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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纤细的令花隐寒难以想象,而且一点也不似服侍他的那些嬷嬷老仆们粗糙。花隐寒不知道为甚么他居然有胆量这样做,大概是由于坚信她不会喊叫或是受惊罢。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份肯定,但他判断正确了。
花椰没有惊讶或是尖叫,花隐寒摸着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听她淡淡的道:“二少爷,小姐等急了,是叫小竹姐会来找奴婢的。”
花隐寒急忙松了手,不知为甚么,他觉得花椰不会骗自己。花隐寒没有再无礼,而花椰也没有再回头,脚步平静的似乎甚么也没有发生过,慢慢行到后园去了。
那夜花隐寒比平时都更加兴奋,以至于完全无法平息身体蠢动的欲望。他找到那可人儿了,知道了她的名字,而且还摸到了她的手。花隐寒令自己高潮三次,那粘潮的液体染满了床单。
次日,花隐寒大早便来到花园,他想见她,想见花椰。他不满足于只在幻想中见她,他强烈的渴望着她真实的躯体。
只是,花椰没有出现。
一连数日,她也没有出现。
但花隐寒没有气馁。终于有天早上,他又看到花椰了。
她依然身着那件淡桔色的小褂,只是下衣换了件墨绿色的裤子。花隐寒站在门边,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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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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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为上次非礼了花椰,这次看到花隐寒,她的双眉轻轻一皱。她站定了离花隐寒不算近的距离,淡然向他问好。花隐寒向她拉扯着闲话,慢慢走近她,她目光有些犹疑,这是当然的,因为他一步就迈到了花椰的近前,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花椰皱一皱眉,向后一拽,却哪有他力气大。花隐寒突发奇想,用力将她拉到近前,一把抱在怀里。
她娇小的身躯被他用力抱住,那时的充实和满足真是难以言喻。花隐寒不自主的喘息着,双手用力收紧。她手臂努力支撑着身体,似乎想把花隐寒推开,可是却没有呼救或尖叫。或许因为自己毕竟只是一个下女,违背的自己下场更加难料罢,花隐寒想。这令他更加大胆起来。只是他隐隐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令他难以控制。在他一犹豫的功夫,花椰已经挣脱开了,退开了几步。而花隐寒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继续,她却开口,淡淡的道:“二少爷,奴婢还有事情要办的。”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荒乱,不知为何令花隐寒更加想要她。但现在他却只能点头,放花椰飘然走出院门。
自那之后,每见她一次,只要四下无人,花隐寒必要非礼于她。但花隐寒每次见她几乎都是在花园中,毕竟不大方便,而且花隐寒也越来越不满足于仅隔着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了,那天父亲出门赴宴,大娘也不在家中,花隐寒终于按捺不住,以花家当家人花老爷的名义把她叫来花家的主屋。
父亲和大娘不在,这间主屋就是空着的,没有人敢进来。花隐寒躲在门后,等着花椰来。时间每过一分,他的胆量就小了一分;时间每过一分,他就为自己的大胆更后悔一分。唯恐父亲与大娘会突然回来,时时都想拔腿逃跑。可是终于,花椰还是来了。花隐寒看到她进门,立即反手就把门关上扣起来。花椰听到动静回头,眼里有一丝不解,却丝毫没有慌张,好像平时看到花隐寒那样。
一关上门,花隐寒一点也不迟疑,立即将花椰用力抓住,拉到身前来,口唇相就,用力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向后挣脱,花隐寒向前推,他们一起倒在了主屋的床上。花隐寒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终于碰触到了她的肌肤,他激动的下体立即硬直竖起。他摸索着她的腰带,因为她挣扎的很厉害,花隐寒想用腰带将她綑起来。待花隐寒的唇刚一离开她的口,她却用沙哑的嗓音道:“二少爷不可以……奴婢的身子,是石家大少爷的了……”
花隐寒正在兴头,一听这话,惊的心里冰凉,吃惊的望向她,她皱着双眉,半坐起身,拢了拢秀发,轻声道:“夫人决定由奴婢去和石家大少爷试婚,等小姐十五岁生日一过……”
试婚!这事花隐寒知道。他的亲娘就是花家大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丫环,就是因为婚前和老爷试过婚,所以才无法嫁去别人家,只能老爷收了房,也才有他这个花家二少爷生出来。但……这毕竟是他先看上的婢女!花隐寒惊讶转向了恼怒:“这是……谁允许的!”
