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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我?”文轼之象是早有预备地抽手,邪邪地笑了。
“我恨不得把你的长指咬掉!”柳芙儿气得咒道,没有发觉自己过于粉嫩的肌肤因为愤怒而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衣服。
“那可不行。若是那样的话,你会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的,而我今天还不准备给你那么多。”文轼之意有所指地说道,将她纤细如春葱的嫩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吮咬着。
他还不准备给她那么多?这是什么意思?柳芙儿还在思考的同时,手上已经传来一阵酥麻的刺激感,她微微一愣,发现自己的长指竟然和自己的耳垂一样,都会因为他的吸吮而震颤。
“住手!”柳芙儿猛地抽回手,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要回去了!”她气得想要立刻起身回密探社,但绵软的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想要爬起来却反而深深地跌人他的怀抱之中。
“你真的想回去吗?我看你的身子似乎不怎么想要那么早回去……是不是你爱上我的惩罚了?”文轼之的邪美大掌罩上她柔软的胸脯,在其上恶意地施加着压力,让她顿时胀痛地闷哼出声。
“哪……哪有?”柳芙儿可以感觉到被他压覆的地方起了丝丝的火花,似乎正因为他的抚摸而雀跃着。她诧异地羞红了俏颜,难以原谅自己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注意这种事。
“我的小罪犯,在某些时候,说谎可也是要受罚的。”文轼之的唇在语毕之后落上她雪软酥嫩的胸。“而我现在就要给予你处罚。”
柳芙儿微微一怔,他的唇舌已经开始疯狂地撩弄着她微颤不停的娇艳雪乳,邪齿狂肆地啃咬着她那粗雪酥胸的艳色花蕊,滑舌则激烈兜转熨烫着她那愈来愈挺立的蓓蕾,一再地进攻着她敏感无比的娇乳,弄得她几乎要难以承受地出声求饶。
“不……”柳芙儿的清艳小脸染得更为酡红,娇唇发出细碎的轻吟。“放开我……啊……”
被他如此吻咬啃噬,她能够感觉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而且愈演愈烈,有转变成熊熊烈火之势。她不知道这样强烈的感觉为何而来,但是她怕极了这一切,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似乎有深不可测的能耐,像是可以将她给折磨至死一般。“我虽然还没打算给你太多,但也还没有现在就放开你的打算啊,我的小罪犯。”文轼之一字一句地说着的同时,右掌仍在她丰盈贲起的柔软上摩弄着,带给她另一波难言的快感,而他的左掌别轻轻松松地褪去了她的裙子,换来她惊愕的瞪视。
“你做什么?”柳芙儿慌张地伸手想要覆盖自己暴露出来的粉白大腿,但他根本就不允许。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制住她的一双小手之后,犹游刃有余地拨开她那双匀称诱人的大腿,长指在她丝缎般光滑的柔细大腿内侧游走着,不忘给她一抹恶魔似的笑。
“不要!不要……”柳芙儿疯狂地甩着头,感觉娇躯已然像是被他宰制,在他的抚摸之下,完全无法不颤抖。
她不停地压抑从身躯里涌上的陌生情欲,害怕着那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刺激感觉,放声叫道:“放开我……放……放!”她根本没有想到,从她口中嚷出来的并非叫喊咒骂,而是软弱的轻吟。
“我说过的,我还不打算放开你。”文轼之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大掌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磨弄着她私密的花瓣,一而再、再而三地抚弄着,仿佛最有毅力的猎人,正努力地勾引自身的猎物。
他手指的热度隔着亵裤传递而来,几乎就要烫坏她,柳芙儿原已急促的呼吸此时更为急迫,感觉几乎就要昏眩过去。
“放……唔……”完全无力招架的她紧张地想要并拢双腿,然而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他怎么可能在此时收手?
“别急,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放开你,到时候看你想怎么回去都可以。”文轼之低声轻笑着,脑中已经浮现出她连走路都没有力气的画面,大手一撤,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那菲薄的亵裤给除去,视线则专注地盯着她那柔软私密的粉色花办。
“你不要……”天,他的眼光像是可以将她烧了一般,柳芙儿紧张兮兮地想要朦住他的眼睛,但是她压根斗不过他,在无力抵抗的最后,干脆退而蒙住自己的双眼。
“我的小罪犯,在这个时候当小鸵鸟可是很不好的行为。”文轼之扯高唇角,硬是将她的手扳离她的一双美眼,随后在她意识过来之前,以长指探人她最隐密的花办之间。
“啊……唔……”柳芙儿可以感觉到他的长指按压着她敏感的花核,让她娇躯深处不断地因为他的揉弄而淌出羞人的蜜津。“别……啊……”她羞怯万分地想要停止这一切,然而那过于愉悦的感觉却攫获住她,让她难以成言。
“我的小芙儿,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哪!”文轼之不停地按弄着她那娇艳的花样,让她娇躯的战栗愈来愈快速,直至几欲死去,他才邪邪一笑,将已经揩取她蜜液的长指探人了她狭长紧窒的花径之间。
“啊……啊……”柳芙儿不停地蠕动着,感觉到呼吸愈来愈困难。她那私密的花径从来没有接触过外来的碰触,就连他细长的指,对她而言都是巨大无比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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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轼之扯开唇,给她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我要你适应它,因为下回你必须承受的,绝不只这一些。”
他的长指不停地在她那紧窒难行的花径间前进着,感觉到她体内渗涌出的银白花露愈来愈汹涌,润滑了细长的花径,他的前进也从一开始的完全难以移动,变得顺利许多。
“啊啊……嗯……”柳芙儿能感觉到自身的嫩壁包裹着他烫人的指,不停的抗衡的两者几乎要融合一体。她不停地娇吟着,充斥着快感的脑子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你好湿啊,我的小罪犯。”文轼之的长指在她娇躯的最深处兜旋捂弄着。“若不是因为给予你的承诺,我倒想改变主意,现在就要了你。”他邪邪一笑,利齿咬上她贝般的耳。
“啊?”他的话像是雷亟一般劈醒了昏昏沉沉的她,她张着一双明眸,略带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做出更多令她会羞怯至死的事。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文轼之勾唇一笑,将还在她娇躯内的长指抽拔而出,邪恶地伸至她眼前晃荡着,“看到没有,我敏感的小罪犯,这就是你罪犯的证据。”
柳芙儿闭起眼睛,完全不敢看向他的手指,因为她知道那上头一定沾满了她羞死人的汁液!
