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你已经有了破城之计!”
少年听他说完,忽然脸上一素,又变得凝重非常起来。
“方法应该有很多,只是看我们想如何取它而已,不过……”说道此处,少年的双眉皱得更紧了一些。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利用这次机会,赚取更多的利益……”
赵毅听完心中更为凛然,不禁暗暗赞叹,“我想的是攻城的问题,而他想得却是攻心的事情,好深沉的心机啊!”
孟天河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他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赵毅没有打扰他,悄悄的退出了营帐……
孟天河终于从沉思中恍然惊醒,瞅了瞅空旷的大帐中依然没有了赵毅的踪影,不禁摇头微微苦笑,不经意之下摸了摸手上的碧绿戒指。
戒指忽然清光一闪,忽然一枚翠绿的玉牌出现在他手中,孟天河用手轻轻抚摸着,嘴里喃喃低语不止。
这块圆形玉牌只有方寸大小,上面怪异灵纹深刻,中间一个古怪字符格外显眼,玉牌反面却是雕刻着一只大鹏模样的凶禽,展翅欲飞,就似欲要活过来了一样。
这玉牌是魁刚才给他的,并且告诉了他玉牌的来历,这是块身份玉牌,上面篆刻着的是灵族的符文和文字,中间的那个古怪字符就是灵族的文字“灵”字。
魁是从那只蝠王体内发现的它,当时也是十分的意外,略微的查看了一番,这才确定了它的来历,这玩意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于是将其直接扔给了孟天河。
这块玉牌其实也是一件高级法器,修士可以使用神识进行查看,而孟天河通过神识查看之后,这才知道玉牌主人的身份,泸州夏氏夏玉楼。
孟天河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泸州,更不知道灵族又是什么种族,问魁,魁却很不负责任的说自己都忘了。
“灵族……泸州……夏氏……夏玉楼……”孟天河反复的念叨着这几个字,忽然之间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站起神来,激动得几欲癫狂,忍不住绕着大帐里跑了起来。
“我tm真是个天才,这么诡异的案子都能被我侦破,我看我以后就叫柯南算了,哈哈……”
他手中死死的攥着玉牌,来回的在帐中兴奋的乱转,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坐在凳子上低头略微想了想,然后冲着帐外的亲卫大喊,“去,赶紧将陆参军给我请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陆璟作为孟天河的启蒙老师,学识之渊博,孟天河比谁都清楚,此事问他正好,在这军中如果他都不知道的话,估计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当陆璟匆匆赶来的时候,少年已经再次恢复了平淡模样,仍然坐在主位上喝着茶。
这些表面上的装摸做样,他还是必须要做的,毕竟他年龄太小,如果平时行为不够稳重,他便很难在众人面前树立起威信,那谁还会再去听他的话呢,所以改装的时候还是得装的。
陆璟进来,刚要上前拜见,也同样的被孟天河阻止了,让他坐在一旁,然后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
孟天河问的都是一些千年之前的事情,几乎涵盖了当时大陆上的方方面面的所有情况,而其中他最关心的还是有关夏国创立者的一些传奇事迹。
大夏王朝创立以来,以逾千年,是封缘大陆中央比较庞大的一个国家,创立者就是叫做夏玉楼,而当时的夏国的国土范围,也即是被称作为泸州,隶属于另外一个更加庞大的王朝,虞国。
也就是说玉牌的主人夏玉楼就是夏朝之祖,这个信息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个夏玉楼居然不是人族,却统治着人族的国度,这个才是令孟天河震骇不已的事情。
陆璟并不知道什么是“灵族”,他只是听说,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庞大国家的统治者都自称为“上族”,而具体何为“上族”他也是没有见到过这方面的记载。
在送走的陆璟之后,孟天河心中再也难平静下来,分析着在陆璟那里获取的信息,沿着蛛丝马迹,他可以预知到一些信息。
“灵族”就是传说中的所谓“上族”,而他们既然统治着人族的国度,那么“下族”必然就是指的就是人族了。
他似乎是发现了同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门径,而他却是站在门外窥见了里面的冰山一角,这种感觉很强烈,他可以想象得到,灵族必然是一个十分强大的种族,所以他才会统治了这么多人类国度。
“灵族……灵界!……”
他似乎又是发现了什么,不禁悚然动容起来,“难道这整个灵界的实际统治者就是那些灵族不成!”
他被自己的这个大胆的设想也惊得目瞪口呆……
当他再次走出大帐,天上已然是群星闪烁月色娇娇,亲兵们发现,从大帐里走出来的楚候殿下似乎和几个时辰前有些不一样了,似乎更加的凝重沉稳许多。
是的,此时的孟天河的思绪不再只是局限于南凌这么一个弹丸大的小国都之中了,他已然发现了更为广阔的世界,让他不禁有了些踌躇满志的感觉。
在这种情绪下,他领着几名亲兵随性的走出营门,缓步向着远处的天水关方向而去。
夜幕中的天水关,就似一只庞大的荒兽静静的趴伏在两座山岭之间,险要而不可逾越,巨大的城砖上布满了沧桑痕迹,记录着世事多变幻无常……
第一百零四章 伏杀
天水关守将赵演,已经快三天没有合眼了,此刻他实在是熬不住了,昏昏沉沉的靠在敌楼里的椅子上昏睡了过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忽然传来,一名亲兵急匆匆的跑进了光线昏暗的敌楼里。
赵演在睡梦中被人唤醒,立时悚然惊醒,一蹦老高的惊慌喊道,“敌军攻城了么?……”身后的椅子随之倒地。
赵演听到身后异响,赶紧撤步转身,右手瞬间紧张的扶在腰间的佩剑之上,仔细一瞧,原来是椅子倒下发出的声音,这才长长嘘出口起,转过身看向单膝跪在地上的亲兵统领。
其实这也不怪他神经兮兮的,现在外面的敌军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面对敌人倍于自己兵力的不利局面,无论是谁也无法做到淡定从容面对的。
虽然他对天水关的坚固程度很有信心,可是他也知道,他面对的敌人可不仅仅是一些普通的士兵而已,对方阵营中,还有着数以百计的高阶武者。
而他们这座“坚城”,对于对方的高阶武者而言,几乎是形同虚设,根本挡不住他们,高阶武者可以施展轻身术轻易的进入城中,而对方也很有可能利用此优势来夺取城门。
可悲的是,他们这边的高阶武者却是少的可怜,连同他在内,堪勘也不过才十五名后期武者而已。
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在城头统领人马,时刻检视城墙上的动静,以便能够及时的应对敌军突然攻城。
“大人,关下发现有敌军在窥城,为首之人很可能是敌军主帅……”
“什么!”
