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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韩晓冲了上来,以极快的速度攻向冷凝拿着短剑的左手,冷凝拿右手的长剑一挡,韩晓便趁他分神之际用左手狠狠击了冷凝胸前一掌,逼得冷凝退了几步,方才止住退势,口中也流出一丝鲜血。
看到韩晓又一次击败了冷凝的攻势,我一直提起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相比起来,还是韩晓要占上风一些。
冷凝不悦的用左手拭去嘴角的鲜血,又攻了上来,这次进攻的速度骤然加快,手中的长剑也用的诡异莫名,剑法十分刁钻古怪,开始时韩晓还能抵挡一些,但是很快就被那剑式逼得向后退了起来,尽管如此,还是不时被锋利的剑划伤。
冷凝的左右手交替出击,时常是韩晓刚被长剑划伤,短剑马上就循次而来,几乎是韩晓只要中了长剑,绝对躲不过下一次短剑的攻击。就这样,韩晓身上的伤愈来愈多,恨得我想冲上前替他受下这些痛苦。
韩晓在冷凝又一次出长剑时,竟伸手夹住了剑锋,趁冷凝一愣的时候,一脚踢去了冷凝左手的水晶短剑。只见那短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在众人眼中缓缓地落下,最后叮当一声落到地上,竟断为了三节。
水晶短剑摔碎的同时,所有人都惊住了,最为惊讶的还是冷凝。只见冷凝连长剑也不要了,就冲着已碎裂的短剑冲了过去,跪坐在地上,抖着手一一捡起地上的碎片,不顾那锋利的裂口,像宝贝一样轻轻贴在脸上,当然,不可避免的划伤了脸。我们都被惊呆了,他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冷血的人吗?为什么只是摔碎了一柄短剑就变成了这样?
韩晓也呆住了,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只是弄碎了一柄短剑,冷凝就不再继续比武了。他只好呆呆的站在原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来坐在席上的裁判也走了下来,走到冷凝身边时问了句什么,结果被冷凝一把推开。那裁判又羞又气,却不敢说什么,只好一跺脚又回席上去了。
我们只能惊讶的看着冷凝伸手一点点的捡起地上的水晶碎块放在一方丝帕中,不顾被划伤的手指。全部收拾好包好丝帕放入怀中,冷凝温柔的隔着衣服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丝帕中的水晶,当他抬起头时,盯着韩晓的眼睛里全是憎恨和愤怒。
他并没有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剑,而是赤着双手摆出了一个姿势。韩晓见他如此,也扔下了手里的长剑,同样也摆出了一个姿势。韩晓一直都是以剑为武器,他这样行吗?我心里不禁焦急起来。
冷凝虽然先做好了准备,却迟迟不动手。韩晓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先使出了一套拳法向冷凝逼过来。冷凝在韩晓的拳要打到自己的那一刻方才出手格住,随即用膝向韩晓小腹顶去,韩晓一弓身,躲开后,也用腿向冷凝下盘进攻起来。眼花缭乱的对打了半天,韩晓才以一个凌空跳跃与冷凝再次隔开一段距离。
看到这里,我才稍稍放下了心,原来韩晓在拳法和腿上还是有相当造诣的。
冷凝见韩晓又远了些,不由得怒意更浓了,两手开始以飞快的手法动了起来,待停下时,冷凝每向前迈一步,场上结实的花岗岩地板上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看得我毛骨悚然。
韩晓一见如此,赶忙运起轻功,每次只是轻轻点一下地,就跳起极高。冷凝无法追上他,气急散了功,也跳起与韩晓在空中对打起来。
两人手法繁复,千变万化,且速度飞快,在上升与降落在地上这短短时间内已攻击过无数次。两人在空中未分出结果,落到地上后继续对招。
忽然韩晓与冷凝同时击中对方胸口一掌,这一掌都让两人退了好几步,分别吐出口鲜血,但是冷凝的胸前却缓缓有血迹渗出。我这才记起,冷凝将那柄短剑的碎片放在怀中,恐怕韩晓这一掌让那碎片刺了进去吧!
冷凝低头看了看,伸手触了下血迹,先是呆滞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凄厉无比,我听着那声音,竟忍不住心中为之激荡不已,等到反应过来时,眼角竟湿了。我是怎么了?他可是我的仇人啊!
冷凝狂笑了许久,才轻声说了句什么,忽然举手向自己的百会|穴击去!这一击之后,他缓缓的躺倒了,我看见他七窍缓缓流出鲜血,眼睛缓缓合上,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是悲苦的笑意。
全场的人都在欢呼着,韩晓有些不能置信,可还是向台下的观众举手示意。
从现在起,韩晓就是武林盟主了,从此就可以笑傲江湖,睥睨天下了。我为他骄傲,可是为什么我心里却有一些失落,这失落是因为银川吗?还是因为韩晓从此就不再属于我一人了,而是属于全武林的了?
