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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真不是爷们。你继续说。”疯子也骂了一句,显然和我想法是一样的。
吕暮琳看见我们的反应,表情有点不安,继续说道:“我在招聘会上找到了一份工作,公司就在沈阳,而且待遇非常好,问我能不能去沈阳工作。当时我并没有立刻答应,虽然很动心。要知道,在这个大学生越来越廉价的年头儿,毕业了就能有份这样的工作,是很难得的。”
我和疯子,狼狗三人面面相觑,我们才刚高一,哪里知道这些?
“我回去与小风商量,小风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特别赞同我去沈阳发展,他也知道这工作难得。于是就这样,我来到了沈阳,不仅如此,小风还亲自把我送过来。我心中还是很感动的。
大概工作了半年多的时候,以前的同学跟我说小风身边现在似乎有了别的女朋友,总是看他和另一个女孩儿出双入对。其实那时,我们部门的主管也在追我。偶尔也会照顾我,帮助我。所以我觉得以小风的性格,不太可能那么做。
我也打电话过去问了,可是小风说只是找工作认识的,在这方面比较帮助他,并不是什么女朋友。于是我也没有计较。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每次隔三天他就会给我打电话,可是那一次,又过了三天,我等到很晚也没等到他电话,于是我就拨过去了。可是他的电话却关机了。第二天早上,我在给他打电话,仍旧是关机。
也就是在第三天的晚上,他终于开机了,电话刚通,对方就接了起来,我对着话筒说话,可是对面没有反应,而且我听到那边有别的女人的声音。第二天,我给他打电话质问他,可是他却冷冷的跟我说:“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一气之下,心灰意冷,想也不想就接受了追求我半年多的公司主管。”
听到这里,我心下感叹,由此可见,手机的键盘锁是多么重要啊。
“再然后我就给他发信息说我也有新男友了。我们分手。但是我心中想的却是,如果他能挽回我,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他。毕竟我们有三年多的感情。可是没想到之后他竟然没有在给我打电话,直到第三天,我接到同学的电话,说小风竟然在自己家里上吊自杀了……”
说道这里,吕暮琳的眼圈再次红了,隐忍不住的眼泪顺颊而下。我却感觉身上泛起一股凉气,死了
疯子见缝插针,直接过去柔声劝慰,靠!这流氓。我和狼狗都用鄙视和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吕暮琳的情绪恢复了一些,这才继续说道:“就在今天早上,我下楼正要去上班,而你们的这位朋友却突然冷不防的站在我身后,我被吓了一跳,他却面色阴郁的看着我说:‘贱货,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有些害怕的问:我认识你吗?”
讲道这里,狼狗面色有点挂不住,嚷嚷道:“不是我,真不是我。”
没想到吕暮琳却点点头:“的确不是你,是小风回来了。”
这句话让我疯子还有狼狗都是浑身更是一凉,事情越来越怪异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再回来?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道:
“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咋这么不靠谱呢?难道是他亲口告诉你他回来了?”
吕暮琳似乎也听出了我话里的讽刺,但是她面色很平静的转过头,竟然点点头,回答:“是!”
这回轮到我没话说了。有些怔愣的看着她。她转过头,继续讲述道:
“他跟我说:宁宁,我们在一起三年,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是刘风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他说完这些话,我也愣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宁宁这个名字是刘风给我取的小名,他曾经说过,喜欢我宁静的时候。很美。只有他能这样叫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很肯定,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他却没理会我的震惊,语调突然变得很温柔:你说过你会嫁给我,宁宁,我成全你,我现在就让你来陪我,然后我们办一场冥婚,好不好?说完,他脸色忽然狰狞起来,趁着我呆住的时候,一把掐住了我的喉咙。我吓得想要尖叫,可是脖子被掐住,根本叫不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男朋友正好开车来接我上班,看到了就急忙下了车,一把掀翻了他,再然后……”
“再然后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开口说道。的确,再然后就是狼狗回过了神,发现自己正在被打,紧接着就进了医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狼狗的眼神微微起了变化。身体也开始僵直,并且慢慢的,慢慢的向前倾斜。
第14章遭
虽然事情表面上已经弄明白了,可是却越来越扑朔迷离,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联想起三才火的事情,我感觉到我竟然微微动摇了。一时间也有些心乱如麻。
吕暮琳眼神复杂的站起来,转过身对着我们说道:“给你朋友带来的困扰非常抱歉,但是这种事情我想帮忙却无能为力。”
她说的这句话倒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可是就在吕暮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病床上的狼狗一双手弯成了勾形,眼睛变得赤红如血,猛的向吕暮琳的脖子掐过去,吕暮琳还没有反应,疯子却一把把她扯在了自己的身后。
电光石火之间,狼狗的手被疯子用力的推开,而狼狗却狰狞的再次向疯子扑来
我只看到一道鲜红从疯子的胳膊上飞溅而出,这才回过神来,和疯子一起对付已经疯狂了的狼狗,吕暮琳尖叫一声,快速的跑出了病房,这女人倒是真不傻,知道面前这东西是冲着谁来的,跑的那叫一个速度!
