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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送你们走!尽早完成捉鬼的修行,以求功德圆满吧!」
云上的青年袍袖一挥,狂风大作,直把地上的轩辕凤辰给刮了出去,左静言赶紧拉紧了他的手,生怕风神小惩大戒,落地时肉体凡胎会有所损伤。
远远地,只听到风神这几句临别训斥却如响在耳边似的,整个人腾云驾雾,再落地时,已是在了南海之端。
「……」
看起来,风神是真的很不想他们再前去打扰。居然一送就送他们到离昆仑最远的地方来了。
然后,就是他们一路北上的猎鬼行程的开始。
◇◆◇
偶尔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刻,便是轩辕凤辰收拾了一个恶鬼,需要养伤恢复的时候。
「就跟你说下这里啦!你看,又输了是不是?」
王小二扰嚷的大声公还在耳边吵闹,轩辕凤辰玻鹆搜郏蛔忠蛔值赝獗来剩骸竿跣《悴凰祷懊蝗税涯愕毖瓢停《际悄阍谂员叱车梦彝吠矗圆呕崾洌 �
难得的闲暇时光,他只希望两个人亲亲密密,卿卿我我,偏要跑出这些不相干的人来扰局,害他们这棋一下就是半天。
拥有了女娲百年功力的轩辕凤辰这一瞪之下,气势还是十足的,王小二顿时就矮了半截,吶吶道:「反正你们是一家人,自己人下棋就算输了又打什么紧?又不见得会输了东西给别家去!」
这么紧张干什么,就算是赌个彩头,他也不信左静言赢了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
「咳咳,」这边还在吵嚷不下,身为胜方的左静言干咳了声向现在几乎天天来这边报到的王小二道:「奇怪,今天阿吊怎么还没来?」
据说是为了监督他们努力工作的两人组天天都报到得很勤,勤快到……有点打扰到他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休息时间。
「阿吊……别提了!最近阴司那边提了一批新鬼回来上堂过审。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老熟人,他天天在那边等消息,关心得很!」
说不定还是老情人!王小二恨恨。本来他是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之间还能怎么样,可是左静言和轩辕凤辰这一对这么显眼地摆在眼前,开始还不习惯别扭了几天,被阿吊敲着头念:「人家两个人的事,在一起又不碍着你,你管这么宽干什么?」天天敲木鱼念经也似的念叨,王小二总算想通了,这两个人在一起的确是没碍着自己什么事儿。而且他们一个俊美,一个温文,站在一起时赏心悦目,十分具有观赏性。再说啦,他们总是焦不离孟、秤不离砣,王小二也看到好几回了,本来蛮有心想去勾搭他们其中一个的美女、鬼女、美妖们纷纷败下阵来。两个行情过分走俏的男人在一起,而导致能把机会多均让给别的行情不佳的男人——比如他王小二,也算是造福人群嘛!
可惜为什么从对阿吊怀有心事之后,总是有这贼心没这贼瞻……唉!
他这辈子看起来娶妻是无望了,投胎嘛又还舍不得阿吊,再说现在鬼差当得蛮好的,如果能跟阿吊再像左静言和轩辕凤辰这样,他就毫无怨言了。
可恨他天天都到这边来观察报到,怎么就没有一次撞见……呃,他们是怎么「做」的。
「小元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应该已经有两岁了,会说会跑了呢!」
左静言远眺京都方向,言下甚是关切。
轩辕凤辰脸立刻就黑了一半,赌气道:「绝对只有比你养的时候还肥!那小鬼能吃能睡,一个人要三个乳娘伺候!」
那无忧无虑的小鬼早忘了上辈子的事——其实轩辕凤辰一直怀疑他根本在上辈子也没记忆,在快活地当他的小皇子,太后的心头宝。
「这怎么可以!俗话说三岁看老,孩子还是得要严加管教的,过于宠溺则未免骄娇二气,狂傲自大必有后祸。」
左静言大惊,在对小元的教育方面他是不敢松懈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被养出来的骄娇二气、狂傲自大!」
最后几句只差打鼻子里哼出来,轩辕凤辰自是觉得皇族的教育理当如此。因为他们是天生的贵族,以后要承担的责任也比一般人要多要重,小的时候还不能让他们纵情欢乐,长大后身上的重责压下,哪里还有让他们喘息的空间——虽然说长大后脾气也还拗不过来的榜样也不是没有,在这里的就是最典型的一个。
「凤辰,我不是说你。你这样的性子我喜欢着呢!真的,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可以现在还在一起?好凤辰,别生气……」
知道自己的情人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被他说着了,面子上下不来,拗着呢。
左静言打躬作揖地赔礼,王小二瞧这的热闹瞧得目不转睛。
难怪人说,美人生起气来那模样儿更好看。
唯独这五皇子,玉白的面容现在带上了点点绯红,衬着他额间那朵莲花,还真是那什么……唔,娇艳欲滴——他娇艳如花,我口水欲滴。
「看什么看!?」
这回,波及的怒火就已经到他这条池鱼这边来了。
「我去看阿吊为什么还没来!」
王小二立刻跳起来向外冲,堪堪逃过他双指一并射出的点点金光。站在屋外拭了拭汗,赶紧着一头扎到地底,到黄泉路上找他的老搭档去了。
「好了,闲杂的人都赶走了。我的凤辰输了赌注……是要我求你别再生气,还是像往常一样呢?」
棋盘上的赌注,输者允诺胜者一事,不得反晦。
后来,这却也成了他们情人间私密情事的赌约。
只是……轩辕凤辰一次也没有赢过。
只是棋技输人一筹而无法翻身而已——这样的解释似乎比让执着这么久的希望总是落空来说,更好叫他接受。
「我才没有这么小气!」
被他抱住后,在情人的脸上啃了两口,刚刚那股烦躁之气也就下去了。
