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唯无力地在心里把包睿从床上踹下去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除了意外,他还能说什么?他能说他是被包睿操的腿软脚软手指头软才一个不小心滑下去的吗?
我勒个去,那必须不能够啊!
☆、绯闻
夏唯是夏家的心尖子;出了这事,自然被两个哥哥盯着做了一个全方位立体式的检查。
检查的时候;一见着夏唯身上那些斑斑点点地暧昧青紫,夏勋的脸色就从晴间多云变成了阴云密布;而夏焱脸上的笑也变得愈发温柔了。
待检查结果出来,私人医生意味不明地瞥了夏唯一眼;面无表情地对夏大哥和夏二哥道:“你俩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幺儿并无大碍;只是房事没有节制,导致有些体虚;括约肌摩擦过度;有细微裂伤,最好是再上点儿药。”
囧!上药你妹子啊!裂你妹子的伤啊!爷一点没觉得难受好吗?!
夏唯眼睁睁看着他家大哥夏勋的脸从阴云密布变成了黑沉沉的阴森脸;看着他家二哥夏焱那张爬满温柔笑意的狐狸脸上瞬间就多了一丝诡异的冰冷。
夏唯真是想掐死这倒霉医生的心都有了啊!
但是他真心不敢!谁让这货是他表哥呢!
夏勋冷着脸翻看检查结果,眉心皱的简直能夹死一个加强连的小蝌蚪了。
夏焱笑吟吟地看着包睿:“幺儿,体、虚、啊?”
包睿木着脸,顶着夏焱那刀子似的目光,搂住夏唯的腰:“第一次,难免有点难以自制。”
夏唯手肘撞击包睿胸口,难得地恼羞成怒:“闭嘴!”
包睿面不改色地愈发拢紧了揽着夏唯腰的手臂,木着脸看着两位心情超级不爽的“大舅哥”,一本正经地道:“我去给夏唯上药。”
夏勋眯眼盯了包睿良久,这才一字一顿地道:“滚、蛋。”
夏焱充满怨气地、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幺儿,你俩今晚就留在大哥这,哪儿都不准去。”
*
夏勋是个超级弟控,他家自然有夏唯的房间,而且房间里还遗留着一个已然被夏唯忽略了的、十分要命的历史遗留问题——等人高的包睿仙女图。
苍松翠柏,云雾缭绕。
万仞高山上,白衣胜雪的仙子凌空而立,剑指苍天。
剑眉被修去了些许锋锐,柔和了独属于男人的凌厉。
高亮粉修饰了面部冷硬的棱角,添了些许女人的柔和。
清风拂过,乌丝飞扬,百褶罗裙随风摇曳,一条玉带束出了细窄的腰身,柔美尽显。
不可否认,女装的他,看上去更像他的母亲蓝小蝶了。
包睿打量着墙上那幅巨幅海报,敛起眼底的复杂,缓缓弯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填满了空寂的眸子:“周叔。”
夏唯此次的呆滞,丝毫不亚于首次看见这幅海报时所遭受的冲击。
因此,他应答地十分不在状态:“嗯?”
包睿反手关门,顺手反锁,趁机将人压在门板上,额头抵着额头,含着笑低喃:“周博哥哥……”
夏唯警醒地回神,静静地与包睿对视了片刻,双手缓缓地搭在了包睿腰胯上,唇角弧度似笑非笑:“嗯?”
最是耐不住夏唯这幅神情的诱惑,包睿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夏唯的唇,暧昧难明地低声问:“没想到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努力刷爱情副本,原来周博哥哥对我也是如此用心,周博哥哥……”
“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夏唯挑眉,眼底不由带了些许危险意味:“奖励?”
包睿不紧不慢地拽出夏唯束进裤子里的衬衣下摆,摩挲着夏唯后腰上的细腻肌肤从善如流地改口:“是报答。”
夏唯似笑非笑地盯了包睿片刻,抬手捏住包睿的下巴:“美人,以身相许吧。”
夏唯眼里的认真不是作假,而那层深意……
包睿不敢置信地、近乎审视般反复端量了几遍夏唯的脸,却是再也压抑不住源自内心深处的喜悦。
咬着夏唯的唇,一不小心就失了轻重,包睿舔着丝丝蔓蔓的血腥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向夏唯确认:“周博哥哥,是我想的那样么?”
