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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两旁的粗壮的月季花田,一进去,看见月季花田中间空出了好大的一块地方,足有外面大厅的三分之一的大小,还有大厅一样的餐桌和坐在餐桌两边的人。
“咦,好漂亮的小姑娘,你是墨墨吧?”不认识的男子率先出声。
蒋瑞生转过头朝墨墨的方向看来,满是惊讶和疑问,“墨墨?”
墨墨往蒋瑞生的方向走了过来,毫不理会他现在眼中的情绪。
蒋瑞生起身双手拉出旁边的椅子,墨墨坐好后也没有马上坐下,只是看着墨墨问她:“今天好漂亮,怎么回事儿?”
“生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女为悦己者容,是不是?你好,我是钱航,蒋瑞生的哥们,我们见过的。”说完还朝墨墨伸出了右手。
“你好。”墨墨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和钱航握手,还礼貌性的点了一下头。
“你上次去的诊所就是这家伙的。”蒋瑞生在墨墨旁边的椅子上坐好跟墨墨介绍,顺便给墨墨身前的杯子里倒上一点红酒。
“嗯。”墨墨不愿提起她去诊所的事情,那代表耻辱和不幸的开始。
“今天餐厅的主人请我们吃饭,墨墨你敞开了吃啊?别客气。”钱航翘起二郎腿,往后惦着椅子笑嘻嘻的看着蒋瑞生跟墨墨说。
“什么?”他把话说得模凌两可,墨墨转头看着蒋瑞生。
“听他放屁,我帮你点了小羊排,白松菇和绿笋萨拉还有奶油甜汤,甜点你一会儿自己点。”说着抖开餐压在了墨墨的盘子底下。
“小家伙你这件衣服太漂亮了,嗯?有点‘盛服浓妆韶颜雅容’的意思。”钱航说完还哈哈大笑。
墨墨听出了他讽刺的意思,他把诗只说了一半,不紧不慢的喝着眼前的红酒,眼睛看着钱啊问他:“看来我是担不起‘洁白素衣清幽淡雅’的赞誉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钱航被墨墨不软不硬的打在了棉花上,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别的词反驳也就笑笑不说话了。
蒋瑞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着两人,心想这小家伙还很是个宝,看着钱航的怂样儿,“她可是从小写诗词练大字的,你也好意的摆弄你那几句破诗!切,刚才那词儿还是在钱乿那儿看见的吧?样儿。。。。。。”
“这什么和什么,还没那什么呢?就不要兄弟了,真是。。。。。。。”钱航夸张的擦擦眼角,低头懊恼的表情。
墨墨被他的样子惹的笑了出来,歪着头看着蒋瑞生,却看见蒋瑞生竟深邃的看着自己心没由来的一慌,还好侍者这时端来了前菜。
蒋瑞生拿起手边的红酒往钱航的杯子里倒了些酒,又往墨墨的杯子里倒了点红酒,钱航轻点杯口示意,看着蒋瑞生说:“扎西次仁来来京了。”
蒋瑞生倒酒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舔酒。
“什么时候?”
“刚刚从机场出来。”
“他反悔了?你这边有什么动静?”
“收了我的钱,他就不敢出尔反尔。你再找人查查。”
“他找人跟着你,还寄了照片给你爷爷,这事儿就算了?”
“有这么多保镖有什么不好?”蒋瑞生说话的时候晲了钱航一眼。
“她这边呢?”钱航朝墨墨的方向瞅了一眼。
“没事儿,在这儿地他不敢怎么样?老爷子会找人的。”蒋瑞生说完还摇摇头,想起墨墨和爷爷的事儿就头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被锁了,又修了一下,试试能不能解锁吧!
☆、秋后算账
这边墨墨还没有吃完吃完饭,墨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也没有显示。
蒋瑞生拿过手机瞧了一眼,接起来:“喂,李助。”
“。。。。。。”。
“爷爷,您老有什么指示?”
“。。。。。。”。
“在啊,怎么了?”
“。。。。。。”。
“有什么事情吗?我和她一起回去吧?”
“。。。。。。”。
“好,知道了。”
蒋瑞生挂了电话陷入沉思,一会儿转头跟看着墨墨认真的说:“爷爷要见你。”
“什么事儿?为什么。。。。。”。
蒋瑞生看着她也摇摇头。
“没事儿的,有事儿就不会先知会你了,瞎担心什么?”钱航在一边安慰蒋瑞生,他自己是过来人,蒋瑞生的担心是对的,可是如果真的要对眼前的小丫头怎么样的话去也绝对不会先让蒋瑞生知道的,没有这个道理嘛!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蒋瑞生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你不知道,她上次见面的时候把老爷子气的心脏病差点病发。”说完还看了墨墨两眼。
“啊?哈哈哈,小家伙你人挺才啊!”
墨墨看着笑成鸡婆的蒋瑞生也不搭理他,看着蒋瑞生问他:“不去不行吗?”
墨墨还真怕老爷子秋后算账。
蒋瑞生摇摇头,“等会儿李秘书来接你。”
“这身衣服怎么办?”
“你还知道?”
“我不想出来嘛,你硬要我出来,我想气气你,谁知道爷爷。。。。。。”,墨墨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你啊。。。。。。。”。
“现在怎么办?”
