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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爱你为止。”
抬手抚摸认真到快哭泣的巴掌大的小小脸蛋,“嗯,我知道了,我也会这么做的。”风雅拉下宝宝,埋入自己的怀中,是无尽至的心疼和怜爱。
“喜欢,好喜欢……心口好难受……呜呜……”啜泣的宝宝断断续续的倾诉自己复杂难以用言语诉说的心情,“有小雅,有雅哥哥,宝宝高……好高兴……呜呜……”更多的是不知什么原因想流泪的哭泣。
风雅侧头,盯着一边熟睡的“小雅”,无可奈何的叹气。看来宝宝养“小雅”是既定的事实,而他也无话反驳,怕的正是这不会使他头疼,却心疼的凄楚哭声,只求这“小雅”将来不要像宝宝这般动不动就哭哭啼啼不止,要不胡闹成癫,令他不得安宁,他这一生已被宝宝吃定……再来一个……头疼呀……
“花清彦你去死吧!”
第九章·爱的资格
想起来了,那声音是……宝宝好害怕呀,害怕与雅哥哥分开,害怕干爹离开爹。“雅哥哥不要去卡,干爹外功不好,内功很好,不会被打败。”宝宝压住想起身查探情况的风雅,悲伤的吻住他微微不悦抿起的嘴唇。
风雅尝到泪水的苦涩,感受到从未有过的震撼。宝宝的身上散发出绝望的气息,娇小的身子又在发抖,强烈的表现出自己深沉的恐惧,而这些跟谁有关系?花清彦,还是那女子充满仇恨的叫喊……女子……风雅心里恍惚明白了什么。
“哦去看一看,他们两人大起来,不管是谁胜谁败都会伤到你。”拭去宝宝滚落在脸上的泪水,风雅柔和的说,不禁心疼的吻着他眉心。
宝宝摇着头,用全身的力气摁住风雅,哭道:“宝宝是不会让雅哥哥去的,干爹外功差,可是轻功很袄的,他很疼爱宝宝,会逃走的,大家都会没事……”
“宝宝。”风雅有些火了,推开没多大力气的宝宝,拍着他抖动的肩膀,“故意装逞强的孩子最讨大人厌,你说对不对?”他挑起宝宝的小脸,危险的问。
“不对,雅哥哥不能和干爹他们搅进……”
风雅拇指摁住宝宝蠕动的小嘴,叹口气道:“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带你来魔教总坛了,你也不用遭遇这些事,也不会害怕成这样,这是我的错,你什么话也不用说,呆在这里看好小雅,不要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听话。”心灵的伤比肉体的伤更加难以愈合,触动心伤,得到的伤害幼小灵魂的后果,他必须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让宝宝那么害怕,伤害了宝宝。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也要保护宝宝不受伤害,能得安慰宝宝,希望那这稚嫩的小脸像刚才那样漾起纯真狡诈的笑容,他风雅所爱的人是不许露出哀伤的表情,提醒他没尽到为“人妻”的责任。人妻呀,他竟然有这样的自觉了,他知道自己该为宝宝做些什么事了。
起身,袖子被一只小手拽住,回头看去,宝宝担心的神色落入风雅的眸中,他想扯回袖子,宝宝的眼泪忽然滴下,落在袖子上晕开,令他无奈。“放开吧。”叹息一声,无法用强硬的口吻命令他。
“雅哥哥要小心,宝宝要看到完整的你。”艰难的漾出笑容,泪水映衬宝宝的笑,竟是虚弱的苍白,和难任的伤心。
风雅不忍再见他啼哭西去,拉回袖子,抚摸他的头顶,笑一笑。“回去后,你在我怀里哭大声点,呜呜咽咽的很是难听,不要忘了,你可是能哭死人的宝宝,不是独自伤心的小泪人儿。”
“雅哥哥,宝宝等你,你快点走吧。”虽伤心,但宝宝因这句话心底泛起甜滋滋的味道,踢风雅几脚,催促风雅快走。
风雅见他没事了,翻身跃出宝宝的视线中。宝宝抱起草地上安睡的“小雅”,打量他与自己相似的长相,恍然大悟。
“夜儿吗?那你不能当宝宝和雅哥哥的小孩了,你不属于我们,宝宝会把你送回去哟,以后还会来看望你哦。”
宝宝不舍的亲亲夜儿的脸蛋,熟睡中的夜儿似乎感觉他们离别的到来,难受的扭下身子,宝宝笑起来,准备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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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彦一味的躲避女子的致命攻击,四处逃窜,长时间的逃避使他的体力达到极限,显得狼狈不堪。凭外功,他最多能与女子打成平手,凭内功,他能使女子卧床三天不止,但他不能伤了这女子,选择逃避。罗安被女子现任的丈夫纠缠到远处争斗,他担心罗安害怕他会受伤而分心,若现在能有人帮他一把该有多好哇!
