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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到了他们学校,趁着军训空闲时间去找她,却看到了她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
听到这里,张茴哭了,她为他心酸。
杨子楠并没有看她,然后站起身,走到客厅的一面落地玻璃窗前,继续讲。
“可是他就是那么自信,他相信,她爱他,尽管她当时有了别人。他安慰自己:他想这样也好,他不在她身边,还担心她,这样让另一个男生先照顾她,也挺好。
后来经过多方努力,有他父母的,他姐姐的,他朋友的帮助,他调到了她在的城市,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然后如他所料,他们真的重新在一起了。
可是后来女生却说不合适,永远消失了。
从此他离开了部队,离开了为她坚守的地方。”
张茴没有问,这个人是不是他。因为她知道。
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真的心疼他,可能是这个气氛太压抑。
张茴主动地从后面抱住了他,想给他安慰,或者别的什么,她说不清。
然后杨子楠立刻回身,找到她的唇,吻住了她。
用力拥吻她,他灼热的气息传来,却烫得她发疼。然后嘴开始疯狂的咬她,她能感觉到他的难过,只是轻轻地回吻他,踮起脚尖,双手环绕他的脖颈,伸出舌头描绘他的唇形,终于他渐渐地缓下来,开始深吻她。
然后自然而然他横抱着她进了他的房间,张茴的背触到这张陌生的床有片刻失神。杨子楠随即覆上来,与她唇齿交缠。
他的手毫不费劲地褪去她的衣衫,缓慢而仔细地揉玩着她凹凸,然后他看见她的胸下有一块月牙大小的胎记,不大,他开始轻轻地吻向那里。
他轻挑慢捻,修长的手指时而挑逗,时而播弄她的全身,那美好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她战粟晕眩,迷惑又是陶醉。他低低地笑着,喉节上下滚动,眼神被□掩盖,才让她觉得不是她一个人迷惑了,原来他也沉沦了。
他直直地看着她的表情,起身缓缓地以极慢的速度一寸寸地褪去他自己的衣服。
接着他低下头,要开始吻她,以舌尖挑弄,以唇齿啃噬,时轻时重,她逸出低低地呻吟。
“……关……灯”,张茴躺在床上,正对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有些晃眼,她突然想要逃脱这让人有些明媚刺眼的忧伤,于是沙哑开口道。
杨子楠其他动作没有停,一只手越过她关了床头的总开关。
他们置于黑暗中,窗帘敞开着,使得月光就这样洒进来,照耀着情动的二人。
在关灯的瞬间,猝不及防地,他进入了她,没有缓冲,仿佛是要她疼。最后释放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艺……”
有一种说法,一个令你深深迷恋的女人,她的身体里会散发出一种麝香的气味,而她的爱人会为这种气味心生荡漾。杨子楠搂着这个女人,小小的骨节也被用力地握出了声,让他如云朵坠入蓝天。她已经让他深深迷恋了吗?
而在黑暗中的她眼泪却突然簌簌而下。
☆、我爱她
半夜醒来,张茴睡不着了,穿上地上散落的衣服,她去洗澡。站在浴室里,把花洒打开,恼怒地扒着她的头发,她为什么要生气呢?为了失身吗?她该埋怨杨子楠吗?一切还不是她自己引起的,是她勾引了他,她不否认。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或者是因为在□的时候他叫了另一个名字吗?
然后关了水龙头,她去了杨子楠的房间,看着这个熟睡中如孩子一样不设防的脸,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吻了吻他,起身离开了这间卧室。
半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却并不害怕,大概是脑子里太多繁乱杂无的思绪了,她没有时间思考,就这样半路上被人劫了包,追了一段,没有追上,还是认命地原路返回。
可是要她敲门,确实挺难办的,关键是开门以后说些什么,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在他们那个之后在三更半夜里她为什么要出去。
就在她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公寓的门从里面打开了,杨子楠就这样在门后看着她。
之前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在触到杨子楠的眼睛时,便低下了头,也没注意他的眼里是焦急还是恼怒还是别的什么。
杨子楠把她拉进卧室,也没问什么,两人就这样各自有着心事地躺着,她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只是借着狡黠的月光,她想,这样也好,他会对她负责的,不是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杨子楠已经离开了,尽管是周末,那个对工作负责的总经理还是去了公司。掩去那些莫名的情绪,张茴想这样正好。她也起身,想到昨晚的衣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就打开杨子楠的衣柜找衣服,结果看到一个衣柜里的衣服特别少,又打开另一个衣柜,只有一件卡其色大衣独自挂在那里,仿佛诉说着它的孤苦伶仃。张茴愣了愣,然后从上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衫,穿上。随便煎了一张鸡蛋饼,然后用洗衣机洗了并且甩干了昨天的衣物。
中午之前,没想到杨子楠回来了,看到张茴穿着刚过大腿的白衬衫,就那样直视着她,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张茴以为他见她穿他的衣服生气了,就说,“我的衣服洗了,那个晾干了我就把它脱了。”
“脱了?”杨子楠漫不经心问道。
张茴认真地点点头。
“嗯”的一声,然后走到她的面前,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扣。
