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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昕诧异的低呼,“爹,你疯啦!”“你给我闭嘴!有本事的话也表现出来给大家看,不要只会在那边大小声。”为了笼络他的心,善政只得故意在众人面前凶儿子一顿,他这是在打心理战术。
善昕觉得面子挂不住,气冲冲的拂袖离去。
“爹,你是说真的吗?”善媛媛是最开心的一个。
“当然是真的。”善政的嘴虽然在笑,眼光却充满着刺探,“马冀,希望咱们往后合作愉快,媛媛,今晚多准备一点酒菜,我|奇+_+书*_*网|和马冀要痛痛快快的喝两杯,哈…马冀也附和的笑着,他倒要看看谁才是最后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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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冀……”善媛媛带他一进屋内,就不害躁的攀住他的颈子,全身像没骨头似的往他的身上贴去,媚眼如丝的说:“你知道我的房间就在转角的第一间,如果……晚上睡不着可以来找我。”马冀听出她话中的邀请,挑眉问:“你不怕让人知道,以后嫁不出去吗?”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不会假装听不懂,起初他诱惑她是为了能顺利混进来,像善媛媛这种无知的女人根本引不起他的“性”趣。
“以后的事谁知道,”她对他可是势在必得。“马冀,以前你一定有过不少女人,有遇到真正喜欢的吗?”他大方的承认,“当然有。”善媛媛的口气马上酸了起来,“是谁?她叫什么名字?长得有比我美吗?”“我说的不就是你吗?小醋坛子。”马冀点了点她的鼻头。
她娇嗲的作势捶打,“你好坏,这样欺负人家。”“好了,别闹了!为了不想刚来这儿就让你爹起反感,你还是不要在我房里待太久,免得有人会说话。”他已经懒得再敷衍她了。
“好嘛!出去就出去,记得我说的话喔!”善媛媛已经开始在期待晚上的到来。
马冀轻浮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知道了,快出去吧!”关上房门,他脸色一整,将随身携带的长剑挂在床头,人也往木板床一躺,两手交叠在脑后。
虽然他来到山寨已一个多月,但善政那老狐狸还是不信任他,不但不许他随处走动,连上、下山时都不忘让人蒙住他的眼睛。而他,答应跟善政合作只是因为可以利用情势,他非常肯定善政会派人监视他。
只不过据他私下观察的结果,山寨里除了参与行动的人之外,看到的全是一些老弱妇孺和老实的庄稼汉,看来他们应该都是流离失所的老百姓。依他的直觉来看,他可不认为善政会真心照顾那些人。
叩!叩!
“有事?”马冀一见来人是王仲豪,心中开始揣测他找上门的原因。
王仲豪有相当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论在气势或能力士都矮了马冀一截,所以在门外考虑良久才决定敲门。
“我能进去跟你谈谈吗?”马冀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把门关上。
“咳、咳,”王仲豪清了清喉咙,语长凝重的说:“你应该猜得出来我要跟你谈什么,所以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马冀,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对待媛媛,她是真的很喜欢你。”马冀眉毛一挑,“你打算把她让给我?”拜托!他还真有气度。
“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而是媛媛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把她让给别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珍惜她,带给她幸福。”这些话他可是经过许多的挣扎才说出口的。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就不该这么轻易放弃,再说我这个人流浪惯了,成亲这种事压根我没有想过,在这个地方也不会待大久,等钱赚够了我就会转往下一个地方,实在无法保证能给她什么幸福。”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气煞了王仲豪。
“你说什么?!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招惹她?”王仲豪怒不可遏的按着他的衣服咆哮。“没办法给她幸福就杂她远一点,你知道我是抱着什么心态来找你的吗?要是你让媛媛伤心的话,我绝不会饶过你。”马冀扯回衣服挥一挥,笑睨的说:“我也已经跟媛媛坦白过不想成亲的事,可她还是要跟着我,我有什么办法呢?你要是看不过去,就加把劲把她追回去,否则伤心是必然的事,到时可别怨我太无情。”“你……”王仲豪愤怒的握紧拳头就要打过去。
“光会使用蛮力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应付女人我可比你在行多了,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教你几招。”马冀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真会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其实私底下他还满欣实王仲豪的,可惜王仲豪的个性过于耿直,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王仲豪忿忿然的朝空气挥了一拳,“不必,你自己留着用吧!”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不再多言,转头就要出去。
“你们一连绑架了好几个人,算一算应该也勒索到不少银子,可是瞧瞧外头那些老人、小孩,啧、啧!个个面黄肌瘦,一副吃不饱的样子,我还真怀疑那些银子用到哪里去了。”大概被某人暗中吞了。
“这不是寨主的错,他已经为大家做得够多了,最起码咱们的生活比起两年前好很多,不必眼睁睁的看着亲人饿死。像那些大官吃香的喝辣的,不必流一滴汗就可以享受这一切;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却只有被压榨的份,日子简直过不下去。如果反清复明能改善现在的情形,就算明知道被抓到会被砍头,大家还是愿意跟着寨主,像你这种人是不会了解的。”王仲豪义愤填膺的斥道。
马冀两手环在胸前,闲闲的说:“我是不了解,反正只要有银子可以拿,管你们什么反清复明,那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善政就是抓住这个弱点,让这些人把他当作救世主看侍。
“你到底是不是汉人?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难道不响感到羞耻吗?”王仲豪轻蔑的指责。
