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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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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不遭罪,就全看自己的营救的速度与激情了。

话说蒋云清别的毛病没有,就一点,喜欢赌钱。

他工作很稳定,算是公务员,工资一月三千块,不多也不少,但他因为没女朋友就还跟爹妈住一起,所以基本上没什么花销。

就是有点钱都丢牌桌上了,极偶尔还欠点。

蒋云清打牌石久跟着去过一次,就是简单的牌类赌博,蒋云清一般不在茶楼棋牌室打,毕竟在茶楼是赌博最经常的地方,警察很喜欢去哪儿踩点儿,所以几个人干脆找个星级宾馆开房,通宵赌钱,旁边还有专门房贷的,饿了就下楼去酒店吃饭,吃饱了赢够了,还能点个高服,总之一条龙服务,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香港西路那边有个海天大酒店,蒋云清最近都在那边玩,所以他一报地名石久就知道是哪个酒店了。

周文中途打了个电话,

“我操。你大爷,你就这么走了啊。。”

“你要操。我大爷我就更得走了,给你叫我大爷去啊。”

周文又骂了几句,听石久那边没反应,就长叹口气,“是这样,你钱包我这儿了,你不要了么?”

“你先帮我收着,我一会找你。”

说完石久就挂了电话。

把蒋云清捞出来其实不太难。

毕竟聚众赌博也是要罚款拘留的,这群人连警车都很敏感。

刚巧石久有个同学当交警,所以弄辆警车出来唬人也不太复杂。

也亏得蒋云清混的圈子玩的小,都不是什么太有背景的人,看见警车过来,因为不想找事,差不多就都先闪人了。

这一招也不是每回都灵验,有一回就不行,最后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报了警,连蒋云清一起逮进去蹲了几天,交完罚款才出来的。

所以,眼下能不能行的通,石久心里也挺没底的,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吧,好歹再赌一把。

这次不太顺利,不过最后还是把蒋云清带走了。

见到蒋云清的时候,他头发有点乱,不知道有没有跟人动手。

石久本来过去接他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结果见了人还是有点尴尬。

俩人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石久本来想慨叹一下外面的月亮真圆啊,结果今天还是他妈阴天。

空调口里的对着石久吹,吹的石久手指冰凉。

石久憋了半天,打算像往常一样张嘴劝蒋云清两句,可转眼又一想,自己劝什么呢,认识蒋云清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了让蒋云清戒赌,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不该自己做的也做了,可蒋云清就是改不过来。

再说了,自己算个球啊?不是他家人又不是他对象的。

想到这里石久就有点纳闷,蒋云清不是找到下家了么,怎么一出事还给自己打电话。

车在红灯前停下,变换的霓虹映着蒋云清白瓷一般的小脸,落在他如羽的睫毛和微翘的唇尖上,真够俊的。

蒋云清忽然转过脸,眼睛里却是有点暗淡,

“19,我还剩五十块钱,我请你去吃拉面和炸串吧。”

“别了,我请你吧。。”石久张口就来,后又想起钱包忘在周文那边了,“操,我钱包还在周文哪儿。。”

蒋云清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摸样,

“不用,这点小钱我还花的起。。。走啊,上老地方。”

石久将警车开回警局,跟哥们打了招呼,接开着自己的车将蒋云清拉到面摊。

这个面摊是蒋云清家门口露天的一个小摊,开了十几年了,晚上五点出摊,第二天早晨收摊,很多开夜车的哥都来这,夜里两三点也有面吃,夫妻俩是东北人,面滑酱香,还带着个炸串小推车,俩男的一顿饭下来有个二三十块钱就够了。