“去买身吧,爷爷看见你穿成这样肯定又咬心脏病病发,!折腾!”说完和钱航挥挥手。
墨墨看着幸灾乐祸的钱航,吐吐舌头和蒋瑞生出去了。
“唉,可是你请客,别忘了,我不结账了。”钱航在身后瞎嚷嚷。
蒋瑞生装过身,睥睨的看着钱航说:“谁说我要请客的?还有开的那瓶92年份的武当王,一起给结了。”最后的一句话是看着经理说的,“按全价收。”
“蒋瑞生,你大爷的,整一掉钱眼儿里的周扒皮。。。。。。”。
墨墨坐在这黑色的奥迪里身上穿着刚刚才买的迪奥,觉得无比的搞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看见的笑话,说是男人一辈子追求奥迪,女人这一辈子追求迪奥,小孩则追求奥利奥。
刚才蒋瑞生的爷爷的助理来接她的时候就已经不紧张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特轻松特平静,反正缩头亦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有什么打不了的!再说如果老爷子要秋后算账她正求之不得呢!
到了蒋宅,助理在门口就没在进屋,看着墨墨说:“吕小姐,您进去吧。”
“谢谢。”墨墨倒也记得,进了门也没人,也没看见蒋妈,这得硬着头皮往蒋老爷子的书房走去。
“爷爷,您在吗?”墨墨在书房的门口敲着门问。
“进来吧!”
推开门,看见蒋老爷子和上次一样站在书桌前面,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甚至连气氛都一样!
“爷爷,您找我?”
“嗯!过来。”老爷子头也没抬的说。
墨墨转到书桌后面和老爷子挨得很近,只见桌子上又是一副《长干行》顿时脑袋就涨开了。
“爷爷。。。。。。”。
“你看看这次写得怎么样?”蒋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毛笔,盯着墨墨说。
“嗯,好,挺好的。”墨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心里想着死也不能说实话了,说完还看了看老爷子,笑的一脸灿烂。
墨墨觉得周遭的寒风嗖嗖直吹,因为老爷子正两眼滚圆的瞪着自己。
“嘿嘿,爷爷,这的写的挺好的,真的。”
“好在哪?”
“嗯,行笔如流水,笔势雄健洒脱,笔酣墨饱,总之有初写黄庭,恰到好处的意境。。。。。。。。”墨墨看着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绿。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都听不轻她在说什么了。
“还有吗?”
墨墨低着头一个劲的摇头,“差不多了。”
“这次有了‘缠绵婉转和细腻真诚’的意思了?”
“嗯?”
墨墨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突然醒悟过来,靠,真的要秋后算账啊,这不是之前自己说的话吗?
老爷子记仇!?
“有了,有了。即缠绵又婉转还很真诚细腻。”
“嗯,我也这么觉得!”
墨墨无语的看了一眼蒋老爷子,感觉老爷子的头顶好像有一万只乌鸦就这样华丽丽的飞过去了。。。。。。
“你说这字怎么样?”蒋老爷子打开裱好的一幅字画,画里坐着一尊沉思的和尚,画的并不拘谨反而有些诙谐可笑的样子,和尚的上面谢了几排字:
上自佛,下至众生,无不由此而成佛道,了生死,度苦厄。论其性体,是不生不灭的金刚;论其相貌,却是无形无状的实相;论其妙用,乃是不可测知的圆通神妙。
墨墨看着这幅字画不知道老爷子什么用意,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通达世间法出世间法,融通无碍,恰到好处,而又不执取诸法的大智慧。是般若吧?”抬头试探的看了一眼老爷子,有些不肯定自己的解释对不对。
老爷子点点头,“继续。”
“因为世间法人事等等,都是佛法。佛是觉义,能觉悟世上一切人情世故。尽了人道,才可成佛。。。。。。。入世出世,只是一心,颠倒烦恼,贪嗔痴迷,是六道众生的心;如能空净自在,不固执,便是佛菩萨的心。所以离世法,便没有佛法;离了般若,只有作孽受苦厄的分了。”
“那波罗呢?”
墨墨想了一会儿说:“嗯,此言彼岸;因为有个度字,所以假定一条生死河,众生在苦恼的此岸,要度过到清净的彼岸,用来比喻,不是真有此岸彼岸。”
“密呢?”
“密是到的意思,是到了果位了。果位是究竟涅盘,涅盘就是清净。”
墨墨想这不就是般若波罗蜜的经解吗?
“佛的一切经典,一切修为,典,戒、定、慧都是为了清净心的。可有没有几个人做到。而且好多人都会错意了。”说白了就是有点大智若愚的意思。
“那你呢?”
“啊,爷爷,我没有那份心性和悟性的。”
老爷子听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看着墨墨说:“怪不得生子说你是个宝,还真是。”
“我也是班门弄斧而已。”墨墨被老爷子笑的莫名其貌,又不能问他。
“爷爷,您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你走吧。”
“爷爷。。。。。。您不会就让我来看字的吧?”
“这个,拿去吧!”蒋老爷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扔在桌子上,也没看墨墨。
墨墨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了信封前,“是什么?”
“还不走?”
“爷爷再见,我先走了。”
“嗯。”
墨墨出了门垮掉了绷紧的肩膀,无精打采的出了蒋宅。
一出门就看见助理先生还站在门边,吓了一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