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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大喜道:“既然查明原因,想必大师必有妙法化解!”志公道:“不错,的确有法可解。不过其中有一个难处。”向岩问道:“有何难处?”
志公道:“我们要你出家做了和尚!”向岩没料到原来是这样一个难处,迟疑了片刻毅然道:“如果我做了和尚能救得这方百姓平安,又有何不可?再说劫难来临玉石俱焚,做不做和尚又有何分别?”
五公吩咐村长立即准备用具要为向岩剃度,事情传出去后向岩家人不明真相赶来阻挠,但见向岩其志甚坚,村长又在一旁晓以厉害,好在向岩并非家中独子,也不至于因此断了香火这才作罢。
剃度后五公赐向岩法名悟觉,遣走了所有人只留下悟觉,方对他讲起原因。原来方圆百里一直延伸到数千里之外的龙脉走势,形成了一个罕见的风水格局,它将方圆数万里的所有怨气、冤气汇聚到了这里,这数千年来人类彼此征战杀戮不断,这里何时又少过了怨气、冤气?由于宣泄不出去,这些怨气和冤气又汇同天地间本有的湿气、邪气、煞气等转化为一股强大的邪恶地脉,这地脉一但爆发出来,后果实在难以料想。好在五公找准了这股地脉的脉眼,只消将其封住便爆发不出来,就可用无上佛法慢慢化解掉。只是这股地脉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积累了,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想必再快也得千年时光方能功德圆满。将来的事谁都不知道,如若中途封印被破,难免就功亏一篑了。五公要向岩做了和尚原也为了这个,等五人将地脉封住后,即让村民在上面盖一座寺庙,向岩便做了主持在此守护,并将此秘密代代相传。又嘱咐向岩切莫将此事外传,免得那些心术不正或别有居心之人蓄意破坏。
辞别村民,悟觉随同五公向西行了五十余里,一片荒地正是这恶脉的脉眼所在,此时天色已黑,天空一片灰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当即六人一起动手,在脉眼处挖了一个大坑,准备完毕后志公对悟觉道:“我和诸公将布成一个“大解冤经”于此脉眼之上。这样封住这地脉的同时又可慢慢的将其化解。我和诸公跳入坑中布成大解冤经后便会自绝经脉,在我们圆寂后……”
悟觉不懂何为自绝经脉,不过这圆寂倒是听懂了,惊道:“啊,不可不可,这……这如何使得!”
志公喝道:“呔!你为何却看不透?为了这世间百姓平安,我等牺牲了却又如何?此乃破此地脉的不二法门,你且听好了,等我等圆寂后你便用泥土将我五人法身掩埋起来,只要法身不被破坏,这大解冤经就可千年轮转,必可将此地脉化解干净。”
悟觉知道事已无可挽回,只好含泪站到了一旁。五公分站五方,齐声诵经,身上隐隐发出金光来,直如在世佛佗。忽然志公大喝道:“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这就去了吧!”其他四人应道:“我佛慈悲!”随即一齐跃入坑中。
过了许久坑中再无声息传来,悟觉扑上前去查看,只见五人手心相抵盘腿坐在坑中,身上隐隐有华光不停流转,再一探呼吸五人已经逝世,悟觉守着五公法身大哭了一场后,方才借着月光将法身掩埋后连夜赶回村中。
由于五公只要悟觉一人随行,村子里的人在村长带领下,一直翘首在村口等着消息,见悟觉归来却不见五公,忙问起原由,悟觉只道五公将灾难化解后便飘然而去。众人闻言无不欢呼雀跃,又有村人传来消息,说道是所有的牲口都已经安睡了,那些蛇虫鼠蚁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众人更是高兴,都高呼五公是神仙下凡。
天亮后悟觉带领着村民在邪脉的脉眼上盖了一座庙宇,为记念五公故而命名为五公庙,五公庙自此后在此代代相传。
讲到这里法尘和尚眺望着天边汹涌的云彩,叹道:“这五公庙传到我的手里已经千余年。眼看数年间,终于可以将这副历代主持挑了千年的重担卸下来,哪知五年前忽听到政府要着手开发老城区,五公庙刚好就在规划区,地底镇住的恶脉在大解冤经的化解下虽已百不存一,可是一但失去镇压发作出来后果也实难意料,如若终于让它发作,我死后有何无面目去见五公和历代主持?又怎么忍心见到灾难降临?当真是寝食难安,思之而悚。我每日绞尽脑汁都在想如何应对,终于有一天灵光一现,想出一个可以加速化解这恶脉的方法。这天地间万物相生相克,水为阴故而会滋养一切湿气、邪气,而火为阳则会克制阴邪之气。于是我花了整整四年时间走遍大江南北,终于在一绝地寻到这只上古时期的旱兽——獙,又花半年时间布成此赤帝阵法,果然烧得这个城市整整干旱了半年。但效果也很明显,这原本还需要数十年才化得干净的邪脉,现在最多再有半年时间当可化解干净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吧!”
陈如凝觉得如同听了个怪诞离奇的传说一般,不过这赤帝阵法赫然就在眼前,而H市干旱半年也是事实,最重要的是这老和尚没有必要撒下这弥天大谎。
展佑问道:“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照你说的五公庙既然是五公所传,而五公是佛家弟子。可是这赤帝阵很像是道家的阵法,这是怎么回事?”
