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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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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踹哥哥,我是死了吗?”突然,一个天籁之音在独孤求踹耳边响起。

“啊!库依,你醒了,刚才我……我……,我帮你穿上衣服吧。”独孤求踹急忙弹起来。但是库依一双手已经环在了独孤求踹宽厚的背上,独孤求踹又重重地压回去,心中不由得又荡开了涟漪。

“不要,求踹哥哥,我……我们部落被马贼打劫了!我……我没有亲人了!”库依紧紧抱住独孤求踹,把脸埋在独孤求踹的怀里痛哭开来。

独孤求踹轻轻抚摸着库依的秀发,一边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一边轻声安慰道:“不要伤心,你还有我呢。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求踹哥哥……”库依突然呢喃起来,一片红唇赫然印在了独孤求踹嘴上。

“轰!”独孤求踹的脑袋一下炸开了,什么寻找神医,什么大伯的伤势,全部抛在了脑后,积雪的草原开始出现融融春意,厚实的喘息、痛苦而又满足的呻吟,什么都不见了,云散日现,只余点点落红。

……

一个月后,草原上传言:一个持剑天神,骑一匹白色天马,拥一个绝色天仙,一夜之间剿灭了草原戈壁上最大的一群马贼。三百二十七个马贼全部胸口中剑而亡,但是马贼的巢穴里却没有看见一滴血。

……

阳谷关口,一匹白马,马背上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

“库依,我奉大伯之命来西域寻医,至今已经九年,但是没有找到神医。伯父当时说给我十年时间。我怕明年回去难见伯父一面……”

“求踹哥哥,天山老人实属子虚乌有。再说伯父说不定已经康复。我们不如回去吧。”

“恩,也好!回去禀明伯父、父母,我与你克日成亲。”

“求踹哥哥,成不成亲不要紧,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库依说完,依偎在了独孤求踹怀里。

独孤求踹一抖缰绳,“驾!”,白马撒开四蹄,奔进阳谷关内!

……

第十章:玄铁重剑!

光阴似箭,转眼间白秋已经在巢湖边上的渔村里度过了整整九年。每日清早白秋早早就出江打鱼,上午赶回来后带上几口干粮就去西山砍柴。其实砍柴是假,苦练剑法是真。如今,秋白的剑法已经略有大成,挥动间已只见漫天遍野都是剑影。

其实,这种小日子过得也是惬意。由于白秋勤劳能干,虽然是江边捡回来的,但是渔村几个合适年龄的姑娘无不把他看成是梦中情人。不过白秋总想着灭门之仇未报,如何能够顾及终生大事?

最近让白秋头痛不已的事情就是,眼见着洪妮已经十八了,蔡老爹、蔡大婶记着六年前洪妮和白秋说过他们之间有婚约,便日日催促他们成亲圆房。说是想在有生之年抱下孙子。洪妮也私下对他说,看在蔡老爹、蔡大婶再生之恩的面子上,不如遂了他们的心愿罢了。白秋不得不用唐门一千三百二十条人命和独孤家族三十七条人命的大仇来提醒她。洪妮只好作罢,为此她也不知道哭过多少回。

本来,白秋想一走了之,到江湖上去打听西门无恨的下落继而报仇。但是他又有一点小小的期盼。虽然他剑法大成,但是他却没有一把真正意义上的剑。虽然他用木剑也可以砍柴,但是毕竟那不是真正的剑,这对于他来说难免是一个遗憾。记得六年前,他曾经帮助过一个武功高强的老者取了一块三百多斤重的天外飞石,老者告诉他那是天外玄铁,并且答应他三年后回来还剑。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六年了,怕是老者已经忘记他了吧。

这天白秋破例没有练剑,而是躺在草丛里想了半天心事。眼看着天色见晚,白秋忙把柴刀放在一边,从石缝里抽出一把木剑,“刷!刷!”几下,漫天剑影消散后,遍地都是枯枝。白秋小心翼翼地把木剑藏好,将枯枝收拾了一下,慢慢朝渔村走去。

刚进家里,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小兄弟,老夫还剑来了。哈哈!”

