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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二楼,返回房间准备休息时,看到客厅的电灯忽闪忽暗,吓得王有福脸色惨白,瞪着大眼发呆发傻的瘫痪在沙发上。
我安慰的提醒说:“人家受困在你屋子里不舒服,好像做牢房一样十分凄苦。你明天最好去找胡师傅,务必把他请来。”
第二天早上,王有福把我送回云山屯的家里后,就匆忙赶去江州市。
第五天下午,我在厨房里洗菜准备做晚饭时,我听到院子外面传来车子的响车。那是王有福母子又来找我。王有福到江州去找胡师傅时,发现他已经出差去了,不在出租房那里。打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找不到人影。王有福守侯三天仍然不见人影,只好返回来。
王有福失望的问道:“师父,人家不愿帮忙,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我也没办法,只能等着他。”我无奈的说,“那个邪灵不好惹,我赶不走。不如这样吧,你再去打探道法高明的人,把他请回家里做法事。”
老太太伤心的呜咽道:“师父,我不敢请别人了,只会浪费钱财。师父,你能借钱给我们,又不开口索要钱财,一定是心地仁善的好师父,我求你帮帮忙。”
我不愿跟鬼神打交道,解释说:“不是不愿帮,是我道术有限。”
老太太呜咽的哭泣道:“师父,不是我为难你,是我走投无路逼不得已呀!我老头子病得半死不活,整天躺在床上等死。儿媳又到外面乱来,几乎不像样子。儿子又是倒霉重重,不是车祸就是生病。我们实在没办法,才求你帮忙。”
我思付片刻,只能对王有福说道:“你明天早上来接我,我们一起到江州去。我亲自跟胡师傅谈谈,一定能把他请回来。”
他们母子听到我这么说,只能无奈的告辞返回去了。
次日清早,王有福开车来到家门口来接我,一起到开县的汽车站搭班车前往江州市。我怀疑胡师傅故意躲着王有福,才随意撒谎说出差。但是前往胡师傅家里的租房处,仍旧找不到人。他的老阿妈和大女儿都声称,胡师傅外出干活,半个月都不回家了。
我在旅店里入住两天等不见人影后,只好拿出罗盘来卜卦,发现胡师傅没远离市区,就在西南方向的东安区。
很快,我带着王有福在东安区万和村口等侯。据我卜问出的方位,就在十字路口会出现胡山平师傅的身影。果真等侯到下午五点半钟左右,强烈的预感提醒着,让我吩咐王有福注意搜索,果真看到身材高大,满脸胡络子的胡师傅骑着电动车下班回来,缓缓的驰过交叉路口,朝附近的村口走去。
原本万和村是一座典型的城中村,距离市区较远。在这儿都是成片成幢村民们自盖的五六层高楼。由于附近有所著名的江州大学,许多年轻的学生都在里面租房子住,形成一处繁华又热闹的街区。
胡山平师傅莫约四十八岁左右,经常干盖房子重活的原因,显得粗黑健壮,像似在乡下种田的大汉。由于村里的街道狭隘,行人众多,临街密密麻麻的开着许多商铺,人来人往显得拥挤不堪。
胡师傅在路边的菜摊里购买猪肉和青菜水果后,就直接挂在车头,缓慢的朝电线杆乱拉的小巷里开去。我生怕跟丢了,让王有福快步的跟随。刚才我借机看过胡师傅的面相,显得格外凶煞,眼睛浑圆硕大,脸形刚硬,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很快,胡师傅在一条行人稀少的小巷里驰去,然后开进一幢六层楼高的出租房。这幢楼位于污染严重的池塘的旁边,左侧就是一片荒野的树林,林中隐约的显现几座坟墓。可能房子起得比较早,显得阵旧不堪,外墙的石灰泥已经脱掉,露出水淋日晒的灰黄、色。
我在门口,看着出租房子的木板广告,上面写着两房一厅月租三百五拾块钱,一房一厅一百五十块钱。房价如此低廉,想必是旧房子的原因。我趁着胡师傅在一楼的车库里锁上电动车时,就装作租住在这里的学生,慢不经心的走进院子,然后上楼去。同时,从楼上走下一男一女牵手的学生情侣,让胡师傅见怪不怪般,提着购买的肉菜袋,迈着沉稳的步伐上楼去了。
