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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之后,闫至阳取出七爷给的几只复古的松明火把,递给我跟易伊一人一只,让我们一起帮忙点燃这热情的火焰。
我闻着新书散发出的墨香,不由心中泛起一丝悲戚。既然被那么多人喜欢,那估计这本书就是一本经典。
听说这本书创造出了另一个易天的灵魂,那就说明这书多半是有灵性的。也不知这书会不会也有脉搏跟呼吸。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的脑洞开得大了点儿。
正这样想着,闫至阳示意我们将火把丢到书堆上去。我见易伊叹了口气,狠狠心将那火把丢到书堆上去。
火焰迅速蹿高。我跟闫至阳也将手中的火把丢了过去。由于这书堆上浇满了汽油,火焰越燃越高,冷不丁居然一下子蹿起三米多高。
这情况让我跟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都往后退了退。
我见闫至阳倒是比较淡定地看着这一切,眼见着那火焰蹿高,居然没躲避,只是仰头看着那蓦然蹿高的火焰。
我站在闫至阳身后看,见那火焰很是奇怪,居然没多会儿变成了人形,随即又像是烟花一样爆了开来。
这一下“噗”地一声,我见那火花爆开,有几片落到后头废弃的旧屋里了。
这个情景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大家纷纷看向后头的旧屋。闫至阳对易伊说道:“你看着这儿,我带人去后面看看。这地方虽然是一片废墟,就怕真的引起火灾,蔓延开来,要是延伸到附近都村子就不好了。”
易伊点头道:“好,你们去吧。”
闫至阳留下几个人陪着易伊,便带着我跟另外俩人往后头废弃的屋子走过去。
这地方由于没什么人住,已经荒草丛生。如今是冬季,荒草已经变得枯黄稀落。
翻过草丛,我们往后头火花落下去的地方走过去。闫至阳走在前面,打开了手电筒。
我见这后头居然有一座两层高的房屋。我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看着这两层木质旧屋。
这旧屋的一层貌似长满了杂草。布长斤扛。
“总裁哥,这地方不错啊,还有这么大的房子?”我惊讶地问道。
“这旁边的房间,房梁上居然吊着绳子。”闫至阳将手电筒转移到另一间房内。我于是瞧见黑漆漆的房梁上,确实垂下了三条绳子。
房间里挂着绳子,显然不像是晾晒东西的。我看了看闫至阳,不由觉得这地方有点过于阴森。
“闫少爷,看来这火焰并没在这地方燃烧起来。”跟着我们来的一人说道:“要不咱们回去吧。”
闫至阳看了看这房子,点头道:“好吧,咱们走。对了,你俩先回去看看那边书烧得怎么样,我们随后到。”
那俩人便点头先走了。我看俩人走了,便问闫至阳:“咱们不走么?”
“这屋有点奇特啊。”闫至阳说道:“走,咱们去看看。”
“看这破房子?”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噤:“这地方阴气森然啊。”
“怎么,你还怕这个?”闫至阳笑道:“没胆儿跟我来看看?”
“不就是去空房子嘛,我特么怕什么。”我呵呵笑道,手却拽上了闫至阳:“要看就一起去看看啊。”
闫至阳笑道:“走,一起去。”
于是我跟闫至阳走进一楼,照了照屋里,只见屋子角落散落了一些垃圾废弃物之类的东西。
闫至阳将手电筒移到了屋里一处破烂陈旧的木质楼梯上。
“上去看看。”闫至阳说道。
说着,他走上楼梯,我也只好跟了上去。我俩踩在楼梯上,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要崩塌一样。
我提心吊胆地跟着闫至阳往上走。刚到了楼上,居然见对着楼梯口的走廊上放着一张桌子。更奇怪的是,桌子上放着一只瓷花瓶,瓶子里的一束花已经干枯了。
桌子上积累了厚厚一层灰尘,还有一只碎裂了有缺口的碗和一个倒了的木相框。
“这什么摆设啊,放在这一张破桌子。桌上这乱七八糟的,像是个供桌一样。”我皱眉道。
“你上去看看那相框里是谁。”闫至阳说道。
“怎么是我啊,你怎么不去啊?”我问道,其实是有点儿不敢去看。
“都是我自己干活,那我给你发工资干什么?!”闫至阳冷哼道,冷不丁就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那桌子跟前。
我没料到这货有这一手,便撞到那桌沿儿,沾了一手的灰。
我将手撑在桌子上,正好碰到那木相框。于是,我顺手摸了过来。闫至阳也将手电的光落到我手中的相框上。
我见相框里有一个戴着帽子的老人的照片。这帽子很像是满清时候男人戴的帽子,头发好像也是清朝时期的长发。
这老人看似七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神色严肃,这倒是像一张遗照。
正在我看着这老人的时候,我仿佛见他对着我一笑,露出黑洞洞嘴。
我吓了一跳,立即将这相框给扣到桌子上。
“闫至阳,这地方太诡异,咱们还是走吧。”我拽住闫至阳说道。
“好啊。”闫至阳说道。我刚要迈步,突然感觉头上一阵凉风袭来。闫至阳突然一拽我,我一个趔趄撞到他身旁去。
此时只听我身后“噗通”几声,便惊疑下回头一看,只见房屋屋顶上几片瓦片掉下来,摔碎在地上。就在这时,我瞧见我身后的地板好像是有个大洞,麻痹,刚才闫至阳居然不提醒我,老子差点就踩到破洞里了。
“快走吧。”我赶紧拽他往楼下走。等到了一楼,闫至阳手电的光芒一晃,我仿佛看到一楼房顶上吊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我拿过闫至阳手中的手电筒一照,差点儿吓尿了。
只见一楼那原本空荡荡的绳子上居然吊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瘦骨嶙峋,穿着民国的粗布衣服,舌头伸得老长,黑洞洞的眼睛圆瞪着,脸色惨白如纸。
第一百零九章 莫名低语
“闫,闫至阳!”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那,那是什么?!”
