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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刘遇,我原前并不知道教授把你的妹妹带了下来,可能她之前就进去了,虽说我们只是找东西,并不是挖墓,但是地下的危险性随时都在,我真不希望你们下来,李岚她要下来,那我是没办法,而且她爸与教授是世交,教授也会护她安全,况且她还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参加过训练,可你们俩从没受过教育和训练,这样下来很危险,等找到你妹妹后,你们就从这里原路返回好不好?”叶刚没有理会我刚才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对我说着。他的这番话说出来,让我一度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要对别的人这么好,你这个人永远都对别人这么好,你只对你女朋友好就够了!”我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明显感到他的动作一顿,他不会是听到了吧!
还好他没有作声,只是向前爬着,我始终跟在后面保持在俩米远的距离。地洞里的空气不多,呼吸并不顺畅,且安静的吓人,默默的跟着他的爬了有十几分钟。
“等等,你先别过来,关了手电先。”叶刚跟我说了一句后,关了手电不动了,我也照做,静静的等着,“沙沙”声不断,由远至近的传来。
“什么东西?”我惊呼出声。
“退,快……”叶刚厉声短吼了一句的,快速的向后退着。
☆、天目开灯
我双手使劲的向前推,身体努力往后缩,屁股一撅一撅的向后退,原来进来不容易出去更难。“沙沙”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叶刚就在前面,如果这些东西靠近,他是要首当其冲的,为了不挡他的路,我死劲的向后退着。
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东西,李岚和甜甜她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碰到这些东西,会不会正在危险之中,越想心里越急,手脚越不听使唤。
脑袋被嗑了无数次,手指也好几次差点扭断,身体还多处被划伤,手电筒也被蹭灭了,可我没时间来顾及这些只是急急忙忙的后退着,高绷的神经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此时我才发现竟然没有看到叶刚的身影,难道他并没有退回来?脑袋“哄”的一下高速运转为空白,潜意识的立即手脚并用的向前爬行了数米,边爬边喊:“叶刚,”一连叫了数声都没有人回答,他不会是让这群东西给解决了吧!
“沙沙”声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近到耳边了,来不及敲亮手腕上的电筒查看一下,一条一条的足足有俩公分长的长条形东西已经爬到我的身上,好多的脚呀,它们一爬上脸,就一个劲的往我鼻子嘴巴里钻,吓得我急忙伸手抹掉已经爬到脸上的那几条,疯狂的向后退着,这里不会住着一群超大型号的蜈蚣吧!它们可是有毒的啊,一群蚂蚁一分钟都能将一头牛啃成白骨,我这身板被一群巨型蜈蚣啃,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被啃上个几十秒。
后山的蜈蚣多我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会多到这个地步,看来他们是挖到蜈蚣窝里来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考古的,挖个地洞也不能有技术性一些,什么地方不挖偏往蜈蚣窝里挖。上次明明看到的都是双头蛇在这个洞里,现在怎么都变成蜈蚣了,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事,我想哭!
越来越多的蜈蚣涌进我的衣服里,被咬得地方像针刺一样的痛,我忍住恶心,用衣服蒙住口鼻眼睛,在众蜈蚣堆里拼命的向后退着,双手一直在推动着,所以也被咬得最惨。可是我的移动对这群蜈蚣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越来越多的堆过来的蜈蚣都快将我埋了,千针万针的痛跟狂风暴雨加下冰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上,心想难道我今天真要交待在这里了。
突然,我的头顶上亮起了俩盏明晃晃的灯,身上的蜈蚣在一瞬间也都退了下去,交织的灯光下,蜈蚣们都拼命闪躲着,好似很怕这片光,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天目,我竟将它忘记了,它可是神灵一般的东西,可神奇着呢!借着它这目光,我才看清楚,入眼的全都是密密麻麻铺天盖的特大号蜈蚣,前面的地洞也都被它们层层叠叠的填满,不留一丝丝空隙。看着它们一堆堆一堆的在那里蠕动爬行,我的那个太阳穴啊,在突突的跳,我的那个小寒胃啊,在咕咕的叫,我的那个纤纤玉指,抽啊抽的抖啊抖的,心里不禁万分的庆幸,刚刚我没有开灯,否则,没被它们活活咬死,倒先被自己给吓死了。
就着天目的目光,我低头看了一眼我那绝不忍心让人再看第二眼的由纤纤玉指变成咸猪脚的十根手指,黑黑的烂肉外翻着,同样黑黑的森森骨架一节一节的突出来,一路向上整个手上的皮都不见了,再向上整个手臂的皮都不见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放下衣袖,没准还能留点皮下来,再向上我那穿着空出无数个洞的衣服的身上,想必也没什么好肉了。我现在全身上下包括趴在地上的肚子一片火红,红辣辣。
它们围在我周围天目目光所不及的地方许久不散,好像非常害怕却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偶尔有一俩砣抱不稳的蜈蚣滚了下来,一入天目的目光下便立即化为尘土。我就好奇了,这些低等生物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个智力?天目将目光向前举着,蜈蚣们便立即分出一条道来,这也太牛了吧!我不由的对它刮目相看,只是,它既然这么厉害,之前怎么不表现出来,害的叶刚现在生死不明的,我也被它们咬成红辣椒。我白了一眼将头立的直直的放在我头顶的某蛇。