白秋抬头一看,这不正是当年取走玄铁的面黑发白的老者吗。当下心中一阵狂喜,但还是举手行礼道:“能再看到前辈风采,晚辈已是莫大欣慰。玄铁既已送给前辈,安敢有索剑之心?”

“唉!你这是怪老夫还剑来迟?老夫得了这玄铁之后,以三味真火辅以内力炼之三年,得一长五尺,宽一尺五,厚四分的剑坯,但是不管我以何物锤炼之都不能动之分毫。我本拟三年前将此剑坯送来给你,但又想此剑坯重达两百斤,非人力可以施为。遂复以内力加地火炼之三年,终于得成剑型。小兄弟不要怪老夫来迟啊!”

白秋大吃一惊,忙说:“此物花费前辈如此心血,晚辈断不敢要!”

“来来,先看看!”老者一边说,一边解开一块黑布包裹的物事。打开一看,原来还是黑黝黝的一块铁,只是稍微有点剑的形状。白秋失望之情跃然脸上。

老者对白秋的神情不屑一顾,自得地说:“此剑乃小兄弟送给我的天外玄铁所铸,长三尺,宽半尺,厚三分,重八十四斤。虽然通体无刃,但是天下无其不断之金。小兄弟且舞来试试,看趁手否?”老者呵呵一笑,将所谓的玄铁剑扔向白秋。

白秋明显不信,虽然老者已经说过此剑重八十四斤,但是普及手中,还是一沉。

旁边的蔡老爹急了,说道:“老先生,我家秋儿虽有一身蛮力,但是不会武功,你送他剑这是为何?哎,剑乃凶器……”

蔡老爹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秋拿上玄铁重剑后象是着了魔似的,竟然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老者见状,一把拉他到了屋外,说:“到外面来施展,免得拆了你老爹老娘的茅房。”

来到屋外空地,白秋二话没说立即舞了开来,也不知道是剑在舞他还是他在舞剑,八十四斤的剑在他手中似是无物。漫天黑色剑影在皎洁的月色下泛出诡异的光芒。一套独孤剑法舞完,白秋竟是对此剑爱不释手,但是又不得不把他还给老者。“前辈,你花费六年心血方炼得此剑,晚辈岂敢夺爱?”

“天外玄铁本是你囊中之物,老夫用它的残料炼就了登龙刀、栖凤剑、雌雄玄铁匕各一把,已经是占了你莫大的便宜了。如果真要感谢老夫,不如请老夫喝杯水酒。如何?”

白秋本就爱及玄铁剑,当下也不再回绝,邀请老者到茅屋吃饭。

席间,蔡大婶拽住白秋的袖子问:“秋儿,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一身剑法,刚才舞得娘心惊胆跳。剑是凶器,你答应娘不要它!好好和妮儿在家过日子!啊?”

白秋看了看老者,欲言又止,只好说:“娘,此事容孩儿以后慢慢对您说!”

“啪!”老者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说:“老夫本来对小兄弟的剑法来历也很有兴趣,既然小兄弟如此见外,那老夫先告辞了。”说完拂袖欲走。

洪妮急忙拉住老者,说:“秋白哥哥,我看祝老前辈是豪爽之人,这九年来你憋得也够辛苦的了。不如你就说出来吧。看你夜以继日,不眠不休地练剑,我的心都急碎了。”一通话说完,洪妮竟是泣不成声。

白秋想了想,然后将老者按坐下去,又给蔡老爹、蔡大婶磕了八个响头,这才开始说:“爹、娘,祝老前辈,其实我不叫白秋,而是叫独孤求败!九年前……”

……

一段经历,白秋整整说了一顿饭的工夫。蔡老爹、蔡大婶听后唏嘘不已。祝火沉吟半晌说:“独孤小兄弟,老夫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祝老前辈但说无妨!”