女人一走,狼狗头一偏,顿时我俩感觉手上一松,一看狼狗,已经昏迷过去了。疯子连忙跑去叫大夫。而我则把他扶上了床。
大夫和疯子一起进屋的时候,看到被子上面有很多红色的血迹,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得知那血并不是狼狗身上流出来的,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我和疯子。疯子把手臂伸出来的同时,我和大夫都有些发懵。
只见那伤口哪里像指甲刮出来的?简直就是整根手指戳进肉里拖拽形成的。那口子又深又大,深可见骨。我生生的咽了口吐沫。鲜血汩汩的流着,大夫也看的一愣一愣的,但是没有多问,而是叫疯子跟他去包扎。
等疯子回来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就跟疯子说去买些东西来吃。疯子点点头,我便下了楼。买了三份炒饭。可是回到病房却发现,原本应该昏迷在病床上的狼狗,竟然不见了?而疯子也可能因为疲累,半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狼狗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丢下了炒饭,摇醒了疯子,问他狼狗呢?疯子一抬头也发现狼狗不见了,眼中的困意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我们俩四目相对,一种不好的预感同时在心中蔓延着。
“快,我们去找找,我去买饭也就十多分钟,应该跑不远。”我连忙说道。
听了我的话,疯子点头,我俩几乎是一阵风一样的跑出了病房。可是出了病房我就发现四周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就在这时,一个黑色影子在前面楼梯间的拐角消失了。
我和疯子快速的追了上去,推开楼梯间的门,声控灯应声而亮,可是原本昏黄的光现在却变成了血红的颜色,我和疯子都停下了脚步,两个人都能听到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两个人借着迷蒙的红光,小心翼翼的向前面走去,就在我们走到楼梯间拐角位置的时候,疯子突然对着前面大喊:“你不是狼狗,你究竟是谁?”
我抬头一看,只见狼狗就站在前面的不远处,此时正侧身对着我们。由于被疯子的声音吸引,他努力抬起僵硬着脖子,身体也极不自然的缓缓扭过来,他转过来以后,我们看到他惨白的脸上是死鱼一样的双眼,以及那嘴角诡异的笑容,暗红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森寒。
而他的手里攥着已经挂上了暖水管的床单,在我们的注视下正在熟练的打着吊扣。
我心中暗叹,那手法,真他妈的专业!常言道:熟能生巧!不愧是有过上吊经验的熟手。可是下一秒我突然反应过来。靠,他他娘的用的可是狼狗的身体!
他的脸渐渐的转向疯子,声音幽怨的说:“为什么坏我的事?为什么护着他?”
一边说话的同时,表情已经趋向怨毒。然后就开始语速缓慢的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忘恩负义背叛爱情的事儿,我也没有心思听。
我心中只是想这厮早晚是要动手的,我和疯子怎么办?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没想到越想冷静,却越是脑海一片混乱,紧张,害怕还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我的两只手都渗出汗来。
我把手贴在裤子上,想把汗水抹净,不经意碰到了口袋里的方便筷子,顿时,我想起了在乡野异录里面看到过,要是遇到鬼上身的解决办法中,就有写过,用红筷子夹对方中指中间的一截。
我感觉我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可行吗?真治得了还好说,可是如果是假的呢?会不会更加激怒这东西?从而惹来更大的麻烦?到那时可真就是跑都跑不了了。
想到这儿,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慢慢的往下流,这一把,到底是赌还是不赌?我紧张的感觉到两条腿微微的颤抖。这一赌要是输了,那输进去的就可能是我疯子和狼狗的命啊,不是打扑克输五毛一块钱那么简单的。
我看了看身边的疯子,这厮居然奇异的淡定,面色和最初一般无二。哟呵?看来我以前小看疯子这小子了。他应该有点门道,不然能站的这么稳当么?
想到这里,我感觉我打摆子的腿也稍稍缓和点了,戳了疯子一下:
“哎,你想啥呢?有招赶紧说啊?”
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又推了他一下,没想到狐狸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多亏我眼明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疯子然后我听到耳边传来疯子的声音:“我要是有招,能吓得动都不敢动吗?”
我靠!疯子的声音竟然在发抖?敢情他不是有什么办法,而是吓成那样的。听了疯子的话,我彻底没辙了,只能用了最后的一个办法。
深吸一口气,扯开嗓子:“快来人呐,见鬼啦”
可下一秒,一声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桀桀怪笑声弥漫在空旷的楼梯间,还带着阴测测的回声。一回过头就看到狼狗的身体缓缓漂浮起来,死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们,嘴角挂着古怪笑意,缓缓的,缓缓的把头塞进了绳套里。
“我操,他要害死狼狗”我听到疯子一声怒吼,猛的冲了过去,眼疾手快的在狼狗的头完全进入绳套之前,用力的一拉他的双腿。
可是那鬼竟然又发出了那种让人汗毛颤栗的怪笑,转眼间不见了。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但却全身僵硬,无法回身去看发生了什么。不过不用看我也知道,他肯定就在我的身后。
怎么办?怎么办?我浑身发软,心跳如擂鼓,这个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爷爷的话?为什么就那么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解释不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