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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这等重创。以阳侯的性子又怎么忍受的住。就算名字自己已然命悬一线,但阳侯还犹自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阉了!
高手相斗本就只争一线,而这等情势下。哪怕是短短刹那的失神也可能导致性命丧失。
就在阳侯陷入自己的情绪微微愣神的瞬间,那带着五根金属锋刃形同幽魂鬼爪的手,却是猛的在往前一送,却是再度刺入阳侯的下阴之中,而后这鬼爪一转,那五根金属锋刃随即就在阳侯下阴之中一阵搅动,仗着锋刃锐利以及爪上的巨大力道,却是将阳侯下身连皮带骨削了个干净。
阳侯这时终于是猛的惊醒过来,只是下身传来的剧痛已是让他疼的两眼翻白,嘴皮子不住抖动,上下牙‘嘚嘚’不停,哪还有应对之力。
“呲!”
随着一阵利刃切肉之声,就见那鬼爪的五根锋刃猛的往上一拉,阳侯胸前顿时多出五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等到那五根锋刃切至其胸口处,连串机括声弹动之声响起,那五根锋刃却是一下收入那鬼爪之中,而后那鬼爪的无名指与小拇指捏拢,其余三指捏成鹰爪,如迅电惊雷一般一下射向阳侯的喉咙!
“结束了!”
阳侯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是身下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感到有些熟悉,他突然很想看看这即将终结自己性命的人究竟是谁?他很想问问对方知不知道这般利落的击杀大正的一名侯爷,将要背负什么罪名?是什么让此人如此胆大包天?
“咔擦!”
只可惜对方没有给他机会,那鹰爪抠住他的喉结,爪指猛地向内一戳,随即那鹰爪横向一错,紧跟着又是向外一拉,阳侯的喉间就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只是那鹰爪并未松开,等到确认将阳侯的喉结捏碎后,其五指一下张开,一把捏住阳侯的脖颈,随后其五指用力,将阳侯猛地往下一拉,阳侯整个人便即顺着那断裂的踏板处被拉入了楼梯下面的阴影之中。
“嘭!”
阳侯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双眼的瞳孔的已经开始渐渐放大,死亡距离他已经越来越近,只是他还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他真的很想看看究竟是谁杀了他!
下一瞬,阳侯双眼猛地鼓如牛瞳,其口中极其艰难的吐出两个很是模糊的字,当中包含着不可置信到极点的惊诧!
“是。。。你!”
“是我!”
阴影中那人只是轻声回了一句,而后再没说其他。
机括弹动的声响再度传出,其捏住阳侯的那只手上五根锋刃再度探出,分从各方一下刺入阳侯府的脖颈之中,随后其五根手指平行并拢,五根锋刃顿如一把长刀,紧跟着其手腕一抖,锋刃朝侧面一拉,就见一道血光迸溅而出,随后阳侯的脑袋就咕咚一下滚向一旁。
这位极具野心,恋色成狂,心机诡诈至极,又极富个性,颇具奸雄之姿的大人物竟然就这般死状极惨的永远从大江湖的世界中消失了。
“呼呼呼。。。”
随着一阵微不可闻的轻响,阳侯身上一下爆出近十团白光,将阴影处照亮,那隐于暗处将阳侯击杀并且枭首之人自然就是一直藏于此处的张放。
只是击杀了阳侯的张放面色苍白至极,他将催谷到极致的十三太保横练功一收,口中就是一大口鲜血喷出,随即他身子一阵晃动就是要朝地上倒去,而其胸前有两道拇指粗细的血洞,当中流出的血水已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阳侯的那两记少商剑剑气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挨的,张放将第八重十三太保横练功催动到顶点却也只是让自己没被击飞罢了,他身上本就有伤,受这两指剑气之后,伤势已经重到极点,生命值已经跌到了不足十分之一,身体已经出现濒死的迹象。
