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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二桃?开个价吧!”饭馆老板往嘴上叼了根烟,蹙着眉头问道。
“呃。。。。。。看在咱们都是一个村的,现在娶个媳妇都要十万八万,你要是嫁不出闺女,等于赔个十万八万,是这个理儿不假吧!咱家要的不多,给拿五千块钱就行了!”我阖上了眼皮子的说道。
“啥?要五千,顶俺家半年的收入了,你可真黑啊二桃,不行,只给你一千块钱,你要不干,俺去找别家,神棍多得是!”老板娘气愤地道,嘴片子都打颤了。
“一千?你爱找谁找谁,别搁这儿呆着了,碍眼,滚吧!”我猛一瞪眼地骂道,又是一指正在旁边发愁地喷云吐雾的饭馆老板,“你自己吸烟也不知道让咱家一下,咱家是多讲究的人,就凭这一点,咱家能恼你一辈子!”
“能好好说话不,还整个咱家!算了,一千就一千吧,我本想着够二百块钱就去干了,二桃,差不多就中了啊,整天小肚鸡肠的,没那个辣巴劲还老爱装蒜,活得累不?”崔和尚不再念经了,落脚穿上了鞋子,不满地朝我指责道。
于是,我们来到了刘三瘸子家。
刘三瘸子家的院子很大。院子里建了一个凉棚。凉棚下面放着一个跑步机。刘三瘸子正穿着一套子紧身背心裤衩,脖颈上搭个白毛巾,正在跑步机上一瘸一瘸地跑步。旁边站着他那年轻的小媳妇,端着一盘子水果正伺候他。见我们来了,他从跑步机上跳下来,却一个没站稳,噗通一下子横着摔倒在了地上。小媳妇吓得将盘子一丢,赶紧扶起了他。他却攥着拳头一个劲地往小媳妇头上捣,脸涨得通红地骂道:“废物,要你有啥用,连我都看不好!”
按照刘三瘸子的话说,他家就是这村里的黑社会。他认得我,还找我算过卦,却不想给我钱,我哪能愿意,差点儿没打开架,被邻居给拉开了,卦钱到最后他只付了一半。故而我们之间算是结下了梁子,平时街上照了面也不打招呼,就比谁的脸更黑或耷拉得更长。
见我们来了,他的态度很不好,说话急冲冲的:“干啥了?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韩婷迎上去,眉开眼笑地回应道:“三叔,是鸡给黄鼠狼拜年了!”说罢,撅起屁股弯下腰,手上还抱着拳,在这三伏的大热天里硬是对刘三瘸子喊了声新年好。我偷眼瞧了饭馆老板夫妇一眼,见他们的脸变成了猪肝色,难看得实在不能再难看了。难怪,养了这么下贱一个女儿,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有事说事,有屁放屁,少近套乎!”刘三瘸子坐倒了一张凉椅子上,伸手往小媳妇手里取了一杯带插管的饮料,吸溜地喝了起来,歪头瞧着我们。
“三瘸子,把你儿子喊出来,有事儿找他!”崔和尚抢出一步,指着他,不客气地喊道。
“你喊我啥?没听清,再喊一遍让我听听呢!”刘三瘸子怔了一下,然后慢慢裂开嘴笑了,站起来,一拐一扭地走到了崔和尚面前,举起了手中的饮料。
“三瘸子!”崔和尚又上前一步,叉开腿站着,底气很壮地又喊了一遍。
“好,够种!”
立即就是啪的一声。饮料杯子被摔在崔和尚的脸上。
橙色果汁迸溅出来,弄得崔和尚脸上湿漉漉的。
“呵呵!”崔和尚一笑,一把扣住三瘸子肋下上的赘肉,将他给举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见远处有一个大瓮缸,不顾三瘸子的挣扎哀嚎,走了过去,掀开上面的纱窗,一下子将他丢进了装满黑酱的瓮缸里。
那一边,三瘸子的小媳妇拿着手机打了起来:“喂,洪强,你爹在家里被人虐了,快回来吧!”然后把电话挂了,脸上带着紧张和怒色地瞪着我们,一副咬牙切齿:“你们要倒霉了,等着挨砍吧!”一听这话,韩婷吓得哆嗦起来,扯住她父母的衣服,哭腔叫唤起来:“爸妈,我们快点儿走吧,我害怕!”
