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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到这莫老七却是猛地一顿,没再说下去,反倒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一眼。张放就站在莫老七身边,眼见一向粗疏的莫老七听到‘万法阁’都是这般警惕,他晓得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
眼见场中议论纷纷,不少人交头接耳起来,中立门派中又有一人站起来道:“高少侠,在下冒昧问一句,不知你究竟是如何脱身的,毕竟当日在金刚寺中之人,如今就剩下一人了。”
张放早知道这些人会刨根问底,当即也不耽搁,将剩余之事缓缓道出。
“。。。那密道直通金刚寺后院的正法殿,正法殿乃是藏经之处,金光上师领我前去乃是想将金刚寺的传承佛经交予我保管,让我传与后人。却不想我们开启密道出口,进入正法殿之时,就听见殿外传来打斗之声,我二人藏在出口处望去就见竟是济真法师与一名中年男子在殿外相斗。
两人武功俱是极高,招式来往频繁,我亦看不出那男子的来历,只是这男子的武功极为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
场中之人听到此处都晓得越来越接近真相了,这与济真法师相斗之人必然是重要人物,太玄宗的副掌教一见张放顿下来,连忙出身询问。
张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当即道:“我数次看到济真法师以火炎刀真气隔空攻向那人。但那人就这般一动,竟是能将火炎刀真气尽数反弹回去,反攻济真法师!”
张放一边说,一边按照记忆中那慕容公子当日所用的招式比划了一番。待得他话音刚落。那太玄宗副掌教当即起身道:“这种功夫好像传闻中的斗转星移!只是这门功夫已经从江湖上失传了百多年。怎么会突然重出江湖?”
“按照高少侠所说,这功夫的确是斗转星移,怎么会这样?”
“没错。我曾在一门图谱上看过这门神功的简介,确是如此!”
不仅太玄宗副掌教认出了这门功夫,场中还有不少人都将这门功夫认了出来,当中有正道之人,亦有中立门派之人。张放见此随即道:“我也不知这武功来历,不过我当日却是听到济真法师和那中年人相斗曾有所交谈,两人应该相识,此人所来是为了趁乱取走金刚寺的传承绝学火炎刀秘笈,而济真法师对其则口称‘慕容公子’!”
张放看的仔细,等到他将‘慕容公子’四字说出,场中大部分人并未作出反应,倒有小部分人却是猛然色变,当中就包括张松溪等人。张放见此自然是晓得张松溪这些人已然猜到了究竟谁是幕后黑手,但由于张放只是空口白话没有确凿证据,张松溪只是与含觉大师等人以眼神交流了一番并未再说什么。
反倒是韦青青青道:“我说昨日与我交手那人怎么一上手又是少林寺的指法,又是丐帮的掌法,还有三仙二老脚的腿法和其他一些功夫混杂一处让我看不出根脚,原来是慕容家那老不休!
他昨日与我交手一心一意只为了缠住我,却原来是他们早有预谋,让剑邪击杀高狩,哼,这天下又有几个势力能请动剑邪啊。”
韦青青青这番话自然是让场中之人联想无数,张放却晓得自家师父已经明白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而听到韦青青青如此说,那阴鸷中年人和马脸道人都是一脸苍白之色,不过那阴鸷中年人尤不死心,站起身道:“敢问高少侠,可知这慕容公子是何来历,你说此人去金刚寺是为了盗取秘笈,其究竟是否与幕后黑手有关,高少侠有什么证据吗?”
张放深深看了此人一眼,这人如此问显然是想用盗取秘笈之名,将慕容公子与幕后黑手撇开干系。张放摇摇头道:“不知,我只晓得当日济真法师最终重创了那慕容公子,随后济真法师便与我和金光上师汇合,我三人收拾了金刚寺的传承佛经和武功秘笈就冲出了金刚寺。
后来济真法师与金光上师前往金阁寺求援,而济真法师似乎晓得幕后黑手是谁,只是这幕后黑手势力太大,济真法师并没告诉我,他只是将金刚寺的传承经文和武功秘笈交给我,托付我将这些东西藏到大雪山某处,故而我才会向大雪山所去。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张放的话说的真真假假,旁人根本听不出真伪。
待张放话音刚落,太玄宗副掌教看向张放,急急道:“高少侠,你还有什么证据,比如说是济真法师可能暗中留下的证据?”
张放摇摇头,道:“没有。”
太玄宗副掌教一听顿时面露失望之色,而含觉方丈和张松溪也不由暗暗摇头,只是张放这时又道:“只是昨日魔门邪教大肆出动,在大江之上拦截我等,一番苦战之下,明教杨左使为剑邪一剑斩杀,我却是偶然从杨左使身上得到一封密信!”
说着,张放右手一翻就拿出一封信来。张放很清楚,韦青青青,张松溪等人都猜到了幕后黑手,只是没有确凿证据,而万法阁势力庞大,又声望卓著,都是不敢轻易下定结论,现在差的就是一项铁证!
听到张放话锋一转,含觉方丈,张松溪,以及太玄宗副掌教都是齐刷刷站起身来,直直看向张放,张松溪更是道:“这封信中。。。”
张放脚下一动闪身到张松溪身前,点点头道:“这封信事涉重大,高狩之前不敢拿出,如今却是正式交给张真人,相信张真人在当中应该能找到答案!”(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八章 将别
“砰!”
张松溪右掌重重打在座椅的扶手之上,将半边扶手一击打的粉碎,随即他站起身,脸色冷肃的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金刚寺之事的幕后黑手竟然真的是万法阁,其竟然还意图联合魔教邪派动摇我正道根基!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说着,张松溪将手中的书信顺手递给了含觉方丈,而场中之人听到张松溪所言无不大惊,正道这边众人之中就有一名身着锦袍的大汉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高声道:“不可能。。。吧?”