女子手中的利剑分外不饶人,向他刺来,劳累的花清彦一时分心不察,步伐紊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却抵上一棵树的干,将自己逼入绝境,眼睁睁地盯着反射刺眼阳光的锋利剑尖刺上他的眉心。他平时没有带武器防身的习惯,发生打斗事件全由罗安一手解决,罗安不在他身边他只有死路一条,这都因为他太依赖罗安造成的,叹气也没用。
“铿锵”一声响,剑尖刺上的是同样坚硬的剑身,握住剑柄的少盯着女子惊诧的双眼淡笑着,凭和身为男子天生的蛮力推手,一步步逼迫女子后退,同时叫道:“花神医,你快走,去艾罗安。”
花清彦临走时回头叮嘱道:“风雅,你千万不能伤到她,她是……”
“我知道。”风雅笑道,直视女子杀气上涌的秀丽大眼,敛起笑,冷静应对女子下盘的攻击。
这女子正是无意中让他们得知进入魔教总坛密道的少妇,当初笑得温柔的美丽面孔不复存在,换上的是杀劲一切的穷凶极恶。强烈的憎恨燃烧殆尽她的理智。
“你同花清彦一样,用美丽的脸勾引男人的心,使他们全部不正常,像你们这种被称为男人却勾引男人畜生为什么要活在这世上?怎么不全死光呢!”
女子喊着,逼出体力全部的内力投注在剑尖上,孤注一掷的向风雅压制去,风雅慌忙扬起剑,侧身躲过与她硬碰硬,两败俱伤的结局。
“前辈如何称呼?”风雅平静的问着跪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女子,逼出过多的体力消耗掉她太多的体力。
“你不配知道我的称呼。”女子轻蔑的冷哼,强迫自己站起来,平视风雅。
风雅在她的身上看到与宝宝几分相似的个性倔强、爱逞强。
“在下风雅,紫澜门弟子,刚才有过激之处还请前辈见谅。”风雅抱拳,露出善意的笑道歉。
“呸,贱人!”女子不屑一顾的啐道,一口口水吐在风雅的脚前,侮辱他的人格。
难怪宝宝不让他见她,有话就说的直性女子最易招惹到那些性格冲动自尊心强烈的江湖人,宝宝怕的大概正是他会受不住这份侮辱而伤了女子。风雅摇头,这点和宝宝也有点相似,不考虑后果直来直去的性格最令他担心。
“前辈怎么称呼?”风雅客气的问,依然是善意的笑。
“你这人怎么……”
“她叫蒋素娟,一个疯女人。”一名五花大绑的男人嘭地扔到蒋素娟的面前哀鸣,“可这天下还有男人喜欢这种不温柔的女人,不可思议呀!”半讥半讽的言语刺激到蒋素娟。
蒋素娟抬头,只看艾罗安拥着花清彦出现,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跳起来喊道:“艾罗安,你还我的孩子来!”
艾罗安踢着男人,冷笑道:“孩子我是不会还给你的,不过丈夫哦倒是还给你了,他快点关心他一下吧,他被我打成猪头了,很难看,哈哈。”他摊摊手,做出无奈状,“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我这最好的朋友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泼妇,不顾一切的背叛我呢?”
