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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打算要找萨斯达尔的艾尔听到他这麽一问,露出了难色。
“怎麽了,艾尔?”
“那个……首领?”艾尔吞吞吐吐。
“到底什麽事啊?”
“是关於洛司的……”
“洛司?!”萨斯达尔一惊,忙问,“洛司怎麽了,是不是病了,严不严重?”
“不、不,洛司没病,他还好好的。”见他著急,艾尔连忙解释。
稍微安了心,可是:“那洛司到底怎麽了?”
犹豫不决,看著他又低下头,在萨斯达尔忍不住又要问时,他终於说:“那个……这次魔兵这麽快便找到我们,还让我们的士兵伤亡惨重……有人把错归咎到洛司身上……”
“什麽?!”
“他们说,洛司其实是厄运之子……正是因为他,我们这次才会吃败仗……他们嚷著要把洛司丢到森林的深处……”
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著急的萨斯达尔往营地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赶到时,在艾尔家的帐篷外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大声嚷嚷要交出洛司。
“你们在做什麽?!”
萨斯达尔在他们身後大喝一声,顿时所有的人目光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首领!”
“首领……”
他们不约而同的叫著他,并注视著他走到抱著小洛司的艾尔妻子身边。
看了一眼在啼哭的孩子後,他凝视著聚在一起的一部分人。
“是谁带头的?”他的声音带著少有的冷洌。
没有一个人回答,在他凌然的目光下,都低下了头。
过了不久,才有声音陆陆续续地说道:“……这是事实啊,我们的军队从来没有打败过……可是这个孩子一出现,我们不但损失惨重,还被迫一路逃亡……”
“……这个孩子不详……他会带来不幸……”
“再留下他,我们的军队还会出事……”
“把他丢掉……丢到森林……”
“让猛兽吃了他……”
“够了!”他忍无可忍地吼道。
“如果我们把一个孩子丢到森林里让他被猛兽吃掉,那我们跟残忍的魔族还有什麽分别!”
他瞪得他们再次低下了头。
“可是这孩子……”还有人不服。
“没错,这次我们遭受了惨重的损失,但这是战争中的常事!”整理一下零乱的气息後,他才接著道,“对抗庞大的魔军我们一直打胜仗,这已经是神赐予我们的奇迹,然而,奇迹不会永远伴随我们。”
“我们还会失败,还会继续失去我们亲人朋友,这便是战争!没有谁是不败的,就连传说中不败的圣战士也败於魔王手下,而我们不过是在魔王的统治下苦苦挣扎、找寻希望的蝼蚁!”
“一次的失败就让你们丧失自信了吗?一次的失败就让你们动摇了吗?一次的失败你们便开始找借口,把过错归咎於一个连走路都还不会的孩子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萨斯达尔拔出一直佩带的剑,狠狠扎入地面中,“我们这支军队还不如从此散了,这样轻易便动摇了信心的军队,不可能打赢魔王的军队!”
“首领?!”
所有人惊呆了,为头一次这麽在生气的他。
居然还说要散掉好不容易发展一支有规模的军队──一直以来,给予他们希望,让他们坚持下去的人是他啊!
聚在一起的人开始认错的跪下,他们首领的一番话让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与盲目。
看著他们,萨斯达尔说道:“我们不应该畏惧失败,遇上了失败我们更应该打起士气,越挫越勇!失败让我们吸取了成功时我们得不到的教训,总结教训我们才能做到更好,才有可能获得最後的胜利!”
拔出没入地面的剑,他指向火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远方。
“我们的敌人是把世界覆没的黑暗,渺小的我们,只要有信心,不畏惧失败,一定有能力冲出层层阻碍,实现理想!”
“啪啪啪!”
就在这时,在一棵大树下,走出了一个人,黑暗遮去了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慢慢向他们走来的挺直身影。
“不愧是带领著希望之光这支军队的首领萨斯达尔,漂亮,说得太漂亮了!”
“啊……”
身後的人一个挺进,把大得让人吃惊的欲望顶进了最深处,马上引起萨格斯的一阵痉挛。
淡淡一笑,他俯身把贴到他的耳边,沈声道:“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
“……够、够了……”他难受的求饶,“……放过我……啊!”
不顾他的哀求,浅浅退出後,坚硬火热的东西用力插入他的身体深处。
完全失去了力气,如果不是腰部以下的部位被身後的人紧紧抓住,他早已经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看著他的软弱,他佞笑。
就著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他把他了一个身,惹得他哀叫连连。
矫健的身躯压上他,他没有温度的手移到在先前的以为中,被他咬出血痕的唇上。
“真是红……”他邪恶的笑著,“参加晚会时省了上妆的程序呢!”
就算只剩最後一口气,萨格斯也用来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企图用目光把他大卸八块。
“呵呵……”看著他带著薄雾灼灼的眼睛,呵笑的魔王把反应放在了欲望之上。
感受埋在体内又肿涨了些许的坚硬,萨格斯惊骇的瞪圆了眼。
“不……”他已经喊到嘶哑的嗓子发出破碎的声音。
“不?”魔王邪笑著把硕大的欲望缓慢移出,再猛然挺入,“在叫我不要停吗?”
