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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可能无心,但是听者却是有意,月娘牢牢记到了心里,暗想做女人不能再很傻很天真。
潘金莲没有答话,只是流着的泪水表明她很悲伤,没有认识西门庆之前至少她还是霸主地位呢,现在别讲是自由了,连人身都快没有了。
讲过了这一边,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事情,来典在柴房里被打的呲牙咧嘴,来运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给了来宝和来福各一两银子,没有让他们再打便丢到了后门外。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五日的时间便过去了,潘金莲恢复的很快,毕竟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她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基本上与之前没有了太大的区别,只是屁股上的那道疤痕是去不掉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那个李桂姐过来看家的时间,陪着她的还有两个街坊邻居,一个叫韩津子,一个叫周慧儿,两人都是结过婚有过孩子的女子。
西门庆提前派轿子去接的她们,请来自然是一阵大宴,李娇儿见自己的侄女儿过来,没吃饭前拉着屋内聊了很久。
中午吃饭的时间,能到桌的都到了桌,李桂姐作为新人自然个个给行了礼,月娘如同往日一样的慈祥,李娇儿更是不必多言,只是到了孟玉楼那儿变了样,没有给李桂姐什么好脸色看,潘金莲由于被西门庆打怕了,脸上则是没有太多的表情。
西门庆如同其他宴会一样叫了艺妓弹唱,唱的曲目是张靓颖的,名字叫做《画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既然是热闹的家庭聚会,自然又少不了划拳喝酒之类的,这一次他们玩的是剪子包袱锤,输的人罚讲笑话。
像这种东西人越多越热闹,第一局下来竟然是西门庆输了,西门庆先低头喝口酒,然后讲道,“从前有一位将军,取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但是,漂亮的老婆却非常浪荡!有一天,将军要带兵出征,却怕老婆讨客兄,于是绑了一条带在老婆身上。将军找了一个他认为最忠心的副官,把钥匙交给那副官,并交代说:钥匙要收好,等我回来在交回给我。于是将军很放心的打仗去,才出城门不久,副官快马追来问道:报告将军,您钥匙给错了!”
这些人接着又玩,第二局仍旧是西门庆输了,月娘笑着捅捅他道,“官人,我看你是故意输了卖弄你的才识吧。”
西门庆大声笑着称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讲道,“瞎子算命,只需来人伸出一个手指,有一个小孩调皮,将小鸡伸过去,瞎子大呼:贵人,细皮嫩肉,没有指甲,弹性很好,一定是个领导,小孩顿悟,领导是个吊!!”
游戏继续进行,这一次输者是潘金莲,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抿一口酒,脸无表情的讲道,“两只蚯蚓正爬过草地,公的蚯蚓跟母的蚯蚓说:让我们回家去,如何啊。母的毛毛虫说:好啊!这对毛毛虫回到了母毛毛虫家时,公毛毛虫却发现,母毛毛虫它戴着结婚戒指。公毛毛虫说:我不跟已婚母毛毛虫作这种事。母毛毛虫说:不要担心!我丈夫不会回来了。公毛毛虫说:怎么这么确定呢!母毛毛虫说:他今天很早起床去钓鱼了。”
笑话讲过之后没有人笑,李桂姐打圆场道,“四姐姐讲的是冷笑话。”
潘金莲没有理解她的心思,以为她是嘲笑自己,随口讲道,“四姐姐我长的就冷,讲出来的笑话怎么能不是冷笑话。”
众人一阵哄笑,此事竟然也就过去了,中间吃饭的事情我们不再详细记载,只道是吃过了饭菜各自散了,只留下了丫鬟收拾桌子。
潘金莲由于没有心思逗留,出门之后径直便要回去,不料衣袖却被孟玉楼给拉住,潘金莲回过头看她一眼,叫了声玉楼姐姐。
孟玉楼拉了潘金莲到假山处闲聊,身边还跟着她的丫鬟夏荣,夏荣仍旧对潘金莲怀恨在心,跟在她们后面恨不得脱了潘金莲的屁股好好看看她的伤痕。
孟玉楼与潘金莲坐在假山下面,拿鱼食挑弄着池塘里的金鱼,不自觉的便谈到了新人身上,而且讲出去的话特别毒辣,完全把李桂姐当成了外来侵略者。
孟玉楼把身边的一颗小石子丢到了池塘远处,说道,“金莲妹妹,我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那个桂姐儿摆明了的妇。”
潘金莲轻声点头称是,问,“玉楼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呢?”
