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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我说──”
目光炯炯地望著一直跟随他的士兵,他大声说:“我们已经失去了很多夥伴,而这些,都是魔王造成的。他占领并统治了世界,让我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生不如死。我们的家人、朋友、爱人都死在了魔族的迫害下,还记得我们为什麽会聚在一起吗?”
“没错,是打倒魔王重新建立一个阳光美好的世界!”
“现在,我们仍然不会放弃这个梦想,也为这个梦想努力,不管经历多少磨难,我们都在坚持!”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魔族知道我们的隐藏地後向我们发起的攻击,我们已经不能再躲下去了。现在开始,我们重新振作,定要把魔族打得落花流水,为我们死去的夥伴报仇!”
拔出腰际的长剑,他起誓般的高举。
“现在,我们的行踪已经被魔军知晓,所以我们要在他们进行第二次袭击前,先发制人,夥伴的死,我们要用推翻魔族的统治来追悼,覆灭这个黑暗无望的命运!”
“你们──有这个信心吗?!”
抹去脸上的泪,是英雄的拔出剑起誓。
“我们一定要打倒魔王!”
“誓死跟随首领,推翻残酷统治!”
顷刻,连绵的山脉,士兵们底气十足的呐喊久久回荡。
望著信心十足的士兵,萨斯达尔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不久後,他望著身边的狄南。
“伊德,告诉我,是不是打倒了魔王,萨格斯跟洛司就会回来?”
久久望著他,狄南点头。
“我保证,只要打倒魔王,你的丈夫就会回来。”
“谢谢你,伊德。”他微笑,道,“这一次,我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把他带回来。我知道他们还活著,我能感觉到,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是,只要打倒魔王,他们就一定能回来!”
他的笑在风中,有些迷离不真实,狄南见到,惊道:“你──”
“怎麽了?”他困惑望著欲言又止的他。
想了想,他摇头,而後,才笑道:“让我帮助你吧,萨斯达尔。”
“好啊。”他不假思索的答应,“有你这个魔族的伯爵的帮助,我们的胜算大了不少。”
“……为什麽你,这麽相信我?”
“是你让我相信你的不是吗?”
“可是……”是人都不会轻易相信敌人的话不是吗?
他看出了他的犹豫,却只是一笑。
“伊德,或许你觉得奇怪,相信你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我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伊德,你说,我的得对吧?你是真心帮助我的。”
对上他寻求肯定的眼睛,伊德无言良久,最後才坚定的点头,回答道:“相信吧,我爱的人,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你,一定会!”
他们相视而笑,不再言语。
的确,信任不是话语,不是协定,而是心的感觉,直觉的肯定。
“卡迪亚──”
嘶声力竭的叫喊,最终接近虚脱的倒下,无数次不停的找寻,他迎接到的都是失望与孤寂。
“你到底在哪里?”
倒在树干下,恐惧与孤寂打击内心的坚强,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天色原本就很暗,过了一段时间後更黑暗得几乎看不到几步之遥外的景物。
独孤的感觉更甚,仿佛他被整个世界遗弃,只剩痛苦与绝望。
“卡迪亚……”
嗓子都已经喊哑,只能发出碎破的声音。
“咳……你、咳……在哪……”
无望地倒在地上,望著漆黑的天空,恨不得自己就这麽死去。
“卡……唔?!”
突然,黑暗之中一双手臂倏地伸出来紧紧抱住了他。
吓了一跳,正要挣扎时,手臂上传来的冰冷温度让他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卡迪亚……”
用嘶哑的声音低低唤著,完全失去力气的他,安然地躺在那个宽厚的胸膛中。
“萨格斯……”
有些冷的气息喷洒在他耳际,唇饥渴一般在他颈间不停索取。
“萨格斯,我找了你好久……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嗯……我也是……”
任由身後的人把自己的衣领扯下,印上一个又一个浓烈的吻,闭上眼,他满足的,感动的承受著。
应该是冰冷的深夜,应该是冰冷的身体,为何,带给他的却是如此炙热的感受?