“别这样,这可也是从你身上流淌出来的啊!”文轼之浅浅一笑。“这激情就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我们不是有句话说‘礼尚往来’吗?所以这个,我要了!”。
柳芙儿纳闷地望向他,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她那已成碎布的亵衣。
“你……下流!”她气得啐道;却也无能为力,更可恨的是,那亵衣即使是要回来,都还没办法穿。
“你可以回去了。”文轼之愉快至极地下逐客令,一点儿也没有被她的咒骂所激怒。
“你——”柳芙儿又气又羞,想要撑起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腿比刚出生的小羊还没有气力。
“怎么,没有力气?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顺便送你回去?”文轼之很好心地提供服务。
“不必了!”柳芙儿被他这么一激,总算有力气起来。她狠狠地瞪了手中还拿着那团碎布的他一眼,决定放弃穿那件亵衣,就这么把衣服随便套上身子,飞快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因为走得太急太快,她没有发觉,一路上,一直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守护着她。
第三章
“奇怪了,社长呢?”一干社员回到密探社后,发现柳芙儿仍然迟迟未归,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消息,终于起了疑心。
“她不是气冲冲地说要去找文巡抚吗?”密探社员甲想到了她好像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
“我们的社长那么热血,会不会因为文巡抚把她要跟监的人关起来,一气之下拿刀砍了文巡怃?”密探社员乙忧心忡忡地说道。
“才不会。”密探社员丙摇摇头。“拿刀割人不是听说很难割吗?人肉是有纹理的,要切也要切很久,更何况我们社长个头那么小一个,拿刀对她来说很困难又很费力,她若是一气之下真的想要砍死文巡抚,用的也应该是别的武器,例如炸药之类的。”
“啊?”密探社员丁这下可紧张了。“那怎么行?这样的话,我们的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那我们就得流落街头了。天哪,要是流落街头的话,那我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等等——”以理智派自许的密探社员戊发言了。“你们干嘛那么担心?还流落街头呢!你们也要想想我们社长和文巡抚的身形相差悬殊,要被宰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是文巡抚,似乎应该是我们社长才是……”
“唉哟,一样啦!我们社长被砍了,我们还不是经营不下去,照样等着去流落街头?”密探社员丁已经开始打算加入丐帮,以免到时候跟别人抢地盘还抢输人家。
“听起来好像很惨!”密探社员甲跟着想像那悲惨的画面。“那我们要不要赶快去确定一下,两个人之中究竟有没有人被砍了?若是有人被砍了,那我们就得开始准备流落街头的行头了!”
密探社员一行伪装之后往巡抚院出发,原来想要发挥他们密探社员的本领,偷偷调查文轼之和柳芙儿究竟谁生谁死,不过还没走到巡抚院,他们的目光立刻被一尊尊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真人给吸引去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密探社员甲十分好奇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
是真的耶,还有弹性!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傻笑还伫立不动?看起来不像是被点穴啊!
“我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虽然他还掳着一个罪犯,看起来很忙,可是我还是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被拍脸颊的路人甲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地笑道,决定这一辈子都不要洗手。
“文巡抚?罪犯?”密探社的社员全部都聚集到路人甲这里。“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文巡抚掳着一个罪犯从我面前翩翩而过!”路人甲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兴奋地说道,只差那双发亮的眸子没有飞出爱心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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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密探社员戊紧张兮兮地问道。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败阵的果然不是文轼之,而是他们社长。
路人甲以白眼横着密探社员戊。“我管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干嘛?我只要管我看到了天下第一巡抚文轼之就好了。天哪,他真是如神仙下凡……真的是帅到深处无怨尤……”
路人甲说着说着,脑中再度浮现文轼之潇洒非凡的模样,立刻又跌入自己美好的爱慕之中。
密探社员戊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问了—个很自讨没趣的问题。“那你知不知道文巡抚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在我心里。”路人甲唇畔继续洋溢着梦幻的幸福微笑。
“这是什么答案哪?”密探社员戊快被气疯了。
“喂、喂、喂——”正当密探社员戊一筹莫展的同时,密探社员丁飞快地冲过来。“你们知道吗?这群僵直不动的人,已经从巡抚院一直排到了文轼之文巡抚的府第了啊!”
“怎么办?”所有的密探社员手上皆持着最新型的窃听设备——以天山蚕丝为线,两端系上听筒的窃听器,听着文轼之房里的声响。
“这到底是谁胜谁负?为什么社长一直叫?”密探社员甲的眉头结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