“嗯哼。”
从鼻腔里哼笑了一声,表示确认。
夏唯搂住包睿的脖子,抬腿勾住了包睿的腰,笑吟吟地看着包睿,“怎么,不想?”
怎么可能不想?!
以骤然爆发出侵略性的吻回答了夏唯,包睿以现成的姿势抱起夏唯,边吻边急切地往里间走着,以迫切的索取表白着心意——分明是梦寐以求!
宽大、柔软的床,被叠在一起的人压得深深凹陷了下去。
夏唯撑着床抬起腰、配合着包睿扒掉他裤子的同时,略显粗鲁地拉扯着包睿的腰带。
衣服并未褪尽,便完成了最为原始的结合。
本该用来消肿、愈合伤口的药膏,被做了他用。
包睿以一种“体贴至极”的方式,将私人医生独家秘制药膏,尽职尽责地送进夏唯体内最深处,做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涂抹与按摩。
夏唯的心意,令包睿疯狂,只余最后一丝清明略微顾及着夏唯的身体状态,不知是真的出于好心,还是恶趣味地禁制了夏唯的先一步缴械投降。
没有姿势上的变换,包睿架着夏唯的腿,按着夏唯的腰,面对着面,以最为原始的姿势完成了这场突如其来、却又顺理成章的,灵与肉的交流。
将种子播进了夏唯体内最深处,依旧保持着亲密的负距离,包睿餍足地趴在夏唯身上,脸颊蹭着闭目享受余韵的夏唯的脸颊,贴着夏唯的耳朵喟叹:“周博哥哥,请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就这么喜欢?”
“嗯。”
夏唯慵懒地撩开眼皮,似笑非笑地睨着包睿:“爷可以成全你,不过,下次爷掉悬崖的时候,你得记得继续跟着往下跳。”
没有什么,我掉下去了,你不准跟着跳。
夏唯的要求可以说是很自私——我死,便不准你独活。
包睿却是很开心,眉眼弯弯,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保证眼都不眨一下,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嗤!”夏唯抚着包睿的后背嗤笑,“别是顺口来的甜言蜜语就好。”
*
纵欲过度是要遭报应的!
哪怕平时一直在坚持健身,第二天夏唯还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便是从小就被太师父提溜着每天早上练剑的包睿,也睡到了八点才醒,醒了又不舍得起,索性便直接靠在床头,用电脑远程处理他家尚妈塞给他的工作了。
夏唯闭着眼醒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摸了一把包睿的大腿里子,翻身趴在床上,哑着嗓子命令道:“给爷按按。”
包睿皱眉快速切断了视频会议,摘了耳机把电脑丢到床头柜上,指尖顺着脊骨下滑,在脊骨末端打了几个转儿,翻身跪在夏唯两腿之间,不轻不重地按着夏唯的腰:“还没睁眼就这么勾引我啊?周博哥哥,你可真相信我的自制力。”
被按了几下,腰总算又成了自己的。
夏唯脸埋在枕头里,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懒洋洋地道:“忍不住,爷可以帮你。”
盯着夏唯那泛红的耳尖挑起眉,包睿冷不丁把指尖探至因过度开发仍然松软的领地上,浅浅地刺探着,遗憾低叹:“唔——”
“可惜,时间不允许,只能暂且记账了。”
夏唯也不去阻止包睿的撩拨,只不紧不慢地冷笑了一声:“阉人容易的很,爷十分不介意让你前边变成摆设。”
“……”包睿无语地盯着夏唯的后脑勺,挤了一坨秘制药膏在指尖上,毫不犹豫地一探到底,“爷,我也十分不介意让你舍不得阉了我。”
“滚蛋!”
“别动,帮你上药。”
“包睿,你作死!”
