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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最后一个天师
作者:陇原老夫子
分类:科幻灵异
简介:天师道,也叫正一道,为汉代张道陵所创,传说张天师集毕生所学,著有《天师道箓秘经》一书,在历史长河中湮没,不存于世,而其上记载的神奇道箓秘术也随之遗失,然而,张天师的徒子徒孙们从来不曾放弃过寻找这本奇书,为了寻找这本书,天师道人康神仙辗转于名山大川,红尘之间,继续着先人们的遗志,期间,各种离奇而惊险的事情时有发生,神秘的古洞,消失的神兽,诡异的场面,奇巧的机关,一个个离奇而惊险的过程伴随着他寻觅的道路,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指引着他,故事就从一个头骨开始。。。。。
###第一章 一个头骨
序章
记得那年我才七八岁,九爷去世了,死的很蹊跷,因为那时年纪小,很多大人才知道的内幕对于我们这些小孩子是完全封闭的,但是总挡不住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慢慢的,在大人们悄悄的议论中我逐渐知道了九爷去世的真相。一切,只因为一个头骨。。。。。。。。
第一章 一个头骨
我的老家是住在陕西的一个小县城,算不得偏僻,县城的经济也不是很发达,是一个相对比较穷的小地方,然而自古在我们那里就流传着很多故事,而这些故事大部分都和坟墓有关,这些坟墓,历朝历代的都有。俗话说“南方的文臣北方的将,陕西的黄土埋皇上。”,对于我们这个小地方来说,是没有皇上埋在这里的,但是由于处在陕西这块宝地上,埋在这里的达官贵人还真是不少,而我们这个小县城也没有因为地方的偏僻而缺少这些贵族的坟墓,我现在要说的这个故事并不是贵族坟墓,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坟墓,就是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坟墓,要了我九爷的命。
听老爸说,那年是1993年,多年在外经商的九爷衣锦还乡,带了不少钱回来,对于我们那里的农村人来说,就是个好面子,有钱了首先不是花在吃喝上,而是修建房子,九爷家有三间瓦房,盖了没几年,家里还有几孔窑洞,是九爷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修的,崖面由于多年没有整修,到处长着蒿草,年复一年的,一簇一簇的就那样长在崖面上。于是,在九爷的一番计划下,决定先把多年未收拾的崖面先给錾一遍,把面子上的老土錾一层下来。
九爷的庄是靠山庄,庄背上是我们的家庙,据老人说,家庙里供奉的神像是我们的祖上在三百多年前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面背过来的,小时候的我一直在思考那个大槐树究竟有多大,直到多年以后,才知道所谓的大槐树是怎么回事。家庙位于九爷庄院的正上方,距离九爷的庄院大约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就在九爷要计划修庄的时候,家庙的会长找到九爷,劝他不要在家庙下面动土,九爷一辈子是个犟人,决定了的事情五头牛都拉不回来,会长是我的一个叔父,比九爷小着一辈,年龄倒也和九爷的年龄相当,好说歹说九爷就是不听,决意要把自家的崖面錾一层,由于是在人家自己的庄子上整修,会长也就没有办法了,直到九爷去世后,会长逢人便说“看看吧,和我一个年龄,无病无灾的就这样去世了,怪他不听我的话,惹着菩萨了吧!”