被他用手探进衣来抚摸着平滑的胸部时,脸上不争气的红云涌起。
「叮咚」棋子落坪声又响起,但这次可跟风雅没什么关系。
背靠在棋桌上的轩辕凤辰一时忍受不住前面被吮吸时的快感,又烦了后面还有这凸凸点点起伏不平的东西硌着,而直接把它们拨落而已。
「你啊……!」
左静言无奈。
因为日日奔波的劳累,还偏要有些不识趣的人来扰局,轩辕凤辰的脾气比起八年后再遇时见涨,几乎又可回到初识他那种不懂事的孩子水平。
「我什么!?」
轩辕凤辰没好气地拿眼瞪过去,额上红莲闪闪发光,一双眼也带了点飞红,妩媚起来。
「没什么,我还是最爱你这种时候的样子。」
喜欢你的任性,喜欢把你宠得更任性。
这不过是当初一个卑微的平民能给予他所爱的皇子的所有。
左静言吻住了他的唇,唇舌与他交缠,勾住了,就不想放开。
搭在他肩上的一双手,向下滑动,所过处,衣衫遍解,堆在脚下成了一个小小的圈儿。
那个人却像是还耐不得身体上的热,扭股糖似的直贴了上来,在他冰凉的身子上舒服地磨蹭,被鬼不用换气的吻弄得气喘吁吁的,这一回瞪来的眼神已经下像是瞪,直觉是做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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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今天的伤……」
在他肩头犹有一道红痕。
这是他们用来坚持相守与相爱的交换。
虽然伤愈合得很快,可是受伤时的痛楚却一点也没减少过,但那个人也饮之如饴。
左静言顺着那道红痕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新生的肉耐不得这样的麻痒,被他吮得好像血肉都要自那道口子里涌出去一般,然后他停下嘴,俯身朝忘了自己呼吸的嘴里渡过气来,在这样的仪式下,就好像自己的一部分血肉交换成了他的,而他也尽数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自从他承了女娲之命,四处追捕逃窜的恶鬼,每次受伤后都是如此。
那个人会仔细地脗合他身上所有的伤口,让他感觉所有的卒劳只在这一刻尽偿。
「唔……」
那细密的吻又沿着锁骨向下,兜转缠绕在他的乳尖处,恰好这次的伤从左肩直下,到乳突处方止,那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还带了受伤的麻痛,被他冰凉的唇舌一吸,这滋味却叫人难熬,好似心脏在那一处也要被扯出来的样子,不由得伸手抓紧了俯身相就的那人的后背。
他现下双腿微张,衣衫尽褪地坐在桌上,这样子若是叫被他收拾去的恶鬼看到,也下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恼。
「太累的话,你就要说啊。我现在……对你来说没什么用。这是我唯一知道能报答你的。」
左静言温文依旧,他恨自己在轩辕凤辰频遇凶险的时候没能抵上什么用,却不知轩辕凤辰更担心万一他要是出事了,那才叫致命的伤害。
每每说着说着体己话就会发展成肉体的相楔合,交欢也罢,报答也罢,只是觉得还能在有生的一天,能紧紧抱住身边这个人,就不想放手。
这种孤注一掷的感情,是绝望,也是绝境逢生的希望。
女娲许他们一百年。
一百年时间,对相爱的人来说,还是太短太短,可是也许不能再贪心了。
「放松一点,这边都好像累得抬不了头了呢。」
左静言顺着他的身子向下舔吻,几乎是虔诚地膜拜过他的身体,然后跪坐在他两脚之间,伸的轻轻抬起他半挺立之处,然后一口含进了嘴里。
「唔……」
虽然这动作在他们之间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他冰凉的唇带着鬼的森冷之气触碰上那燃烧得火热的地方时,总有那么一丝温差过大的不适。就好比把一瓢冷水倒在烧得通红的铁条上,相遇时只能以最激烈的形式来反应他们相遇的热烈。上方的水汽氤氲,「滋滋」地冒起白汽,下方本来通红但却柔软的半流液状的铁却在瞬间变得坚硬。
轩辕凤辰感觉得到自己本来还是半软不硬的分身弹跳也似的硬挺起来,表皮收缩地箍紧暴胀着的软肉,但内部仍在持续被加热的地方却根本不受控制,简直自己就快被自己撑胀撑破似的,在意识里那一处还是无限膨大得快要撕裂表皮的凶险叫人感觉到害怕。直到那膨胀得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地方再被左静言冰冷的唇舌所抚慰,一点一点儿舔出个轮廓后,那一柄被他悉心打造的神兵利刀在他口中铸造成型。
「啊……」
他忍不住在他唇舌中用力地戳刺,一记一记,用力地把他的武器戕进他的口腔。
在捕鬼、杀鬼时冻凝的血脉完全沸腾起来,想要把他的热量,他的血液,他的精华都注入到下方这个冰凉的人嘴里,让他也跟着燃烧。
「你又忘了我们的约定。」
可是那只鬼却不予接受。
「不可房事过度,非法出精,慎记练精化气,养气修道……凤辰,牛道长送你的茅山术士诀你都还记得吗?」
带了那么一丝坏心的眼自温文的脸上抬起,左静言阴寒的体质往往是轩辕凤辰身上火气喷放前的最后那个栓子。
「……」
这种时候去他的什么茅山修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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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凤辰漂亮的大眼死死地盯着不为所动的左静言,然后,愤怒地把他压倒。
那个道貌岸然的先生,也只有在他身体内的时候才会失去灵台清明而失控。
滚他什么有节制的*,那种灭人欲存天理的歪曲根本就不可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