这种情况下,张放已是顾不得甩去手上的血水,他右手一翻从纳物戒中取出两粒回血丹,一把塞入口中,而后极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再用右手将阳侯爆出之物一一塞入纳物戒中。
待收拾一番后,张放勉励弯下腰身,将阳侯的首级提起,然后顺着那楼梯踏板裂开的地方,将其首级一下扔向正法殿门前之处。
张放自然不会莫名其妙去地割下阳侯的脑袋,他这般做只是想让那披发之人晓得阳侯已然身亡,其再无助力。
以那披发男子的实力,虽然看起来其形势不妙,但实际上其要退走却是不难。济真法师毕竟是出家人,很难出杀手直接将其击杀,但若要生擒那难度却是倍增。而此时寺中已经彻底大乱,就这般拖下去,难免不会生出变故。只是张放不欲露面,以免让那披发男子惦记上他。张放身上的麻烦本就够多的了,如果再被这等凶人惦记上,那以后除了窝在桃花岛练功,想要行走江湖那就是步步杀机。正是出于种种考虑,张放才做出这番处置。
将阳侯的首级掷出后,张放也不再耽搁,未免意外发生,他支撑着身子,挪回了地道之中,随即便启动地道之中的开关,将地道入口关闭。
济真法师乃是极具智慧之人,若是披发男子退走,济真法师入殿中寻不到人,自然会想到地道,张放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地道中调息回气静静等待。
不过张放刚刚挨着昏迷过去的金光上师靠墙坐下,却是猛的想起一事,他随即看向系统信息,脸上止不住的现出狂喜之色!(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一章 离去(中)
“无名剑气招法残页。”
“无名剑气招法残页。”
这是刚才张放将阳侯击杀,收入阳侯爆出的东西后,系统信息所给出的物品名称,一连两个物品名称完全相同的东西出现,张放自然是狂喜起来。
张放犹未忘记巴蜀正邪大战之时,阳侯最后现身与郭祖师缠战,其所用的乃是两路无名剑气招法,除开以大拇指出招主练手太阴肺经的少商剑外,当时阳侯还用出了一路以无名指激发剑气的招式。
阳侯身上爆出两张无名剑气招法残页,当中一页自然是少商剑的秘笈,而另外一页怕就是那以无名指激发剑气的招式。
无名剑气招法现已是张放的压箱底绝招之一,这等顶尖武学张放自然是想学全,而且这绝学每能多修一路威力便会增加,眼下能再得新的一路剑法,就算暂时无法修炼张放亦是狂喜不已。
如今张放已经习得这无名剑气招法中的三式,除开少商剑外,还有从李玄风身上得来的以左手小拇指发招主练手太阳小肠经的少泽剑,以及饶玉清给他的以食指激发剑气主练手阳明大肠经的商阳剑。
巴蜀正邪大战时,张放得阴阳倒转丹之助,能同时激发出这三路剑法,只是现如今张放内力恢复原本的水准,便只能用出少商剑,另外两路剑法虽然已经参悟习练,却如同被封印般根本用不出来。
张放看到系统信息之后,当即也不再耽搁。右手一翻就从纳物戒中将那两张武学残页取出,随即凝目看去。
果然不出张放所料,第一张武学残页所载的正是少商剑的修炼之法,而第二张武学残页上所记载的却是一路名为‘关冲剑’的招法。
眼见自己竟真的又得到新的一路无名剑气招法,见猎心喜之下,张放也顾不得调息回气,目光一凝,就细看起残页中关于关冲剑所载内容。
半晌之后,张放收回了目光,脸上喜色不减。只是目光之中露出些许不解之色。
这关冲剑的确是无名剑气招法的六路剑法之一。只是凡人五指之中,向来以无名指最为笨拙,此招以无名指激发剑气,按残页上所述。剑气拙滞古朴。这却是让张放有些难以理解。
张放此前所习三路剑法可谓各有特点。少商剑剑气雄劲,威力极强;商阳剑灵活巧妙,速度最疾;少泽剑剑气飘忽。变化精微。三路剑法实乃各擅胜场,各有玄妙之处,然而这关冲剑乍看之下,却像是滥竽充数,硬塞进来的剑法,要知拙滞二字乃是贬义词。而且就张放所知五指的灵活度是可以通过练习而改善的,无名指的笨拙完全算不得什么。
“或许这关冲剑另有玄妙,怕是要等以后习练之时方才能体悟到个中奥妙吧?”
