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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微笑:“《圣经》说‘丈夫对妻子有权柄,他是他妻子的头。’做妻子的要顺服丈夫,我要服从自己的头。”
刘助笑了:“陈沫,你和我妻子说,一个井井有序的家庭是由家庭里的男人管理的,丈夫和父亲意味着权柄,是神所赐的权力去治理妻子和儿女?”
“是啊,不过这段话你没复述完,好像被你截留了部分。”陈沫看看刘助,“下面有句重要的话‘这样不仅仅是权利,还是一种责任。’”
吴义诚接着侃侃而谈:“丈夫作头必须带着爱心和智慧,他的爱一定要象基督对教会的爱,在质上神圣,在量上浩大,治理要轻松温柔,努力让妻子爱他,而不是怕他,他的妻子会以此为乐,不看它是奴役,而是自由和特权。把妻子治理的越好,她就越自由,一个得解放的妇女就是丈夫用爱和智慧带领她的人。”
当娜不禁惊呼:“你都能背下这段话了?这是清教徒的生活观啊。”
“我经常被洗脑,小沫刚开始和我说这些,我还挺美,后来发现自己上当了。”
“上当?你会上当?吴总?”当娜提出异议。
“小沫还说,当妻子比你知道的更多,要尊重她,接受她的批评。要把管理家庭财政交给妻子,因为在管理事务上妻子能力比丈夫更强,此时更高的一条法则就适用了,就是更有智慧的要治理智慧少的,不管是男是女。”
全桌的人都笑起来,房地产公司一个副总道:“陈总太幽默了,说来说去反正吴总还是要听你的。”
人力资源总监是女性,国内教育背景,她很好奇:“陈总,我一直觉得家庭里应该男女平等,你说男人是女人的头,那男人明明错了我们也没权力纠正吗?”
陈沫看着她:“如果妻子肯定自己反对的是有罪和有害的东西,她就可以不服在丈夫之下,可以责备她的丈夫,给他意见。但不是骂他,蔑视他,不停的唠叨,她无权这样做,一定要带着谦卑和爱提出纠正,私下劝诫丈夫。”
吴义诚道:“听明白没有?诸位,你们现在觉得男人这头好当吗?”
“吴总好象没机会被劝诫吧?”公司首席运营官突然一本正经的来一句,“您差强人意的领导把公司管理的如火如荼,让我们员工受益匪浅,我个人对您的崇拜犹如滚滚长江滔滔不绝。”
吴义诚看着他:“我最爱听象你这样极其含蓄和优美的实话。其他人还有没有这样对我高度概括和总结性表扬的,我照单全收。”
全桌人都开心的笑了,幽默感让大家都如沐春风。
陆陆续续公司的中层到吴义诚身边敬酒,晨晨吃饱了,陈沫带他出来,爷爷的司机已经等在公司大门口:“嫂子,您回去吧,我带他去游泳,然后送他回家午睡。”
夏蕾在走廊里等着陈沫:“姐,我们去楼下咖啡厅坐会好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演出一点半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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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看看表答应了,姐妹两个来到楼下咖啡厅。
“怎么了?小蕾,你有事?”
“也没什么事,前两天去你家我才知道你是基督徒。这次去美国,我也去过教堂,我那个男朋友也是基督徒。他总向我传播福音,可是我有很多疑惑,对人人都是罪人的概念不能接受,对《圣经》旧约部分疑问也很多,可有件事让我有罪恶感。”
“怎么了?小蕾?我能帮你什么吗?”
夏蕾好久不说话,一口口喝咖啡。
“姐,这事我爸妈都不知道,可是,我想和你说说。”
“说吧,小蕾,如果你说出来会轻松些,我愿意倾听。”陈沫也喝口咖啡。
“姐,我以前做过两次流产,那时候没觉得是多大事,前儿看见闹闹和乖乖,特别难过。我杀死两个自己的孩子,姐,象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罪孽深重?无法被饶恕?”
