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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那种难受是慢慢的,日积月累,沿着自己的经络渗透到自己的整个神经,只觉得连血液里都流着这该死的味道。隐忍了这么些年,现在只是爆发了而已。像是《DIX》里的马克一样,对第十步的恐惧就像现在的墨墨一样,害怕却又跃跃欲试。
可是又怕醒过来,再也没有了这份勇气和淡定了,可以淡定到直视蒋瑞生的眼睛,告诉他觉得恶心,觉得脏,她脏,他更脏,会离开他,这个金丝笼子,就让他一辈子烂在里面吧。清楚的看到了蒋瑞生因为气急而发抖的手,嘴角的冷笑,颤动的喉结,看到他边松开自己边解身上的腰带,从腰带对折到落下,那尖锐的疼痛和皮肉开裂的声音。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无限的悲凉,像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拉着墨墨一起往下沉,看不见底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想伸手抓住点依靠去始终徒劳。
如果当时没有相识,会不会就没有后面的孽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偶的文就要给偶写评语。。。。。。。
☆、初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修了。。。。。。
和蒋瑞生初次见面的的时候,墨墨正在南锣鼓巷的一间很有名的外国酒吧做bartender;一边打工一边赚生活费。其实并没有经过正统的调酒师的学习,只是在之前酒吧打工的时候看吧台里的调酒师在做酒,慢慢的就学会了。墨墨需要钱,很大的一笔钱,不只是生活费还有买画材的费用。
当时第一天试用,天气很好,京城五月份,最好的季节。酒吧有黑人的Reggae 乐队,大多数的客人都是老外或者是从国外回来慕名而来的,氛围很好,喧闹却不混乱。
应该和我一起上班的吧台经理BEN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当天的生意很好,我一个人在吧台有些应接不暇了。希望,能有个人进吧台帮帮我。我可不想连试用期都通不过。
“你好,两杯Absinthe (苦艾酒)。”
Good choice抬头看了一眼,,心里默赞。两个1米8左右的男人,分别坐在了吧台靠左的吧凳上,点酒的那个带了一个很低调的棒球帽,上身穿了一件很有设计感的棉T,整个人感觉很犀利;另一个穿了一身橘黄色的外套长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很是扎眼。让人想起那句:眼灿灿如岩下电。心中万千感慨:美男啊!
很少有酒吧会有这款鸡尾酒,它的高酒精度数和繁复特殊的制作方法让很多的调酒师望而却步。但是听Reggae,这款鸡尾酒无可厚非是最好的选择。酒吧虽然有这酒但是并没有写在酒单上面,而且现在是最忙的时候,哪有那个美国时间给他们做,刚想Say sorry来着,这时吧台收银阿紫在我耳边悄悄的过来跟我说:“他们要的酒不要收钱。苦艾是老板预备给他的。”说完还朝我俏皮的眨眨眼。
“好吧”。看样子得罪不起,我装作怨妇状的看着阿紫。
“稍等,先生”。我抬头跟点酒的帅哥说道。
利落的拿起杯架上的古典杯,又拿了两个短饮杯,两块方糖,将苦艾倒进短饮杯内,并在古典杯内各放进三块冰,取来搅拌勺,火机,将方糖用镊子蘸到短饮杯内的苦艾酒,再用火机点燃方糖,瞬间就会呈现绿色的火焰,然后不停的在方糖上面用浇苦艾酒,方糖拌着酒一起融化在了古典杯内。Absinthe特有的香味已经散发到了整个酒吧。
其实这苦艾很难做,浇酒的速度,分量如果掌握不好就会让整只古典杯都着起来,但是太慢的话冰会融化进而影响整个酒的口感,所以每个调酒师都不太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做这款鸡尾酒。
拿起古典杯,轻晃,让杯壁沾满酒,递到吧台“先生,Absinthe。”
那人推过来两张毛爷爷肖像。
“嗯,您先等一下吧,酒单上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收您多少钱”,我礼貌性的把钱给他推了回去,心想既然是老板特意备给你的,就是朋友,我怎么知道该收你多少钱呢?
“也好”。那人把钱压在了杯子下面,点点头。
这时长着丹凤眼的帅哥“噌”的站在了吧凳上像一只大猩猩似的,把脸逼近我一脸探究的说:“姑娘以前在哪见过你啊?”
我并没有往后退,相反更往前探了探身子,仔细的看了看他,像是在研究某种生物一样,我俩基本上已经鼻子贴鼻子了,然后一脸镇定的说:“我也觉得挺面熟的”。
那帅哥听我这么说顿时眉开眼笑,兴奋的看着我。急忙的问道:“我说是吧?你在哪看见我的?”
我看了看说:“忘了。”你妹的,我第一天上班,你做梦见过我啊?
