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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自己的子子孙孙也都传承了这个职业,还有几个后生还真的成了远近闻名的一代神医。慢慢的,有了祖传的学术成果慢慢积累,晚辈从小就会被灌输以后要做郎中的思想,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他们的使命,没有人会违抗这个从老祖宗一直传下来的职业。就这样一直往下传到了他的爷爷那辈,出了事。
郑胖子的爷爷出生于东北,一共有八个兄弟,他爷爷是最小的孩子,被取名为根,乳名是福根。爷爷从小就和兄弟们就在一起学医,另外几个兄弟都是勤奋好学,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传承整个家族的事业。唯独他爷爷的四哥不同,小时候好像就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不甘于学医父母又强逼着,一个夜里他四哥离家出走了。二十世纪初的那个年代本来就是动荡不安的,家里孩子也多,少了一个没有特意派人去找,觉得玩够了肯定会回来,结果再也没有见过。
第二个觉醒的人就是郑胖子的爷爷,他也不喜欢学医。看到哥哥跑了,他的心里也动了起来,只不过那时年岁尚小,没有什么能力。1931年那年他爷爷二十岁,九一八事变东三省沦陷后没多久他爷爷也跑了。那几年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就连他爷爷自己都没对人提起过,只不过再回家的时候媳妇已经有了,说自己有了个皮影戏班子,在外地早就安了家。
那个家,就是现在的这个小四合院。
有点叛逆啊,我心想,这么一个四合院在那个年代值不少钱吧。郑胖子的爷爷48岁的时候终于老来得子有了郑胖子他父亲,但是他奶奶生完他父亲后染上恶疾便去世了。他父亲和他爷爷还有他四爷爷一样,有一颗叛逆的心。
一转眼到了八十年代中期,郑胖子他父亲简直是把叛逆做到了极致,娶完媳妇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二十八岁和别的女人跑去广州从此没有音讯,他母亲那时候已经怀了郑胖子,生完孩子后也走了。他爷爷那时候都快八十岁了,七十年代年文化大革命破四旧,他爷爷成了“四旧”的传播者,还被批斗的瘸了一条腿,戏班子早在那个时候就散了。
郑胖子小时候很苦,但是好在他爷爷有点头脑,把这个唯一的家产四合院租出去给了几户人家,这让他们爷孙俩有了点经济来源。他爷爷在前几年的一天夜里去世了,九十几岁的老人,这辈子风风雨雨的坎坷人生让人唏嘘。
“放映厅过去的故事就是指这个吗?”我问老李。
没想到老李摇摇头对我说,当然不止这些。我继续追问的时候,他却说回到放映厅他带我去看。
终于变成了这个小组织里的一员,大家都可以和我坦诚相见了这让我很激动。到了院子里,我迫不及待的让老李给我说一说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故事。
老李带我进了放映厅,平时乌漆墨黑的放映厅里依然灯火通明。他走到屏幕前,用手把屏幕旁边黑色的绝缘胶布翘起一个缝,我好奇的在一边看着,心里忐忑不安。这不是个很贵的屏幕涂料吗,怎么说撬开就撬开了?
绝缘胶布撬开了一条边,里面有一个小的缝隙。老李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在绝缘胶布覆盖的那道缝隙里胡乱的划着,不知道是什么角度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嘭的一声,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巨响。我环顾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老李蹲下身,让我过来帮忙,我们两个用手掀开厚厚的地毯,我往里看去。
地毯下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口,里面往外冒着凉森森的风,这种深秋的凌晨看到这样漆黑的地洞,还吹到这种阴冷古怪的风,我的头皮一下就麻了。刚才的巨响想必就是洞口挪移的声音。
“这是什么?”我有些愕然的问。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李示意我下去。
我才不下!万一洞口突然被堵上,我岂不是小命就葬在里面了?老李笑笑把叫踏进这个洞口,慢慢的向下走。没走几步,他就整个人消失在黑暗里了。
迦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在看着现在发生的一切没有说话。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让女人看笑话,于是裹了裹衣服也试探性的把脚伸进大洞里面试探了一圈。我踩到一个梯子,便扶着地面继续向下探另一只脚。这个梯子很奇怪,它不是直上直下有规律的可以落脚,而是有的地方很密集,有的地方很稀疏。最后我被老李托着屁股终于安全的到了地面。
突然一声巨响,真的我头一晕,紧接着就是眼前一片漆黑。我用手四处的划了几下,只摸到湿滑的墙。我大叫老李,可是这个空间里传来的都是我空虚的回音。我快速的做出两个假设,要么就是我失明了,要么就是迦楠把地道口关上了。当然,第一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老李呢?老李去哪里了?我又试着叫了两声老李,可还是自己的回音,却又不像是我自己的。
这个墙壁很湿滑又微微有些发黏,没有办法,我只能摸着墙壁慢慢向前蹭。突然我想到,手机可以照明,于是就伸手去口袋里摸。在我还没有摸到手机的时候,就抬头看见前面挺远的地方一个小亮点。
这个亮点呈规则的形状横向摆动,好像有人在向我招手一样。我试探的小声叫了一下:“老李?”那个横着晃动的亮点还是依然在摆动,没有在我的问话下停止。
难道除了我之外,这里面还有其他人?我想起下午那个从电井里冒出来的二两一,于是又试探的叫了一声:“二两一?”