“周博哥哥,我疼你呢。”
“……”
*
歪歪缠缠,包睿和夏唯彻底起床下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儿了。
彼时,夏勋正坐在沙发上,和他老婆一起逗弄小儿子。夏静烨和夏静司正翻着一沓子报纸叽叽咕咕。
扭头看见包睿拥着夏唯下楼,夏静司兴奋地开嚎:“小婶,窝想死你了!”
夏静烨板着脸,用胳膊肘捅了捅夏静司的腰眼,夏静司回头看了自家大哥一眼,眼珠一转,攥着两份报纸奔向夏唯,臭着脸谴责:“小叔,你又桑报子了!”
又装着哭跟包睿卖萌:“小婶,你们结婚居然不告诉窝,你们不爱窝了么?嘤嘤嘤嘤……”
“打住啊!小伙子没有这么哭的……”夏唯揉了把夏静司的头顶,拿过那两份报纸,一眼就看见了那显眼的头版头条。
打眼就是医院停车场。
他,包睿,以及他那辆银灰色的轿跑。
包睿把他按在车门上强吻的图片,他拽着包睿的领带一亲芳泽的图片,拍得皆十分清晰。
往下就是当初在锦江城顶楼他酒后强吻包睿这货的图片,唔,还有包睿这货假装被上蹒跚离开锦江城的图片……
夏唯饶有兴趣地粗略翻了一下报纸,递给包睿:“包先生,你已经成了潜规则上位的花瓶了,谈一谈感想?”
包睿边翻看报纸,边跟着夏唯往夏静烨和夏静司两个小豆丁聚集的那地走:“照片不全。”
夏静烨利落地递出剩下的一摞报纸给包睿:“小婶,这里还有。”
被忽视的夏唯先生抽着嘴角弹了夏静烨一个脑奔儿:“熊孩子!”
俩人一块儿翻完了整摞报纸,夏唯不得不赞一声娱记的敬业精神。
可以说,除了床照,他和包睿在公共场合做过的所有亲密照都被他们翻出来了。
不仅有他们当初在《无尽仙缘》开机仪式后台,故意错位吻的照片,甚至是连他重生之初,第一次去公司,在楼下偶遇包睿,一番调戏威胁后,俩人撑一把伞的照片都有。
而那些报纸上的标题虽说五花八门,却也都紧紧地抓住了一个中心思想——包睿演技拙劣,实为被夏唯包养后、潜规则上位的花瓶。
夏唯噙着笑,眼神冰冷地翻完报纸,笑吟吟地捏住包睿的下巴:“美人,感想如何?”
包睿微不可查地弯了唇角:“我名誉受损,请夏总负责。”
夏唯挑眉:“准了。”
包睿眼底泛着笑意晃了晃手里的报纸:“记录很详尽。”
夏唯了然一笑,暂且停下了揣测幕后主使人的思绪,轻轻拍了拍包睿的脸颊:“李叔,给我一个剪报册,我要做剪报!”
67
白底铅字;在锋利的剪刀下开出了大小不一的天窗。
抠下来的部分,被漂亮灵活的手指仔细整齐地贴在简报册上;缓缓述说着离奇狗血的绯闻故事。
夏静烨和夏静司两个小正太挤在夏唯左手边;几乎遮住了夏唯的视线,夏唯只好微微歪着头,以保证手里的报纸不被贴歪。
大的养眼;小的萌。
两大两小,守着一堆被抠得面目全非的报纸;被午后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辉。
唯有夏静司操着他那“z、c、s”与“zh、ch、sh”无规律混淆的发音;以“什么”代替不认识的字;用央视新闻联播主持腔一边读简报册上的内容;一边嚷着“小婶”的怪声感叹,谱出了不和谐的音符。
夏焱拿着黑皮文件夹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无意识的加深了嘴角弧度,夏焱笑着跟夏勋打了声招呼,便拿黑皮文件夹敲上了夏唯的头顶,斜睨着包睿懒洋洋地问了夏静司一声:“二司,你小叔几点起床的?”
夏静司眼珠滴溜溜转着,眼神左右飘忽了几个来回,偷看了好几眼包睿的脸,最终还是没骨气地屈服在了他家二叔的淫威下,咯咯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个“一”:“大哥缩仄叫‘村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