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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外孙。
蒋瑞生提出了一件她没有办法拒绝的事情。
墨墨看着蒋瑞生,不是看着是怒视,毫不掩饰的愤怒,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可是自己要怎么选择。。。。。。
蒋瑞生看着已经犹豫了的墨墨,继续乘势而上:“吕雅,我也可以帮你查到她在新西兰的住址,你想的话,可以去看她,我来安排。”蒋瑞生在车里的翻出了一个文件袋,翻找了一会儿,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墨墨说:“看看吧!”
接过照片,眼泪瞬时间涌了出来,是姐姐和孩子的照片,已经八年了,墨墨看着照片里的人,和自己那样的像却也那样的陌生。
蒋瑞生看着已经哭的伤心的墨墨,顺势搂进了怀里,安慰道:“被哭了,别哭,我来帮你,我来帮你。”今晚的事情,发生得很突然,虽然不是他蒋瑞生的错但毕竟他在火上浇油,完全击退了这个小家伙的心理防线,让她安静的在自己的怀里虽然是在哭泣,她心里开始信任并依赖她了,不是一好的开始但过程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墨墨很久没有哭的这样伤心了,自从举家迁至烟台,她就很少哭了,因为她明白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身边的人伤心而已。但是今晚,她躲在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的怀里哭的昏天暗地,直到喘不上来气,咳嗽涨的整张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蒋先生开始要行动了
☆、手段
等墨墨平静下来,像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神,哭得红红的惹人疼。想再抱抱她,可小家伙一下子窜到了副驾的角落里。蒋瑞生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看她说:“系好安全带,我先送你回去。”
听了他的话,墨墨拉过安全带系上,现在很混乱不知道该听从自己的心还是自己的理智。对蒋瑞生她根本毫无感觉,这样霸道强势的男人。可是他提出的条件她真的没有办法拒绝。。。。。
蒋瑞生一路往师大的方向开去,没有主动和墨墨说什么。他明白今晚对于墨墨来说并不容易,这个小家伙在挣扎,挣扎自己强加给她的命运。她很聪明,只是现在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她消化不了而已,等到她想明白了,这只是陈年往事,如果没有他蒋瑞生她吕墨一样可以生活下去,那一切就都晚了,今晚的心思也就白费了。他第一次没有了信心,不知道小丫头最后会怎样选择?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他不允许,既然出手了,就一定要走到底,而且他现在也放不开这个小人儿了!
车子开到师大的门口,墨墨下车,又犹豫,转身看向蒋瑞生,说:“这照片。。。。。。”墨墨还没有说完,蒋瑞生打断她:“没关系,你先回去休息吧,照片也可以带回去。我不想逼你做任何决定,只是要告诉你的是我很认真。”
墨墨听了他的话,下车的时候蒋瑞生补了一句:“别让我等太久。”
墨墨看着蒋瑞生的关上车门,一个人往寝室走去,只是纤瘦的身影在黑夜显得格外单薄。蒋瑞生看着墨墨消失才开车离去。
蒋瑞生开着车再仔细的回想今晚的事情,一种不确定感充斥着他的全身,这种不确定感来自墨墨最后都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有些焦躁不安,害怕等到的答案不是他要的,想到这里,蒋瑞生拿起电话,拨给钱航。打了好几遍都没有人接,打给钱航的助理知道他最近去了北戴河的别墅,蒋瑞生又找到别墅的内线,通过安全线路打过去,“喂,说话。”钱航语气不善的接起电话。
“干嘛呢?”蒋瑞生知道钱航只有一个原因回去北戴河的别墅,就是钱乿。
“没事儿。。。。。。。”没等蒋瑞生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救命,救。。。。。。”蒋瑞生认得是钱乿的声音,“喂,钱航,你们还好吧?”蒋瑞生有些着急,以钱乿温温雅雅的性子很少会出现这种状况,钱航把钱乿关在那栋别墅最少有三年了,也没对她怎么样,就是不让她出门,他们每次见面也都乖乖巧巧的。“你他妈的够了,别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打你,听见没有。。。。。。”钱航威胁的说道。
“喂,生子,有事吗?”蒋瑞生从来没打过这个电话,因为他们都知道没有急事不会轻易联系在北戴河的钱航的。
“嗯,你那边没事吧?”蒋瑞生还是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就是烦,老爷子最近不太安分,回来和你说吧!本来想看看她,结果警卫竟然把她放了出去,刚回来,让我说了一顿。就是些屁事儿,有什么事你说。”钱航还是把事情大概的跟蒋瑞生说了一遍。钱乿是他的心头肉,他们几个都知道,当年他把钱乿圈起来的时候,他们也竭力反对过,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妹,还是不忍心的,可不知钱航用了什么办法,竟说服自己的老爷子,把钱乿从宗谱上除名连带公安局户籍科也都处理干净了。
蒋瑞生轻叹了一口气,“对钱乿好点儿,她还是个孩子。。。。。。。”蒋瑞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老朋友,看似吊儿郎当的钱家少爷,也从那时起不再过问家里的事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但是钱家地下见不得人的生意钱航全都揽了过去,他和大头劝过他,只是他们也都猜到钱家那边拿钱乿要挟他了,钱航有他难以言说的苦衷,爱上自己没有血缘的妹妹。看着钱航在夜店里买醉口里喊着钱乿的名字,他们就知道钱航已经陷了下去。
