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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高峰大厦后,我找到了那个助理,这里果然是一个养生馆。
那个助理老早的就来接我,看到我后,立即就笑着上来握手,“你好,就是贵叔兄弟的侄孙吧?”
我笑了笑是的。
然后我进去,助理和我聊了很久,他一直为我介绍工作啥的,可是我的意愿却是想见见洪贵。
所以最后没谈妥,不过这在这三天后,洪贵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去他家,我一听他的家应该就是那个别墅吧?
最后一问,果然是哪里!
我暗觉着我的事儿,她应该不会知道吧?
于是我给九道大师打了电话,让他在城南的那个别墅小区外照应着我。
我来到别墅后故意打了好几次的电话,问洪贵的家,洪贵也挺有耐心,仔细的给我说了,最后我来到了那天晚上我找来的这个别墅外。
然后过去敲门,这时洪贵给我开门了,他还是那天的装扮长衫加小帽。
进去后,坐在沙发上,他非常和蔼的对着我说道,“贤侄,我的助理给你介绍了好几个活儿都不满意?”
我笑了笑,“是啊,我喜欢玩,想干些轻松的活儿。”
“哈哈,青年人不就是应该做一些有难度有前途的活儿吗?”洪贵笑了笑。
我挠挠头,“可是我这样的野鸡大学出来的,想找个好玩一点的,之前做修车工,实在是太累了。”
“哦?这样啊,那你愿意帮我看着这别墅吗?每月被你五千,可以免费住在别墅。”洪贵缓缓笑道。
我听了装着非常惊异的样子,“啥?住别墅?还有钱拿?”
洪贵点点头,“是啊,我经常在东海市,半年回来一次,这么大的一间屋子,总得要人看着吧?不然遭了贼怎么办?”
第十八章 流家大会
我听洪贵这么说,心中算计,这样一来,那我岂不是能够直接靠近那间屋子?
我想着想,洪贵笑了笑,“不过我后面的那间屋子。你可千万不能打开,那是我和客人或者下属开会的地方,平时你只能在一楼大厅和二楼住房里活动。”
我听了了,觉得洪贵说的也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我对他那屋了的情况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不过我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点点头,“既然贵叔有那么好的活儿交给我,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当即,洪贵就拿出了两万给我,“这是到翻年二月的工资,到时候要是我回来就给你拿现金,要是不回来到时候就将你的卡号发我,我直接打给你。”
然后他叫我明天就可以搬过来了。
我点点头离开。
离开的途中我和九道大师见了一面。
九道大师约我去川剧院喝茶看戏,我其实没有这个雅兴的,不过白白叫人家过来跑一趟,请别人看看戏喝喝茶也是挺正常的。
于是我说我请了。
到了川剧院。可是人家看门的直接让九道大师进去,而且票都没买呢!
我觉得十分的惊讶,到了里面结果坐的还是贵宾席位,我觉着九道大师的面子也真够大的。
我们喝着茶,突然这时,突然我的肩膀被人一拍,“哟,中堂!”
我惊愣一下,回头一望,只见一个穿着一身西装浓眉大眼的憨憨胖子,对着我直傻愣的笑着。
这声音有点熟悉。
我愣眼看了半天就是认不出来。
可是这时九道大师一看,皱眉,“大锅,你来做什么?”
“嘿嘿,九叔,我来看戏呢。不是说。今天九流流家大会在川剧院吗?我就来了。”
我一愣,九流?惊道,“你是那晚在卧仙山的那个叫街?”
九道大师一看,“原来你们认识,还有大祸,你为何叫杨大师中堂?难道?”
“没错,他的眼里有鬼影,就是中堂。”大锅说着,看着我,“对啊,兄弟,不。中堂,那两晚我们都见过的,没想打你竟然也来了?”
九道大师看着我,盯着我的眼睛,非常惊异,“啥?杨大师竟然就是中堂!一流巫啊!”
我一惊,“你是?”
“我三流跳大神。”九道大师笑了笑,“大祸就是叫街,今天本来是九流流家大会,我在戏子所在的川剧院召开,我们等人齐了,就会开会的,本来以后今年又是八流会议。没想到竟然有中堂的传人了!我本来就想请你过来看看戏,可我没想到杨大师就是中堂啊?”
我听了觉得有点奇怪,这尼玛也太巧了吧?
说着,九道大师问我道,“九流里,九个世家或者门派的主家都留在东川呢,虽然天各一方,但东川是当年下九流组织的发源地,每次九流大会,我们都会回到东川市,可是最近十年张中堂一直没有出现过,既然杨大师是张中堂的传人,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个……”想着张德水如今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这么说,吱吱呜呜一阵后,“情况很复杂,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之他还好。”
说着九道大师皱眉,“东川市虽然几百万人,但是也就这么大点儿地,我常驻东川就是为了寻找张中堂的踪迹。”
“额?”我愣了一下,看着九道大师,我看他的神色并不像是在说假。
“如果,新任的中堂,要是能告诉老中堂的消息,九道感激不尽啊。”说着,九道大师对着我拱拱手。
我听了,想了想虽然,张德水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好,洪贵试图在控制他,给他转了医院,也不知道啥情况。
我想还是得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他,但是我不笨,现在说肯定不行,所以这之前,我还是得谈谈他们的口风。
于是我笑了笑,“这个不急,老中堂好着呢。”
九道大师一听,神色淡定了不少。
这时,大锅坐在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膀,“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兄弟,不,中堂。”
我勉强笑了笑,其实半个月,我找张德水传本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今天卷进了下九流那么重要的会议里。
说着,这时一个女子来到我们身前,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
那女子应该是刚卸过妆的,看着九道,“九道掌灯!你们来了。”
“嗯,对了,你们的曹班主呢?”九道大师微微颔首,很大气的问道。
“班主,正在招呼其他流家。”女子说着。
九道大师一听,抓起茶碗,淡淡笑道,“呵呵,是贵人来了么?还有劳曹班主亲自迎接。”
说着女子连忙弓腰,“不不不,掌灯,不是这样的。”
女子说着一急,不知道说啥,看向了我,顿时瞪眼,“掌灯,这是?这个小子,杀掉了我们戏班的丑角,还有白莲?他怎么和你在一块?”
