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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
凡响抬起头,勉强笑笑算作接受了四爷的话。等到豆豆疲倦地睡著了的时候,三宝才一身疲倦地跨出门来,“回主子,已经解了。”
凡响顾不上说什麽多谢的话,直接冲了进去,荷绣娘正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却已恢复了平静,沈沈的睡颜显然是因为疼痛过度的关系让三宝喂了迷|药,现在对她来说最好的治疗就是睡眠吧。
“谢谢你,三宝。我知道你消耗了很多内力。”凡响真诚地对三宝道谢。
三宝怀疑得看了看凡响,又朝四爷探了一眼,终於什麽也没说。
“你很好奇我怎麽知道你消耗内力的?其实很简单呀,我也会一点医术啦(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只是学有不精,加上我根本没什麽内力,也就救不了姑姑,她又不要我向齐云哥他们求助,所以只好一拖再拖了,唉!”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十足十的大人样。
“三宝冒犯,三宝想问一下里面的可是二十年前名满天下的妙手绣荷绣娘。”三宝问。
“妙手绣,好奇怪的名字,我没有听说过哎。不过荷姑姑确实姓荷。”凡响老实作答,不明白一向沈稳干连而又不多声的三宝为何有此一问。
“哦,凡公子别误会,只因妙手绣乃是我的小师叔,当年靠一把金针十五岁年纪就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所以听到你喊她荷姑姑才会疑惑,毕竟荷姓本来不多。”三宝果然是三宝,解释起来简洁明要。说完抬头与四爷的视线一对即转。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如这样啊,等荷姑姑醒了我帮你问她。”呵呵,如果真是她的师侄可就赚到了,起码不用欠这份人情。
“你想的到美,叔侄归叔侄,救命之恩又岂能随便抹掉,更何况三宝是我的人,人也是我命令他去救的,所以你欠的可是我的情,休想抵赖。”四爷及早掐灭凡响的幻想让他刚刚萌芽的侥幸急速跌回地面,然後摔得粉碎。
我就知道这个小气鬼不会善罢甘休,哼,你想怎麽样,大不了一命陪一命,你奶奶的,有什麽了不起。凡响愤愤不平,嘴上说的却完全是两回事,“这个嘛,凡响我又怎麽敢。四爷放心,答应四爷的凡响定当再所不辞(才怪)只是今天天太晚了,我还要照顾姑姑和豆豆,就不送了,疏冒昧。”硬的不行我不会来软的,就不相信你还不吃。
“哦,也是,三宝你也劳累了,总应该要休息一下才好。我看就在隔壁的厢房休息吧。”四爷不急不慢地打破凡响的完美计划,又让凡响毫无反驳之力,是呀,看三宝这麽憔悴的脸自己怎麽可以赶他呢。
罢了,随那个混蛋怎麽做呢。最好那高贵的身体无法适应硬板床,然後来个腰酸腿痛,哈哈,不错不错。
“你怎麽老跟著我。”凡响对後面的狗皮膏药抗议,“你不是到西厢房去了吗?”
“难道你让我跟三宝挤?他现在可是很虚弱呢。”四爷好心提醒到。
“可这里只剩下一间房了,我和豆豆要睡的。”
“哎呀,反正你们两个都这麽小,睡那麽大的床也是浪费。”这是什麽理论呀,凡响真想对著他的脑袋锤下去,无奈手中还抱著豆豆,只有干瞪眼的份。
“你不会回客栈去呀,又没有人硬逼你。”
“当然有啦。”
“谁?”奇怪啦,竟然有人威胁四爷,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等凡响把豆豆安顿在床上,四爷的拥抱便从後面盖了下来,“除了你还有谁呢?” '墨'
龙门客栈**18
本金
“你要做什麽?”凡响脑中警铃大作,莫非这个大色狼又开始饥不择食了。哦,不对,这不是贬低自己吗,应该是兽性大发,或者本性暴露才是。
“你疯了。”凡响压低声音警告到。
“我只是想讨回一部分的本金罢了。”後面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自觉,径自让那双毛手从凡响的衣摆下伸了上去,“呃!”凡响的腰瞬间紧绷,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然後莫名的酥麻感觉一下子窜上来,掩都掩饰不住,而这时候两只手则分道扬镳,一只滑到了前胸的突起,好整以暇地揉捏著,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向下游走,煽动一路的激动“你,你快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威胁的话此时听来却没有什麽威力,所以对方自是不会配合了。
“还是这麽敏感,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四爷的嘴唇贴近凡响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喃喃到,“总叫本王念念不忘啊。”伸出的舌轻轻舔弄,勾画著耳的轮廓,最後更是变本加厉将舌尖深到了凡响的耳窝里,“嗯,哦,不要。”虽然很想意正严词地抗拒,奈何初经人事的身体根本不停自己的指挥,甚至自动贴了过去,贪求著对方的温暖。柔弱无助的呢喃就连自己听来都格外煽情,制造出一种欲迎还拒的效果,天那,丢脸死了。
此时的凡响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噢。”连忙用手死命的捂住,可这种生怕别人听到的禁忌从深处刺激著自己的感官,就好象燎原的星星之火,让凡响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嗯,啊,噢。”
“呵呵,你的反应还是那麽直接啊。”用手转过凡响的头,吻上那张渴望已久的红唇,侵吞掉所有的甜美,辗转反复尤不餍足,那种极力呵护想要取悦对方的感觉著实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我这是怎麽了,这个男孩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开始扩散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哦,不,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这麽深切地吻他是因为他是一头倔强的小豹子,我要征服他就像征服当初的踏雪,(踏雪是四爷的坐骑,当初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驯服它)本质上是一样的,所有看中的东西就要去征服,这不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了吗?就连父皇也说我这点最像他。
