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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墨镜,说:“是啊是啊,你去化这个妆,保证迷死一票人。”
她进了阿透房间,就关上了门。我掂脚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得不太清楚,旁边有人递过一只玻璃杯,我道了谢,把杯口贴在门上,耳朵紧贴杯底,真的清楚了好多。
“你如果真的不爱他了,就亲口告诉他,放了他吧。小甯的身体已经撑不了了。”未来亲家的声音,有点恳求的味道。
过了好久,阿透才回答:“好吧,我答应你。我与他解除婚约。”平板的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像机械一样。
“怎么回事?”耳边传来低低的询问声。我翻了翻白眼,说:“别在我耳边嚷嚷,听不到了。”贴紧一点,想再听一下。
不对呀,刚才谁跟我说话来着?我转过头,才发现,小鬼、狐狸眼两夫妻,还有徐茗那老Chu女,不知什么时候围在了我身边,死盯着我手里的玻璃杯。门里传来脚步声,我们急忙四散跑开了。未来亲家开门出来,对我勉强笑笑,下去了。
我想进阿透房间,狐狸眼拦住了,说:“你去只会累事,让我来吧。”说着,敲门进去了。“我只会累事吗?”我问剩下那三个,他们同时点头,老Chu女推推眼睛,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说:“还是只会帮倒忙。”
我气得差点闭过气去。
二十六
过了一会儿,狐狸眼出来了。他说:“这是阿透的事,我们就让她自己解决吧。”
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想扒开门缝看看,还没行动,狐狸眼就把我扛在肩上,说:“没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别管那么宽了!”说着,就这样把我扛下了
楼。我懒得挣开,靠在他背上,托着腮说:“喂喂,我好歹是你们爸爸,退婚这么大的事,应该跟长辈好好谈过才能下决定啊!”
小鬼跟在后头,也走下楼来,眼睛盯着狐狸眼,好像有点不忿?
“怎么了?一脸像吃了大便的样。”我问道,他转过头,自顾自走着。老Chu女对我挤眉弄眼,还故作妩媚地放了下电。我汗毛竖起
来,对她说:“我不喜欢吃老草的,你别想太多哦!”她对我翻了会儿白眼,说:“木头!”
狐狸眼把我扔到沙发里,赵暖不知从哪里端来那杯果汁,递到我手上:“爸爸,喝吧。”我闻到那味道就开始头脑发胀,狐狸眼看
出我不想喝,就说:“你乖乖喝了,我就告诉你阿透的事。”
我二话不说,立马捏了鼻子,一口灌了下去,然后倒在沙发上。
“这不是醒酒的吗?”听到小鬼说,好像很生气。“我加了点料。”狐狸眼闲闲地说,可以想象到他脸上欠扁的笑。我闭着眼,听他们继续往下说。“你不是要打工吗,还不快去?”狐狸眼说,小鬼好像很不情愿,支支吾吾地:“可是,爸他。。。。。。”
“别管他,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快去!”狐狸眼语气变严厉了,小鬼“哦”了声,很不情愿。赵暖说:“我要去交稿,一起走
吧。”两人开门走了。屋里一下子静了,静得我心里发毛。
“照我的观察,伯父的后遗症已经开始发作了,你还要瞒着他吗?”老Chu女的声音,有点悲伤在里面?
一只手摸着我的脸,慢慢的。谁在趁机吃我豆腐啊,真不厚道!
“反正他都忘了,就让他这样过下去也好,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原来是狐狸眼。他在我身边坐下,视线定在我脸上,“想起来,
也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那他以前的手下。。。。。。”老Chu女说。“那些人啊,不会再来打扰他了。”狐狸眼说,还在继续摸。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的。”老Chu女道,“但我怕你会介意。”
“问吧。”狐狸眼说,语气出奇的温柔?
“虽然你跟阿暖在一起了,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心里最爱的人,应该是他吧?”老Chu女说,“你的爸爸。”
覆在我脸上的手停了下来。
我的心脏也在那一刻停了一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狐狸眼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说:“你太多事了。”我躺在沙发上,听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远。睡着之前想到的,就是,怎样也好,都应该帮我盖条毛毯吧。
二十七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睁开眼,发现是躺在地板上的,应该是翻身翻到地上去了,还好地毯厚,没摔破皮。我仰面躺着,看着
高高的天花板,看久了,头有点晕。
那时侯,好像也是这样子。我向后倒去,直直坠落,那时的天空,也看得我头晕。
我闭上眼,继续睡。
“爸,起来了。”有人在摇我,我揉揉眼睛,不想睁开。身上突然变重了,脸上还有东西在靠近。我睁开眼,看到小鬼压在我身上,
正看着我。气氛有点怪异,我跟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他向楼梯那边扫了一眼,从我身上下来,说:“爸,吃饭了。”说完,站
起来进了餐厅。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乱糟糟的头发。我抬头,狐狸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上,看着我,眼里一闪而过的,
也辨不清是什么。睡着之前,我好像听到什么很劲爆的事,可是一起来就忘了。
“傻站着干嘛?还不去吃饭?”狐狸眼走下来,与我擦身而过。“哦。”我肚子在叫了,忙跟上去。
小鬼抱了个海碗,正坐在桌旁吃着凉面。我在他身边坐下,狐狸眼丢了碗面过来,准确无误地停在我面前。桌上气氛有点怪异,我
埋头吃饭,感到很大的压力,小鬼跟狐狸眼好像会时不时瞄我一眼,当我抬眼看时,他们又转开了。
最后,我忍不住了,“啪”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大声说:“怎么着?我只是没去考试罢了,不用这样杯葛我吧?”小鬼脸红了,
张了张嘴,像缺氧的鱼。狐狸眼瞪着我,一直瞪,瞪得我慢慢坐下来,拿起筷子。他说:“吃饭!”我记起了件事,说:“阿透怎
么不吃?”小鬼说:“姐接了个案子,会很忙,这几天都在房间吃。”我还想问一下有关天甯的事,狐狸眼又在瞪我,我只好缩着
头扒面条。
“爸,你脸上有紫菜。”狐狸眼突然说。我摸了摸脸颊,他说:“不是那里,是另一边。”说着,伸手越过饭桌,在我的脸上轻触
了一下。他的手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钟,那一秒,我与他的距离只有0。01cm,我不知道过了这一秒,我与他会变成什么样,但我
在这一秒下了个决定,这个决定将对以后发生的事造成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迅速地握住他的手,死盯着他指上的一点黑色,把脸凑近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把那紫菜碎吞进去了。想吃掉属于我的东西,没
门!