法尘道:“不错,由于悟觉禅师和五公相聚的时间太短,并没有学到什么本事。后来悟觉禅师遇到一个道家高人,两人结交为友,悟觉禅师才从他处学到了道术。所以我五公庙的传人虽是僧人,传下来的却是道术。”
这一翻长谈后,展佑和陈如凝的疑云顿逝,对法尘和尚更多了一层敬佩。当即三人结伴同回岸边,展佑邀法尘和尚相助将卡住的小船推了出来,法尘辞别了两人,依旧划着来时的皮艇自归去。
☆、三十五、内存卡
经这些天全身心投入的工作,赵子路已经从痛苦中走了出来,他本来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老天既然要如此捉弄自己,谁又有办法呢?看着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心中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新来的叫姚薇的女秘书是个开朗的女生,才来几天就和同事们很熟络了,对赵子路也并不是太畏惧,工作之余常常会说些小笑话,或者是提出些荒诞离奇让赵子路哭笑不得的问题,再或者忽又冒出些很潮的又不太听得懂的网络词汇出来,总之,这些都让赵子路感觉到很跟不上潮流了,产生一种“原来我老了”的错觉。
这天早上难得的清闲了,赵子路打开公司的论坛逛逛,看完几个正规的版块后,随意的点进了杂谈版块,一般情况下赵子路是不会去看这些的,因为里面多半都是些八卦新闻和发牢骚的贴子。
有个马甲叫“豆腐干”发的新贴“大吉大利”引起了赵子路的注意,内容为:“哎,老子TMD当什么积极份子?不就是提前了半小时上班么?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玩艺。出电梯来,看到前面走着一个男人,本来也没在意,哪知道走到前面门前突然就消失了,不是我吓唬你们啊,千真万确,就是在上次保安死的那间办公室门口消失的!真的差点把老子吓得尿裤子。阿弥陀佛,老子要调部门,打死不在二十一楼了,这层楼最近几个月都死了两个人了!”
早上发的帖子就有很多跟贴了,有深表同情劝他小心些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又有些表示有过相同遭遇。赵子路忽然警惕起来,自从那个老保安死后,紧接着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心中一凛,难道一切的源头在此?
赵子路打电话来的时候,陈如凝和展佑还在从百花湖回来的途中,听完他的怀疑,展佑也觉得很有可能,便决定和陈如凝一起到公司去瞧瞧。
挂掉电话赵子路才稍觉安心,打算让秘书姚薇替自己冲杯咖啡提神,来到外间办公室却没见到姚薇的踪影,见其他人正在各忙其事,便自己到姚薇办公桌中翻找咖啡。这张办公桌以前是依小红的,姚薇虽然没来几天,不过整个桌面的格局就已经根据她的个性变了个样了。
赵子路拉开抽屉就看到了装咖啡的盒子,桌上原本的一些摆饰也都让姚薇收进里面。赵子路不禁拿起其中的一个玻璃猪,记得这个摆饰在这张桌上放了好几年了,应该是属于依小红的。想到她只觉得心头发堵,喉间像哽住了什么似的一样难受,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一不留神将那玻璃猪掉到地上,“哐啷”摔得粉碎,赵子路 “哎呀”的一声,心头懊恼之极。
“赵总,没事吧?”几个下属一齐围过来,赵子路赶紧转开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道:“没事,你们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一下。”几人齐声答应。赵子路正准备离开,一个职员忽然道:“赵总,你的卡掉了。”说罢从玻璃碎片中捡起一张储存卡递过来。“卡?”赵子路正想回答不是,心中忽然一动,道了声谢从那人手中接过来。
回到办公室,赵子路将储存卡插进电脑中,“叮咚”一声弹出道密码框来,没想到这张储存卡竟然是加过密的。赵子路有些怀疑这张卡是藏在那个玻璃摆饰中的,本来想拿回来瞧瞧,哪知道打不开,于是便随手放入抽屉。
飞达大厦的电梯正缓缓从一楼向上运行,有四个男职员正在十五楼等电梯,四个人一点都不安份,不断的嘻哈打闹交头结耳。忽然有一人道:“来了来了,都别吵啦。”四人立刻安静下来,一脸期待的瞧着电梯门。
左边的电梯叮咚一声打开门,电梯里面已经站着一对男女,率先走进去那个男职员冲那女子道:“陈总监,你好!”第二个男职员跟着走进来假意斥道:“小吴,你别乱叫!”然后回过头来对那女子媚笑道:“陈经理,你好!”另外两人纷纷冲那女子招呼,那女子不动声色,只是礼貌的点头道:“你们好。”那四个职员不敢再向她多说,只是不住的去瞄她身边的男人。
电梯到十六楼时停下来进来两个女职员,十七楼又进来三个,没想到十八楼一下子涌进来六个,电梯里面就很拥挤了。哪知在十九楼又停下来,门打开后,外面只有一个男人,他看到如此拥挤的场面不禁愣了一下,奇怪的问:“咦,这是什么时候?都在挤电梯啊?”
里面有人嬉笑招呼道:“张总监,你也进来吧。”张扬看到那些同事的表情似笑非笑,迈进去的一条腿不禁又退了回来,道:“算了算了,你们先走,我等另一部吧。”
“张总监,等等。”陈如凝再也受不了那些职员的目光,和展佑趁机逃也似的挤出了电梯。
电梯关上门后里边就炸开了锅 ,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有个男的道:“很一般嘛!大家说是不是?”立刻就有人接口道:“就是,就是,太一般了。”另一人哀声叹气道:“哎,陈总监咋就瞧上他呢?好好的一棵白菜,咋就让猪给拱了呢?”众人立刻哄笑开来。忽然有个女职员道:“什么呀,我瞧那男生很不错嘛,虽然穿得很随意,不过看样子很随和还很俊朗呢。不得不说,可是做老公很好的人选哦。”她的话也得到众女的强力声援,不过男职员们却是一片嘘声。
张扬和展佑打过招呼后,对陈如凝说:“陈总监……不,该叫你陈经理啦。你怎么都出院了?”陈如凝嘘了口气道:“在医院可都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