俩人坐在小马扎上,一人要了一份面,蒋云清要了一些串儿,因为已经过了饭点,摊上没几个人,面很快就上来了。

石久往自己那份上浇了一大勺辣椒油,拌了拌,蒋云清的蒜也剥好了,直接塞在石久手里。

刚才还在本市最好的大酒店里吃海参鲍鱼,可石久却觉得这一碗六块钱的面要香多了,吃的石久顺着脖子往下淌汗,刘海都沓湿了。

蒋云清就在对面低着头剥蒜,边剥边往石久手里塞,抿个小嘴,两腿夹的紧紧的,看着可贤惠了。

面摊上不知道从哪里接的电线,挑着一个十几瓦的黄灯泡,昏暗昏暗的,俩人窝在角落里吃了个酣畅淋漓,因为出汗的关系,石久头发全趴在头顶上,跟他妈秃头刷黑漆似的,要多挫又多挫,蒋云清也没好到哪去,嘴唇子辣的通红通红的,像刚给人嘬过一样。

石久吃完了,跟老板娘要了点餐巾纸擦汗,垂眼蒋云清猫个小腰,细白的手指头捏了一瓣蒜,上去一口,留一个齐刷刷的断面,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心有点痒痒。

蒋云清腮帮子吃的鼓鼓的,抬头看石久正盯着他,就弯着眼角冲石久笑,

“看什么?”

石久眼睛亮晶晶的,

“你这是什么眼,一笑就是俩弯豆角。”

“是啊。。。我都觉得我一笑起来好像韩国电视剧里的老太太似的。。眯眯眼儿。。”

“啊?哪个电视剧啊?我要去买DVD。。”

蒋云清哈哈大笑,手里的蒜都掉在桌面上,

“你傻啊,我就随便一比喻。。。”

石久有点泄气,本来还打算买回去,等回头想蒋云清的时候就拿出来播一播呢。

蒋云清笑够了,也吃完了,放下筷子擦擦嘴,盯着石久看了好一会,

“。。。那个。。。今天中午恶心坏你了吧。。。”

“啊?”

石久先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他是什么意思。

打俩人见面以来,就一直对这事避而不谈,本来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没成想蒋云清自己先开口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既然蒋云清都捅破窗户纸了,自己没理由不把纸撕下来当手纸,把那点脏事能抹多干净就抹多干净。

“有啥恶心的啊,嗨,我不是说了么,一开始以为你被打劫了呢,门都没关上。。。”石久摆弄着桌子上的蒜,

“那个是你对象啊?”

“不是对象,睡过两次而已。。”

蒋云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落寞,翻起来的衣领在嗖嗖的小夜风动。

本来石久听说不是对象满足的眼窝子都热了,结果一看蒋云清这小摸样,就像迎脸给泼了一盆醋一样,腋下都气酸了。

石久宁愿看他一脸无所谓,哪怕是生气,也比这样好。

这他妈明摆着有点动心吧。

结果蒋云清接下来就来了一句,

“不过我真挺喜欢他的,哎。。。真不可思议,我才认识他一个月。。”

石久像是给人灌了一口山西老醋,

“我看他人挺一般的啊。。哪儿好了。。。”

蒋云清一愣,

“啊?”

石久脸皮抽抽着,

“今晚上饭局见着了,就那个严律师?”

蒋云清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那他认出你来了吗。。。。”

“不知道,”石久从裤兜里掏出梳子梳头发,“认不认出来他也不会表现出来,肯定装着第一次见面。”

蒋云清对石久这种随时随地梳头已经很习惯了,

“那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石久梳的忘情,“忘了。。。还能说什么。。就客套话呗。。”

“他态度怎么样啊。?”

“挺亲和啊,这哥们很会做人啊。。”

“他亲和?”蒋云清一副石久根本不懂的摸样,“他这人毛病可多呢,特别爱生气,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可小心。。”

看蒋云清说起心上人来就来劲的样,石久心里一阵泛堵。

觉得他不那么贤惠了,现在看着有点烦人。

石久把梳子收回口袋里,开口打断他,

“哎,你等会回家还是去哪儿?”

