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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妖物横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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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渐渐冷了起来,难怪这里的环境这么不对劲,原来是受了诅咒的原因。
  有了这个线索,这俩人就不似没头的苍蝇一样瞎转了。
  漓若一合手,一阵风将门上的咒符吹了下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冷风脱离了束缚如涌泉般毫不停歇的灌了进来,吹着门内的几根稻草条,周围显得格外凄萧。
  那尸身一个发愣,眼珠子在眼眶打旋了一会,嘴巴一张一合的居然哑着嗓子开口了:“水…火…火…”话语不连贯也听不怎么真切,却好像很凄凉。一股子泪珠便断裂了下来砸在面目全非的脸上,这情形格外凄然。
  漓若一个轻笑,欠了一个身子引得身后一群妖物借风飘了进来,忍不住拍着一旁关玖的肩膀赞扬道:“呀呀,我们的道士还有如此大局之风啊。”
  说这,真是一部好棋。但是要赌。
  凡是妖物都有属性之分,这尸身临死之前是被焚尸而死的,那么依照五行之中半数以上就是与火有深渊,说是半数以上却是是有个分界线的。若是此妖是因为自身原因而想要自焚来说或者是意外而来的火灾,那么这就是火系无疑了。若是被人所害,那就要靠他凡间的能耐,看他在阎王爷面前能讨出一个什么货色了。
  眼前的尸身百八十确定,恐怕是自己点燃的房子。这人…恐怕想要自尽。
  而方才关玖引入的妖物,大多是在外面的游魂。说是属性也各不尽相同。而这些游魂怕的却是正气之道,从两人上山而来的阵势来看,这山都被正气所封闭成了一个圆,所以山内的妖物无法脱离周身而到城内去,这也就是为何芜文不能接近李兆的一个重要原因。然而大部分的妖物需要汲取阳气来维持自身的生命力,但又不惜于害人,只得采用相反的模式——就是极以阴气。
  这对凡物是件好事,但对妖物来说好坏掺半。就好比自相残杀,妖物的阴气一散就会重新回鬼门关投胎做人,也就断了这凡尘之事,自然不会萦绕了人周身身边了。而这期间,是绝对不会伤害人分毫的,算是妖界与人界的一个契约,若非非常时期,两界互不干涉。
  “不错,你很聪明。”关玖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审视的目光似若一件稀世的艺术品。
  漓若愤愤的一扯袖子,落荒而逃,在心里把那人骂的百八十来遍。
  关玖有些讶然,方才开口却被她甩来一个警示的眼光给悻悻的吞到了肚子里,只见漓若一个咬牙,眼中似有冒火一般,不满的开口:“你个混蛋,难道忘了么?我也是妖物。”
  我还不想死啊。

  第二十五章 梦里犹窥山界外(伍)
  夜晚,黑漆漆的道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说,我们现在去哪里。”
  眼前的人走起来似乎漫无目的,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重要的是自己的袖子还被紧紧的攥在手里。关玖叹口气,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漓若有些奇怪的转过头去,审度一遍当时的人是否为真人或者是假冒的,方才开口:“当然是去找希儿逼她招供啊,害人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要报官的。”她的语音有些奇怪,表情更是一副“你白痴啊”的样子,像是在教一见万民均懂的常识。
  关玖皱起了眉头,倒是耍赖似的在原地不走了,顺便也叫住前面跑的风风火火的那人。哦不,那只狐狸。
  “你这个样子去,我们更像是恶霸。”丢这一句话像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惹得人郁卒了。漓若审视了一下两人的装扮,经过了刚才那个劫难险些葬入虎口,倒像是两个逃荒而来的人。
  “那…”
  关玖紧接着甩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这种不安常理的出牌,你觉得到了县官面前,他会相信一个弱女子灭了一门紧接着又杀了两个人么?”
  傻瓜才会信嘞。
  她倒是完全泄气了,有些急躁的跳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就看着她继续作恶不成?”
  关玖眸光微闪几下,不动声色的摇摇头。一人一骑出现在尽头巷口,马踏声声,片刻后已来到他们面前,仿若一阵疾奔的风。骑在马上的是一位的男子,打扮甚是干净,年龄二十上下,身形矫健连马匹都有种飘忽欲飞的感觉,看起来格外洒脱。骑士勒住骏马停下,此时漓若才看清他的模样。
  好俊美的一个少年,倒不如顾家两兄弟一般柔和如女子一般的面容,脸上带着些未脱的稚气,看起来却格外认真,黑黑的眼睛有些发亮,似有清泉流过一般格外清冽。
  只见他一个侧身从马匹上翻身下来,朝关玖作了一个揖,恭敬道:“顾公子,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这一举动倒是引起了漓若莫大的兴趣,她审视了一下那个人,这人似乎看起来脱于尘俗之外,有一丝高傲的样子,应该说对于谁的账都不买的类型,却是对面前的关玖如此尊敬。
  关玖点点头,拍了一下面前的漓若,她方才意识到自己失神,悻悻的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冲那人笑笑。
  那人皱了皱眉头,上下扫视了一下面前的漓若,眼底有些排斥和诧异。
  难不成这人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是妖物?漓若有些讶然。
  “这位是我的知己,顾思陌。”关玖一旁介绍,一边对那人使了个眼色。漓若低着头倒也没看见,然而那人倒是心神领会的点点头,但又别扭的往后退了一步。关玖轻咳一声,无奈摇摇头,将漓若推搡往前一步,紧接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在路上偶遇的好友…”
  谁料一个介绍还未结束,那人一摆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一个转身就看不到那人的表情,道了声“关玖兄,告辞”径直的朝反方走了出去。
  明显!明显的不待见。那臭屁一样的表情果然是个别扭的孩子性格。漓若在心里愤愤不平的定义着。好歹她的样貌也是不错的。
  “我们该走了,去晚了就辜负了思陌兄为我准备的那些东西了。”一阵轻唤唤回了她的思维。这才想到有正事要办怎么在这里和一个如此不礼貌的人斗气。漓若揉了揉额头,但是心里那股劲还是没转过来,一个别扭就忍不住开口:“那算什么,歧视种族不成?”
