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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严呐,你让我整一回呗,哥保证轻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龙须糖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1 17:12:56
糖糖sweet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1 17:19:33
锅巴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1 21:48:42
吉祥怪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3…08…21 22:19:56
☆、23、抽血
严希很轻的皱了一下眉。
没有太明显的表现出反感来。
毕竟自己对他感觉还不错,这种身材高大的男人操起来也很带劲儿,吃惯了蒋云清那种小甜点,严希也想换换口味。
但是自己在下就想也别想。
在这方面自己是老手,加上蒋云清之前没少跟自己说石久的事,十有八九是个雏儿,先别说自己想不想受,就算要受也绝对不会找这样的新手。
拿嫩菊给新手当炮靶子,严希还没那么傻。
这会儿石久也想明白了。
怨不得前两天这哥们这么主动,合着根本就是在惦记自己后面。
亏自己还幻想着这人撅的了屁股提的起枪,现在看着捍卫贞操的猛劲儿,估计光练过枪,不太熟悉劈腿挨。操的业务。
这么一想石久就更想上他了,这年头处女难得,帅哥的处男菊也难寻啊。
俩人面对面,互相劝了半天,谁也不服谁,这时候律师的长处就发挥出来了,举一反三,结合各方面给石久分析洗脑,
石久可沉的住气,坐在严希对面,左耳进右耳朵出,面儿上哼哈答应着,光在心里捉摸着这事到底要怎么办。
说还说不过人家,动手吧,手腕还被周文那个畜生掰出后遗症来了,一使劲就疼。
既然口手都不行就只能用脑。
石久正想招儿,对面的哥们一看干说没戏就又扑过来了。
赶上石久也歇气歇的差不多,也不含糊,揪着对方裤腰又是一顿滚,光着膀子跟他贴身肉搏,连撕巴带揩油。
这距离比真办事的时候远不了多少,加上严希小嘴儿里的热气儿喷在石久脸上,撩的裤裆里的东西硬的难受。
结果还不让插,烦的石久都想挥剪自宫。
后来好不容易仗着身体优势压在人身上,没成想人真急眼了,抬脚就把石久踹倒地上,
沙发上的人影一个弹跳结结实实的坐在地上,石久抽了一会,觉得骨盆都要摔碎了。
倒霉催的,真他妈出门儿没看黄历。
今晚上就见了俩人,见第一个时崴了手脖子,见第二个时坐了个大腚墩。
这场景真是有点难看了,石久咬着后槽牙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那副说什么也要干一下的热乎劲荡然无存。
沙发上的人也是一身狼狈,给石久磋磨够呛,两个奶。头被拧的艳红,露了半片白花花的屁股,也是边起身边提裤子,
“你没事儿吧?”
石久扯了扯裤子上的褶子,低着头收拾,
“事儿大了去了,我这屁股你是肯定使不了了,你愿意把你的屁股贡献出来,那咱俩今晚上还有戏,要是不行就散伙吧。”
严希盯着石久看了好一会,
眼睛暗沉,嘴角微翘,
“那等你好了,咱们改天再聚。”
***
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石久屁股疼的要命。
基本上是歪着身子半悬空开回去的。
等红灯的时候还被旁边的孙子嘲笑了,以为石久是习惯了压道的摩托车赛车手呢。
石久气囊囊的回家,趴着睡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抽空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拍了个片儿,发现也都没啥问题,手腕也没大碍,医院给开了一瓶紫药水就打发了。
从医院回来后,石久又去单位开了一个小会,中间石市长打电话过来,说是石炎回来住院了,让石久下午过去一趟,抽管血,看看造血干细胞匹配度。
说这话的时候市长也挺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的,转着弯儿的暗示石久。
石久本来挺排斥,可转眼一想石炎也怪可怜的。
得这么个病,前程跟性福都断送了,抽一管抽一管吧,如果要是真配上了就给他换一遍血,自己也不太损失,就当来一回大姨夫。
中午饭是回家吃的,石久妈做了一个玉米排骨汤,清炒一盘油菜,石久都坐下吃了一半儿了,她又从蒸锅里端出一碗蛋羹来给石久。
石久最讨厌吃这些玩意儿,但一想下午要抽血还是咬牙吃了。
跟石久妈说了这事,老太太反映不大,想就算到时候真配上了,反正石久也没媳妇不着急生孩子,捐献一下也无所谓。
再说了,女人就是同情心泛滥,哪怕不认识她都会让石久捐,更何况那还是石久的兄弟。
老太太话说的可敞亮,只告诉石久去就行,跟市长有气儿也不该在这地方置,显得小气。
吃完饭石久就过去了,医生还没上班儿,石久便去了无菌病房,打算看看石炎。
进去先消了一遍毒,再往里是个比较大的活动间,里面有几张床,估计是给家属陪床用的。
活动是边儿上是一排小隔间,最东头那边儿探出个人头,一个小媳妇拿着吃完的饭盆似乎正准备去洗,定定的看了石久好一会,才反映过来眼前这老爷们是谁。
石久一看,好家伙,这小嫂子长这磕碜,比婚宴上还难看,估计是卸了妆的原因。
但面儿还挺客气,跟她点了点头。
小媳妇热络的上来打招呼,扯着石久的胳膊往屋里一推,寒暄两句就出了病房找地儿洗碗去了。
病房非常的小,除了一张床基本上没别的东西,门后边的小椅子上坐了一个人,石久看着有点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
病床上人精神很好,盘着腿正跟人侃大山,俩人好像在说什么公安局缴获一批毒品的事,一见石久进来也都不吱声了,齐刷刷的望着门口。
因为做化疗本身就掉头发,石炎干脆就刮了秃瓢,眼下脑瓜皮上还点了几个点,估计是他媳妇祸害的。
整个人看脸像个淫。荡的花和尚。
石炎望着石久,百感交集,
“石久,你来啦。”
石久莫名有点尴尬,
“哦。”
一看他这样,石炎就更有点局促,抬手摸了摸头皮,看见旁边坐着的人,便赶忙给石久介绍,
“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市南公安局的赵科,赵云。”
那人也立马起身,弓着腰跟石久握了握手。
石久这才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人。
当时石炎结婚的时候,在婚宴上这人就坐在林科旁边,还问林科找律师来着。
赵云很快就认出石久,
“啊。。。是你啊。。幸会幸会。”
石久跟着没话找话,
“你也在这,对了。。我记得你当时不是帮人找律师么。。。找到了么?”