“是大夫人。”花椰淡然道。
是大娘。花隐寒无语,很颓然。花家大夫人丘氏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长子花唤春,一女便是花露珠。花唤春在去年意外而没,花隐寒才突然得了势。他的亲娘原本是随大夫人从娘家嫁过来的丫环,所以生怕惹大夫人不高兴,从小就一直教育花隐寒,凡事一定要顺着大娘的意,要对大娘比自己这个亲娘还要亲、还要尊敬。
花隐寒从她身上起来,她坐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回头看花隐寒一眼,道:“蒙二少爷垂爱,奴婢原就是不配的。”
“你他娘的少废话!”这是花隐寒第一次骂人,话一出口花隐寒就悔了,却见她只是淡然收了口,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只是这样结束,花隐寒太不甘心,他突然伸手,再次将花椰按倒,她讶然——也只是讶然而已:“少爷,不行的……”
花隐寒嘎着嗓子道:“少废话,只要不破了你的身子,就行了罢?”
花椰不再开口,也不再挣扎,任花隐寒脱尽了她的衣服,也脱尽了他自己的衣服。花隐寒肆意揉搓着她的胸部,她因花隐寒的大力而皱紧了双眉。——真好,花隐寒心想,他原本以为她是没有表情的呢。花隐寒低下头俯在她身上,吸吮她粉嫩的花蕾。空下来的手则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揉弄。花隐寒明显的感觉着花椰身体的变化,慢慢潮湿,她开始呻吟,扭动腰枝如蛇。原来你也是有感觉的啊……花隐寒隐隐感觉有些快慰。他再也忍耐不住,早已硬挺的下体伸向她的下身。“少爷?”她立即警觉,半坐起身。“放心躺着发春罢。”花隐寒恶言相向,有着一股解放般的快意。花椰重新躺好,任他的硬挺来回摩挲着她的潮湿之处。她呻吟,花隐寒也呻吟,终于喷射而出,溅在她的身上、她两朵小小的蓓蕾处、纤细的腰枝、浅浅的肚脐……全是他的液体。
花椰似乎知道他已经结束,她未满足,但她只是下人,只要主人满足就好。她侧卧,拳缩起身体,微微发抖。花隐寒俯下身,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扳正她的脸,再次吻她。
“你是我花二少的人了。”花隐寒沙哑着嗓音,低声宣布。
花椰睁开了眼,清澈而又平静眼中混浊着一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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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试婚
石千躍是东城有名的大户——石家的大少爷。石家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他行大。在他还在私塾读书的时候,父母就给他订了门亲事,是从未见过面的西城大户花员外的唯一的女儿。这花员外有六个儿子(一个过世),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爱若明珠,虽然和他相差七岁。但这个年代里,男与女的七岁之差,等于没有差别。
这日石千躍起床,就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果然早起向娘请安的时候,娘有些暧昧的笑着拉过他的手,道:“躍儿,今儿别出门了,花家试婚的婢女就快到了。”
试婚?石千躍想起来了。结婚前听说女方要派一个婢女过来先与自己同床的。石千躍皱眉,他不喜欢被女人审视,更何况那还是个下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大户人家婚礼之前,一定有这么一出的。
石千躍答应了母亲,一整天乖乖待在家里看书,想那个婢女。她会是个怎样的女孩?婢女容貌通常都比不过小姐,只是千万不要太丑怪才好。
