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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蟾大吃一惊,溪扎力的每一句话都想一个一个的巨石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面,他感觉晕晕的,有些不知所措。
溪南看了父亲一眼,忽然脸上更红了,她是喜欢上了陈玉蟾,从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她知道寨子里的规矩,不然也不会把陈玉蟾救回来。
现在按照寨子里的规矩,陈玉蟾肯定是要留下来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留下来的,后来嫁给了自己的父亲。
“噌”的一声,陈玉蟾站了起来,“我不能留下来,我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我要去北方,去北方,去找出解救我死去的父亲和三个叔叔的办法……”
溪扎力没有理会陈玉蟾的言语,把手中的烟袋轻轻的在鞋子底部敲了敲,微微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又看了看陈玉蟾道:“如果你能留下来,我把我们寨子最漂亮的姑娘嫁给你……”
溪南出神的看着陈玉蟾,她看到了陈玉蟾脸上的坚决。
“不,大叔,我还是要去北方,我们家族中人中了诅咒,就算是我留下来也活不过四十岁的,如果我留下来娶了你们寨子中的姑娘,这才是对姑娘不负责任……”
陈玉蟾的话铿锵有力,每一句话中都透露着坚定,溪扎力笑了笑,他脑海中的记忆闸门又被打开了。
他们一直很小心,他们寨子周围的竹林就是按照大巫师留下的阵法所中,外人基本上没有闯进来的可能,只有极小的机会才会有人无意闯进来。
就像是当年溪南的母亲一样,一个地质勘探队的人,她到这寨子中的时候也是和陈玉蟾这样,一心想要离开,但是最终她还是留了下来,只不过是时间的关系。
忽然间,外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钟声,溪扎力一家人都猛的站了起来,墙上的猎刀猎弓瞬间被取了下来。
溪扎力不在理会还在发愣的陈玉蟾,急忙开门想外边跑去。
陈玉蟾走出屋子门的时候,和溪南家对应最远处的一间房子烧的正旺,人们都在手忙脚乱的提水向房子上浇去。
溪扎力正站在寨子中间最高的一个木质小楼上,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个他他衣着差不多的人,他们手中的弓箭崩的紧紧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弓箭不时传出一阵嗡嗡声,一支箭簇好像闪电一样向远处飞去。
陈玉蟾也随手要捡起地上不远处的木盆,就要向火场上奔去。
背后忽然刮起一阵冷风,让陈玉蟾的脖子上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于此同时溪南清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小心。”
一个漂亮的转身,陈玉蟾刚才终于吃了顿饱饭,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只见他身体猛的一个大大的旋转,手臂上隐隐的泛出一股金光,手中的木盆就狠狠的砸在了从他背后向他袭击的事物身上。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呜咽声,一团白色的身影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一头钻进了远处的竹林之中。
陈玉蟾正要追去,但却有比他更快的,一支箭簇已经飞向了竹林之中,里面传出一声叫声,接着就是竹子被撞断的咯喳声音。
好在人多,失火的屋子离水源又近,房子的大火转眼间就被众人扑灭了。
一对年纪有些大的老人正蹲坐在房子不远处不住的抽泣,面前的房子的大火虽然已经熄灭,但是这房子是用竹子建成,极易燃,现在已经被烧的七七八八了。
溪南正在不住的轻声的安慰着这两个老人,溪勇领着几个寨子中的青年猎人已经钻进了竹林里面。
溪扎力铁青着脸从木楼上面跳了下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此时他的心中积攒着一股怒火,房屋被烧还是小事情,但是刚才屋子里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因为行动不便活活的烧死在了屋子里面。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竟然让来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们这支独龙人生活在这里与世无争,和外界根本没有什么接触,肯定不会和外边有什么仇……
他向救火的人群中喊了一声,人群涌动起来,很多青壮的人往自己的屋子里跑去,不多时他们手中提着猎刀,背上背着弓箭就在村子中间集合起来。
木质小楼上的人向下喊叫了一声,溪扎力带领着村寨中的人就向木楼人指的竹林中钻了进去。
两个刚刚失去亲人的老人还在不住的抽泣着,房屋的门口放着一具已经烧的焦黑的尸体,溪南也好像受到了感染一样,两个肩膀不住的耸动。
陈玉蟾把木盆放在了地上,他感觉这是一个逃出去的机会,趁着这时候的混乱,他想试一下,看能不能逃出这里。
四周的人仿佛是没有注意到陈玉蟾,他往一间竹屋后面一闪,身体快速的向竹林跑去,等到了竹林边儿上,他望溪南那里看了一眼,心中默默的道了声谢谢,便一头扎进了竹林之中。
溪扎力感觉有些不对,进了竹林中后,前面不断的发生着声响,诱惑着他们向前赶去。
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这片竹林的布局他比谁都清楚,但是追了半天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但是前面一直还有声音,不断的引诱着他们不断向前。
溪扎力往后摆了摆手,停下了脚步,借着微弱的光,他往地上看了看,地上到处都可以看见杂乱无章的脚印。
他捏起地上的泥土嗅了嗅,在看了看竹林的草中被疾跑过去撞断的草枝,“不用追了,我们追的这些不是人,是狼……”溪扎力忽然道。
“首领……”
“笨蛋,狼会在我们寨子里放火吗?来人十分的高明,我们到现在连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些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于此同时,陈玉蟾也停下了脚步,因为他面前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大袍的人,一股股冰冷的气息从这人身上往外扩散着,他的猛然出现让陈玉蟾吓了一跳。