“你害怕个毛,花一千块钱给你摆平这事儿,看你以后还提拉个骚裤裆到处浪不!”饭馆老板扇了他女儿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地斥骂道。
不出半个时辰,刘洪强带着几十个小弟过来了,个个手里持着宽背黑漆砍刀,只有刀刃是明晃晃的,显得十分锋利。他也认得我,小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玩过。他问我是谁打的俺爹。我指着崔和尚说是这个。然后他二话不说,抡起砍刀就往崔和尚的膀子上砍。典型的黑社会打架方式,就是不要你的命,但要对你狠,把你砍个少胳膊缺腿的。
崔和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砍刀落下来击中了他的肩膀。如同砍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发出噹的一声。刘洪强被震得砍刀脱了手,另一只赶紧捏住虎口,疼得直张嘴抽气,脸上出现了骇然神色。崔和尚伸手一捞,搂住了刘洪强的脖子一摁,使得他往下俯首,同时膝盖往上一抬,顶上了他的面部,然后又撕住他的头发,让其仰起脸。
刘洪强满脸是血,但态度很强硬,紧咬着牙关不出声,一双眼睛里射发出怨毒的目光。他的那些小弟应该是头一次见崔和尚这般样儿的,给震慑到了,只是举着砍刀,弓着身子,还不忘唬着一张脸,谁也不敢上前来,倒是往后退了不少。
“你别以为你很屌,给你试试这个!”刘洪强的声音响了起来,手里多了一把黝黑的手枪,抵住崔和尚的胸膛。崔和尚一怔,脸色变了,逐渐松开了刘洪强的头发,又慢慢举起双手放在头顶上,还他妈特没骨气地蹲了下来,做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投降姿势。
“是谁让你来的?”刘洪强的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门,喝问道。
“是这个!”崔和尚扭过头,伸手指住了我。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脸部的肉一下子僵硬了。
“二桃?”刘洪强有些惊讶和疑惑,“咋了,你对我有成见?”
“这个。。。。。。”被问住了,我一时不知道咋回答。
“他说你泡了他的马子,今天要让你付出代价,要么阉割你,要么将你打得跟你爹一样,然后再封你个绰号,瘸二代!”崔和尚见我语塞,嘴巴快溜地帮我回答了。
一听这话,我险些没跳起来,这家伙,张口就胡咧咧,想害死我啊,人家可是有枪的。刘洪强递出一个眼色。几个拎劈刀的迅速把我围了起来,一边挥舞劈刀吓唬我,一边抬脚往我身上踹。憋了半天的怒气蹭地蹿上来了,我突地往上一蹦,口中暴喝了一声。吓得几个围着我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更加用力地殴打我。
好歹咱也是练家子,不能就这样干挨打,得还击,占不了便宜得争个面子。我突然矮身下去,就地往下一滚,抓住了一双脚踝,使劲一扳。噗通一声,有个人摔倒了。我跃身往前一扑,压在了他的身上,揪住其头发,用力将脑袋给他提高起来,趁他往回挣的时候,顺势往地上一推,砰的一声,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没能扛住,晕厥了过去。
“哎呀!搞昏了我们的弟兄,咱别留情了,用刀劈他!”见状,有个人激动地大吼了起来。
闻言,我大惊,倏然翻身从晕过去那人的身体上下来,仰面朝天,看见几把砍刀一块朝我身上招呼下来。如果这下我躲不开,不死也得残了。于千钧一发时刻,我又是一急转身,扑趴在地上,猛然将屁股给高撅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关于色鬼的详细
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我要展示柔术了。在我抱住头的那一刻,砍刀落下来了。后背和胳膊上都挨了几下子。我顾不上疼痛,大幅度地弯腰,将身子折叠起来,头绕过肚子,从裤裆处钻出来,能看见自己的屁股和背。