一听之下,赵演直接惊呼出声,如果真的是敌军主帅来窥探军情,那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战机啊!
也不及多想,赵演几乎小跑着冲出了敌楼,报事亲兵在前面指引着,向着发现军情的城墙处冲去。
距离城墙还有很远,赵演赶紧向后面众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要跟过来,然后一个人悄悄的摸向了女墙。
女墙后的军兵立时发现了身后鬼鬼祟祟靠过来的将军大人,就要过来见礼,他赶紧连连摆手示意,众军兵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扭头就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了。
赵演小心的探头看向城下,银色如霜的皎洁月光下,十几匹战马立在百丈外的护城河边,为首一名年轻男子正向关上不时的张望。
虽是夜间,可接着月色,赵演虽不能清楚的分辨出对方的容貌,可他却是能够看清对方的穿戴不凡,尤其是其头顶所戴的一顶束发紫金冠格外的显眼,赵演立刻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楚候孟天河。
他赶紧向着身后招了招手,一名亲兵立时小心的凑了过来,他低声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亲兵轻应了一声,便匆匆向着城下而去。
“该着老子今日立此奇功,楚候殿下,你就留下吧!”
赵演难掩心中的激动,双目中射出两道凛冽的寒光,咬着后槽牙,伸手悄悄的从身后摘下宝雕弓,箭壶中抽出玄铁箭,韧扣填弦,宝雕弓弓弦被缓缓的拉至极限,玄铁箭箭尖直指金冠男子的哽嗓咽喉。
赵演调理着呼吸,他知道这一箭的价值有多大,只要射杀了敌军的主帅,他不禁奇功一件,封妻荫子不在话下,而且他赵演也从此扬名天下,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军神”呢,能死在他的箭下,足够他吹嘘一辈子的了。
嗖——
弓弦弹动的声音荡起一阵清锐的破空声,一点寒光划破夜空,就似坠落的流星,风驰电掣般的射向城下。
赵演本身就是武道七层的后期高手,再加之从军多年,在箭法上又造诣颇深,所以,他对于自己这一箭也是颇为的自信。
即便距离颇远,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弓力所及,可对于一个七层的后期武者而言,这点距离还不算什么。
啊——
城下立时,传来一声惨呼之声,赵演看得清楚,只见马上那人在发现暗箭袭来的一刻,身子稍稍晃动了一下,随即就是浑身一震,立时被长箭直接惯下了马去。
见对方落马,赵演立时大喜,几乎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将手中宝雕弓往地上一扔,也顾不得一身的疲累了,撤出肋下长剑,回身喝令一声,“开城擒贼!”
随后跃下城楼,翻身上马,早已蓄势待发的五千骑兵,随着城门的缓缓开启,立时顺着城门奔涌而出,就似开了闸口的洪水一般。
等赵演冲出城门,也只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借着淡淡的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并没有跑出多远,背影依稀可见。
立功心切的赵演,双眼瞬间通红,立即长剑一挥爆喝一声,“擒得贼首者赏万金!”
身后众多军校听他许下如此重赏,立时炸锅了,就似疯了一般的纷纷催动胯下战马一拥而上,马蹄拍打地面,发出隆隆犹如地震般的声音,顿时惊起一群林中的鸟雀乱飞。
也许是主帅受伤严重,远处逃走的几点人影逃走的速度很慢,这使得赵演更加的兴奋不已,他几乎都看见了自己的未来,自己封官受禄的景象。
可是追着追着,他便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了,远处的几个人虽说跑的并不快,可他们已经追出了五里地,却仍然和他们保持着一箭地之外,无论如何都难以追及,就似有灵一样的在他们的眼前晃来晃去。
赵演顿时惊疑起来,暗道一声不好,立时长剑一摆示意众人停下,可此时是夜晚,众人又是立功心切,那里看得到他的手令,仍然还是继续向前策马狂追。
赵演顿时急了,大喝一声,“停下,我说给我停下!”说着长剑一挥,直接将一个从其身边直冲而过的士兵,一剑斩落马下,然后再次大喝,“再有违令者,与此人同!”
身边众人终于听见他的呼喊,瞬间被如此血腥的军令镇住了,赶紧纷纷收住马头。
可前军虽是停下,后队那里知道前面的情况,还是在冲身奔跑。
如此一来,后军立时冲撞上了停下来的前军,顿时间,五千骑兵一阵人仰马翻,死伤无数,大军陷入一片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