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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神让你们复活了?”
“那是有代价的。”
“代价?”
“耶和华变成造物主的时候,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但它可以自由控制成为意识体的时间。神爱世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七天九阶,天地万物,耶和华却是个个体的存在。当他成为神,他就不能为了自己动用无上的力量。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原来,路西法硕过深的筹码就这个。
“如果他想用造物主的力量去为自己做事,他的代价就是失去‘自我’。”
我愣了愣。“这么说,现在耶和华已经不存在了?”
“不,他还在,不过他将永远伴随着造物主的身份,以意识体形式存在。”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
“有哪些人复活了?”
“圣战中死去的所有人。”
“那,那……”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路西法……”
“他没有。”
“哦。”我喃喃道,“说的也是。”
沙利叶没说话。
十二点。
一个敲钟人站在楼台上,打瞌睡撞着夜钟。只是一片模糊的声响。
院中,长脚灯闪烁,灯光下乱梦星星点点。
“你先下去吧。”
“你……不难受?”
“不难受了。”我朝他笑笑,“你们还活着,我已经很开心。至于路西法,那没有多大关系的。”
楼下的小院中,有两把秋千,比当年我家那一把大一些。风起,它们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在弯月下痴心对望。
黯然低头,才发现水面满是星光。
倒影中的星星明明暗暗,一如无数双神情的眼睛。
我对着河里的星星微笑。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
神族魔族停止战争,我周围的人都过得很幸福。我知道了我们所有的事,我拥有我们在一切的所有记忆。他死了,我活着。我能天天想着他,天天想着。
我知道,我深爱着他。
能保持成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他消失了吗?我再无法触摸他。
我无数次询问。
路西法,你在哪里?
你还在我身边吗?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水中的星星明明暗暗,回望着我。
银河拉满一片天,如同绽放的礼花,洒落人间。我对着星星微笑,轻声说:“据说,天上的星星看上去很密,实际相隔很远。”
张开手臂,无法拥抱天空。
它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路西法啊,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在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无论相隔再远,任何人都无法带走他。只要我想着他,他就一直活着。”
眼睛睁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
我看着泪珠飞速坠落,尴尬的别过头去,擦掉它。
沙利叶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殿下,你想不想看看他?”
我恍然回头:“怎么看?”
“我可以变啊。”
“嗯,好。”
沙利叶金色的瞳孔弯起来,分外温柔。
他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在我说好之前,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么?”
我用力点头。
他捂着我的眼,指缝中漏出点点星辉。
魔法的锁在十二点被打开。
他的手放开。
这世界再不会有更美丽的梦境。
“太……像了。”我双唇发颤,手指轻轻擦过着他的眉毛,“谢谢你……真的太像了。”
“真这么像?”声音变了,语调也变了,他握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嘴角含笑,“叫我的名字。”
“路……西法。”
他的脸凑近,微笑着说:“给你亲一下。”
我捧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唇。
他却忽然将我抱住。
我紧紧回抱着他:“和别人生了我,骗我上床,玩了我几千年,居然还让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到最后,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死了……沙利叶,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吗?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爱你。”
“他爱耶和华。”
“他没有骗你。”
“他要爱我就不会让我叫他爸。”
他没说话,只一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松开。裤子松松地落下,他探入我的内裤,握住我的下体,我急忙推开他:“不用,不用这样。”
“做一次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用这张脸,这双眼睛对我说话。我全无抵抗力。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他坐上阳台一侧的六角桌,解开自己的裤子,轻轻套弄着早已抬头的部位:“来。”
他对我一笑,我就会六神无主。即便知道是假的。
我像失了心一样走过去,拽下内裤,一只脚抽出,准备往下坐。
他拦住我:“别急,会痛。”然后蘸了自己的液体,指尖轻轻插入我。我双腿无法站立,他立刻一手抱住我,一手进行润滑。眉目低垂沉静,真是太熟悉。
他抽出手以后,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几下:“有些紧。”
“一直用前面,后面当然会紧。”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慢慢往下放:“放松点,放松一点……轻轻坐下去,不要太快。”他的声音温柔,却比任何锐器都来的伤人。越想本人,就越让人难以忘却。
他进入得极其缓慢,酥麻感由下身飞速扩散至全身。直到完完全全深入,他才松开手。
像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他轻吐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疼吗?”
我摇摇头,嘴唇几乎要咬出血。
“那稍微动动。”末了又补充一句,“轻一点。”
我慢慢拔出来,又坐下去,感受他侵占时的存在。全身都被汗打湿,每一次深入,心都像被紧紧握住,一阵阵刺痛。
再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凝视着我,轻轻皱着眉。
头脑一瞬间模糊。愤怒且悲伤。我抓住他的肩,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为什么要骗我?”
刚做完就反应过来。刚想道歉,他却突然冒出一句:“因为我爱你。”
我顿时睁大眼。
“我爱你。”他楼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空间一丝呼吸:“伊撒尔,我爱你。”
“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
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象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你这水性扬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只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
“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
“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恩,最后一次。”
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裸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
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
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Zuo爱,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吃下去,他却伸了指头进入我的身体,弯下腰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
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潮。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液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带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朦胧中见他仰头,发梢轻舞,他激射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慢慢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惫,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在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
下床,扭着屁股走才能压制住剧痛。
往另一头窗子看去,园内的水池中,满是盛开的黑玫瑰。
我,是在潘地曼尼南,卡德殿。
大院密密麻麻站着牛头人,玛门站在军列前方,拿着烟杆,烟杆上一点红星。他来来回回凑了几圈,烟雾跟着四散。贝利尔和穆林并肩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非常充满生机的魔界清晨,安静的只剩黑龙抖翅声。
但,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叩响殿门。还没经过我允许,几个侍女就直接进来,七手八脚地替我换衣服。
我一瞅是黑色,皱了眉不肯穿。
下一刻我就呆住。
路西法随着走进来,一身礼服,似乎与我那件很像。他扯了扯手套,一看我和侍女僵持在这里。愣了愣。又看看那件礼服,恍然道:
“你们拿错了。这件是的备用衣,米迦勒殿下的是白色,快去换。”
那些侍女应了一声,小米碎步跑出去。
“宝贝,睡得好吗。”
我眨眨眼,看着他。“路西法。”
“恩?”
“路西法。”
“恩,我在。”
“路西法。”
“怎么了?”
我把他搂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你又骗我。”
路西法轻笑出声:“我哪有?”
“你昨天告诉我你没有复活,还敢赖账?”
“我本来就没有复活。我根本没有死。”
“啊?”
“我去拆剑的时候,耶和华已经动用了神之力,将剑粉碎。但因为我太接近合剑之处,所以昏迷了近一年,最近才醒。”
我忙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真的假的?那现在还有问题没?”
“有。”他笑笑,“所以你要疼我。”
“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眼睛一弯,朝下面看去。
路西法捏捏我的鼻子,还拽着晃了晃。“想哪去了。”
“但是,神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