“艾罗安,我泼妇,你也比哦好不到哪去,你偷了我的孩子,还喜欢上这不男不女的太监,你说你比我好到哪去?”蒋素娟不择口舌的指着花清彦大骂,吐出多年来的怨气。
花清彦刷地白了一张美丽的容颜,虚弱的味颤,艾罗安心疼的拥紧快倒下的身体,怒视蒋素娟,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么多年的小事还被你记得一清二楚的小心眼,比不上轻彦就卑鄙的派人追杀他,还拉上一心爱你的人和你加入魔教,害人害己。”
蒋素娟不知是被他提到伤心处,还是被他急到极点,就这样哭了,“我是不如花清彦,但我终究是一个……呜呜……”低泣的蹲下,语不成调。
风雅看到年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安慰她,弯咬解开绳索,男人急忙抱住蒋素娟,被打肿的十分难看的脸上是要陪她一起伤心的心疼。“素娟,我们还有夜儿,他也很聪明很可爱……”
风雅忽然想逃,夜儿是他们的孩子,那不就是……风雅觉得自己快晕了,深感自己纵然宝宝养孩子是一件天大的坏事,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必须回去劝宝宝把那孩子送回去。
“刚,他们偷了夜儿,我下午回房时正好看到他们在房里,而夜儿却不见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呀!”
“什么!”苗刚不敢置信,质问花清彦和艾罗安两人:“你们为什么要偷我和素娟的孩子?”
莫名其妙的两人同时摇头。
“就是你们偷的,如果是其他人偷的话是不会连同放孩子的摇篮一起偷走。”蒋素娟爬在丈夫的肩头上大哭,“艾罗安以前偷走我的孩子还连衣服、鞋子,还有孩子最喜欢的拨浪鼓一起偷走,呜呜……你要救回我们的孩子呀!”
艾罗安几乎要吐血了,要不是花清彦拦住他,他早冲上前在把苗刚大揍一顿,代替他的妻子给他出气。“蒋素娟,你连几百年前的老黄历都翻出来,你连孩子的尿布都不会换,孩子在你身边说不定早死了,哪还能活到今天!”
“哼,艾罗安,我是他老娘,他是死是活都是我辛苦十月怀胎生的,可你却趁我生病之际偷走我的孩子,你还有脸说我没照顾好孩子!”蒋素娟推开关心她的丈夫,与艾罗安争辩,不复刚才的凄然。
艾罗安无所谓的耸耸肩。
“罗安,你到底有没有偷我和素娟的孩子?”苗刚慌张的问,与妻子的强势形成鲜明的对比。
“没有。”艾罗安摸摸鼻子回答。
“我们以前是好友,我知道我抢了你的妻儿是我的错,但夜儿是无辜的,他还只是什么都不懂的……”
艾罗安暴躁的吼道:“苗刚,你别提那些事,我可从来没追究你错你对,但我以我的生命担保,我和清彦没偷你的孩子,我已经有孩子,多一个是麻烦。”
“可是……”
苗刚不信,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妻子抢先:“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信你吗?你最好马上交出我的孩子,不然你们谁也甭想活着离开总坛半步。”
风雅只见气氛中艾罗安和蒋素娟两人的视线想撞,碰出激烈的火花,他们互相瞪视,谁也不让谁。这样下去大家确实没有活路可走,而且蒋素娟能说出这翻话来可见她在魔教的地位不低,他决定吐出实情,然后带上宝宝和他的两个爹一同离开魔教,再也不过问这些是是非非。
“孩子是我……”
“给你。”一道不合时宜的童音怯弱的插进来,一个小小的人儿抱着沉睡的夜儿钻出灌木丛,走到蒋素娟的面前,举高夜儿递给她,乞求道:“求你不要杀宝宝的亲人,宝宝再也不会乱偷人家的小孩了,宝宝会很乖很乖的。”
蒋素娟以为自己看错了,激动的伸出手,想摸摸宝宝的小脸蛋,看自己是否在做梦,哽咽起来,“我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宝宝受到惊吓般,飞快地把夜儿往苗刚的怀里一塞,躲进风雅的身后,摇着头,“不要过来,宝宝不会跟你回去的。”发抖的声音可听出他有多么害怕蒋素娟的靠近。
“两年的期限在一个月前就结束了,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