他忽然间想起了那个梦,在一个黑暗的甬道中,他看见的那个狼头人的梦,在梦中那个狼头人也是一身黑衣的打扮。
四周静悄悄的,陈玉蟾手里默默地抓上了身边的一根有些发黄的柱子,暗暗的试了试力度,他感觉自己如果用力拔的话,拔出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面前的人敢向自己走过来,他一定会用这跟竹子狠狠的砸向他,对于自己的力量,陈玉蟾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对面的黑袍怪人并没有向前走动,只是一声不响的看着陈玉蟾,晚风正不住的吹动着他的黑色长袍,给他平添了几分的神秘。
忽然间黑袍人动了,陈玉蟾也暗暗的使出了力气,可以看见竹竿被慢慢的拔了出来,很多的竹蚁正惊慌失措的从松陷的泥土中四处奔散。
黑袍人并没有像陈玉蟾想的那样扑过来,只是轻轻邪邪的笑了一声道:“你丢的东西还给你……”
陈玉蟾有些诧异,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黑袍怪人的手中向自己飞了过来,直直的砸向自己的胸前。
他双手赶快一接,手上立刻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感觉,正是他不久前丢失的装金丹大要的木盒。
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在陈玉蟾的胸间,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面前的黑袍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远处的竹林被夜风不断的刮起,响起一阵阵如天籁般的竹涛声……
第18章脱逃遇狼王
白天的山路就已经是很不好走了,更不要说是夜里的了,陈玉蟾跌跌撞撞的不断的向前走着。
这竹林仿佛是无边无际,他感觉自己最少也走了有二十里的路,但是面前的竹林还是跟刚才一样,在夜风中不断的晃动,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呼啦声。
他又向四周望了望,住黑暗的竹林到处都是一模一样,根本看不清楚,也分布清楚方向,如果漫无目的的走的话很可能是会走出一个大圈出来。
陈玉蟾想了想,蹲坐在了地上,心中默默的开始念着金丹大要里面的内容,和他料想的一样,呼唤的感觉有慢慢的传了过来。
他猛的睁开眼睛,既然更感觉到呼唤的声音,那肯定就是北方了,确定了方向,一直向北走就好了。
“逃走了…”溪扎力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这个人竟然这么会隐藏自己,难道他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真诚也是假的,不行,我们一定要抓住他,今晚上放火的人肯定是和他有关系。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他是先进来打探道路的!”
溪南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远方的竹林,她不信,不信陈玉蟾是那样的人。但是父亲的话也有一番的道理。
村子在这里平静了这么久,为什么陈玉蟾以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如果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她咬了咬牙齿,看这父亲哥哥和村子里面青壮的吼声一个个钻进竹林中,她的心里好像揣了一只野兔,正在不停的往她心头上踢一样。
终于她的脚跺了一下,从墙上摘下猎弓个箭葫,推开门向竹林里面飞快的跑去。
陈玉蟾脚下的泥土忽然间松软起来,他心中一惊,因为他还没有从不久前落进沼泽中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走路只要是脚下稍微的软上一下,他就心头一震猛跳。
他手猛的向身边的竹竿上一拉,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竹竿上面,身体的重量顿时把竹竿压的弯了起来。
但是脚上却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痛,陈玉蟾双脚不断的互相搓着,想减轻一下脚上的疼痛感觉。
手中的竹子往后一弹,他的身体也随这竹子的弹起了起来,他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稳稳的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面。
双手赶快向脚上刺痛的地方拍去,手中却接触到一个个正在活动的虫子。
远处的地面上忽然亮起一个一个明亮的珠子,不断的发出一股股幽幽的蓝光,无数的黑影正在上面不断的蠕动着。
陈玉蟾定眼一看,这种东西他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但是眼前看到的这东西却是和平日里见到的蚂蚁极其相似,只是这些东西比蚂蚁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这东西爬的极其快速,还没有等他缓过神来,腿上已经传来了一阵乱窜的苏苏麻麻感觉,他已经感觉到好几只已经从他的裤管中往大腿上爬去了。
陈玉蟾双腿不住的上下跳着,期望能把已经爬在他脚上的这些巨大蚂蚁甩掉,但是这些巨大的蚂蚁像牛皮糖一样,任凭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他只能是不断的后退,手不住的在腿上猛拍。
远处的一个个巨大的蚂蚁不住的向四周喷射出一股股液体烟雾,让这一片的竹林都变的朦胧起来,空气中也带起了一阵阵的酸臭味道。
无数正在发光的蛋,被群蚂夹住不断的向土里拖去,这一片的地转眼之间又恢复成了安安静静的样子,怎么也看不见刚才的模样。
如果不是刚才被咬的地方还在隐隐的发痛,陈玉蟾也不会相信刚才眼前看到的一幕,这一会儿整个竹林都黑暗起来,陈玉蟾揉捏着手里的最后一只从身上捏下来的大蚂蚁,微微的一用力,只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一股液体在他的手上喷射了出来。
被这些蚂蚁咬过的地方痛痒的厉害,陈玉蟾用手不停的抓着这些地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被他抓破了。
但是破的地方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