“啊……不……放过我……求你……”
在淫乱得快要让人丧失意识的行为中,他苦苦哀求。
用力分开他的大腿,方便自己更为猛烈的进攻,自大的魔王当然不会把他的求饶放在眼里。
这时,寝宫外传来了侍卫告知晚会即将开始的声音。
魔王的动作一顿,看著身下意识迷离的可怜人儿,他发出感慨:“因为你的关系,今晚的晚会已经不能吸引我。”
抱起他无力的身子贴到他冰冷的胸膛上,他没有温度的手滑到他的臀部,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停的徘徊。
“既然你不愿意参加晚会,干脆我们不去了,就呆在房间里一直做这件事好了……”
抬起沈重的头颅盯著魔王不像开玩笑的脸,萨格斯的心凉了半截。
吟游人 35
看著他青白的一张脸,魔王一笑:“只是开玩笑。”
不愧是魔王,连玩笑都开得这麽让人心惊胆颤。
萨格斯瞪著他,一阵欲哭无泪。
抱稳他,卡迪亚突然加速在他体内的抽动。
在迷乱激烈的行为中他唯有紧紧抱住卡迪亚,才不至於担心自己掉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快,一直咬住唇不让自己在狂乱的行为中叫出声的萨格斯,在魔王倏地把滚烫的热液注入体内时,忍不住低低叫了出来。
把他放回床上,卡迪亚从他身体里抽离,带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
擦拭了下身体,卡迪亚下床更衣,穿好後,他转身看著疲惫无力瘫在床上的他。
走到床边,俯下前身,卡迪亚淡淡地对他说:“我待会就叫萝莉儿进来为你更衣,今晚的晚会如果你不出现,我会亲自来把你抱去。”
他没有张开眼睛,睫毛动弹了下让卡迪亚知道他听到了他的话。
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卡迪亚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萨格斯艰难翻了个身。
这次,除了身体承受过激的**全身无力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就算不耻,但他不得不承认,魔王反常的在做这件事时,动作变得轻柔。
跟上次的粗暴完全不一样呢?
张开蓝色的眼睛,萨格斯目光迷茫的望著房间的某处。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魔王?
哪一个才是魔王对待萨格斯的真正态度?
失忆之前的他,是怎样看待形式上身为丈夫的卡迪亚的?
失去记忆前的他为何愿意生下魔王的孩子……?
好多好多的困惑,抵挡不住睡意的袭来,快要入睡时,萝莉儿兴奋的声音便传来:“萨格斯,快来沐浴换上衣服,晚会要开始啦!”
望著向他们走来的年轻男子,萨斯达尔意外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很快,男子便被营地里的士兵们围了起来。
看著被包围其中的男子,萨斯达尔表情平静。
“原来是你。”
一脸笑容的男子微点头:“对,是我。”
“你一直跟著我们?”
“如果我说是意外碰见的话你信不信?”
“不信。”
在哪里碰见都可以,在黑暗之森碰见就不可能,这里又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人人都想来。
男子摊开双手耸耸肩:“那事实就是,我就是在跟著你们啦!”
“原因?”萨斯达尔凝视男人罕见的银发,白透得仿佛没有色彩的原因。
“好奇。”男子笑著,“碰到传说中的萨斯达尔後,我抑止不住好奇想探清楚萨斯达尔有什麽本事能领导出这麽一支各个种族集合而成的军队。”
“自上次一别後,你便在跟著我们?”
“算是。”
萨斯达尔举起了手中的剑指向他:“你不是个单纯的吟游人?”
吟游人,四处流浪以吟歌为生的人。
在上次他为死去的士兵哀悼的地方,忽然传来的吟歌就是出自他口中。
那是一首哀歌,专为祭悼亡魂而唱,所以那天离开前,他感激的对他道谢,原以为从此各分东西,没想到这麽快又见面了。
“不,我是个单纯的吟游人。”
“那你的风鸣琴呢?”风鸣琴不大却细长,而他却两手空空,连吟游人赖以维生的工具都没有,让人怀疑他的身份。
他浅笑,伸出双手拉开,不久,在一阵五颜六色魔幻光芒後,一把风鸣琴出现在了他手中。
很多人为他的变幻惊呆,萨斯达尔放下了手中的剑,声音带著一丝讶异:“你是魔法师?”
男子微笑,点头。
魔法师是最罕见的种族之一,一直为宫廷所用,魔法师有其它种族所没有的真正的魔法,不必吟咒文,不必画魔法阵,可以在极短的时间炼出强大的魔法。
男子笑道:“而且,我还是白魔法师。”
众人惊呼,萨斯达尔一直平静的脸也不禁微变。
他们军队太需要白魔法师能够治愈病痛的魔法了,尤其是伤兵众多的现在。
“你有什麽要求?”萨斯达尔深深注视著男子。
男子望著他,淡淡地笑著:“我的要求就是,让我跟著你们的军队。”
“就这样?”萨斯达尔有些不相信的挑眉。
“我是到处飘泊的吟游人,身无一物,自由自在,我会想跟著你们,只不过想知道萨斯达尔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何以短时间就拥有了一支强大的军队。”他望著平静的萨斯达尔,别具深意,“我说过,对你,我很好奇。”
盯著他沈默,片刻,他问:“你的名字。”
男子笑了:“弗洛伊德,你可以叫我伊德。”
纵然万般不愿,但魔王都撂下狠话了,他违抗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双脚有些软,如果萝莉儿不扶住他,他很难走动。
“你的背好驼。”扶著他的萝莉儿提醒,“这样走路真像一个老头子。”
萨格斯忍不住瞟了她一眼,不受伤的人不知道受伤的人的痛苦,现在他的腰又酸又痛,别说直起来,光走路都困难。
这时,不远走有一个侍卫向他们走来,萝莉儿见状,小声对他说:“你看,王又派人来催了,都已经第三次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