“忘了?怎么就忘了,你再好好看看。”丹凤眼又把脸往吧台凑了凑,脖子伸出了有一米长,还不忘的把脸左右的转转。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想还有这样的人,非要人想起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我就是逗他玩的,再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想起了一种非人类动物的名字。
“扑哧”一声我笑了出来,“我真的忘了”。
“你明明就想起来了,还笑?”他转过头看着戴棒球帽的男子,“哥,你看,他明明就想起来了还不跟我说。”
“你先坐好了,跟个什么似的。人家忘了就是忘了。”棒球帽抬起头竟冷冷的看我一眼。
切,瞪我就怕你啊,明明就是你弟弟先打算“调戏”我的。我挺了挺脊梁也瞪了他一眼。
“你真想知道我好想在哪见过你吗?”我看着丹凤眼一眼,露出了自己招牌似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心想,小样儿。
“你过来,我告诉你。”丹凤眼果然很老实的把耳朵附了过来。
“。。。。。。。”。我跟他窃窃私语了好半天,他的脸从白里透红越发变成了红里透黑最后成功的变成了猪肝色儿。
“什么啊?”丹凤眼夸张的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漂亮的丹凤眼也因为生气而咪在了一起,整张脸都皱皱巴巴的,先看他哥又看看我,最后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我还一脸郑重的点点头,摊开双手表示无辜状,“我说了好像见过你,又没说真的是你,不是你就算了,是不是你干嘛那么在乎?是你非要我说的。那就没见过你。”刚才听他说话就知道他的普通话不太标准,终究是把他绕进去了。丹凤眼听我说了一大堆你啊,我的啊,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求救的看他哥,见他哥没有想跟他解释的念头,骂也不是不骂自己又气不过,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气冲冲的去找别漂亮小妹妹聊天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跟我说了一句:“你才是长颈鹿呢。”只不过说的毫无气势,倒像是小孩子因为斗不过嘴而凶巴巴说着狠话。
他哥听见他的最后一句话,先看看自己的弟弟又看看我,因为帽子压得很低,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他周遭的气场很强大,我感觉连带着整个吧台的杯子都抖了起来。心虚不已,好像是自己太过分了,笑也不是躲也不是,用手挠挠脖子,就这样直视着前方。
后来蒋瑞生告诉我,就在他听见表弟喊“长颈鹿”的时候他其实笑了,也是那个时候他开始认真地打量我,之后就欲罢不能了。
幸否,知否?知否,幸否!
演出已然开始了,一首《no woman;no cry》掀起了整个酒吧的□,几乎所有的人都一起合唱no woman ;no cry;no woman on cry。。。。。。
柔和的灯光,低靡的酒香还有怀旧的音乐,也让我这个局外人感动了,低头轻笑,原来让自己觉得开心是真的很简单,只要你发现得了你身边的美好。。。。。。
“Hello。sweetie;three mojitos。”一个老外打断我的自娱自乐。
〃Sir;two mins and 135〃。
抬头去看点东西的老外,眼角却又瞄到那个戴着棒球帽的人,见我抬头看他,也没有丝毫避讳,仍然不深不浅的盯着我。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吊了一下嘴角,至于吗,不阴不阳的,不就是捉弄了你弟弟一下吗,再说是他先挑起来的。
做好三杯莫黑多,满手的薄荷味好闻得很。一转身发现这位阴人先生还在盯着我看,索性转正了身子做好了要与他长期对视的打算,结果他说了句:“one more,please。”
“啊?〃我有点懵。
“one more please”。他又重复一变,并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杯子,语调中竟有了一丝笑意,虽然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是墨墨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笑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稍等”。
调好了他要的苦艾酒,只见我们的吧台经理他面色潮红,精神萎靡的飘进了吧台。。。。。。
“经理,你还好吧?”赶忙过去搀了一把,毕竟他是吧台里的老大。
“不好,墨墨”,“。。。。。。;那个,我把吧台交给你了,就是想考验一下你的综合能力,好好干。”说完又连喘带呻吟的飘了出去。。。。。。
“我拉肚子”余音袅袅。
“好吧,都是大仙啊”我叹道。和阿紫对视一眼,顿时大家哈哈大笑,一扫刚才是阴霾。
这时老板进来了,我和阿紫立马进入工作状态,严肃以待,像两个在偷懒的站岗士兵发现巡视的迅速立正站好,样子肯定很滑稽。不经意看见他微抖 的肩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感觉自己成了他手里的古典杯了,无从遁形。老板看了一眼吧台,然后朝左侧走来。
“Hi。Edward 。how long no see〃?老板边走边给他一个熊抱,然后是法国的贴面礼。
“ friend;nice to see u。〃棒球帽回答道。
“ Where is dante”?
〃Happy time 。〃他手指了指后面只见丹凤眼正在和一个外籍美眉聊得热火朝天,见他们朝他看过来也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还不忘朝我使了一个鬼脸,老板抬手打招呼,然后转过来跟我说了一句:“Jack Daniel s cock。thanks〃。
“ok”。
“sorry。one more;please”。棒球帽又要了一杯苦艾。
之后他们便开始用法语聊天。音乐盖住了他们聊天的声音,不然可以听听。不知聊到了什么,老板哈哈大笑,连那棒球帽都哈哈的笑了几声。
我以神速做完了老板的鸡尾酒,正准备点燃镊子上的方糖,这时丹凤眼却冲了过来,想抢我手里的苦艾酒,回去和美眉继续聊天,火机正好点燃了镊子上的方糖,他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右手上的苦艾全数浇到了我的左手上,顷刻之间我的左手燃起了诡异的绿色,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啊”我惨叫一声。我顷刻之间便有了几个念头一闪而过,一个是这兄弟俩人是不是故意过来整我的;紧接着就是我肯定能通过试用期了,因为这是工伤,成了烤熊爪,也值了,如果老板真的不要我就去告他,得先拍张照片才行;还有就是一定狠狠讹那个丹凤眼一笔。还有就是,疼,死疼死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