  关玖只得无奈,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朝下面的人伸出一只手。
  漓若嘴巴有些合不上,伸手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对方的马匹,意思是:你要和我同骑一匹?
  这可是老大难,倒不是碍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要说成妖那即不穿衣服到在不少男狐之中疯了个遍,她道也不是害臊。只碍于这位天师先生会不会半路上来个翻脸把自己给丢回荒郊野外出去或者直接来个尸骨无存?
  碍于他是那人的哥哥,很有可能。
  这倒是让马上的人长了万张嘴也说不清了,索性也就不解释,道:“若你要步行去城北,也是可以的。”
  城北!现在可是城南。若是运用法力指不定有几个小妖跟在后面吸食阴灵,还没到地恐怕就余下半条命了,若是跑到城北也恐怕没好到哪去。
  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她还是咬咬牙上了马。
  一个侧头,眼刀狠狠的甩了过去。还未开口那人无辜的摊了摊手,连连道:“我绝无害你之心。”这人本身就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表情凛然眼中却带着些赤诚。若非演技太好就是这人的城府太深。
  一路上倒是走的格外平静。
  “就是这些?”漓若皱紧眉头,看着面前一些碎裂的东西。
  人的毛发和指甲。
  看起来就是那个人遗留下来的。那个倒霉的被误烧死的人。
  脚下地泥土浸饱了水,湿滑而泥泞,她脚有时候陷入泥坑之中,心里一阵难过的想要拔起来,却又深陷入其中,她用尽身体全部的力气想要往前走,想要一只前进。有时候一踩上去又几乎滑到,有时候踏入周围的泥坑稳定不住身形。。。
  她跌跌撞撞地走了一个弄堂口,她脸上身上已经多了几处瘀痕擦伤,身体的疲惫和疼痛交错着折磨。
  风。在此时越来越大了,密如麻地白色雨线被吹得东倒西歪,一波一波的,好像源源不绝的波浪,拍打着这弱小的不断向前挪着步子的人,她的身躯矮小,走起路来也歪歪斜斜的,几乎要跌倒。
  希儿转了一个弯,发疯似的跑了起来。
  就要到了,就要回去了。
  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玉佩。
  静谧的街道上冷清的过分,只有几些发疯的脚步声,刚转过一个弄堂口,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两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挡住了来人的去路。希儿一抖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希儿两手中的玉佩紧紧的贴着自己的面颊,冰冷的感觉,就像咫尺最后一次抚摸着他。
  突然,在人群中传来一阵苍老的轻喝:“都别动。”
  那几个壮汉闻言都垂头闪在了一旁,腾出了一条道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被扶了出来,那老人步履蹒跚的走向跌倒在地的希儿,眼中噙着不解的泪光。
  希儿张张嘴,想唤出那人的名字,到头来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老人一个俯身把希儿扶起来,慈爱的抚着她的额间,唤了声:“孩子,是我们邹家对不起你啊。”
  十米之外,有一双亮亮的眼睛在看着这一切。
  她倒是好脾气。
  平时遇上这事情,你不是最爱追查到底么?洛祈不解的歪头。看着那画面,熟悉的陌生。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人,她的眼中承载了太多未解的情绪,有悲悯和痛惜。然而令他更不解的是,她的那些情绪全部都被一种所掩盖了——疑惑。
  他见过很多妖,也杀过很多妖,自以为总是很了解那些为了私心而酿成这些麻烦的人,但是他却始终读不懂她。
  若是可以,这人说不然会成为这座城里的第二个月神。
  这话一出,洛祈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一直尊崇妖便是妖,你若犯我,我必让你不得好死。
  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缠紧的绷带那时留下来的伤痕恐怕会锁他一辈子,他还是摇摇头走了出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希儿掂了一个包袱来,说是告别。
  漓若奉了茶,就像她们第一次交谈一样。壶中倒的茶燃起了丝丝余香,恍然如越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远,茶杯于茶盅相碰,格外温润的声响。
  她在倒茶,也继续听哪个完整的故事。
  那时的她,一心想报仇,嫁入邹家的当晚她亲手将那颗爹爹送她的玉佩打烂,拿起一块碎玉再手腕强划了一道。
  那是她毕生的耻辱,她绝对不会忘记。
  血液渗透皮肤,很疼。她咬着牙撑了下去,准备找些东西来包扎。
  但不巧,被推门而进的邹荣看到了。
  新婚之夜,见血是不吉利的。这是每个闺阁女子的常识。邹荣心里也有了个明了——眼前的人大概恨透了这场婚姻,一个女子的贞洁和年华就这样被邹家毁了。
  邹荣定了定神,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仅用手中的方帕细心的为她包扎好,方帕上有一枝合欢,那是他娘给他最后的一件礼物,是给未来儿媳妇的。他笑笑解释道。
  他看到血液没有渗出才放下了心。
  希儿是个很要强的人,尤其是在仇人面前自然不会掉一滴眼泪。看着眼前人的动作,她咬着唇也没拒绝,静静的等着这人细心的把自己的伤口包好。
  她的夫君,她相伴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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