其实,九爷没有惹着菩萨,而是毁了别人的家了。
据老爸说,就在动工第二天的功夫,九爷一?头下去,挖出了一座古坟,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是何人埋骨于此,上面是家庙,下面是九爷的庄子,家庙据说都建了300多年了,那么这座坟墓的时间怎么也在清朝以前了。九爷的胆子很大,多年的风雨早就见惯了生死,对于在自家的崖面上挖出古坟来,九爷没有过多的吃惊,毕竟这里是陕西,在以前的人口还是相当的稠密的。如今这块区域住的人不多,是因为同治年间的大地震导致瘟疫发生,据说死亡人数就这个县城来说都有十来万人。
九爷三两下就刨开了坟墓的封口,一眼看过去就能见底,是典型的普通百姓的坟墓,密密麻麻的芦草根盘根错节的罩住了整个坟墓的底部,九爷心想这也不知道埋的是什么人,看着芦草在整个墓坑里的生长情况,这坟墓主人的后辈也是非富即贵的,(在我们这个地方,凡是坟墓里发现有芦草大量生长的话说明这块墓地的风水是非常好的,还有一些墓里面的芦草长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的,如果整个棺木都被芦草给抬起来悬空的话那们子孙后代更是要非富则贵的。)九爷放下手中的?头,用手三两下扒拉开面前的芦草,地下还隐约的能看到棺材的痕迹,也不知是多年以前的棺木了,看起来是一截木头却拿也拿不起来,入手就碎,像燃烧过的木炭般,隐隐还能看的出棺材上的花纹,一条一条的。轻轻的刨开如炭灰般的棺木,一具死者的遗骨清晰的呈现在九爷的眼前。从骨骼的形状来看,死者应该是个男性,因为女性的骸骨有较宽的盆骨。空洞洞的七窍填满了腐朽的棺木灰,紧咬的牙关即便在这样的大晴天下依然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九爷没有仔细看,拿起头骨就想看看这死者的嘴里面是否有什么东西,据说墓葬里最值钱的东西一般都在死者的嘴里,尤其是这种普通老百姓的墓葬。九爷一把翻转过头骨,详细的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含在头骨里面,不觉有些沮丧,晦气之余转手就将头骨扔向了庄旁边的一个山沟里,随后拿起一根大腿骨就在坟墓里细细的扒拉起来,分别在头部、肩部、手部、脚部发现共七枚铜钱,铜钱最早的一枚是在康熙,最晚的一枚在嘉庆。据知情人讲,九爷当时还在墓里面发现了三样瓶瓶罐罐的东西,就都拿了出来,叫我的一个小叔父给放在院畔的一个小石墙上了,也许是多年未见空气,在拿出来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全部碎裂,化成一堆堆灰。虽说这个说法多少有些玄乎,按我现在的常识来想,当年的老辈人们多半是有些夸张了,什么瓶瓶罐罐能在一下午就化为飞灰呢。先不说这些飞灰了,就在这些东西变为飞灰后,九爷就从架上跌了下来,满嘴里吐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绿色的如胆汁般的东西,九爷就这样病了。
九爷的死没有什么痛楚,所有人都知道是得了邪病,我们称为癔症,没听见他喊疼,就是不吃不喝,从架上跌下来到去世刚好七天功夫。而为什么是七天呢,直到多年以后随着我对道家知识的涉猎才知道七在道家来说是至阴之数,固有头七、三七、七七还魂夜之说。而九爷的死在当时的农村来说却也引起了较大的轰动,而那个头骨就在九爷庄子旁边的山沟里呆了好多年,直到我十四岁那年,还在这个山沟里,我发现了这个头骨,并且与这个头骨发生了亲密接触,后引发了一系列的怪事。
九爷死了,那时记得死人在家里要停放过七天才下葬,据说,有些人不是真死,而是在这七天到阎王殿转了一圈,接受阎王的审判,如果运气好阎王爷就会放你回来,运气不好的话就只能留在那里喝茶了。
而就在九爷的丧事上,我第一次接触到了阴阳这个名词,在我们这里,管在死人的丧事上做法事的称为阴阳,不是道士,不是法师,但是这些人据说能沟通阴阳两界,可以将死者的亡魂从十八层地狱里面给救出来,让他们得以很好的投胎。我到现在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和一帮小朋友们学着阴阳摇头晃脑的念经。
九爷去世当天就开始下雨,一直下到他下葬后的当天。而就在九爷下葬当天的早上,怪事发生了。
下葬的吉时在下午六点十八分,早上,满院的孝子们刚吃完早饭,就看见一个干瘦的大个子喊着九爷大儿子的名字,浑身是土的腾腾腾的从院子里跑进来,就在一瞬间,院子安静了下来。没见我那个叔父出来,只见管事的总管大步从灵堂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大烟袋截住大个子就说:“嚷嚷啥,有啥事把你急成这个怂样?”