“西门无恨八年前率众杀了武林盟主萧问天后,在苗疆五毒教的支持下组建了灭神教。如今江湖上已经是血风腥雨,各名门正派都被打压得支离破碎……”

白秋咬牙切齿地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这就去取他人头来祭我的先人。”说完抄起重剑就要外出。

祝火忙拽住他,按他坐下:“刚才小兄弟用玄铁重剑舞了一回。我看你的剑法目前还不是西门无恨的狂魔大法的对手。小兄弟的剑法浑然天成,速度奇快,但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对仗,所以华而不实,巧而不精。”

“华而不实,巧而不精……”白秋一边抚摩着重剑,一边喃喃自语,突然一翻身跪在地上,说:“祝老前辈,您教我剑法吧!一日不报灭门之仇,我一日寝食难安啊!”

祝火拉起白秋,说:“老夫的剑法给你提鞋都不配,你的技艺如今要有所突破的话只能靠你自己去挑战。会遍天下高手后,自然可以从对战经验中弥补你剑法中的缺陷,进而改良你的剑法。”

白秋沉思半晌,又朝蔡老爹、蔡大婶磕了八个响头,这才说:“爹、娘,孩儿身负血海深仇,一日不报寝食难安。请恕孩儿不孝,我要去挑战天下武者,继而报仇雪恨。孩儿不能承欢爹娘膝下,以报再生之恩。爹娘多多原谅。”

继而又对洪妮说:“妮表妹,我走后你要侍奉爹娘,安心等我归来。”

“秋白哥哥,我也要去报仇。”洪妮急道。

“你我同去,爹娘谁来照顾?”白秋说完,提起重剑,踏着月色飞也似的离开了。居然说走就走了。

……

第十一章:执剑求败!

好冷的天。大雪纷飞,已经三天了。

大路上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厚厚的积雪。每个人此刻都该在家里围着火炉吧。当然一些比较特殊的人要除外。

突然,大路上飞奔来一骑。原来是个年轻的男子,一身黑衣,背负一个黑布包裹。

他来到一家客栈,看见店的招牌在风雪中招展,“武林客栈”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他点点头,下马,抖一抖身上的雪。

正在黑衣人抬眼看招牌时,店小二上前来招呼他。他把马交给小二,昂首走进了客栈。

客栈的大厅里,生了一堆火,许多人正围在火堆旁,或是喝酒或是聊天。客栈老板见有客人进来,忙笑着迎了上去。

客栈老板一身皮袄,胖胖的,雍容而不失干练。想他能在这武当山下开这么一家武林客栈,必不是无能之辈

老板仔细地打量着这位黑衣少年,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英俊的脸上就是太冷酷,好象他从来就不会笑,不过在他的眼睛里,除了看到武功深不可测外,还有一种深深的落寞。老板仔细看了看他后面的黑布包裹,长约三尺,宽约一尺,这难道是兵器吗?什么兵器会是这样?

不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客官贵姓,要哪种房间?”

“我叫独孤求败,要一间上房。”

老板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他?半年来以一把玄铁重剑连败黄山派掌门、九华山派掌门、鄱阳帮帮主、长江三帮十八会总舵主等人的独孤求败,据说他是十年前独孤剑庄的遗孤。想归想,老板嘴上倒是利索:“好好,小二!带这位大爷到一号上房。”

独孤求败看都不看一眼大厅,立即转身走上楼去。只留下老板在那里苦苦思索,到底这个独孤求败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每战剑术必精进一层、永远不败的人呢?

当独孤求败再次从楼上下来时,他已经脱去了厚厚的外衣。也许他感受到了火的温暖,在他的眼里,居然没了那么深邃的冷漠。

他要了一壶皖蜀春老酒,然后坐在了火堆旁边。独自饮了起来,也许还在想着一些事情吧。

这时,他听见一个江湖客在大声的说话:“嘿,那个人真是一个怪人!”

“他每次打败了别人之后,脸上没有开心,没有满足,竟然只是满脸的落寞之色,好象每打败一个对手,他就少了一个朋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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