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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径直走出道:“天晚了,要早点睡觉啊,看到什么东西就不好了哦。”
我心说看见你足够让我做噩梦了,打了一个哈欠在用手电照了一圈,确定窗户全都关上之后便回到宿舍睡觉。
走进宿舍的时候,五德也没有睡觉,见我进来指了指床底下道:“水在那里,你可别不洗脚了,每天晚上鼻子不通气的主都能被你熏的睡不着。”
我尴尬一笑,心说那你不会不喘气不过又想了想,他要是真的不喘气那也离死不远了。
洗完脚刚打算关灯睡觉,五德忽然问道:“准啊,你说那棺材我看着我怎么感觉有点。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我不耐道,五德就这一点最烦人,跟他说话你要带点怒气,要不然他能给你重复半天然后自己还忘了要说什么。
果然,我说完之后,五德便道:“总是感觉有点妖异。”
我揉了揉脸,想了想那棺材的样子,不觉的感觉头发丝往起竖,那棺材整体一看的确有点妖异,不过埋了三千年的东西,就算是妖异又怎么样惹火了直接融了去。
想虽这样想,但话不能这么说,五德是一个认真的人,要是我真同意了他的观点他没准大晚上拉着我去别的地方睡去,我便对他说:“没事,不就是一个破棺材么,你一个大活人怕一个破棺材你丢不丢人”
“可是……”五德还想争论那具棺椁的与众不同,我把被子一蒙对他道:“别可是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忙呢。”
蒙着被子的时候,隐约之间听见五德又嘟囔了一句,然后就听见了五德的呼噜声,我心稍微一安,便很快睡着了。
人在熟睡的时候是最抵触被杂音吵醒,尤其是对我这种长期压抑的人来说,睡觉被打扰是很讨厌的事情,迷迷糊糊总是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气,我以为五德半夜起来上厕所找拖鞋,刚准备骂一两声,忽然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类似穿衣服的声音。
我眨了眨眼,感觉涩的要死,刚打开灯爬起来准备看看五德在干嘛,我们寝室的门忽然一声就打开了,同时一个人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外面便出现了一阵狂奔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拿着手电四处一照才发现五德还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香。
这一下我就反应过来了,我就说五德怎么会半夜有病在我耳边喘气,原来是进来贼了,男人的血液里面天生就有好斗因子,这一下我就火了,二话不说穿上鞋就追了出去,心想着抓住这王八蛋是宰一顿扭送官府还是削一顿就此罢休,没人偷了偷到我的头上,我他奶奶的都不知道偷谁去呢。
我刚跑到楼道里面,就听见楼梯口出现一阵剧烈的脚步声,我心说你往哪跑,刚准备往上去追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呓语:“时间不够了……”
那种声音非常细微,好像是一个人女人说的话,但是却没有发声源,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幻觉,但是绝对不是幻觉,如果是幻觉的话我记得不会那么清楚。
我摇了摇头,心说时间够不够跟我有啥关系,抓贼要紧,或许是因为那声呓语的关系,这次我并没有直接追上去,而是蹑手蹑脚的轻声上楼,连手电光都没有打,地处荒郊的博物馆此刻更是晦暗阴沉,接着月光走到楼上,刚打算打开手电在照一圈的时候,我耳边又出现了一个声音,这次,却是一个男声:“时间不够了……”
如果说刚才那一声顶多让我有些停顿,这一声时间不够差点吓死我,试想一下,在一个晦暗阴涩的博物馆里面,你在抓贼,忽然耳边出现一个男声用那种非常阴恻的声音给你说:“时间不够了……”你是什么感觉
我站在原地,咽了一口唾沫,连眼球转动都感觉有些吃力,正打算下楼叫上五德一起来看,这时候,我却发现,我上来的楼梯转角处躺着一个人,没有穿上衣的人。
我带着满腹疑惑走了过去,却发现那个人并不是躺着,而是趴着,整个人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趴着,我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把那个人翻了过来,一看脸,正是院长,院长看到我之后睁了睁眼睛,似乎是想对我说什么,但是张着嘴就是说不出来话,最后看着手电光瞳孔慢慢放大,嘴唇微微蠕动几声,异常微弱道:“时间不够了……”
第三章调查笔录
第二天,我和五德坐在警察局的审讯室内,两个一脸愁苦之容。
“张不准,你说你昨晚跑到楼梯上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楼梯口的拐角处没有人,是不是”警察询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不禁想哭一场,我他妈找谁惹谁了,抓个贼贼没抓到自己还抓到警察局里了,这人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是。”我不耐烦的答道。
正在这时,警察忽然把审讯灯照在我的眼睛上,我被刺的睁不开眼睛,他又道:“你们博物馆的楼梯拐角处整个面积不到一平方米,在这种局限范围内就算你睁着眼睛不打手电也是有效视觉范围,你怎么会看不到楼梯那里的地上躺着一个人”
“我真没有看见,我当时是为了抓贼才跑上来,结果贼都没有,我一回头就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我怒道。
警察似乎对我这么强烈的举动赶到惊讶,连做记录的笔都为之一顿,五德拉了拉我,示意我坐下来。
正在这时,警察又道:“张不准,死者经过死亡鉴定后发现他生前遭受了很大的折磨,致使身上四十多条伤痕,肋骨,软骨等多有断裂,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杀了馆长我有病我杀馆长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杀馆长干嘛,你们他妈审案子的时候动动脑子行不行。”听到警察说这番话我终于忍无可忍,人家都是经过好几次鉴定之后才敢确定犯罪嫌疑人,这群人竟然连过程都没走就直接把我定位犯罪嫌疑人,明显的欺负人!
