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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躲得我远远的,而那天我老妈知道事情的经过后,被她狠狠的揍了一顿。小学毕业的时候,我们家要搬家,她正好和他爸爸去医院检查身体了,由于来不及告别,那天我把爷爷在世的时候精心收藏的寿山芙蓉石刻印章送给了她妈妈,让她代为转交给白丹,不知道她那时收到没有。总之从那以后再无联系。
“你比以前好看多了啊,哈哈——”
白丹放肆的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你怎么来这了?家里还好吧?”
我实在是无法把眼前的她和十年前的那个文静的小女孩联系起来,望着现在身上处处洋溢着过于成熟女性气息的她;我一时有些恍惚,觉得人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都很好啊,我在这儿的招商银行工作啊,你呢,也工作了吧?”
“恩。”
我有些心虚。
。。。。。。
“咦,没有女朋友跟你一起来吗?还是单身?”
废了一大堆客套话后白丹好奇的望着我,两只象苹果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得我有些尴尬。
“白丹,我们快吃吧,八点半还要开会呢。”
陈静在一旁催促着她。
“没有女朋友的话包在我身上,我们银行里有许多漂亮的单身女白领呢,改天给你介绍一个哦,哈哈——”
“好啊,等你的好消息。”
我笑了笑,说道。
陈静突然间停止了吃饭的动作,把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冷笑一下看了我一眼,“要不要,我也帮你介绍一个呢?”
方块,大鬼,肥肥此刻全都静下来望着我们俩,当然,也包括白丹。
我没有吭声。
“啊,吃饭吃饭了,呵呵——”
肥肥忙在一旁打着圆场,白丹则在一旁迷惑的看着她。
“我去一下洗手间。”
陈静擦了一下嘴,拿起皮包匆匆离开了。
“陈静——”
白丹也急忙跟了过去。
终于在一阵漫长的等待中我们所点的菜摆在了我们桌子之前,肥肥很斯文的吃着,大鬼跟诗冉打着电话,方块低头望着脚下出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赵云,把你的的手机号码给我,陈静今天怎么了,从洗手间出来就直接去公司了,也不等我。”
这时候白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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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说你的号码是多了,我打过去。”
白丹看了看周围一下,然后飞快的凑到我耳朵旁一字一句的说道,“1…3…4…7…7…0…6…****”
“好了,我说完了。”白丹又飞快的直立起身子,“你打过来吧。”
“好。”
我打她号码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陈静身上的似有不同,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还不错的。
“我要走了,改天有空去找你,记得要常联系我哦。”
说着她挎起皮包,掐了我胳膊一下就匆匆去结帐去了。
“美女啊——”肥肥放下刚才看着有些恶心的矜持望着白丹远去的身影叹息道,“不知东洋是否有如此佳人啊——”
“娶个美国妞不更好吗?”大鬼关了手机说道,“小日本那恐怕找不到与你体系型相符的啊。”
“所以,我要,努力,减肥!”
肥肥努力的点点头,一副慷慨悲歌叹我身的样子。
“你是越减肥越肥啊。”大鬼夹了一块豆腐放在方块的碗里,“李亮,你明天真的要搬回家吗?”
很奇怪,大鬼今天没有叫他方块。
“不是搬回家。”方块很不自然的摸了一下闪亮的光头,“回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能干吗呢,准备把车卖了,去西安那边看看。”
说完他把烟头扔在桌子下,用脚狠狠踩了两下,灭了,然后顺手从桌子下提起一听啤酒,一瓶一瓶很麻利的用牙咬开。
“来来来,今天和你们喝个痛快!”
那天方块喝的一塌糊涂,我们三个也喝的充满异样的活力,最后依稀记得我们四个是摇摇晃晃相互扶着分开的,似乎没有谁为那顿饭结帐。
第七卷
“嗨,还没有起床吗——”
第二天早晨睡得昏昏沉沉的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一接是白丹打过来的。
“恩。”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看来准时到公司搞清洁是不可能的了,算了,今天就不去了。
“我们明天放假,正好大剧院那有周杰伦的个人演唱会,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白丹在电话那头兴奋的震的我耳膜有些生疼。
“大剧院离这好远呢——”
我懒散的回道。
“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就算了!”
看情形她要发飙了,我只好连忙答应她。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下午我在剧院门口等你,别忘了打扮一下,搞的跟难民似的我可不见哦。”
“日——”本想说出口,但总是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还是算了,一想起她爸爸彪悍的体格,我就发竖。
我起来去厕所的时候,大鬼正在里面刷牙,诗冉还没有起来。
“方块走了。”
“是吗?”
我连忙跑到他房间门口,果然里面空荡荡的。
“今天不去上班?”大鬼问道。
“不想去;烦,这是谁的信用卡?”
“方块的。”
“不知道是他透支的第几张了。”我摸着那张烧的只剩一半的信用卡笑了笑。
“天知道。”
“怎么分手了,平时看他俩不是都挺好的吗?”我挤着牙膏问道。
“不清楚,据说他女友瞒着他和金融系的一个家伙搞上了,结果被他发现了。”
“是吗?”
“你知道方块那人的,其实方块以前就说过他不想和她长久待在一起,他也早知道她不是一个很正经的女生,总之该散的时候,没什么理由。还记得大一的那件事吧?”