蒋云清似乎没听见,神采飞扬,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而且,他还有个特别奇怪的毛病,我觉得应该算是心里变态。。”

石久一听这小子要揭情敌的底,立刻闭嘴不再提要走的事,只默不作声的等着他。

看蒋云清有点犹豫,甚至还有点着急,

“到底什么毛病啊?小清,你不用顾忌,咱哥们这么多年了,他有病你可别瞒着我啊,你也应该知道哪边轻重,谁对你好。。那什么。。。我倒也不是好奇想知道,主要是这小子的毛病别是个祸根,以后再害了你,你现在说出来,哥也给你参谋参谋不是?至于保密什么的你尽管放心,我是出了名的嘴严。。”

蒋云清觉得把严希这点说出来也无所谓。

要论关系,严希可比石久差得远呢,自己跟石久认识多少年了,石久对自己而言就跟亲哥一样,自己在严希面前装,在石久面前却是什么都说,

“他特别喜欢人的头发,真的,应该算是恋物癖吧,摸了就发情。。。一点不骗你,你都不知道我俩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可喜欢摸呢。。。”

石久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还上赶着让严希帮着给弄头发。

这个逼明明就心里有毛病,他妈也不说客气客气,上来就占自己便宜。

连搓带摸的。。

自己头发那么软。。。还黏黏湿湿的。。。

石久黑着脸把蒜摔在桌面上,不料那蒜竟弹起来砸自己下巴上。

操。他妈的,头发给人强。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新文求撒花啊【叉腿躺

☆、律师【修BUG】

洲际酒店的装修金碧辉煌,整个大厅亮的走在哪儿都能映出人影来,水晶珠子晃荡着,眼睛里尽是盈盈的碎光。

漆黑的眼珠上猛了一层水雾,严希再洗手间隔间里翻江倒海的吐,胃里的酸水都要倒出来了。

抬手搭在冰凉的墙壁上,严希按了一下马桶,冲水的声音迅速的灌满狭窄的空间。

起来的时候严希晕头转向,先找了会北才推门出去。

空气里弥一股古龙水味,浓烈刺鼻,不知道是哪个男的喷的,还是酒店自来的空气清新剂。

这样一来,自己身上的白酒味就没那么大了。

那个姓马的疯了一样,也不知道哪家精神病院大墙倒了让他爬出来的,这叫一个死作。开了好几瓶五粮液,玩命的给这帮人灌酒,最后还开了一瓶上年头的茅台,估计这顿饭要上万。

严希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顺便接了点水漱口。

手腕上的表盘时针指向十一点,严希微蹙了眉头,擦干手,从裤兜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想着清清嘴里的酒味。

暗蓝的火苗燃着了香烟,严希的手机也响了。

是条垃圾短信,但提示有另一个未读短信,大概七八点钟发来的,一个客户发来的短信,问自己收没收道那十万块的律师费和两万办案费。

严希叼着烟,有点茫。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是哪个。

这客户是个土财主,标的金额大,案子也不太复杂,案子二审在中院判的,也就是李法官手里的案子,就冲严希把李法官伺候这舒坦样,加上严希本身也是经验丰富,官司打了没多久就胜诉了,所以这钱就跟白捡一样。

严希先查了一下,后又给这人回了条短信说两句客套话,心里想着改天从这笔钱里头拿出五千块给李法官办个油卡,小恩小惠常年不断,回头下次再有中院的案子,李法官也不好意思狠宰自己。

律师跟法官就是这样,跟供应商和机关干部有点像,都是前者有钱,后者有权。

但甭管是律师还是供应商,想在这地界混就要把这些佛伺候好了,像包间里头那个老马,为什么把自己喝成那个德行,还不是为了赚钱,老脸都豁出去了,围着这些年纪比儿子还小的科长,跟他们套近乎,给他们装孙子。

从饭局上的对话严希能听的出来,好像是供应处马上就要招标了,老马在林科负责的那个科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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