张茴在一刹那愣神,然后反应过来,急忙避开他的手,喊了句“流氓!”又扣上扣子,跑进卫生间,去阳台上取衣服,然后经过客厅,看着唇边带着笑意的男人白了他一眼,进了卧室,按住砰砰跳的心脏,她觉得似喜似悲。
换了衣服,拿着提包,张茴走出了他的公寓,杨子楠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一会一个女人从他们这栋公寓走了出去,他就这样看着她,不疾不徐地走到马路对过。
一会一辆搬家公司的大货车过来了,挡住了她的身影。车子开走,只剩下一条空荡荡的街。
杨子楠突然忍受不了这样的离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她的号码,刚打算按出去,可是看到她的号码下面那个人的名字,颓然地放下手。
即便你走了,你的一切依然无处不在,你是在监视我吗?即便没有你,也不能有别人吗……
放下手机,杨子楠想:可是这次,我却偏偏要逆你而为了。
之后他们也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似的,就这样进行着这一场相亲促成的恋爱。
可是有的时候,张茴去杨子楠的公寓,他喜欢一个人站在客厅阳台,塞上耳机听歌,很入迷,也有点肃穆的感觉。
张茴好奇,他听得是什么,不过一直没问。
有一次,杨子楠不在,张茴在他的书房看书,看到桌上放着的mp3,虽然她知道应该尊重他的隐私,可是冲动之下打开,发现里面就一首歌。
《偏偏喜欢你》。
她也耐心地听了一遍。
愁绪散不去,苦闷散不去
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
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为何你的嘴里都是那么一句
为何我的心不会死
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不对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张茴只是早知道这首歌听着就是一首悲凉情歌,还真不知道它的中文意思,于是就上网搜索了一下它的中文歌词,原来如此。
有人说过,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封闭的门。那么杨子楠这扇门,真的是紧闭的。他又失去了谁?他又偏偏喜欢谁呢?
暑假前,江佳佳从英国回来了,听江辰讲到杨子楠现在和一个叫张茴的女人在一起了。虽然对于佳佳来说,对杨子楠的感情好像消散了,没有那种非卿不嫁的冲动了,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极为不爽。她不能理解张艺为什么离开,更不能理解杨子楠现在为什么和这个女人谈恋爱。
江辰也和杨子楠谈过,之前杨子楠的话语里提到张茴和张艺有一些想象的地方,他就这样对佳佳分析了一下,可能是移情作用。
“杨子楠,如果对象是张艺我认输,因为与时间赛跑,我永远也追赶不上,所以我始终不明白,即使没有了张艺,为何是张茴,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在同一所大学毕业,姓一样,喜欢的饮料一样吗?你看清楚,她不是张艺,她们明明白白就是两个人,你该清醒,张艺不要你了,你还要对着她的影子执迷不悟吗?”佳佳,对着搂着张茴从校门口出来的杨子楠直接说道。
之所以有这一幕是因为在佳佳下午在约杨子楠找个地方谈谈的时候,他以要去接他的女朋友下课没有时间拒绝了,佳佳就直接冲到了校门口截住了他们。
杨子楠没说话,佳佳又转向这个传说中的女人,略带轻蔑地说,“我想刚才我说的话你也明白了,难道你愿意做别人的代替品吗?”
张茴没有说话,杨子楠不紧不慢地说,“没有谁是替代品,我现在明明白白地说一遍。”然后转身对着张茴,深情并坚定地注视着她,“我爱她。”
仿佛庄严的宣誓。
佳佳不可置信,哈哈一笑,看了二人一眼,转身离开。
而张茴在听到那句话以后,却呆在那里,目光仿佛没有焦点地看着他。
她谈了两次恋爱,这句话第一次听。
他爱她,他爱她……
可是那天夜里的声音呢?那个女人呢?
☆、神秘房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张茴的东西都渐渐搬到了杨子楠这里,他们就这样开始了同居生活。
张茴住进了杨子楠卧室右手边的一间。
她知道他的公寓是三室两厅,还有一间小的是书房。第一次她无意识地看了看他左手边的一间卧室,可能是看她好奇,杨子楠跟他解释那是一间放杂物的房间。
张茴闲着没事的时候打扫家里面,鬼使神差地就进了那个“放杂物的房间”,结果她看到里面空旷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床和周围的几件家具用白帷子罩住,然后床上是一个灰太狼图案的抱枕,她不由自主地走进去,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个抱枕。
一尘不染。
又走到窗前,轻抚了一下大理石做成的一个宽型的人可以坐在上面看楼下风景的窗台,也是没见丝毫灰尘。
这里以前住过人,一个女人吧?
一次他晚上加班,张茴给他打电话提醒他吃饭,结果她只是敷衍着。她又打给他的秘书,才知道过了九点他还没吃饭,就叫了外卖拦了出租车,第一次去了他工作的地方。
去了才知道,原来加班的不只他一人,公司很多人都在,一路上很不自在,他们很多人估计都在猜想这个女人是谁吧。
之前向他的助理小乔问清楚了他的办公室在16楼。关于他的男助理,张茴听说是叫小乔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女的,原来是一个看着弱不禁风的男人,再加上他姓乔,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小乔”。
张茴到了他的办公室前,和小乔点头示意,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他本来听到门响,不耐地抬起头,这时看到门前的人是张茴,“你怎么来了?”
张茴抬抬手,“呶?我要是再不来,堂堂总经理晕倒在办公室怎么办?”然后上前把外卖铺在了他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