“卡迪亚……”
“嗯?”
“这种感觉真不真实。”躺在地上望著黑暗的天空,萨格斯低声道。
卡迪亚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後,用力吻上他,惩罚一样的吻著,愿意放开他时,萨格斯气喘吁吁:“怎、怎麽了……”
卡迪亚嗔怪的看著他,幽怨道:“我这麽卖力的挑逗你,你却在想别的事情。”
萨格斯失声笑了起来,方才温情的气氛在他这一笑下消失无踪。
“萨格斯……”卡迪亚无奈。
“卡迪亚,我没想到性格这麽冷的你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好好笑!”瘫在卡迪亚宽厚的怀中,萨格斯笑个不停。
“真这麽好笑吗?”
“嗯!”他用力的,重重的点头。
“哼!”他嘴一撇,冷哼。
“好了好了!”见他这样,萨格斯哄小孩子一样哄他,“别故意板一张脸,卡迪亚这样让人感觉好无情啊。”
“无情总比被人当笑话强。”他不予以理会。
“哪有,卡迪亚刚才的样子我很喜欢呀,所以我才会这麽开心。”
“我不信。”
“那要怎样你才相信呢?”
“吻我。”
萨格斯止住了笑容,注视著卡迪亚。
“不想吗?”卡迪亚的目光黯了些许,萨格斯看到了。
微微一笑,萨格斯慢慢低下头,吻上了这个叫卡迪亚的男人。
动作有些羞涩,身体在发抖,慢慢把自己的唇印上那双柔软冰冷的唇,战战兢兢的吻著,在他完全不行动的前提下,他凭感觉吻他,伸舌头舔他。
“萨格斯……”终於,他忍不住了,紧紧抱住怀中的人,他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把他压到地面上,“我来教你怎麽接吻吧。”
自然放松身体,他迎接他给的深吻,纠缠的身子,交缠的舌头,没有一处他们不紧密相贴。当他们分开双唇,已经是气喘吁吁。
气息平稳了些,卡迪亚沿著他颈子的线条一路吻上他的胸前,手沿下一直褪下他身上有些湿的衣,在他裸露的身体上留连。
当手滑至他大腿根部时,萨格斯不由全身僵硬。
“怕吗?”他轻轻问。
望进他变得浓郁的紫色眼睛中,他微微摇头,说:“没事……继续吧……”
他轻吻他的颊,问:“是什麽原因让你坚持的?”
放在他肩上的双手收紧,他抬起脸埋入他垂著红色发丝的脖子间,细语呢喃:“因为经历了一次生与死的诀别後,我知道,一切都是未知的,很有可能一时的退缩就导致终生的後悔。”
“我们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将会是什麽,那麽就在还能在一起时,做想做的吧。”
卡迪亚轻轻推开他,深深凝视著他,不久後,他说:“那麽萨格斯,我们来制造一个不会让我们後悔的回忆吧?”
“嗯。”点点头,他微笑著回应他。
他们吻在一起,紧紧交缠,黑暗而凝重的夜,唯有彼此的存在是如此真实。
在伊德的安排下,萨斯达尔的大军秘密迁移到了雷洛大陆一个偏僻的村落,在此扎营。
这次,他们不再坐以待毙等待魔军找到他们并向他们进行攻击,而是在进行秘密的策划。他们打算先发制人,魔军是很强大,不过极大多数都分布於世界各地,留守在城都的不过三四十万,这样他们就有足够的力量与之匹敌。
如果能够在魔军搬回救兵前攻破城堡,那麽这一仗他们就赢定了!