然而这双手却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们在迷恋著这柔滑细腻又极富弹性的上好缎绒;这张嘴也背离了主人的思绪,贪婪而又温柔地啃舔著身下的美味;每一声压抑难耐的呻吟简直都在挑战著自己的极限,疼得发胀的分身再也容不得半点刺激,只是一味地寻找著宣泄的出口,真的到顶了,深险情欲的双眼对上夜色中闪闪发亮的光源也只有投降的份。
“娘……响哥哥,响哥哥快救我娘,啊,娘……”噩梦中的豆豆不停地摇著头,嘴里无助地叫嚷著,“不要离开我,娘,救救我娘。”
“豆豆,豆豆。”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凡响定了定神,从四爷的臂弯里挣扎出来,匆忙地爬上床,伸出手抓住豆豆在空中乱慌的小手,“豆豆不要怕,响哥哥在,响哥哥在这里。”
终於,紧拧著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冰凉的小手也因为心安有了温度,凡响小心地把那双小手塞进被窝,然後掖好被子。
转过头时,四爷已经不在了。呼,轻舒一口气放下心时,凡响竟然无法忽略心中那份莫名的惆怅。
感觉到他就在门外,却无法鼓动自己迈出门去。(难道说还要去关心要对自己用强的人吗?不行!羊入虎口绝对有去无回。)
凡响啊凡响你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就这样,凡响睁著眼睛在床头坐了一夜。
“小凡醒醒,快醒醒。”三宝摇醒靠著床柱打盹的凡响,“荷夫人已经醒了,爷让我叫你过去。”
“荷姑姑醒了,真的吗?”惊喜地冲出去,完全不顾早已麻木的双脚,“荷姑姑,荷姑姑。”
“是小响啊,昨天让你担心了。”荷绣娘正靠在床头上,旁边坐著满眼血丝的四爷,(难道说他也一休没睡?)
“你醒了就好,姑姑要不要喝点粥什麽的,我马上去买。”
“你不用忙,三宝已经出去了。”四爷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哑,不过精神到是不错。
“哦。”难得达成默契,凡响静静地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对了姑姑,你真的是三宝的师叔吗?”这个得先弄明白,不然的话後患无穷。
“当然不是,我怎麽可能是那位小爷的师父。”荷绣娘急著瞥清,惟恐被旁边的人插话似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那个什麽唐门的妙手绣呢。”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呀,姑姑一向不外出,哪来的师侄啊。总不能为了不还债强逼她承认吧。
“看来是我们误会了。”
伺候荷姑姑和豆豆吃了早饭,看她的身体也没什麽大碍了,凡响就拉著四爷急急告退,──今天可是更叔回杭的日子。 '墨'
龙门客栈**19
各位大人们好歹也要给点意见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样下去了。(苦恼中)
金针密要
“不打个招呼就走吗?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四爷悠闲地将收拾好东西想要离开的荷绣娘堵在了门口。
“你们?”荷绣娘谨慎得盯著去而复返的两个人,“你们想怎麽样?”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到里面再说吧,不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太喧闹了。”说完捏捏豆豆的小脸就径直向里走。荷绣娘看看抓著自己衣角的豆豆,又飘一眼後面的三宝,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跟著进门。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什麽荷绣娘,你们认错人了。”
“哦,是吗?那这架势又怎麽解释。”自在地坐下,慢腾腾地翘起二郎腿,“想不到当年威名扫荡江湖的妙手绣也落得畏罪潜逃的命运啊。”
“你到底想怎样,给我个痛快的。”荷绣娘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战术,包袱一扔,抱起旁边的豆豆,就赌气地坐下来。
“火气这麽大,亏得本王刚才在响儿面前这麽配合你了。”
“你要对小响怎麽样?不许你对他出手。”
“呵呵,出手?(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我不仅早就对他出手,还把他吃干摸净了呢。”而且在没有腻之前还会继续享受下去,哈哈。
“你!”用手指著四爷的鼻子,却气愤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麽龌龊的事都可以说得如此正大光明,还有什麽事是做不出来的呢。
“我怎麽了,如果连自己看中的人都弄不到手,那还拿什麽来争这江山争著霸业。”朱棣的眼神难得变得无比认真,那种执著的语气实在是坚定的可怕。
“那,你……”显然是被这种气势压倒了,荷绣娘的嘴角不自觉的抖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要那本《金针密要》。”
“你怎麽知道的。”讶异地看向四爷,又愤怒地瞪一眼侍立一旁的三宝,“狗奴才,竟然连本门的不传之迷都告诉外人。”
“荷师叔,爷他不是外人。”三宝恭敬地对荷绣娘施礼,然後退立一边不说话了。
“看来只有拿出这个才能让你乖乖地听话了。”
“这,门主戒指!弟子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