我在四楼的楼梯口停下来,看到胡师傅在三楼的左侧门前停下来。他从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防盗门。
我下楼来提醒王有福,对方就住在三零四号房。
王有福略显害怕,担心的问:“我们跟踪胡师傅来到这儿,闯进他家里,他会不会生气打人。”
“你别害怕,我跟在你背后。”
王有福听后,才鼓起勇气走上三楼。在房门前仍然犹豫不决,害怕长相凶恶的胡师傅会暴打他一顿。在王有福准备伸手敲门时,才猛然的发现防盗门没有完全关闭。那是胡师傅顺手推门时,完力没有用力,使房门不关到到位没有锁上。
王有福害怕的说:“房门没关。”
我对王有福的胆小怕事的个性有点失去耐心,生气的叫嚷说:“你要怕事,就赶紧回去吧。”
王有福轻敲几声,里面从门缝里传来震耳欲聋的电视音乐声。可能是房内的嘈音太大,敲门声又太小,让胡师傅听不到。
王有福轻敲几声,没人开门,只得轻推进去。然而,站在门口的王有福却目瞪口呆的发呆住了,不敢走进去。
我生气的试图推开进去找人时,透过门缝传来响亮的音乐声,我看到胡师傅光裸着肥胖结实,又粗犷的身体站在红色沙发的旁边,挺着那根惊愕的东西给女人亲吻。
真是不可思议,我从来没见过去男人和女人玩乐的情影,甚至连电视电脑上的影片,我都很少看过。大概是我从小就在云山屯里跟师父学习看风水,没有离开过乡村见识少的原因,顿时把惊讶的吸引住了。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却看到她长得浑身嫩白,有双丰满的胸部,十指和嘴唇都涂得红红的,正伸手握住然后亲吻。
我没敢多看正想转身时,却发现王有福喘着粗重的气息闯进去,发怒发呆的瞪着他们俩的活动。随后,就听到那个女人发出尖叫声。
我生怕胡师傅会发怒殴打人时,却看到那个女人手忙脚乱的拿着裙子遮盖住赤、裸的身体,然后逃回房间里。而胡师傅惊惶失措的拿起衣服档住下身,边满脸怒气的质问。
胡师傅哆嗦的质问:“你他马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第十七章 缘份的注定
王有福握紧拳头,脸脖都涨红,带着几分杀气而咬牙切牙的问:“我老婆怎么会在这里?”
“哼,你它马的还有脸问我,满足不了你老婆,当然就来找我玩。”胡师傅强忍住怒火,嚣张的口吻说,“即使她不跟我睡,也会跑到外面去找别人。你知道她是什么货色,她就是爱跟男人玩的鸡、婆。”
王有福怒发冲冠,正想抡起椅子砸胡师傅时,我就冲过去劝止住,警告道:“胡师傅,他当初拿死猪肉让你吃,你现在占用他老婆,算是扯平了。你有空就回去替他把横梁上的脏东西请走。”
胡师傅冷冷的吹着响鼻,冲着王有福叫骂道:“你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杂、种,敢对我不尊不敬,活该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若是说我狠心,只怪你比我更加没人性更加毒辣!”
我把想打架的王有福推出房门外后,冷静的提醒道:“胡师傅,你都占了他的老婆,就不该为难他的家人。如果你不把人家横梁上的邪灵请走,迟早会报应到你的子女身上。俗话说,品行不端报应不爽,你最好考虑一下!”
“你他马的以为老子愿意这么干嘛!都是被王家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给逼迫了。”胡师傅愤慨的叫骂道,“老子只想替他盖好房子,平平安安过日子,他老祖宗的却欺人太甚。只怪我心太软,没全弄死他们全家人。”
我代替王有福道歉说:“对不起,胡师傅,你就原谅他吧。你谋害别人,自已也不好过。”
“滚,滚出去,不然我杀你们!”