陈沫惊呆了,她以前想过夏蕾会有感情经历,但是没想到她受过这样的伤害。她伸手握住夏蕾的手:“小蕾,别这样说,神所要祭的,就是忧伤的灵,忧伤痛悔的心,神必不轻看。”
夏蕾用表姐的手抵在自己的眼睛上,不停的落泪:“我一直想告诉你,姐,有时回忆以前自己的事真的很难过,这几天我晚上总梦到有小孩叫我妈妈。”
陈沫明白了,夏蕾看到自己的双胞胎母性意识觉醒,过去两次流产的经历让她痛悔不已,所以会做那样的梦。
“小蕾,一会你去我家我们再好好聊聊,你平静一会,我们再上去。”
舞步蹁跹
陈沫和夏蕾重新进去的时候,刚刚开始节目表演,陈沫回到丈夫身边,进门后夏蕾回到员工坐席。
吴义诚看见妻子和夏蕾一起进门,等妻子坐下来,他看看妻子的表情低声问道:“小蕾有事吗?”
“没事,她一个人在美国很苦,就是想和我聊聊。”
“我看你有点疲惫,节目不多,很快完。一会你和我跳完开场舞就回家休息吧。晚上要是累,不出席那个酒会也没问题。”
“好,一会我和小蕾回家聊聊。晚上我还是陪你出席酒会。”
吴义诚的交际舞跳的很好,陈沫上大学时没机会学交际舞,不过他们当初同居时吴义诚很快就教会有芭蕾功底的陈沫跳交际舞。这次十五年庆典前,吴义诚在家带着陈沫“复习”,还让一家人观舞,逗得晨晨大笑:“爸爸,你真棒,妈妈也很棒。”
爷爷奶奶那代人都有交际舞功底,而且他们以前也有很多机会在各种场合“实践”,吴义诚也算从小“耳濡目染”。吴义诚不仅华尔兹、探戈、狐步跳的很好,连伦巴都跳的得心应手。
所有的节目都结束是一个小时后,吴义诚牵着陈沫的手跳开场舞。华尔兹舞曲悠扬的响起,吴义诚带着陈沫翩翩起舞,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共舞,但是因为彼此的熟悉,进退自如,很多员工都从他们的和谐优雅的舞步中感受到他们惊人的默契,有些员工窃窃私语,感叹总裁和夫人的感情状态是如此之好。有些老员工深知他们结合的不易,虽然难免有女性员工不乏嫉妒之情,但是也都抱着羡慕的目光注视他们的身影。
陈沫注视着丈夫的脸庞,岁月的荏苒,相守日子的增多,当下国人常说的一词…美疲劳并没有出现在他们之间。吴义诚和她一个是六十年代末生人,一个是七十年代末出生,他们有着十年的年龄跨度。吴义诚上大学的时候,不要说同居,很多学校自行规定,大学期间谈恋爱都是被明令禁止的,婚前性关系在传统观念面前是越界和偷食**。当时只有少数先锋人物有性解放思潮,也只有很少一些女孩子观念先行对性从观念上释然。整体来说,当时的社会道德风气是比较守旧的,但大部分人国人的性观念依然是要求女性守贞为主,对男性则和所有朝代一样相对宽松。女孩子未婚先性是不知道自重,未婚先孕是丢人的,那时结婚必须婚检,婚检时是**的新娘是大多数。陈沫上大学的时候,北京与国际的接轨越来越明显,社会生活状态多种多样,性道德尺度明显松弛下来,外国人在北京生活工作已经不是少数,酒吧、夜总会,各种俱乐部和高档消费场所风起云涌,北京的夜生活丰富多彩。商贾、官员、各种有钱人、海龟、艺术家、白领、**都可以混迹其中。如果陈沫不是因为要救母命去夜总会,她对北京的夜生活是完全不了解和游离的。当初和吴义诚的相遇、相爱改变了她的生活环境,虽然她极力避免和他出席各种场合,但是有吴义诚的引领和指点,还是有机会见识、接触一些有钱人的消费场所和生活内容。她虽然是小家碧玉,但举止谈吐因性格家教的原因一直比较淡定大气,广泛的爱好又给她的气质增添了优雅的色彩,良好的心态让她即使在社交场合也能应对自如。后来美国的六年学业职场拼搏,自己带大晨晨无人依靠的辛酸无奈给她的脸上凭添的不是幽怨哀痛而是一份宁重端庄和母性的平和。