小心益益的从众蜈蚣中穿插而过,尽量小心着不碰到它们,而它们也尽量小心着不碰到天目的目光,咬牙爬了有十来分钟,终于从蜈蚣群中脱离出来,再也看不到蜈蚣了。只是前边也没有看到叶刚,不过,我反尔我感到十分庆幸,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这至少说明他现在还没有死,除非蜈蚣们将他的骨头都吞了下去,而且还没有一丝血迹。
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下来才发现全身上下不止是火辣辣还奇痒无比,想必是那蜈蚣有毒的原因。不行,我得赶快想办法去洗洗,别最终落得个全身溃烂而死,那就不划算了。
用那烂得不像样的手脚,奋力的向前爬着,心想着:“叶刚,李岚,甜甜,你们千万不要有事!……不知道我这条洞会不会路过我家屋下面,看他们之前挖的方向好像也是偏南方向,离我家应该是越来越近了。想起前俩个小时我还在上面睡觉,现在却在这下面爬地洞,真是郁闷……不知道我的手会不会就这样烂掉废掉,据乡下人对泥巴的感情,泥巴好像也能敷伤口上,至少不会烂得这样快,当然这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性,不知道有没有用?唉……还好我有天目宝贝在,至少它已经救了我一命……”我乱七八糟的想着。
抬头看了它一眼,没想到它心灵感应似的也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咯噔,故意沉声说:“天目,你是不是不仅能听得懂我说话,还能跟我有心电感应,不然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了?”没想到这次,它连低头都不低,只管看着前方,真是气人,其实我只是害怕,只想找个东西说说话而已,它竟然不理我。
☆、水月洞天
盲目的爬了有将近半个小时,大脑缺氧越来越严重,头晕眼花、四肢软弱无力,呼吸浅快而弱,心跳快而无力,我很着急,再这样下去,我非被憋死不可。
叶刚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凭空消失了不成,爬了这么远都没看到半个人影。真得好想休息下,我收回撑着的双臂放在头前,将脸侧放在地上,全身放松的喘着粗气,现在整个人已经被虚汗湿透,全身上下被蜈蚣咬过的地方,让汗水这一渗,火辣辣的烧着痛,尤其是背上更像是在煮开水一般的难受,手上倒还好,因为被很厚的泥巴敷着暂时还没有被汗水刺激到,只是痛得像时时在被刀割。
想起小堂弟说的吹吹就不痛了,我费力的吹着自己这双黑黑的像是被啃剩的鸡爪骨的手,可这无疑是隔靴搔痒越吹越痛,而且,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红血丝从泥巴的掩盖下渗出来,我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还有那被咬得惨不忍睹的手电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我该感谢这个手电,是它保住了我手腕上唯一的一块好皮肉,我真得好累。“天目,我不是要偷懒,我真得是好困,我睡一下可以不?就睡一下下,你马上就叫我起来好不好?”我轻声对天目呢喃着,眼皮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瞌在一起。
“啊,什么东西?”头上遭“咚”的一下重袭,我条件反射性的惊呼出声,大脑也立马清醒过来,左右看看后,我明白谁是罪魁祸首了,知道它虽然是好心,但这一下敲得也太重了,都半天了眼睛还在冒星星,我喃喃的在心里骂他:“给我等着,看我出去了不收拾你。”
撑起快散架了的身躯,继续匍匐前进。“叮咚……叮咚……”前方隐约传来了水滴的声音,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我记得我们这地下并没有地下河的啊,全村的水源只有垅里田中央的那一口百年明水井,其实的地方打再深也打不出水井来,地质专家的小叔曾肯定的说我们这没地下水,根本没可能会打出水来,现在这地下怎么会有水滴“叮咚”声呢?难道是我幻听了?
奋起劲来全速前进,爬了十几米后往右转了个弯,空间突然开朗了不小,能够立起腰杆子来了,呼吸也渐渐顺畅了许多。整个洞呈现出向下走的趋势,地表也比之前要潮湿一些。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截地洞好像不是新挖的,整个洞壁都很是光滑,还有些开裂的痕迹。难道这是以前那些盗墓贼挖的盗洞,那这条路不是通向墓穴的吗?这些骗子,还说什么研究生物,研究个P,还真只有我这个傻子才会听他们的那些废话。
“叮咚”水声愈来愈清晰,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我的耳膜和心脏,让我禁不住的有些雀跃,手脚并用的像猿人一样飞奔前行着。天目一改之前的电线杆形象,软趴趴的缠在我的脖子,俩砣光亮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晃动着。
近了近了,就在眼前了,突然一阵入骨的阴风袭来,惹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天目也‘啾’的一声立起了它的头,有古怪,我立马刹住脚步。
静静的听着“滴答滴答”的清脆水滴声传来,心也跟着卟通卟通的跳得越来越快,好像受了蛊惑一样的兴奋,我抛开犹豫加快速度继续用猿猴式爬行了将近有百米左右,终于,洞口近在眼前了,风从那边吹来呼呼作响。一步一步的靠近,水滴声的回响程度也越来越大,看来通向的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山洞。伸出头时才发现洞口下面上面全都是空的,的确是通向一个巨大的山洞,只是这个盗洞的出口竟然是开在这山洞的半空中。
查看了一下洞口四周后,发现这里真得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没路了,暂时没空想这么多,全身太痛了我需要休息,轻轻的让痛得刺骨的屁股坐下,真不好意思也没办法去查看一下它变成什么样子了,只好将双腿缓缓放下垂在洞口边上,再轻轻的撩起裤角查看伤势,这有毒的东西真得不是好惹的,不死也要叫你脱层皮,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血洞布满着我的双脚,我真得说不出话来。
“滴答,滴答”的水声好像在抗议我无视它的存在般,喧嚷着欢快的响起,抬起头,此时才发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