“唉!总管,咱们昨天才打的墓坑就在刚才塌了,也幸好我反应快,不然今个儿下午你就要在我家给我管事了。”大个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墓坑塌了,这还是我们庄子里多年头一次遇到的事情,我听都没听过,是老九对我们给他找的这个墓穴不满意?还是咋的?这样,你先上去,我现在就找阴阳立马上去看看,重新再定个穴位。”老总管说完,就急匆匆的朝阴阳房里走去。
不等大个子到山上,老总管带着四个阴阳还有一帮打墓人就火急火燎的朝山上走去。到了山上,四个阴阳里面年纪较大的一个红脸大耳阴阳拿出罗经,(也就是罗盘我们叫罗经)左转转右转转不一会儿就又定好了座字,吩咐一旁等待的一帮打墓人以最快的速度往下打,换人不换工具,要在下午吉时以前将墓坑打成。
这话说人多就是力量大,毛爷爷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不到中午,一个墓坑就又打成了,一帮打坑的气喘吁吁的在墓坑边上啃着山下送上来的猪肘子,用老瓷碗喝着劣质的白酒,高谈阔论的侃着这大半天的功绩。
那时还没有手机,一帮人吃饱喝足了后留了两个人收拾点最后墓坑里面的一点细活,其他人熙熙攘攘的下了山。
下午六点,四个阴阳在前,摇着铃铛念着经,几个吹鼓手鼓着腮帮子吹着呜里哇啦的丧乐,一帮孝子扯丧的扯丧,抬棺的抬棺,沿着不怎么宽的山间小路将九爷的棺木就抬到了新打的墓坑前。眼看吉时已到,就在阴阳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吉时已到,下葬,妨猪、牛、猴三属相。。。。。。。。”还没等阴阳说完众人转身的话,只听得“轰”的一声,新打的墓坑就在棺木即将抬进去的当口塌了。干燥的黄土灰尘如蘑菇云般升腾起来,瞬间弥漫开来,几个抬棺木的傻愣愣的站在塌了的墓坑前,兀自抬着棺木,一张张脸被冒起的黄土染成了同样的颜色。
摇着铃铛的阴阳也懵了,大家呆了不到十几秒的功夫,红脸大耳的老阴阳开口了“老总管啊,你看看这怪事,不知你见过没有,我从艺一辈子没见过这种事,塌一个没见过,塌两个更是听都没听过,这已经犯了我们的忌讳,事已至此,这个人我们是不能埋了,看来你们只能另请高明了。”
然而,吉时已到,出现这种怪事又该如何?继续再打墓穴吗?红脸大耳阴阳的话老总管听在了耳里,就在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这次老九病的蹊跷,死的蹊跷,这下葬也与常人不同,不由得让老总管一阵心悸。老总管低着头不说话,几个阴阳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红脸大耳的阴阳又说“吉时虽然已过,不过在三天后还有一个下葬的吉时,看你家老九这个情况,八成是有什么没有了的因果,之前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但是恕我学艺不精,看这个阵势也不是我能力所能及的了,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是陕北人,姓康,人称康神仙,算是我们同行里学艺最精的一个人了,能看风水,定阴阳,治癔症,算生死,你们现在就赶紧派人去请他来给你们看看吧,他前段时间好像过来了我们这边,在街道搭个算卦摊子,要赶紧去请,最好今天能请过来,否则,我担心今天晚上会有事情发生。”红脸大耳阴阳说完,在场的所有人不禁看了看棺木,不约而同的往一起挤了挤,孝子们也不由一阵心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