当然,这也得靠天时地利,他们的武器与魔军相比真是太落後了,不过这现在不是问题了,伊德说他会出钱买更先进的武器补上这一不足。然後还会购置一些远程魔法弹之类的,可以远距离对魔军造成伤害。
最後,就是怎麽能在魔军向他们进行魔法攻击时,把己方的伤害减至最低。
这几乎是办不到的事情,当初众神齐集了所有白魔师的力量都抵挡不住血魔的袭击,而使坚固的城墙坍塌,死伤无数。如果血魔攻击的是没有防备的人,那後果更是不堪设想──
不过,能够放出血魔的仅有一个人,那就是黑暗祭司。他们能够找出办法牵制黑暗祭司的话,伤害就可以减少。
可是黑暗祭司忠诚於魔王,要怎麽样才能牵制她?
问题到这里时,萨斯达尔不由看向身边的伊德。
伊德耸耸肩,无奈的说:“我不可能的,就算我身为黑暗祭司的徒弟。我这个师傅除了卡迪亚的话,她谁的也不会听。”
萨斯达尔满心失望,但这时,伊德又给了大家一个希望。
“不过,如果能在战争开始前把魔王诱出城堡,让他无法对黑暗祭司发出命令,黑暗祭司自然就不会行动了。”
这个希望没能让他恢复信心,诱魔王离开城堡跟攻打城堡一样,无比艰难。
“为什麽要灰心,你是觉得魔王是很难会离开城堡的吗?”伊德自信地对他道,“可是你不要忘了我这个身为魔王好友的人,要让他离开城堡,我有无数个办法。”
萨斯达尔不由深深望著他。
“伊德,你真愿意为了我背叛魔王吗?”
伊德只笑不语。
“为了我,你觉得值得吗?”
他摇头:“不,这两件事是不等同的,所以不能比较。萨斯达尔,这些事情,是因为我愿意为你这麽做,至於魔王……卡迪亚那边,我自有解决办法。”
“……伊、不,狄南,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
狄南笑容满面:“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会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他移开目光,直视窗外的世界,沈声道:“我相信你的话,但你给的情感太过突然,我难以相信,并且就算我相信,也不会接受。”
狄南只是一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已经给了萨格斯。所以我没要求你给心。我说过,我要你,你也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只要我达成你的愿望你就是我的人。”
他无语地低下头,双手抱住自己,略显得无助迷惘。
狄南见状,上前一步,贴近他并趁他不注意时把他紧紧抱住。
“玛莎……”他在她耳边低语,“可以告诉我,你是怎麽跟萨格斯认识的吗?”
挣扎了下,挣脱不了狄南的怀抱,她索性任他抱住自己。
“为什麽突然问这个?”
“好奇。”
“……我们共同出生在一个村庄上,两家相距也不远,我却到十八岁那年才第一次见到他。当时因为他是英雄,在所有人的崇拜目光下他在我的心目中高不可攀,直到那年见到他。”
“之前你们为什麽会一直见不到面呢?”狄南望著她渐渐朦胧的目光,抱著她的双手不禁收紧。
“他成年之前都要在神殿中接受指导,回来的时间少之又少,因而我们从来不曾见过面。”
“然後呢?”
“你还要听?”
“嗯。”
“夜已经很深了……”
“我可以彻夜听你说。”狄南笑得真挚。然後他拉著她坐到椅子上,接著说,“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麽认识并且相爱的,会这麽的信任且爱著对方。”
坐在狄南身边,她看著他别有深意的说道:“感情不是说来就来的,要慢慢培养与酝酿,我跟萨格斯就是如此。”
“那年我十八岁,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我的父母也已经开始为我的婚事打算著,当时我也以为我会跟村庄里的其他女孩一样,嫁给村庄的居民,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地过一生,但我遇上了萨格斯……”
目光移到别处,她的目光是对回忆的向往与留恋:“那天,我在村子外的河边洗衣服,阳光很灿烂,穿透树梢斑斑点点洒在水中,景色很美也很宁静──少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直站在河边看著我──”
说到这里,她抿起嘴不禁笑了:“当时我以为他是哪个登徒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