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吓得我浑身一抖。随后一个手电筒的光芒刺向了我的眼睛,我赶紧眯了一下眼,发现拍我的人是老李。老李把手电筒在我的脸上照照说:“你走过去不就知道是什么了吗,小姑娘。”
老李竟然叫我小姑娘?我觉得我刚才的表现并不懦弱啊!我明明是个大丈夫,他在挑衅我。我这个人最受不了激将法,故意挑衅什么的,立刻来了一股子脾气,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大踏步的准备向前走去。
老李递给我了他手里的那个手电,示意我用这个。我也没客气,接过来试了试。这个手电筒应该挺贵的,亮度很强照的很远。我其实我很想拿着手电筒先照照四周围看一下地形的,可是想到这样做也许又会被老李笑话成胆小鬼。
想到这里,我把手电筒又还给了老李,把手机上的手电筒也关掉了。当时我想的是,男人就得天不怕地不怕,不靠外界助力像个猛士一样向前冲这样才有意义。
老李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哈哈的叫了两下,不过他还是跟在我后面给我照明。前面那个亮点一直在左右摇晃,我瞪大眼睛向前走。有了老李跟在我身后给我照明,我心里其实挺有底的,都是兄弟,他怎么会害我。
事实证明我想的真的有点太简单了。
☆、第十五章 四合院的地下密道
这是一条笔直的密道,但是并不狭窄,很宽阔。有老李在我身后撑腰,说什么我都不怕,我就是要去看看前面到底是什么。
慢慢的我走近了,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而且那个小亮点也不见了。我觉得很奇怪问老李:“老李,那个亮点呢?”
老李说:“不见了。”
“我他妈知道不见了!”我打断了他的话,整个人也变得烦躁起来,从刚才一直走到现在,我只觉得风越来越大。尤其是在这个地方,特别阴冷。老李一直引导我走向这里,我本以为他会告诉我那个规则晃动的小亮点是什么,结果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间,我觉得刚才说话的人有点不像老李。老李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就像一杯烈酒浸泡了很久声带才会发出的那种沧桑的声音。可是刚才从打开手电筒开始,这个老李说话的声音虽然也是沙哑,但是却有点沙哑的太极端了,像是钢锉在锉一块生锈的铁。
我猛地回头看去,只见眼前一亮,一阵瞳孔迅速收缩的疼痛感袭来,这是那把强光手电筒直照在我眼睛上的感觉,我赶忙用手去挡。就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竟然被后面那个人猛地一脚踢在左腿后面的腘窝上。
又是一阵疼痛袭来,我单腿跪倒在地上但是没有叫出声。那个袭击我的人走过来,单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使劲的按在地上。这好像也就是在三秒之内发生的事,不给人任何喘息和反应的余地。
我感觉这不像是人的手,僵硬的不带有任何肉的感觉。我趴在地上慢慢的挪动了一下左腿,在这个时间里我飞快的想起了很多人,老李是不可能这么对我的,李小影一个女人没有这么快的身手,迦楠在楼上看着院子,是二两一吗?二两一在傍晚的时候就在我身后抓过一次我的脖子,他最喜欢用这招了。
突然一个像石板一样的东西落在我的脖颈和后背上,把我砸的一翻白眼。
我坚持着转头去看,却根本看不到后面的人是谁。
“是你吗?”
那个机械的死按着我脖子的人没有回答,我急了又问:“是你吗?二两一?”
没想到在我问话的另一侧传来了一个回答:“我在这里,但是不是我按的你。”
我又艰难的转动颈部把头转向另一边,另一边还是没看见二两一,但这已经是我身体可以挪动的极限了,我明白这就叫做下死手,一个人被死死按住脖子的时候真的挪不动身体的其他部位。
四周围静悄悄的,我急了,张口骂道:“谁按着你爷爷,快他妈松开!”
可是按着我的那只手纹丝不动,我大叫到:“老李!老李!你死哪去了!”可是老李也没有声音。
二两一好像是在我的头顶上,他跳下来,透过被扔在地上手电筒的亮光,我看见二两一走着奇怪的步子来到我面前。我抬不起头,只能使劲的把眼睛向上翻看去。
远处的洞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那是刚才我和老李下来的那个洞口,一个吨位很大的人三下两下的爬下来,后面还跟着老李。那是郑胖子,我看见他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喊了他好几声。
但是他并没有向我走过来,而是像没听到一样绕到墙后面,在墙上按动了几下,随后我感觉到脖子上一阵轻松。原来我中机关了。
自从松了那个按着我脖子的东西之后,我也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不松倒好,全身肌肉一放松疼痛感立刻蔓延出来。我趴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可是我做不到,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很艰难。二两一弯下腰要拽我起来,可是我像一滩泥一样,头都是晕的。郑胖子和老李也赶忙走过来,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我架起,试着让我站立一下,可是我的左腿像是从膝盖就被折断了一样,小腿和脚没有任何知觉。头也是晕的,所有人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
“快点快点,背出去。”郑胖子知道这下闯祸了,要把我架出暗道。他们连背带扛的顺着梯子把我弄上去,迦楠在上面接应,当我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小心中了机关不说,还差点没死掉。
郑胖子好像真的会祖传推拿,捏了几下我的腿和脖子说没什么大碍,骨头没断,刚才受到击打的力度太大,他帮忙按摩一会估计就会好了。身上实在太疼了,要不是我因为有哮喘每天坚持跑步身体比较结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抬回宿舍放在床上,郑胖子就开始发功,我终于明白他下午是怎么一下一下打肿了我的脸。说来也奇怪,被他萝卜一样的手猛烈捏打了一会之后,我真觉得自己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