“我承认我对那些只晓得贪污行贿的官员没啥好感,不过人总是要想办法活下去上要是连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反清复明?”王仲豪辩不过他,“只要你别碍事就够了,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碎!”的一声,王仲豪将木门重重甩上。
这男人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却不是那只老狐狸的对手,反清复明不过是个借口,马冀可以确定其它的银子全落进善政的口袋了。
要绑架那些官员子女,前提是得有人事先提供情报,确切了解每一位官员的实际情况,他可不相信光凭王仲豪等人能办得到,所以,京城里一定有善政的同伙做后盾,要想将他们一网打尽,他得先找出那个人才行。
初五当日,龚心瑶来到户部侍郎府邸,要丫头将贺礼送上。
“谢谢你,心瑶,你能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何必送什么礼?”王明珠将贺礼“明珠,我没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请你收下。”交给下人。
王明珠一身华丽的官家小姐装扮,和龚心瑶相较起来,其心瑶的衣着就显得寒伧多了。
在王明珠的指引下进了闺房,摸索一阵后,袭心瑶才在椅子上坐定。
“你是我在京城里唯一的朋友,你过生日我当然要来了。对了,听说今天还有戏班子的表演,这团戏班子在京城里似乎很有名气,不知要上演什么样的戏码?”虽然看不见,可是她一直喜欢“听”戏。
“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拾玉镯”和“红鸾喜”,其实是我娘自己喜欢看,我对那些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王明珠一脸有话要说的表情,“心瑶,你知道我是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话憋在肚子里不说的话,我会非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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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颔下螓首,“你说,我洗耳恭听便是了。”“那我就不客气直说了。心瑶,我从小就和楷峰认识,早就在心伫立誓这辈子:,……:…非他不嫁,虽然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成全我的心愿,不要跟我抢好不好?”尽管王明珠的口气有些跋扈,不过能够如此坦诚的去争取想要的东西,却也是她最大的优点。
袭心瑶莞尔一笑,“明珠,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抢啊!”“你真的没有?可是楷峰他……”袭心瑶试探的问:“他跟你说他喜欢的是我?”“嗯,所以我才想趁今天的机会问问你的意思,我看得出楷峰是认真的,要是他坚持非你不娶的话,我想过可以和你共事一夫,可是……我心里又很不愿意这样,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王明珠毫不隐瞒的将心事说出来。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明珠,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跟你抢表哥的,你不要太介意他说的话,我相信那只是表哥现在的想法,他不过是一时迷恋而已,等将来你们成了亲之后,他使会慢慢发现你才是最适合他的伴侣,也只有你能在背后支持他,对他的前途有莫大的帮助!”
王明珠脸上的阴霾尽扫,“你真的这么想?”“当然,相信我,表哥他需要的是像你这样的妻子,我眼睛不方便,很多事没办法帮他,只有你才可以,以后他会了解的。”
她羞惭的低下头,“心瑶,你不要这么说,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好自私,从头到尾都只想到自己。”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即使身为女子也应该有,我又怎么能怪你呢?
明珠,我就把表哥交给你了。”袭心瑶握住她的手郑重的说。
“这你尽管放心,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王明珠拍着胸脯保证。
打开心里的结,王明珠恢复了笑脸,直率坦荡的她不时在袭心瑶面前夸赞着周楷峰,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下人就来通知戏班子要开始演出了。
结果等袭心瑶“听”完了戏,又被王明珠留下来吃晚膳,时间就这么延迟下来,等地要告辞时,已经过了戌时,天色早暗了下来。
“心瑶,都这么晚了,不如留下来过夜,明天一早再回去好了。”袭心瑶想想不妥,“这样不太好,我有认床的习惯,换张床睡,准整晚都睡不着,说且要是我没回去的话,爹娘一定会担心的。”王明珠好不失望,可也不愿强人所难。“那我去叫人准备马车,夜路不好走,坐马车比较安全,心瑶,过几天有空我再去看你。”“嗯,我等你。”她很高兴得到一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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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善媛媛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进善政房中,“爹,大哥他……他……”善政咄的将帐册合上,这帐本可不能随便让人看见,即使是他的女儿也一样。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一点儿都没有姑娘家的样子。”想到不中用的儿子,善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好了,你大哥又怎么了?”她又跺脚又叹气,“爹,还不是因为大哥见不得别人比他强,人家马冀帮咱们从噶萨理手中拿到五十万两银子,他还不服气的处处挑衅,结果被马冀讽剌了几句,他就私自带了三个人下山,说自己也同样能办到……”
“什么?!那个笨蛋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让人去追他回来?”善政大吼,人也跟着往外冲,就算儿子再没出息,也是善家唯一的香火,要是有个闪失,他怎么对得起善家的列租列宗,而且自己的下半辈子要倚靠谁。
“阿豪和马冀已经分头去追了。”她又为心上人辩解,“爹,这事不能全怪马冀,要怪就怪大哥自己大自不量力了。”善政煞住脚步,一脸严肃的说:“媛媛,你最好不要跟马冀太接近,他不是你能掌握得住的男人。”
“爹,难道你就非要把我和阿豪送作堆不可吗?”善媛媛嫌恶的撇了一下嘴角,
“当初要不是为了利用他替咱们办事,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