“砸中医院的事?”
“恩。”
“那怎么可能忘记呢。”
一瞬间我又似乎看见那深藏在方块心中永远的痛,方块还没有现任女友之前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叫王月如,很小家碧玉的一个女生,和我们同一系,他很爱她。那时候的方块可纯洁多了,完全不象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有一次他那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晚上在阳台上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失足从三楼栽了下来,我们急忙把她抬进出租车送往学校对面的省中医院抢救时,谁知道到那儿专门负责晚上紧急事故的医护人员极为傲慢,根本不管来者死活,非要交一万元押金才肯送她进急诊室抢救并坚称这是制度问题谁也不能破坏,方块当时一下就急疯了,即使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也丝毫打动不了他们那早已烂掉的良心。救人如救火,无奈之下我们飞速采取行动,联系学院里的学生四周去借钱,又因为怕引起家长的不安,谁都没敢往家里打电话,最后当我们好不容易凑够钱的时候,那女孩因失血过多,结果不言而喻,愤怒之下的我们几乎把那所医院砸回旧石器时代。可悲的是随后赶来的警察们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几个肇事者抓了回去,尽管后来那所医院的领导在媒体披露后被免职,我们也被放了出来,学校和医院也多少赔了点钱,但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无声息的离去,让我第一次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至今我一看见红的东西就会起反应,尤其是在晚上。不过其中受打击最大的莫过于那女孩的父母和方块,总之从那以后,方块就变成了现在的方块。
还记得昨晚一起喝酒的时候方块拉着我胡言乱语,“有时候我在想是她太重要还是我特别需要安慰,月如走后,我感觉特别特别孤独,很难受,没有安全感,有她在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女生都无法给我的。她不在时,我总有遏止不住的流浪念头,她走后,从大二到大四我几乎转遍了大半个中国,也走遍了这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次我和理工大的痞子干完事,就喜欢离开学校,沿着沿江公路漫无边际的走,最后累了就走进一间发廊,看看里面的小姐,有的确很诱人,但一想到别人都可以乱来就感觉恶心,又离开,走到两腿发软,走到想哭,走到不知道该怎么走,觉得人生就象一场梦,还没做完就醒了,再继续做梦。很想做点事让家里人为我骄傲一下,但是从小家里就是一个让我很恐怖的地方,在学校也是。不管未来怎样,希望兄弟们将来万事顺利,别象我这样无所事事就行。你们谁将来发达了,别忘了我——”
听完,我们都沉默不语,看着他喝完一瓶又一瓶。
“算了,不提那伤心的事了。”
大鬼打断了我的回忆,把正在发愣的我回到现实中来。
“好,等下去哪吃饭?”
“学校里,你呢?”
“一样。”
“那你先去吧,我想再休息会,真困。”
大鬼一边擦着嘴角粘着的牙膏沫一边懒洋洋的走回了房间。
走到校园门口,看见副院长正牵着他的那条德国种猎狗在一处草坪上拉屎,而对面坐着的门卫连忙起身铲来一堆土等它拉完后小心翼翼的掩埋好。
看着学霸趾高气扬的拍着平时对待我们蛮横无比现在跟孙子似的门卫似模的样,我不得不感叹世间等级的划分竟可以使人安安稳稳的扮好各自的角色来维持世界的和谐。
在我们学校,副院长尽管是副的,但是他另外掌管着职工的工资,职称定级,研究经费和奖学金的评定,是说一不二的主儿。
记得上一年十月分我们学校搞评估,评估团到达的前一个月我们全校师生在他的带领下开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动员大会,发给我们每人一套印刷精美的他总结的提纲,要求我们在一个月内准确流利的背诵下来,并且要求作为全校教职工的职称评定的一次考核标准。那个提纲无非是我们应付检查团的统一口径。后来才知道我们全都白背了,因为检查团刚到学校就被这帮孙子拉去了这所城市的最好一座酒店里做“思想汇报”了。检查团们酒足饭饱后就到学校里走过场的随便看一看,去去大礼堂欣赏着艺术系的学生们为他们精心准备的表演;检查团在的那几天,我终于在大学四年中从一堆土豆泥中吃到了一块块真实的肥硕的鸡肉了,而不是厨子们把一堆烂白菜做成口味极具肉感的高超手艺。检查团的家伙们对我们学校的工作做了充分的肯定后便懒洋洋的和笑的一脸灿烂的校领导们隆重的合了影,仿佛他们就是为集体拍照而来的,最后在我们全校师生的注目下坐着豪华轿车驶向了下一个目标。
忆往昔,我们学院里的有几个年轻的教授看不贯副院长的作风,都被他以各种“年轻气盛,不顾学校大局”之类的名义请了出去。上一个星期学校里的一个他很看中的博导抄袭学生论文被嚗光后让他十分恼火,下令那个很有才华的学生限时离校并立即开除学籍。道理很简单,再有才华的学生也要学会顾全大局,最好先学会听话,将出风头的事都让给那些再也没能力搞研究的老头子们,这些老家伙们就认为他“少年老成”,是个“可造之才”;这样一来,再过二十三十年年,等到这些老家伙们都进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