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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老爷轻松地笑着,〃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棒棒和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
〃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
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的槐树那里奔去。
巨大的肛门塞和坚硬的宝石随着马匹的奔跑,在我体内上下颠蹬着,剧烈的绞动让我几乎疼晕过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夹紧马肚子,双脚死死扣住马镫,不让自己从飞驰的马背上掉下来,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还是让我忍不住吐了起来。空荡荡的胃里没有什么食物,只能吐些酸涩的胃液,吐了一会儿也就吐完了,只能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地干呕,身体几乎虚脱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以为我永远无法到达的汇合地点终于出现在眼前。看到那巨大的槐树,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紧扣住马腹的双腿也‘蓦'地一松,失去了束缚力,急速飞跑的马匹将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树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击让我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躺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蓝天。。。。。。。只休息一会儿。。。。。。我自我安慰地想着,。。。。。。只一会儿。。。。。。
〃你的下马姿势很优雅呢!〃一个高大的黑影掩盖住我头顶的光线,等候已久的阿瑟迪尔尼安从隐藏处走上前来,调侃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来,拉了拉腰间坚韧的贞操带,问:〃告诉我这该死的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2078。。。。。。〃
我傻傻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样杀死那个城堡的恶魔!
〃埃德蒙帕拉博斯!!!〃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老爷的名字,手脚麻利地开着腰间的密码锁,〃那个家伙开始行动了,就在3天后,他要开始展开大规模针对迪尔尼安家族的打击活动,你要赶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将从南美市场下手,然后。。。。。。〃
密码锁顺利的打开了,我长出了口气,继续背诵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内容。阿瑟飞快将我说的话翻译成密码,记在骑装的内衬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务。
〃你居然全都背下来了?〃阿瑟的眼中闪着赞赏。
〃没办法,在这里什么都不可靠,要想活着完成任务只能靠这儿。。。。。。〃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慎重地叮嘱阿瑟,〃你必须赶快离开,事不宜迟!埃德蒙已经发现内部出现问题并且开始清查,你要多加小心!〃
〃那你呢?〃阿瑟担忧地看着我,〃这回上面专门作出指示,要求招回‘夜莺'。〃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目标太过明显,我一会儿会送你去秘道,我不会有事的。〃
交接任务顺利完成,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下体的疼痛是何等剧烈。
〃阿瑟,你能先回避一下么。。。。。。〃我指了指还没有完全摘下的贞操带,示意了我的不方便,我不希望在我拔肛门塞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观赏,而且这个人还是‘梅'的堂弟!
好像这时才注意到我‘特异'的装扮,阿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过身去。
时间不等人,我要尽快解除这些负累,好带着阿瑟离开。我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梅的不幸再次发生在阿瑟的身上!
抓住露在体外的孔雀尾羽,我将肛门塞往外拉。一路上马背上的颠簸,让肛门塞进入到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巨大的肛门塞卡在了直肠尽头的扭转处,无法移动。我小心地使用力道,但是没几下,孔雀的尾羽还是从肛门塞的尾端脱落了,肛门塞彻底被含进了体内深处。
〃嗯。。。。。。〃 因为肛门塞已经含得太深,我无法用排便的方式将它完全挤出体外,我只能尽量躬起身子,让手指可以尽可能深地进入我的肛肠,想将它拉出来。但是因为体位的限制,手指无论怎样都无法碰到深埋体内的巨物。
挖掘了半天,我已经满头是汗,但是巨大的硬块还是紧紧地卡在我的体内,一点也没有移动,我的手指已经将肛门拉扯的红肿不堪,在这样下去,只怕肛门塞移动下来,也会被肿胀的肛门卡住,无法卸除。
〃我。。。。。。我来帮你。。。。。。〃一旁久久无声的阿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停翻绞着肛肠的手指,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
〃不。。。。。。〃我直觉地拒绝他的帮忙,我不希望梅的堂弟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更不希望碰触那禁忌的欲望。阿瑟的眼神我实在太过熟悉,如果放纵事情发展下去,我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梅的亡灵。。。。。。
〃没有时间了!〃阿瑟焦急地看看怀表,〃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猎人'们已经出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不。。。。。。我。。。。。。〃
我仍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被阿瑟推倒在地。
〃对不起,以后再向你赔罪吧,但是我的首要任务,是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离开这里!〃
迅速地掰开我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进我的体内。由于之前我自己手指的疏通,阿瑟的进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柔软的肠道温柔地包裹着阿瑟的手指,我可以感到他冰凉的手指缓缓地向我体内深处钻去。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羞愧,我假装遮挡刺眼的阳光,用手臂轻轻盖住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个正在探索自己私|处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爱人的堂弟。悖伦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渐渐僵硬,使阿瑟的动作也受到了阻碍。
〃放松。。。。。。〃虽然没有了手臂长短和关节弯曲角度等等的限制,但肛门塞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内部,这让阿瑟的工作格外困难,〃你试着。。。。。。往外。。。。。。推挤。。。。。。〃
阿瑟的声音也因为所描述的内容而变得犹豫,但是越来越紧迫的时间让我不得不抛弃羞耻感,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嗯。。。。。。嗯。。。。。。〃
〃再使劲。。。。。。马上就要够到了。。。。。。〃
〃嗯。。。。。。〃
〃好!我抓到了!〃阿瑟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终于钩住了肛门塞的拉环,开始轻轻地往外拉拽。
〃啊!〃牵肠扯肚的疼痛席卷了我的神经,我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都要随之拉扯出去似的。
阿瑟手上的拉扯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停止,他非常有经验的均匀着力,肛门塞总算顺利地慢慢被拉出我的肠道,带出一丝丝晶莹的肠液。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的泪水沾湿了我挡在眼睛上的胳膊。使劲眨眨眼睛,我好像看到阿瑟的脸上瞬间闪过不正常的红晕。
我支起身子,看到阿瑟依然两眼直直地凝视着那体形狰狞的肛门塞,好像在想着什么。
〃麻烦你扶我起来。。。。。。〃我可还没有忘记依然留在体内的那颗孔雀石,〃里面还有一颗宝石。。。。。。〃
〃好。。。。。。〃阿瑟的冥想被我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应听起来有些沙哑。我明白那样的声音代表着情欲,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肮脏的身体还要在不经意间引诱纯洁的灵魂?
我的怨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远远的,我听见远处马队嘈杂的马蹄声正急速向我们的方向前近。
我和阿瑟互看一眼,两人的眼睛都迅速恢复了备战时的冷静、理智。
我一把揽过阿瑟的头,我们非常有默契地深吻着,阿瑟的手也开始狠狠地抚摸我涂满油彩的身体。
〃城堡南侧的塔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