孟玉楼依仗自己比别人多读了些许闲书,说道,“看我怎么对付她吧,肚子里面的那些书可不是白读的。”
我们多次提到过,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难免会碰到很多的巧合,而这一次的巧合又发生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原来那个李桂姐吃过了之后也没有老实待着,叫了李娇儿陪她沿着院子转转,转到假山这边的时候恰好正逢孟玉楼设法收拾她,李娇儿身为中间之人只好假装没有听到,拉着桂姐儿急步去了别处。
此日的事情我们谈到这里,只道是下午时分轿子又送了韩津子与周慧儿回去,李桂姐站在门口与她姨妈告了别,然后同她们一起离开了西门宅。
时间如白驹过隙,通常而言别人都是这么形容的,总之两天眨眼就过去了,西门庆禁不住又想起了李桂姐,出门径直便往她那儿去了。
当日李桂姐自西门宅回来,忍不住话语便把事情告诉了李桂卿,李桂卿哪里允许孟玉楼欺负她的妹妹,出点子说道,“妹妹,让大官人剪了她的头发放在你的鞋底,保证她一辈子都无法压你。”
李桂姐身为古代人自然没有不迷信的道理,立刻便信了她姐姐的话,暗想着等西门庆来了一定要让他办,不然下了决心的不再与他来往。
李桂卿前日里已经回了去,家中只有李妈与桂姐儿在,西门庆敲门等她们开门,桂姐儿一见是西门庆顿时便扑进了怀里。
西门庆自然非常欣喜,抱了她便要往房间床上去,李桂姐挣脱了下来,把自己的要求讲给了他听,说道,“官人,我嫁过去可不是为了受欺负的。”
西门庆禁不住有一些犹豫,俗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去要孟玉楼也不一定就给呢,而且她的脾气自己已经领教过一次了,弄不好就死给自己看。”
西门庆犹犹豫豫的讲道,“这,这,这个有点儿困难。”
李桂姐把心横了一横,说道,“官人,如果这你都办不到的话,你在家中的位置未免也太没有权威了。”
西门庆这种人哪里受得了别人的激,一时间便冲动了起来,说道,“桂姐儿,明天我便给你带过来。”
李桂姐听的心儿高兴异常,猴子一般窜到了西门庆的身上,说道,“官人,你太好了,来亲一个。”
西门庆搂抱着李桂姐亲热了起来,李妈在旁边看在眼里幸福在心里,女儿终于都给她长脸了,一个被盐商包了,一个又要被财主娶,人活一世,死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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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85'
西门庆与李桂姐搂抱着亲了个够,李桂姐心情好到上了云霄,挣脱了西门庆的手臂缠绕,走到墙边从上面娶了古筝下来,把它摆到桌面之后坐下,说道,“官人,我来唱首曲子给你。”
李妈看女儿兴起,自觉也加入了进去,附和道,“我来弹琵琶。”
西门庆自然愿意听,直眼看着她们娘俩,用力的鼓了鼓掌,说道,“太好了。”
片刻的时间过后,充满激情的声音响起,在古筝与琵琶的映照之下,那声音如同黄雀入巢,又如激情时那一刹那的叫喊。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心偷偷的放晴。
爱的巴士总是走了又停,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我要把爱全都装进心里,陪我一起旅行。
这一日西门庆与李桂姐又睡了一场,巩固了一下他们的美妙情感,西门庆吃饱喝足的从李家出来,见到太阳还挂在西边,夕阳微微带丝红晕,如同怀着春的少女。
当日回到家中,西门庆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硬来肯定不是太好,智取恐怕又能不过孟玉楼,为难间才有了一个好主意。
夜晚来临的时候,西门庆突然出现在了潘金莲的门口,他的想法是:不就是头发嘛,要谁的不是要,你又不知道我剪的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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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见是西门庆过来,自然异常的高兴,她原以为这辈子西门庆也不会来了呢,现在见他过来,官人官人的叫个没完没了。
西门庆依旧是故作严肃的摆着长脸,典型的玩了人家还教育人家,没有太多的时间,潘金莲伺候西门庆脱衣去了床上,趁着微亮的床前灯光干了起来。潘金莲由于心有所愧,因此做起来特别的卖力,根本不用西门庆动作,完全可以与现代的女性工作者相比。
两人巫山了一场,直搞的床面声响无比,春梅与春花在外间床上听着,禁不住相互说笑了起来。
潘金莲得到满足的躺倒在床上,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西门庆伸手抚摸着它,突然觉得它是世间最柔情的物体,竟然有了一种收藏的念头。
潘金莲侧脸盯着西门庆,娇滴滴的喊一声,“官人。”
西门庆由于白日里已经狂欢过一次,慌忙摆手拒绝她的要求,说道,“你还要我也不给了。”
潘金莲被西门庆的模样逗乐了,笑着说道,“官人,我爱你。”
西门庆把她搂了一个紧,说道,“金莲,我也爱你,以后别再偷吃了,好吗?”
潘金莲自然点头称是,模样像极了偷偷在老师饭盒里撒尿的丫头,说道,“官人,今后我为你而忠贞。”
西门庆趁着她的话讲道,“金莲,给我一缕你的头发,我要把它缠在我的心中。”
潘金莲自然也听人讲过头发垫在鞋里压人的话,心里禁不住紧张万分,说道,“官人,你可不能拿了它给另外的女人。”
西门庆微微摇着头,说道,“金莲,怎么会呢,我发誓决不给其他女人。”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便放了心,说道,“官人,那你剪吧。”
西门庆下床去拿剪子,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一只杯子,春梅在外间里听了暗自为潘金莲担忧,以为西门庆又动手打了潘金莲。
西门庆没有理会打翻的杯子,径直拿了剪刀回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不必为了一些小事计较,其实强加到他们身上的优点未必就是他们的本性,只是由于不在乎了才会那样,如果换作是你,或许也是如此,缺点类同。
西门庆拿过剪子狠了狠心,从潘金莲的头顶剪了一缕下来,收藏起来摆到了床前柜上,潘金莲仍旧不太放心,又重复了刚刚的交代,说,“官人,你可万万不能交给其他女人呢。”
当夜再无它话,两人搂抱在一起睡下,潘金莲撅着屁股放屁把灯吹灭,生活处于一片和谐。
次日事情接着发展,西门庆在临近中午去了李家,李妈当时正与桂姐儿坐在桌前吃饭,见到西门庆迈步进来,慌忙招呼了他坐,李桂姐看他空身而来的模样,问道,“官人,头发没有弄到?”
西门庆冲她得意的一笑,从袖子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