我正喝着茶,突然一听,连忙仔细看向了女子,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竟然就是花旦,只不过换了装扮。
九道大师也看向了我,神色复杂,不过他随即冷冷道,“杀了就杀了,你难道好想报警不成?”
花旦一听花容失色,“掌灯,这小子……”
“不不!”老子没有杀人,我皱眉解释道,“当时我真的没有人杀,是我师傅杀的!那个女的是大树杀的!”
“哼,当时青铜匕首就在你身上,你还想狡辩吗?”花旦愤愤说道。
可是九道大师冷冷笑道,“够了,你知道你眼前的是何人吗?”
“什么人?”
“新一代的中堂!”九道大师一拍桌子道。
花旦一听,“怎么会?”
然后她神色一阵,“那个人真的是中堂?”
“你说的谁?中堂?你见过中堂?”九道大师瞪眼,急急问道。
“没!”花旦连忙摇头。
我也皱眉,花旦是见过张德水的。
随即九道大师再是一拍桌子,“就算有法律为制!但,我是掌灯!灯指光明,主张刑罚,你若不说,那就是不把我这个掌灯的放在眼里了?”
“这。这个……”花旦不敢说话。
说话间,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欢笑声。
我微微转头,只见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里面有几个穿的非常质朴的,也有几个穿的非常高贵的。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中年妇女,身边站着一个躬腰虾背的中分头男子,其后又是几个男男女女朝着这边走过来。
这时花旦道,“班主来了,掌灯,你可以问班主,就不要为难我了。”
说着,九道大师站了起来,皱眉转身。
只是身后那个中年妇女看着九道大师,就远远拱手,“哟,九道老哥也在啊?”
九道大师脸上微微一笑,属于皮笑肉不笑,“呵呵呵,樱花老妹,前面十年的流家会,你都不来参加,现在倒是想起了?”
“呵呵,不是说,中堂一脉十年不露面,就另立新的中堂吗?”
中年妇女笑了笑。
“呵呵呵呵……”九道大师看了看我,突然仰头一笑。
这时那个中分男子,笑吟吟的过来,对着九道大师躬身,“九道掌灯。”
随即身后一群人对着九道大师行礼。以团司弟。
这时我身边的大锅,早已站起来,对着所有人,“各位前辈,晚辈从大师傅手里刚接管,是叫街的新流主。”
“哦?老花童那老狗日的死掉了?”
这时,一个穿着大褂的男子,非常震惊道。
大锅一听,连忙躬身,“没,大师傅健在,多谢前辈问候。”
我听着有些迷糊,这分明就是骂人啊!我靠,这叫街的大锅,竟然能忍?
第十九章 九流秘史
那男的说话也真够很的!
说着,那个走在前面的中年女人,走到九道大师面前,站着不动。
两人对视片刻,最后都笑了。
随即那个中分男子对着两人客气道,“九道掌灯。雪樱掌锁。”随着男子在对着身后所有人,“各家流主,现在都大家听一曲唱平水小曲,咱们再去会堂开会。”
说话间,那个叫雪樱的女人,看向了我,上下打量了我,然后坐在不远,看着台子上剧院的戏曲。
说实话,听戏我是不会,但是我听得出来台子上,绝逼是京剧,不是那什么丫的川剧。
听戏的同时,我看着所有人,都非常的淡定。
这时九道大师注意到我。轻声对我道,“小中堂,你可能不知道,这听戏是下九流开会前必须要听的,算是开幕,这出戏是当年成立下九流门,江淮戏子第一代戏子的流主创作的。”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大概十多分钟后,中分头的曹班主起身,对着左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可是这时九道大师拍拍我的肩膀,轻声道,“小中堂,一会儿,进入会堂,你就坐在主位。”
我愣了一下,此刻脑子都是糊弄的。我以前就是在听个戏。还个人情,没想到结果唱了那么一出?
说着几位全部跟着那个曹班主走,走过偶尔行人穿行的走廊,来到一个小非常平凡的瓦房前。
这个瓦房跟我老家的差不多大,大不了就整洁干净一些。
我和九道大师以及大锅走在最后,大祸看了看,“我去,曹家戏班是下九流门门生弟子最广的,就来这里开会?太穷了吧?比我家的小洋房差多了!”
“放肆!”
九道大师这时呵斥了大锅一声,“下九流门,都是贫苦出生的人,处处提倡节俭。就算有了钱,也不能忘本!”
大锅一听,瘪嘴道,“哎呀,九叔,我知道,可是现在的农民都比这的好啊!”
九道大师再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