“生子,生子。。。。。。,没事吧?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了早习惯了,有事儿,你说。”
“帮我个忙,找个干净的黑客。”
“没问题,不过你要黑客干什么?什么时候要?”钱航知道蒋瑞生的公司有一大堆的电脑高手,如果公事,打声招呼就解决了,那现在他要他帮忙找黑客就是私事了。
“今晚,有问题吗?”蒋瑞生觉得不踏实,早做早利索。
“没问题,一会给你打电话。”这方面的人钱航还是很好找的。
等蒋瑞生开进车库后,钱航也打来电话,“生子,人我找好了,做事干净利落,而且嘴巴很紧,放心吧。我一会让他给你打电话。”
蒋瑞生锁好车门,跟钱航说:“谢了,什么时候回来,跟大头吃饭。还有城东的那块地已经拿下来了,你看着安排吧,别屯太久,我怕夜长梦多。”
“知道了。”
蒋瑞生刚要挂电话,钱航突然叫住他:“生子,等等。。。。。。问你个问题,我和钱乿。。。。。。算了,你忙吧。”钱航始终没说出口。
“钱航,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你别忘了这一点就行。还有你和钱乿没有血缘关系。对她好点儿。”蒋瑞生知道钱航要问他什么,只是有些窗户纸还是不要捅破的好,他选择了最真诚的话劝解兄弟。
一会蒋瑞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你好。”
“您好,是钱少爷的朋友吗?”是钱航的人。
“对,我现在给你一个人的名字还有她的身份证号码。我要你接下来几天监视这个人的所有银行账户。一旦有汇款就通知我。”蒋瑞生翻出墨墨的调查资料找到她的身份证号码。
“好的,没问题。一个小时后给您电话?”
“嗯。”蒋瑞生挂掉电话,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支烟,窗外绚丽的霓虹灯被烟气模糊,像是现在他在做的事情一样,有些迟疑,又有点期待,不确定,又认为自己没有错。
大概半个小时后,蒋瑞生接到电话:“喂。”
“您好,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收网
从蒋瑞生的提议到现在,一个周过去了,可是墨墨还是没有考虑好要如何回复蒋瑞生。父亲,姐姐,或许她可以就此改变一切,让所有的事情重回起点。
答应蒋瑞生还是不答应,如果答应了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如果不答应,他会不会报复或者是会发生其他的事情?这些不确定的因素都是墨墨没有办法预料的。
即使一切都回到起点,自己家庭经历的那些痛苦也没有办法忘记,起点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么答应他的提议是否值得呢?墨墨在经历了变故后,变得现实且聪明了,她做一件事情或者下一个决定之前,会想到最好的结果和自己可以承受的最坏的结果,会尽量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如果答应了蒋瑞生的提议,那有一天他们分开后,她要怎么办?不答应的话,虽然蒋瑞生告诉自己不会使用手段得到她,可是他说的这个“手段”的底线又到哪里?
想到这里,墨墨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洗了把脸,墨墨让自己保持清醒。
“喂,魏老师。”墨墨的手机响了起来。
“吕墨,你现在还在学校吗?有没有回家?”魏老师是他们抽象写意的老师。
“在,我没有回家,您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下个月会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我记得你上次在画板上的画,我想借一下参展,当然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宣传册上。”
“没问题,是那张交作业的画吗?”墨墨追问,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不是,有破碎的印象的那张,单色,大概有四尺的样子。”
天啊,那张还在蒋瑞生那里,“老师,您什么时候用呢?因为现在这张画不在我这里,后天可以吗?”她要去蒋瑞生那里拿回画,并把事情和蒋瑞生说明白,不想拖拖拉拉的下去。
决定下来之后,墨墨拨电话给蒋瑞生:“喂,你好,我是吕墨,您现在说话方便吗?”电话很快被接通。
“墨墨?方便,你说。”蒋瑞生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大头给钱航接风。
“那个,您有空吗?我想当面和您说点事。还有就是您能把我的那张画带过来吗?”墨墨还是决定当面说清楚的好,也希望有个了断。
“。。。。。。。没问题,你现在在哪里?我接你。”
“不用,您在哪?我去找您吧。”
蒋瑞生想想后说:“也好,我发短信给你”。
“那一会见,拜拜。”挂了电话
“嗯,拜拜。”蒋瑞生猜到这个小家伙今天会给自己一个答结果。不管是好是坏,他都很高兴她能亲自打电话过来并且要求见面说清楚,是个好的开始。。。。。。
蒋瑞生召来服务员,在便条上写了一个号码,交给服务员,告诉她:“把这里的地址发到这个号码上,还有让ROU记下这个电话。”
服务员下去后,大头和钱航齐齐的看蒋瑞生,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蒋瑞生被他们看的不厌其烦,直接问:“怎么了?有意见?”
大头和钱航对视后,同时说:“谁?”
蒋瑞生晃晃手里的红酒杯,啜了一口眼都没抬的说了一个名字:“吕墨。”
“吕墨?”打头的反应最大,自家媳妇的死党。这小子发什么风?“你什么时候和墨墨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