我强撑起笑颜,看着远远站在台上向我微笑的韩晓,不知为何,总感觉韩晓此时离我好远,心也离的好远好远……
忽然,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一个黑色人影冲到台上,把不知是死是活的冷凝抱起带走了,他速度飞快,没人看清他的容貌,甚至连韩晓都来不及拦下他。他走后好久,惊呆的人们才渐渐缓过神,在下面低声的低声的议论起来。
第40章
我在聂风的帮助之下着了地,离开了这里。韩晓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不能跟我们一起离开。
我们默默地走在山路上,都不想说话,只是静静的走着。忽然,旁边一直不紧不慢走在我旁边的聂风停住了脚步,我疑惑的回头看他,却见他定定的看着一处,眼神说不出的奇怪。我好奇地望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静静的坐在一块高高凸起的岩石上。我的心登时一紧。
我迈步向那人走去,轻轻的,怕他再看到我之后又要逃走。但是,我这样一个身无半点武功的普通人怎么可能靠近他而不被发觉。当我离他只有十步时,他开了口:“停住吧!萧依。”
我无奈,只好住了脚,轻轻叫了声:“川……你……”
银川没看我,只是仰望着远处的蓝天,轻轻笑着说:“呵呵,我很可笑,对吧?终于自由了,却没有地方可以回去,家里的人早就把我逐出家门了,尽管当时我只有七岁。就因为那个人对我父亲说要我,就因为那一句,父亲又是恐惧又是害怕的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呵呵,我有什么错呢?因为我长得太像我父亲了?这是我的错吧?父亲招惹的人却要儿子来偿,不仅如此,当我好不容易从那个人手里逃开时,竟发现家里人在恐惧之下竟连夜搬走了,我只能呆坐在熟悉却已经空荡荡的家门前流泪,直到那个人把我捉回去。我从那天起就很听话,忍耐下一切事情,包括他的强暴。
当我十五岁那年,他带我到了一处地方,让我远远的看在那里享受天伦之乐的一家三口。那就是我的父母和我从未见过的妹妹。从那天之后,我明白了,我被我的父母彻彻底底的抛弃了,他们当根本就没我这个儿子的存在。
他对我还算好,会让我吃饱穿暖,还教会我武功,当然他教得最多的还是床上的部分。偶尔还会派我出去完成一些任务,但同时还会让一直跟着他的影来监视着我,以随时向他报告我的行踪,以便他随时可以解闷。那次我出任务时,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知道那就是我妹妹银宁之后,我就小心翼翼的跟她接触,她倒是相信我了,但还是很沉默,从不会讲些其他的家里的事情。我见她快要临盆,第一次违反他的命令留了下来。
小宁最终还是难产,受尽痛苦得去了。我把小孩托付给了一家人,觉得这是她丈夫的错,就去复仇了,再然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也好,可以好好的在江湖上游历一下,看看这漂亮的风景,也许还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也说不定。若没找到,那我就要把你抢回来,好吗?萧依,若我比得过他了,跟我走好吗?”
我的眼泪流个不停,只是张大蒙蒙胧胧的双眼看着他,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我是真的想找一处安静悠闲的地方与我喜欢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我喜欢银川,但是韩晓该怎么办?我不能把韩晓丢下,就这样跟银川远走高飞了,但是让银川再次跟韩晓比武,只为了我一人,我不想,不同意,那次的伤害已经够严重了,我不想再看到其中任何一人被对方击伤,那样的话还不如我死了算了,也许这样,他们两人才会放弃这些恩恩怨怨,也许还能再找到一个彼此能够真心相待的爱人也说不定……
银川见我无法回答的样子,似是失望之极,罢手走开了,但在走之前,他还是转头说了句:“萧依,等我回来带你走吧!别忘了我就好……”
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背影渐渐消失,我的泪水流的更凶了,我竟然如此的伤害了银川,但即使这样,他仍然要带我走,即使我没有答应,我哪里值得他们对我这么好啊!我不配!他们谁我都配不上!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韩晓还没回来,我的眼睛很疼,很肿,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躺回了床上,萧川也不在,可能是早就回来的聂风把他抱出去玩了吧?
我已经身心疲惫了,不想再去考虑些什么了,埋头渐渐睡去。直到韩晓把我轻轻摇醒,我才努力睁开干涩难受的眼看着他。
韩晓笑着说:“怎么?很累吗?马上有个庆功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摇摇头,说自己已经很累了,不想动了。韩晓这才有点可惜的看着我,就换了身衣服,为我拉拉被子,安慰了几句,才出门去。
我转头默默的看着被子上精致的花纹,随后又在疲累之中渐渐睡去。直到韩晓带着一身浓郁酒气的回来,开心的上床搂住我后,我才被那熏人的酒气弄醒了过来。
我受不了那浓的快把我熏醉的酒气,使劲推开他,让他去洗漱干净再回来。看他不甘不愿的带着一副委屈得表情去了,我在他的比武之后第一次真心的笑了。
等他干干净净一身清爽的钻进被子里抱住我时,我温柔的回拥住他,听他絮絮叨叨的向我描述谁谁在酒桌上灌了他多少,又说大家都赞扬他年少有成之类的话。没想到韩晓醉了之后是这样的可爱,像个不停在唠叨的小母鸡一样。我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喝了下去,我不舍得他明早起来时头昏脑涨的难受半天。
他昏昏沉沉的睡了,即使睡着了也不舍得把我放开一点,就像那晚他要我陪他时一样。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时时把我拥紧在怀里,所以很快的我也搂着他又进入了梦乡。
也许真的是睡得太多了,我天还没亮就醒了,挣不开韩晓结实的怀抱,只好躺在床上看着韩晓帅气的脸发呆。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很优秀,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出众,性格也是大多数人所赞赏的温和诚恳。如此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细细看来,韩晓长的还真是俊俏啊,高高飞起的剑眉总是英气十足,可是看见我时,马上就变弯了,连同那平时精光闪烁的双眸一起。那时的他既温柔又有种娇惯我的感觉,尽管我并不是小孩子了。下面是高高的挺直的鼻梁,真羡慕啊,我也希望自己能有这么英气十足的鼻梁,而不是现在这种最多只称得上秀气挺翘的小鼻子。再下面是轮廓鲜明又优美的嘴唇,不象银川的鲜艳诱人的薄唇,而另有种特殊的性感味道的丰满的嘴唇。现在这双唇就在我眼前,不亲白不亲,我凑上去用嘴唇敷住他的慢慢吸吮了起来。带着淡淡酒气的双唇此时却异常地吸引我,直到韩晓颦起眉头,不舒服的摇了一下头,我才惊得放开他。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