“小李!对张不准从新定罪,侮辱警官,妨碍执法,多次辱骂意图人身攻击!”
“我你……”听见这警察这么说,我真想把屁股底下的凳子砸过去,五德赶紧拽住我示意我冷静,我心说我冷你妈的静,要不是你他妈睡那么死能让我现在连一个人证都没有么!
“准啊,我也相信这不是你做的,不是现在警察们已经立案侦查了么,相信很快就会给你清白,你现在想的应该就是把你的经过都写下来。”待那些警察走后,五德安慰道。
我心说清白,苦笑一声,仔细回忆,昨晚说白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唯一异常的地方就是那两句没有时间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敢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听见那两句话,就算我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不是
正在这时候,我看了一眼五德,发现他比我还着急,肯定是为我的安危着想,心中不觉一暖,便对他道:“五德,我要说我昨晚听见一个男声跟一个女声跟我说一句话你信不信”
“信!”五德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瞟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悄声道:“是不是馆长小三养的太多大奶二奶同仇敌忾把馆长给灭了口了”
我心说你扯哪去了要真是的话我他妈也不用在这里站着了,便对他道:“我昨晚刚出咱寝室门的时候一个女声对我说:‘没有时间了,’在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一个男声也对我说‘没有时间了。’你说能不能是咱们博物馆真有什么脏东西安家了”
我说完之后,却发现五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便怒道:“你到底信不信啊!”“不信。”张五德道。
四个小时后,我百般无聊的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这期间我抽光了一包香烟喝完了几瓶水,以前从没有感觉到一个小小的房间是这么的压抑,从那个警官走了之后,没有人再来审问我,他们似乎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有待沉冤得雪的‘犯罪嫌疑人’。
五德在三小时前就离去了,博物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保安队长八千万硬是认定这里面有贼,让我比较心安的是八千万没有说我成天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很有可能是觊觎馆长家财万贯才下此毒手。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刚开始那个警官又走了进来,冷着脸看我一眼,我心说看你妹看,等我出去之后我砸碎你家玻璃去。
“张不准,坦白从宽,我想知道昨晚凌晨2点到4点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官。”我正打算辩解,那位警察忽然抬起手道:“我姓王。”
我点了点头道:“王警官,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人真不是我杀的……”
我还没有说完,又被王警官打断了,他道:“张五德说你在出门的时候听见两个人说话是不是”
我心中一跳,心说五德真没谱,不是不信么怎么还告诉了条子,便点了点头:“是,但是声音很微弱,我不确定我是幻觉还是真的听到了。”
“嗯。”王警官点了点头,同时扔给我一份文件,道:“你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你们博物馆的摄像头记录了你从宿舍门口出来的经过,但是只有一个摄像头,我们不能保证是谁作案。”
当我听到摄像头的时候,心里差点乐开了花,心说回家的时候说什么都要拜拜关老爷,这么罩着小弟,当我听到第二句的时候就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那摄像头馆长是给钱修了的,但是八千万和我们几个打扑克给输了,从那以后那两个摄像头就基本摆设,没想到这次……唉。
正在我打算继续感慨的时候,我忽然在我手中的文件上面看到了另一个名字,和馆长的名字挨得很近,那个名字是,王德群。
我心说这名字怎么有点眼熟呢挠了挠头正打算把文件扔一边的时候,我忽然记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我把文件拿过来仔细看了两眼,冷汗瞬间挤满了我的手心。
三月十三日凌晨,博物院馆长刘春雷暴毙楼道处,经尸检发现多处伤痕,肋骨盆骨多处骨折,系硬物敲击内出血致死。
三月十三日午后,博物馆保安王德群暴毙与博物馆大厅,经尸检发现多处勒痕以及高空掉落骨折,系制造假象扰乱警方视线意图鱼目混珠,第一现场扔在搜寻。
地下还夹着一张照片,发现是一横字体,不过字体的颜色红的有些妖异,看到这几个字,我的眼角就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时间了……”
第四章 引君入瓮(上)
人总是会在思考中成长,例如现在的我,我捏了捏眉头,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企图从这些画面片段中找出不寻常的地方。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死了两个人,分别是馆长和王德群,如果真是被人杀害的话,那应该也要有一个作案动机,馆长不用考虑,克扣工资养小三,十个人九个想剁了他,还有一个是直接抄了他全家,但是王德群的死亡没有丝毫道理。
在我的印象里,王德全是一个很老实的人,那种人已经老实到了一种境界,踢他两脚他还对你笑笑,这样的人如果说有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