他本是以极为可能的语气欲要否认张松溪之言,只是看到张松溪已是面若寒霜,神色不善,最后语调一变,才有肯定句变成了问句。
含觉方丈此时亦已看完手中书信,将之递给身旁的太玄宗副掌教后,道:“不会错了,真是令人没想到这百年来在江湖中广施恩义,声望卓著的万法阁,到头来竟然会勾连邪派魔教!
这万法阁用心太深,其所为也不仅仅是着眼江湖,他们想要第一个消灭昆仑派,这中间大有文章!”
一个个重磅消息被正道几大巨头说出来,震得人场中不少人已是目瞪口呆,而张放听到张松溪和含觉大师连番所言,晓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金刚寺之事也算是暂时了结,想来万法阁这样野心庞大的势力后面也不会将目光死死放在他身上,毕竟经过张松溪和含觉大师这般定论,今日过后。万法阁的目的算是天下皆知,万法阁若还想一逞野心。那可是有的忙咯。故而张放交出这封信后已是退身到韦青青青之旁。
太玄宗副掌教也是很快就看完这封信,极为凝重的道:“没错。这信最后落款处所盖的印章,正是如今万法阁阁主王雪琴的独门印章!万法阁和魔门邪教看来是早有预谋,昆仑派只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不行,此事太过重大,我必须立即回返派中向掌教面禀此事!”
随着太玄宗副掌教说出这番话,正道之人已经是不能不信,在场的正道中人登时乱作一团纷纷围聚到张松溪三人跟前,有的在传阅书信,有的则在向张松溪三人询问对策。
而无情。铁手等人却是走到韦青青青身边,他们身为六扇门中人,对江湖中的局势变化虽然关心,但更关心的是天下的安危,四大统领皆是心智不凡之辈,他们都能晓得万法阁在金刚寺弄出那等动静,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对付几个江湖门派。
韦青青青看着身前躬身请教的四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且问你们。数十年,先帝还在位时,曾娶了一名妃子名为‘莫荣嫣’,这女子如今还在吗?”
无情四人听完这话。当即面色大变,铁手更是连忙道:“师祖说的可是太后娘娘?”
“太后?”
韦青青青闻听此言也是面色大变,一脸的不可置信。当即道:“此女并非当今天子生母,如何成了太后?”
无情低声道:“当年天子生母亦仁孝皇后身患恶疾。生下天子不过数年便即殡天,后来又过数年先帝便立了‘容妃’也就是师祖口中的女子为皇后。等到先帝驾崩,当今天子登临大宝,她自然是成了太后娘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昔年我就听闻慕容家乃是鲜卑后裔,一心想要复国,只是他们并无兵马,只是暗中布局,想来如此多年过去,慕容老贼自觉时机已然成熟,他这是要颠覆天下了!”
“什么!”
“师祖,太后娘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无情等人听闻韦青青青所言都是大惊起来,无情更是连声询问太后身份。
“莫荣嫣当年入宫之时就有人向我密报,此女真实身份乃是慕容家暗子,名为慕容嫣,只可惜我手中并无确凿证据,先帝又爱此女美色,最终还是娶了此女为妃。
后来我一直在找寻证实此女身份的证据,却不想与孟神通一战后就被困数十年,如今看来慕容家大势已成,慕容老贼要颠覆天下,皇家之中怕是绝不止慕容嫣一枚棋子!”
韦青青青说到这不由一顿,转眼看向追命道:“追命,你脚程快,现在即刻出发,前去徽州一带找到小花,将此间之事向其一一道明,然后传我命令让他务必稳住安阳军的兵马,使其不可再往西去!”
“弟子明白!”
追命当即抱拳领命,也不再多说其他,脚下一动就朝厅外而去。
“铁手!”
韦青青青又是一声轻喝,铁手当即立身到韦青青青身前,抱拳躬身道:“弟子在!”
“你即刻回返京城,通传六扇门中即日对各地快活林地下组织严加打探,一旦落实地点,让各地自行组织人手务必捣毁快活林各处窝点!你要晓得,快活林这些年来以功法秘笈,装备丹药大肆吸收钱财,慕容老贼乃至于万法阁都用不到如此多钱,他们敛取的钱财就是他们为颠覆天下,招兵买马,打造盔甲兵刃的所用,务必要切断他们的财源!”
“弟子明白!”
铁手领命之后也是即刻从厅堂中飞身而出,急急朝着外间而去,他们都晓得事态已然严重至极,万法阁密谋这般久,肯定是有连续动作的,他现在只是尽量去弥补,但就算这般也很可能为时已晚。
“无情,追命!”
“弟子在!”
韦青青青看了一眼张放,才对二人道:“你二人跟着我,待明日将你们师叔和黄岛主送出海,便与即刻回返京城,我要面见当今圣上!”
无情听到此话略微迟疑了下,与冷血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晓得如今事态紧急,却不想这位祖师还要顾及小师叔安全,让其安然送离中原,两人也是深感自家小师叔在师祖心中分量之重,故而两人最终没有反驳,只是道:“弟子领命!”
“那你二人就先行退下吧,我与你们小师叔说几句话。”
无情和冷血当即退开,韦青青青把张放拉到身前道:“高狩,师父能帮你做的就这么多了,目下的形势你也清楚,大乱将起,师父所建的自在门向来都是以匡扶社稷为己任,师父如今必须入京。稍后我在为你调息一番,你今晚就好生休息,明日清晨待与那些想要挑战你的人做一番了结后,为师就送你和黄岛主出海。”
张放一直在旁边听着自家师父的各项安排,在佩服师父洞悉大势的同时,亦是为韦青青青如此形势下还顾虑自己安慰而感动不已,此时又听韦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