做这种高难度动作,免不了要挤到肠子,没能憋住,放了一个屁出来崩到自己脸上了,气味很浓,熏得我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这是干啥?”他们停止了殴我,有人奇怪地问道。
“不晓得,会不会是啥厉害的招数?”话音里充满了紧张。
“离远点儿,别被阴了!”像是一个小头目的人暴然大喝道,率先跳开了。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跪在地上挪着膝盖,两手撑在地上,口中嘟嘟地喷着唾沫丝,像一只蜘蛛一样慢慢地爬出了刘三瘸子家的院子。
来到大门外面后,他们那些人还没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我赶紧恢复常态,施展起参冥门的独门轻功,急速飞奔着逃跑了。回到家,我用铁锨以最快的速度挖了个大坑,把自己给埋了进去。
在潮湿的黑暗中,死一般的寂静,我越想越觉得不妥,先不说撇下崔和尚他们显得我这个人不地道。要是这事儿传出去,我二桃的名声可就丢了。最终,我从土壤里钻了出来,去了堆放杂物的东屋里,从一口老箱子下面翻出来一双奇特的鞋子。
这双鞋是用一种特别柔软结实的,但我不晓得是啥名字的皮囊做成的,鞋底是一块铁板,下面焊接着弹力特别好的弹簧。穿在脚上,往地上轻轻一蹦,便能弹出五六米高,但在空中若是控制不住身形,就会重重地摔下来。为了防止发生这样的事故,我打造了一柄牢固的伞,起名为金刚伞。而这双奇特的鞋子,原本是在爷爷去世那天在院子里挖出的那口古老檀木箱子里藏着的。
平时的一般情况下,我极其不愿意翻腾出这双弹簧鞋。看见它我就想起了那个使我家破人亡的太岁。那是一段我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的往事,可时时刻刻都在鞭策着埋葬在我心中的仇恨。
穿上弹簧鞋,我跃起身,双脚往地上一戳,身子腾空蹿了起来,等飞到最高处,我打开金刚伞,不停地扭动身子以掌握方向,飘飘然地朝刘三瘸子家落去。很快,我就降落到了刘三瘸子家的屋顶上,便找个能窥视到院子中全貌的地方趴下来。
只见韩婷和她家人被打得满脸是血,正跪或卧倒在地上嘤嘤地哭着。刘三瘸子已经被从酱缸里打捞了出来,并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出来了,站在韩婷的身后弯着腰,一脸的奸淫之笑,两只手正在不住地把玩人家的胸前两驼峰。王洪强持着的那把手枪依然抵在崔和尚的脑门上,另手上握着一把成年人拳头般的铁锤,切咬着牙齿,高高抡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崔和尚的光脑袋上砸着,咣一声接一声的,每一下都迸溅出火花。崔和尚的头顶上已然是一片通红,肿了起来,有几处地方破了皮。再看他的表情,大汗淋漓,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是在强忍着。
我不禁纳闷了,这崔崇光这么厉害,咋会害怕一支枪呢!就他这脑袋,就是在同一个地方连崩上十枪,恐怕也打不透吧。王洪强累得气喘吁吁的,就换别人抡锤子,他则照旧拿枪顶着崔崇光的脑袋。刘三瘸子终于把韩婷的裤子给扒下来了,结果却被她裤裆里那玩意儿给吓了一大跳,破口大骂了几声,一脚把脸给其踩到地上蹂了蹂,便索然无趣地离开了。
从包袱里掏出桐油涂抹在眼上,由于太阳刺目,便学着孙悟空用手掌作个凉棚搭在眉骨上,我仔细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王洪强是个纸糊的人,疑惑不已。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便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张口爆出一声惊雷般的大喝,吓得院子里的人顿时起了一片混乱,纷纷抬头朝上看。我起先在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根铁棍子,正好落在了王洪强的身后,一棍子敲在了他的头顶上。
王洪强的脑袋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