我无话可说了,能理解他遭受羞辱的感觉,就好比被人叫骂骗子神棍的刺声声音。我生怕事情闹大,只好拖着又愤怒又伤心失望的王有福下楼,很快走到街道外面,挡住一辆出租车就返回旅店。
在旅店的房间里,我倒茶水给王有福,问清房间里的女人正是他老婆时,我都觉得格外的惊愕。看来胡师傅是个不好惹的凶险人物,若是自已冒然的驱走那个女鬼,恐怕往后对自已处与不利的境地。
王有福平静下来后,忍不住说道:“小师父,我想跟老婆离婚。”
我不想卷入别人的婚姻中,淡然说:“这是你的事,你看着办。”
王有福顿时就拿起联想手机,直接拔打给老婆,语气中带有愤怒的声明说:“你明天返回开县,咱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手机传来胆怯的女声问:“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由我抚养,不关你的事。”
“我回去时打电话给你。”
“如果你不回来离婚,我就通知你爸妈阿哥阿姐,然后告到法院去!”
王有福说完,利落的挂掉手机。
次日早上,我开导王有福说,想必胡师傅在恢复平静后,必定给他一个答复,然后让他返回开县。
我回家里的第三天,就接到王有福打来电话,说是胡师傅今晚就在家里做法事,要把横梁上的邪灵请走,顺便帮他们打扫屋子。
我想起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虽然有点男盗女娼之意。但是折散一家人让儿女没有温暖感,就让我担心的问:“你老婆是有点出格,你就先原谅她。离婚对孩子不好,会让孩子们觉得孤独。”
王有福冷淡的说:“我们昨天已经办理离婚手续。反正我不想跟她在一起生活,宁愿打光棍也不跟她。”
“有时侯,做人就要宽容一点。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
“多谢你了,师父。我会想尽办法,把借你的钱尽快偿还!”
“胡师傅到你家做法事时,要把他的黑瓶子打摔,千万记住。”
“我知道了,师父!”
我曾卜过一卦象,发现他们夫妻早就没有缘份。想必,这种纠缠不断的离和伤痛,都是自已制造的蘖缘吧。
晚上,我在房间里睡得沉沉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哗哗的风声,在猛烈的打击窗台声,随后是隔壁家的狗一直吠叫不停,把我吵醒了。
说实在话,我最讨厌那些鬼怪来找我,这是师父活着的时侯千叮万嘱的话,不然带来无尽的麻烦。我爬起床来,打开窗户,就看到雾气缭绕的夜半,有个红衣女人站在院外的道路上。
由于我在院门外施放镇宅灵符,一般的妖魔厉鬼都是不敢靠近的。
毫无疑问,那就是赵小清的魂魄。只见到她缓缓的朝我下跪,瞌头三次就徐徐的飘往清风山的槐树底下。我希望它尽早的投生,再次免遭地狱般的苦楚。
有时侯,在世上做人很难。同时,有时在阴间做鬼很也辛酸。那就要看各人的气运了。
莫约一个月后的大大清早,我看到王有福开着面包车,载着他的老妈子一起到我家里来。先是偿还给我三千块钱,然后再给我装有一千块钱的红包,说是答谢我帮忙他看风水。
我吃惊他哪里来借来钱财时,说是房子被人破坏下盅压鬼神,吓得他们不敢居住,要把房子卖掉。开价是一百零五万,已经有人给定金。所以,他们就把钱拿过来还给我。
我吃惊的说:“房子里的脏东西不是清理掉了,为什么还要卖掉?”
老太太难过的说:“师父,我们也不愿意卖掉。只是弄成儿子离婚,老伴重病,早就把我们吓坏了。其时我们早就想把房子卖掉,人家都来看几次,只是儿媳不同意。现在离婚了,家里没人反对,我们就趁早把房子卖掉,好把财产给刮分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