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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师父。”
木清?眼前的这位老者居然是鬼见愁木清!刘万琰和成克星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木清这人,他们只在赶尸老爹和师父的口中听说过,据说是这一行的传奇人物,从他从事捉鬼师以来,就从来没失手过,一次也没有,以至于恶鬼一见到他就闻风丧胆,所以行内送了他一个外号,叫“鬼见愁”!
不仅如此,他们还听说木清不但捉鬼十分厉害,还精于各种玄术八卦,无论是占卜、扶乩、还是修禅都十分厉害,他在这一行,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这木清的年级比他们的老爹和师父都大,应该是个上百岁的老人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老者,虽然满头银丝,可精神头看起来比年轻人都好,脸色红润,目光清明,怎么看最多也就七十来岁,哪里像个百岁老人?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们还是不敢含糊,十分恭敬的说:“木师父,你好!我们来自‘李万成’捉鬼公司,今天才刚刚加入这个调查所。”
木师父看他们一脸的恭敬,十分习以为常,于是摆摆手,说道:“你们也不要太拘谨,我和你们都一样,是个捉鬼的,我呀,已经是过去式的老人儿啦,现在的世界,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你们以前的案例我也看了,做的不错,有几件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没动武就把事情给解决了,干得好!”木清摸着白白的胡子,不留余力的夸赞着。
木清边说,还便从衣兜里那出三串样式繁复的红绳,递过去,说“喏,都是自己人来,把咱们所里的信物带上。”
三个人正被偶像夸得晕乎乎的,一看,入了调查所居然还有信物,想也不想就喜滋滋的带了上去。
木清见三个年轻人那么干脆的接过了信物,又出声提醒到,“这红绳是我们这所里的老道士编制的,用的是上古的好手艺,还给上头下了咒,一根红绳分做两,一半在你们手上,一半系在铃铛顶,挂在所里生死墙上头。”
“无论是水泡火烧刀割都不怕,只要人不死,红绳就在,当你们若是遇上了过不了的难事,快死了的时候,这一头的铃铛就会响起,我们这边一占卜出你们的具体位置,也会尽量派人过去支援你们,并且呀,这绳带上去就是一辈子,到死也摘不下来。”
三人一听,低头看向手腕上,只见那红绳十分贴合的套在手腕上,像是没有连接口一般,手腕多粗绳就多大,不松也不紧,一起刚刚好。
“那任务呢?我们该怎么接?”刘万琰开口问道。
见他们问及任务,木清又解释道:“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公司就相当于调查所下的子公司,平日你们可以照常接自己的任务?”
“那所里的呢?”
“当所里有任务时会提前通知你们,你们要立即赶去完成,当然,所里给的任务也是有丰厚酬金的,若是需要合作完成的任务,你们的酬金也会照人头比例分发下来。”
这倒是不错,三人一听这样的安排,很快就欣然同意。
姨妈来了
就这样,刘万琰、成克星和李先正三人连带着自己的小公司公司都加入了这个隶属国家的机构。
三人对此也是十分得意,一下子,尾巴就高兴得翘上了天。
哎呀呀,小爷现在的身份,怎么着也算是个那国家饭碗的公务员了!
自打刘万琰三人加入了国家神秘事物调查所后,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李万成”捉鬼公司名气大涨,一时间来找他们捉鬼的人络绎不绝。
但这公司满打满算也就总共才三个人,哪怕是有三头六臂也接不下那么多单子,但又怕得罪人,也只好打着休息的名义把手上的任务全推了,说是要休养生息一阵。
反正前一单还有20万,怎么也够他们挥霍好一阵子了。
这一日,三人正聚在李先正一起喝喝啤酒打打屁,正聊着磕呢,就有一个衣着艳丽的妇女找上门来了。
“这,这是个叫李先正的人的家吗?”那妇女一手提着把黑色雨伞,也不敲门,见门开着,就直接走进屋子里,问道。
“我就是李先正,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先正站起来说道。
仔细的打量了李先正一番,只见那妇女猛然“哇……”的一声哭嚎,把对边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妇女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先正呀,我是你春花姨妈呀!咋?你还记不记的我呀?”
“春(村)花姨妈”听这名字,刘万琰和成克星差点一口酒喷出来,险些笑场,这名字取得好呀!
李先正皱着眉头,好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这号亲戚,他自从死里逃生,还被外界鉴定为精神有问题后,身边的人对自己躲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搭理自己。
那妇女见李先正不说话,也自顾自的哭说到,“你真不记得春花姨妈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几回哩,你家住在XX村下屯,后来大了点就去当兵了,我说的对不?”
李先正还是愣着,没反应过来,这妇女还真说对了。不过自己要真论起来,七拐八拐的亲戚倒还是真的有,就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何方神圣,但还是招呼她坐了下来。
这妇女见李先正招呼自己坐下来,以为他对自己还有印象,于是又哭诉说:“你打听见你的消息就想来看看你了,比较小时候姨妈也是见过你几回的,可就是家里忙呀,姨妈真是走不开。”
“那……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先正见她一直哭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开口问道。
那妇女一听,把眼泪一抹,看向李先正,说道:“姨妈呀,听说你在城里当了老板,还开了间捉鬼的公司哩,是不?”