张放摇摇头,低声喃喃自语,随即他就要将这两张武学残页放入纳物戒中,只是他刚有所动,脸色却是一变,然后其胸口一阵起伏,嘴中就是一大口鲜血喷出,对面的石壁上顿时布满血珠,看上去好不渗人。
张放本是身受重伤,身体已现濒死征兆,很是花了些功夫才挪回地道之中,他本该立即行功调息,运转内力压制伤势,却一时心喜,跑去研究那关冲剑。要知那些伤势便是负面状态,会一直扣减血量,等到血量下降到一定程度,这些负面状态又会加剧,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张放恰恰错过了压制伤势的最佳时机,伤势已经极为严重,血量更是不足十分之一,若非那七叶伏龙草还有些些微剩余效力,他现在已然身亡。
眼见身体出现这等反应,张放连忙将手中残页放入纳物戒,然后再度取出两颗回血丸就要塞入嘴中,只是随着血量持续减少,他的拿着回血丸的手都开始抖起来,同时意识逐渐模糊。
“哒!”
只见张放的手一软,两粒距离嘴唇只有些微距离的回血丸跌落在地上,随后他的脑袋软哒哒的朝旁边歪去,口鼻之中有涓涓血水渗出,其两眼瞳孔已是开始有放大的迹象。
“居然会这样死一次,我。。。”
张放残存的意识只觉这次死亡来的是这般可笑,然而还不待他自嘲完,他的意识就被拖进无尽的混沌中,只是就在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他突然感到有一道光照向自己,当中有一道阴影迅速的朝他靠来。
。。。。。。
“少公子,你受伤了?”
一身白衣,面带白色脸谱的燕先生本是藏身在一块山石之后盘膝疗伤,耳边却是突然听到破空之声,他随即转眼看去,就见那复姓慕容的披发男子从天边破空而至。燕先生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只是近前之后,燕先生看到慕容公子面色苍白几无血色,身上衣衫有点点血迹,双脚行进时有些虚浮不稳,这分明是身受重创之下,而且伤势不在他之下,故而燕先生却是一下惊了起来。
“还死不了!”
慕容公子声音冷淡的回了句,而后便朝前走去。此地乃是一处山坳,距离金刚寺极近,且十分隐蔽,是上佳的接头之所。那慕容公子几步从燕先生身旁走过,行到一处平整的大青石上,随即盘膝坐下,双手相合于腹部丹田,口鼻之中便开始吞吐气息,却是就这般调息伤势起来。
燕先生眼见如此,目光凝重起来,他知道金刚寺之事怕是为尽全功,只是慕容公子开始闭目调息,他亦无法问什么,加之他也身受重创,还需调息压制伤势,所以便走到另一边盘膝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公子嘴中吐出长长一口气。苍白的脸上多出了一抹血色,显然是伤势已有好转。
“什么时辰了?”
慕容公子眼睛尚未睁开,口中却是这般问道。
“少公子,现下已近午夜。”
另一边的燕先生却是早已经醒转过来,听到慕容公子所问,便即这般回答道。
“唰!”
慕容公子闻听此言,猛地一下长身而起,从地上站了起来,便朝着山坳外走去。
燕先生随即站起身,缓步跟在慕容公子身后。低声问道:“少公子。不知主上交代之事可曾完成,另外在下见高尊宇一直未有回返,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
慕容公子脚下不停,等走出山坳后。迎着夜风静立在一处土坡之上。远眺金刚寺方向。只见那边有火光冲天,方才道:“崇明,此次之事你做的不错。就算我这边失手,我亦会将你之功劳如实禀告给我爹的,你无需担心会被问责。”
燕先生闻听此言,双眼之中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