我放开他的手,继续吃面。狐狸眼大概定了几秒钟,脸上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坐下去了。小鬼低着头,大口吃着,没有再抬起头
来。三个大男人,闷闷地吃完了一顿饭。
虽然可能会被扁,但我还是要说,我以后如果娶填房,一定不会娶做这种汤面的女人。狐狸眼死活不肯告诉我,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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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
吃饱了,就想睡。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老是觉得累,一天要睡上十几个钟头。睡到凌晨,我莫名其妙地醒了,躺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叫,呱呱地响,还伴着阵痛。不会是要生了吧?
我进到房里的厕所,才发现手纸没了,只好挪到楼下的卫生间去。开了昏黄的壁灯,进到厕所,我眯着眼想开灯,却被里面一个黑影吓了一跳。我刚要大叫,闻到那人身上的Salem香味,就冷静下来了。借着外面的壁灯那微弱的光线,我看到狐狸眼背靠在镜子上,嘴里叼着烟,上面的火一闪一闪的。他看到我,狐狸眼睛睁得好大,过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原状。
“三更半夜的,怎么不去睡觉,在这里吓人啊?”我嘟嘟囔囔地走进去,还拉开睡裤的带子。他没说话,闷闷地抽烟。走过他身边时,我的手被他一把抓住,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压在了镜子上。我瞪着他,昏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出奇,像两颗钻石。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越来越近。他的双手撑在镜面上,与我平视着。
“你。。。。。。”我有点紧张,为什么会紧张,我也不知道,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肚子又开始痛了。
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我们的嘴唇贴到了一起。他的嘴唇有Salem那种浓浓的香味,清清爽爽的,吻起来很舒服,像在舔新鲜的草莓。我搂着他的腰,背部脱离了镜子,向他靠过去。他搂着我的脖子,闭着眼。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趁机钻进去,卷着他的舌头,湿吻着。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到我跟他的喘气声。好久,我放开了手,从他手里拿过那半支烟,放进口内。
“。。。。。。确定了吗?”我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对站在一边的狐狸眼说。
他低着头,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脸。我伸手想帮他撩到耳后去,还未碰到他,就停在了半空。
我缩回了手。
“你爱不爱妈妈?”他问道。
我叼着烟,说:“爱啊。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沉默。
“那么我呢?你爱我吗?”他问。
“嘿嘿,你是我儿子,我当然爱了。”我恢复腔调,笑嘻嘻地说。
他没说话,定定看着我。
真的要逼我面对了吗?
黑暗中,我笑了一下。
“爱,我爱你。”我说,真心地说。
“最爱吗?”他的眼睛开始变得越来越亮,我知道,那是闪着泪光的关系。
“对,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你还未出生,就一直爱着你。即使昏迷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我最牵挂的人。我爱你,现在,以后,也不会变。”我捻灭烟头,那烫伤痛到了骨子里,我皱了皱眉。
他轻轻笑了,昏暗中,我看到两行闪着银色的线条,从他脸上蜿蜒而下。
他说:“我确定了。今晚的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我点点头:“你会幸福的。比我幸福。”
他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一吻,他的手,抚着我的脸,冷得像冰。他说:“你,是我的爸爸,如此而已。”
我手上的烫伤很痛,痛得说不出话来。
再也不说一句话,他转身离开了卫生间。我站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记起,我是来上大号的。
我与琴子(《昏睡二十年》番外2)
我坐在马桶上,痛苦得要死,便秘真的好痛苦啊。
我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坐着。狐狸眼的话还在耳边。从今以后,我与他的关系,可能真的就只剩下父与子了。简简单单的,也挺
不错。话说回来,我好像真是蛮变态的,琴子生下狐狸眼时,我站在玻璃窗外看他,看得口水直流,难道就是那时起开始变质了?
狐狸眼小时候还真是可爱啊,现在想起来,我还会流口水啊。想不到现在长大了,倒是越来越会折磨人了。这一点,跟琴子好像。琴子对于我来说,一直是特别的,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在我最堕落的时候,是她拯救了我。
时间过得真的好快,离现在大概有二十二年了吧。我那时还是暴走族的头领,每天除了斗殴,还是斗殴,拿着西瓜刀,见人就砍,结下了不少梁子。琴子那时是我的死对头青龙帮老大陈平的女朋友。
第一次见面,还真是罗曼蒂克,我那帮手下在开片(就是围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