“哦,找的严律师,就是你旁边坐那个,人挺好的,办事很利索,现在已经没事了。”
赵云站起来,把椅子腾给石久坐,
“我坐了好半天了,你来坐一会,你看看这小地方,可真是,这就一个椅子。”
石炎瞪着眼珠子想了半天,
“严律师。。。我有印象,我跟我媳妇结婚之前他帮我小舅子摆平了不少事儿,蛮厉害的。”
赵云点点头,老实巴交的笑。
石久心里暗哼一声。
想严希这小子还真是无孔不入,跟这帮人多少都有点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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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让小严趴下还得打两回,不过19的胜利不远了,回头我会给大家高能预警的
☆、24、决定
三个人说了没几句,外头又进来一个人,石久侧脸一看,原来是市长到了。
这老市长开门开的还挺有领导气派,猛的一推,差点把门后的赵云镶墙里。
赵云双手当胸,反射性的挡了一下,哎呦一声,石市长才发现门后还一个人。
四个老爷们挤在屁大点地方唠嗑,把石久给憋屈坏了。
病房里的空调开到二十五六度本来很可以,但人多了就有点热,不一会石久鼻尖上就是一层汗珠子。
赵云本起初都已经打算走了,这会见看市长过来又黏糊上了,拉着市长没完没了的扯,可也没什么说的,就把他们局最近破获的那个特大贩毒案说了一遍。
市长也不知道是真感兴趣还是装的,反正石久跟石炎都是自家人,一会说也不吃,市长很照顾赵云的心里,总之态度和煦,点头微笑,十分亲民。
石久跟自己的秃大哥坐在床上相识无语,这哥们憋了半天才整一出一句,
“石久,你头发可真多啊。。”
石久一看石炎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一脑袋浓密的小黑刺儿,感慨万千。
都说人倒霉倒娘胎里,这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强忍住显摆的欲望,石久沉声安慰石炎,
“没事,等你病好了,多用生姜擦擦头皮就长出来了。”
“真招儿真不管用,”
石炎摇摇头,“你不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放鞭炮,火星迸到头发上烧没了一块,我席叔就告诉我用生姜擦头皮,你是没看见,到化疗前我那块还秃着呢。”
市长跟赵云突然互看了一看,聊的话题才说了一半,没人再继续下去。
房间里一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石久本来张嘴想说话,可看这光景还是闭了嘴。
赵云见状识趣的重新咧开嘴笑,起身告辞了。
市长笑着把他送出去,石炎扯着脖子往外看,等市长回来后,一边费解的摸自己的秃头一边去问市长
“怎么了?”
市长瞄一眼石久,黑着脸瞪着石炎,
“没事别提你席叔。”
石炎看石久在一边玩手机,想反正他也不认识,就又多了句嘴,
“席以北?人都去这么多年了,你俩还没节哀呢啊。。。”
***
蒋云清活这么大,没发现自己有别的特长,除了擅长牌类游戏。
从小蒋云清就喜欢看周润发演的赌王,看完了幼小的心灵收到了深深的刺激,趁着家里没人,大夏天的把他爸的黑呢大衣从衣柜里翻出来披上,在围上他妈的白围脖,不大点小人往沙发上一窝,悟出一身的痱子还在那儿幻想自己是赌王洗长龙,把家里的牌洗的可地都是,回头他爸打牌不是少个A就是缺个虎。
后来上了学了,上课也不爱学习,整个书一立,把脸儿往书后一藏,俩大眼珠子就盯着绿屏手机开始玩摆牌游戏,为这事没少被老师发现,也没少挨揍。
总之蒋云清就是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玩成一代棋牌小蚱蜢的。
好容易等到长大了,可以随便玩儿了,但新麻烦又来了。
跟身边的人玩吧,纯属娱乐,不带一点赌博色彩,输赢也就一顿饭的事,玩的省心,可水平也真是低。
这感觉就像是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越下越无聊。
蒋云清也在网上玩过一年,欢乐豆都赢到帝王了,也觉得没意思。
真正接触到赌博的时候还是在蒋云清刚工作那一年,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个人家里是开茶楼的,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一来二去,蒋云清就也进去了。
玩了两把才发现,高手原来都在赌桌上呢。
蒋云清没想靠着赌博赚钱,也深知十赌九输的道理,起初就想着去给自己过瘾,可这玩意儿跟吸毒一样,一点沾了,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