而在初遇陈沫以及爱上她的时候,在吴义诚心目中,陈沫始终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小女孩、小女人,虽然她有着自己的独立、坚强和果敢,但是他一直觉得陈沫需要他的保护和关爱。认识陈沫之前吴义诚的性经历可谓丰富,但也正是这种丰富让他有了比较,在大部分同龄男孩子还没摸过女孩子手的时候,他已经是个男人,在大部分同龄人谈恋爱结婚生儿育女的时候,他疯狂的追逐金钱和事业的成功,很快他开始被各种女人追逐而自己高高在上的去遴选。
陈沫的出现是在吴义诚人到中年的时候,是金钱对他而言只是数字增长的时候,可以说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陈沫来的早了,年轻心浮气躁的他不会有心情和时间仔细观察呵护这朵圣洁的莲花,她顶多是他一段浪漫的情事,一个注定会流泪离开的女孩,来得晚了,他可能已经陷入另一个好女孩的柔情。那时,三十多岁的吴义诚商海几度沉浮,情海徜徉漫步,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驾轻就熟。他对异性熟悉而厌倦,他彻底习惯了逢场作戏,对女人,他游刃有余的象高超的棋手一样看五步,甚至看的更远,岂止是看的远,他完全掌控与女人关系的尺度和发展速度。他想要的女人几乎没有得不到的,那与爱无关,顶多与喜欢和性感觉有关。
当初和郑舒桐的性经验让吴义诚尽情领略了性的快乐,他不知道那还与责任还有关。父亲的抽打管束让他本能的抗拒,更让他渴求性的刺激和愉悦。他真心实意的交往那个舞蹈演员,以为自己是她唯一的男人,却惊异的发现那个美丽妖娆的女人根本不满足于他家的地位,她需要极大的物质保障和金钱。在她离开那一刻吴义诚突然释然,他想开了,想明白了,如果想成为女人离不开的男人,只有身体的强悍是不够的,只有真心是不够的,女人是现实主义的动物,她们要良禽择木而栖。他必须做个物质世界的强者,那虚荣的女人自会慕强而来。
他终于成为物质世界的强者,可是蜂拥而来的女人脱不了一个模式一种姿态一个思路。她们在床上百般取悦他的时候他知道那与爱无关,她们眼睛里的他是美钞、人民币飞落的按钮和机关,是名车豪宅的来源,经历的女人越多,吴义诚越来越瞧不起女人。没有用钱买不到的女人,这是他得到的结论。
“带我爬山”
不是没有迷茫,有时夜深人静醒来,看见身边半熟不熟的女人,吴义诚经常觉得心空荡荡的,但是他又离不开女人和。早已熟悉的是大同小异的肉体,不熟悉的顶多是有些区别的声音或者身材体重。吴义诚当然很清楚如果他没钱,这些各具特色的女人不会躺在自己的身边。在某个孤寂的夜晚他曾突发奇想,这世界是否有个女人能懂他的苦乐,能真的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对他好,只是喜欢他这个人,哪怕是喜欢他的幽默,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有时的孩子气。能和他谈谈文学、诗歌,能在他生病的时候真切的象妈妈一样心疼他,让他也可以和她撒撒娇。
他喜欢爬山是他开始对自己的人生和生活方式有反思的时候。他是国内较早玩户外的驴友之一,在很多人不知道户外的概念的时候,他就在法国的沙木尼学习攀冰,而且他在法国参加过CAF法国登山俱乐部组织的阿尔卑斯式完全自助攀登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