一直到傍晚时分,老仆石贵突然进门催石千躍沐浴更衣。待他沐浴完毕回到房中,见两个婢女正退出来。石千躍急忙进房,果然,房间里已经多出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大概是为了给石家人留个好印象罢,穿红戴绿甚是华贵,却不免有些俗气。
似是听到了声音,那婢女立即转身下拜:“婢女花椰向石大少爷问安。”石千躍点头,她又继续道:“这三日奴婢就过来服侍得大少爷,希望大少爷不要嫌弃。”石千躍又点头,坐到床边,道:“脱掉衣服,让我先看看你。”
花椰掩上了房门,回到石千躍面前,待衣衫尽褪,她坦然立在石千躍的面前,令他放肆的审视。这婢女大约十三岁上下,和他最小的妹妹一般大,却已然要来这里经历人事了。她表情淡漠,身段比妹妹高些,四肢修长,一头长发微卷,末稍散在臀处。虽然面容只能算清丽,但那纤细的腰枝,令他起了一股欲望。
——这个女人,从今天起,就是他的了。
石千躍可以随意玩弄她,她不能向任何人投诉,也没有任何人会听她的投诉。
石千躍眯起眼,有一丝丝兴奋。“过来。”他命令,那婢女便走过来,“把我的衣服脱了。”石千躍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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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迟疑了一下,伸手试着拉扯着他的腰带。当她发现解开腰带并不是解决石千躍衣服的正确路径之后,在他的衣服上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对了对象,一个一个的解开他衣服的衣扣。
石千躍突然产生了一些充满恶意的好奇。为甚么她的表情如此平静?没有一丝害羞或慌张,平静的似乎无波的水。她应该还是未经人事的丫环,花家应该不会把一个已经被人开过苞的女人送来这里。
既然来了,石千躍当然不会对她客气。他命令她躺下,抓住她的酥胸,那冰凉而滑腻的触感令他产生快感。她皱起双眉,却不出一声,任由石千躍用力向外扳开她的双腿,将跨下之物用力顶入她的身体里去。
好紧……石千躍使了几次力,才终于插入她的体内深处,眼看着她流出暗红的血,染透了床上预备的白绢。他知道第一次女人都会疼,但这女子的表情似乎疼的要命,咬的嘴唇条条血痕,双手紧紧抓着床帷。石千躍失笑,自己居然会因为看到她疼痛而觉得有些良心不安。她只是一个婢女,而且,还是专门送上门来让他玩弄的婢女。
想通这一节石千躍再无心理障碍,一边用力搦着她的胸部,一边迅速动作。这次他可以毫无顾忌了,他想,于是他随心所欲的加快速度,用力顶到深处,激射而出。
真是太爽快了,石千躍呻吟出声。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婢女胸部都已经被他的长指甲掐的发紫。石千躍有些心痛,抬眼看她的表情,她侧过了脸,脸颊上全是泪水,但她只是微微皱着眉,没有像被他玩过的其它婢女那样,一脸委屈,似乎自己受了多大的罪一样。石千躍心中更生怜惜,翻身到床侧,伸手为她擦拭泪痕,她却突然坐起身,去找她的长衣。
石千躍怔:“你穿衣服做甚么?”他喜欢她赤裸身体。
花椰回头看他,脸色平静:“奴婢睡在外厢房,大少爷如有需要便唤奴婢。”
石千躍猛然醒悟,她只是一个下女,没有资格与他同床。
他又躺下,把已经落红的绢布顺手推开,脸枕着枕巾是潮湿的,想必是被她的泪水浸染。那女子披上长衣便出了房去,石千躍听着她在外床躺下。自己想像平时那样睡去,总也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的欢愉。
石千躍已不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他早已行过冠礼。大院里早有几个婢女被他指染。只是那几个婢女,说到底也不是属于石千躍的。她们每个陪他睡过之后,都会有一段时间把自己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