“哦,吊死鬼。”闫至阳很淡定地说道:“走吧。”
“卧槽。卧槽??你怎么能这么淡定?”我赶紧跟着他跑出这吓人的屋子,心有余悸。
但是出了这屋子后,我发现脚下有点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什么东西上。拿着手电筒低头一看,卧槽。脚下居然有一双纸扎的黑布鞋。
这鞋虽然是纸扎的,却活灵活现,被涂上了黑色的颜料,就跟民国时候男人穿的布鞋一样。
“这,这东西来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我吃惊地问道。
闫至阳耸了耸肩:“不知道啊,也许是有,但是你没看到。”
说着,闫至阳当没事儿人一样往前走了。我也赶紧跟了上去,顺便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依然见那老屋子里吊着三只黑影,我甚至看到靠近门的一个,正冲我招手。
我一看这情况,赶紧跟上闫至阳。
等我们俩再度回到烧书的地方,见易伊已经搞定了。
闫至阳见易伊拍了几张地上的黑色纸张灰烬。便催促她赶紧收拾了回去。
处理完之后。闫至阳先开车将易伊送了回去,然后转而载着我回了玉柒家的老宅。
进门之后,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大家也都睡下了。
一晚上又困又冷,我赶紧滚回屋睡觉去了。
但是刚躺下没多久,我便感觉周身一阵阵的发冷,身体似乎再也动不了了。
鬼压床?我迷迷糊糊地想道,哪儿来的鬼这么不识相,竟然特么的敢来玉柒爷的老家。
正在想这事儿的时候,我蓦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我缓缓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一张伸长了舌头瞪圆了眼睛的鬼脸盯着我看。
“啊!”我惊叫道:“你。你是晚上我见的那个吊死鬼?”
“还我的鞋,还我的鞋!”那吊死鬼凑到我身边来,冷不丁地将手中的绳套套在我的脖子上。
一股窒息感顿时席卷而来,我逐渐感觉透不过气来,想要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绳套,却发现我的双手根本就动不了。
就在我被这吊死鬼勒得要翻白眼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松,立即感觉能够呼吸了,不由翻身而起。大口喘气。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睁开眼睛,居然见闫至阳出现在床边,俯身看着我。
“卧槽,你特么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惊叫道。
“我看你半天了,看那吊死鬼找上你。”闫至阳说道。
“卧槽刚才我不是在梦里?对了,我不就是踩了他的鞋么,至于追过来跟我要啊?”我苦笑道:“我又没把鞋子带走。”
“你带走了啊,我趁着你不注意捡起来塞你外衣口袋里了。”闫至阳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翻身下床,走到衣架子跟前摸了摸外套的口袋,果然摸出一只纸扎的鞋,不由怒道:“你特么的故意的吧?你故意让我引来鬼吧?!”
闫至阳居然又不要脸地承认了:“是啊,鬼不敢跟着我,只能跟着你了。”
“你!”我怒道,转念一想,又压住怒火问道:“你招鬼回来干什么?”
“反正也是顺手处理一下,就召回来看看他想干什么了。”闫至阳摸了摸下巴:“很显然是在找替身。”
“那怎么办,这鬼不会找上我吧?”我急忙问道。
闫至阳点头道:“应该会。”
“卧槽,我怎么办啊总裁哥?你玩我啊?!食屎啊你!”估计当时我的表情可以加入表情包了。
“没事,反正还有不到两天时间,七哥的眼睛就好了。我想呆在这儿等着他眼睛拆纱布。”闫至阳说道:“这两天时间里,足够调查一下这凶宅了。”
“你怎么多管闲事啊你?”我无语道。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明天倒是个黄道吉日。”
“腊月二十八,什么黄道吉日?”我叹道:“我说老板,今年我还有望回家过年么?”布长斤才。
“回不去就跟我回家过年呗。”闫至阳说道。
“哎卧槽,别人都是带女友回家过年,你带我算咋回事。”我啐道。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再睡会儿吧,一早咱们再回那老屋子看看。”
“这,这鬼还会再来找我么?”我有点提心吊胆地问道。
“天快亮了,估计不会有事。睡吧。”闫至阳说道,刚要开门出去,便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又退了回来:“你的那什么血玉,我还是给你吧。”
说着,闫至阳将那血玉跟锦囊一起塞回我手中。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不止是那血玉,还有一只他那神弓上的锋利箭头。
“你这是干吗?”我疑惑地问道。
“我的弓箭辟邪,你带着,也许有用。”闫至阳说罢,便走出门去了。
算这小子有点良心。我啐道,再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算再睡一觉。但是被鬼吓起来之后,精神就倍儿兴奋,居然怎么都睡不着了。
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既然睡不着,我便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于是我起身往院子里走,但见今晚月色也还不错。我披着大衣沿着挂着灯笼的小路漫步在这大宅院里,夜风轻轻吹动大红灯笼,一时间我有点穿越时空的错觉。
其实来了这玉家大宅,我都没好好逛逛这宅院。这院子足以媲美古代的王侯大院,院落重重。
我一路散步,心情平复许多,不知不觉间,快要走到最后一重院落。
而走到最后一重院落外的拱门之时,我突然感觉手中的锦囊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