听她这样一说,李先正觉得又点尴尬,这公司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好意思说,还当老板呢!
但这话倒也没说错,李先正也不理她,又问:“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先正呀,这些年你可出息呀,你是不知道,姑妈苦呀!”便说,这妇女又抹着眼泪。
“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哟!姨妈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好,一连呀死了五个孩子,本来农村呀,都说孩子野,好养活,可就是不知为啥,一连生了七个,一连五个,没一个过得了一个月,都是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就无缘无故的死了。”
“后来呀,去庙里一连求了9个月,好不容易得了两道符,勉勉强强的,活下来一儿一女,却一个瘫了,一个又是傻,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妇女一想起要求的事,就不住的拍着大腿哭诉说。
风水不好?就算是风水不好,这也不至于那么惨吧!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这种情况倒是少见,这让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妇女哭完,又抹把泪苦着脸说:“这不,我听说你呀,有件捉鬼的公司,本事可大了,就想着让你去帮着瞧瞧,看看到底是家里的哪里风水出了问题。”
本事大?李先正苦笑着想,本事大是真的,但本事大的不是我,是我的两个兄弟呀!
“兴许不是风水问题呢?”刘万琰悄悄的说道。
对呀!要是不是风水问题呢?三个人用眼神交流着:或许,我们应该去看看。
一是不忍心这妇女再哭下去,再加上又是亲戚,人家都求上门了,也不太好拒绝:二是这样的事,实在事少见,倒是勾起了刘万琰和成克星的好奇心。
于是,三人商量了一下,便答应妇女跟她回家看看,要是真是风水问题,能帮道的就尽量帮忙,虽然风水上他们不甚精通,但作为捉鬼师,这些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二的。
就算不行,也就当去乡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放个假了。
准备准备后,三个人就在妇女的带路下,来到了王家坳下屯。
到了王家坳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黑了,靠着车子的大灯,隐隐约约还能照得找路。
可是由于路太窄,这村子又建在半山腰上,他们也只好把车停在山脚下,步行上去。
没住过农村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有的村子因为地址偏僻的关系,道路很不好修,就算是有路也是那种坑坑洼洼的泥巴路,要是晴天还好,走着倒还平坦,要是到了下雨天,路上都是泥混着浆水,一踩下去就是一个坑,泥水飞溅,脏的不得了。
农村不像城市,一入夜就有路灯,一般的乡下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多,有些路能隐隐约约靠着从房屋里透出的光看清楚,有些路却只能自己摸索。
幸运的是,刘万琰三人从小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虽然现在到了城市里工作,但就是凭借着自觉,也能在夜里安安稳稳的走着路。
刚走到村口,早就有一群人候在那里,仿佛就是为了来迎接刘万琰三人的。
其实这些都是这妇女的邻居亲戚们,他们家的怪事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这家人身体出了毛病,还劝他们去医院看看。谁知道他们带着家人去各地的大医院跑了无数次,检查了无数次,可就是没查出什么问题。
就连瘫了的男孩和傻了的女孩都是突发性的疾病,大部分医院的说法是部分神经出了问题,但具体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他们做了亏心事,遭到了报应,有的还说是命中注定的劫难,总之是还越传越邪,甚至是还有的长舌说他们家是建在了别人的坟头上才招来了祸患。
可这家人不相信,这里他们祖祖辈辈都住了上百年了,前几辈人还不是照样儿孙满堂,要说有什么毛病,那先前怎么没出事?家里也没啥人得过大病。
大家想想,倒也是,就哑口无言了。
有时候吧,人遇上不知道或者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喜欢寄托于神明。
所以,这家人也只能猜出是家里摆错了什么东西,导致风水出了问题。
见妇女领着三个人走上来,这时候,人群中一个脸色苍白,眼睛估计因为长时间的流泪,肿得像个桃子一样的男子迎上来。
“这就是先正吧!”男子估计还认得李先正,于是迎上去的时候就打了招呼。
李先正一抬头,这男人他认识,他没到部队当兵那会儿,这人常来他家那边的村子串门喝酒。
那时候,李先正还是个半大的小伙,从各家婶婶那得知,这男人姓王,是王家坳下屯的,具体叫什么他是记不清了,不过那时候,大家都管他叫王德子。
要说这王德子呀,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吃又吝啬的汉子。不是说他人不好,王德子为人倒是勤快,天天把家里的地伺候得比自个老娘都用心,那地里的土那叫一个肥沃,所以种出来的粮食,不但多,还十分饱满,一到秋天,黄灿灿的一片,长势极为喜人。
王德子勤劳归勤劳,但就是有两点不好,一是贪吃,二是吝啬。
这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王德子有两个弟兄,他从小在家里排行老二,年级不上不下的,既不想老大那样被重视,也又像小弟那样被疼爱,属于被爹娘忽视的那种,再加上小时候年头穷,经常是饥一餐饱一顿的,吃东西要是不抢着又省着点,根本就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