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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说不出对着催魂笛的感觉。看着这东西,我就会想起那如潮水一般的黑色虫子,后脊梁一阵发冷,甚至觉得这柳笛就像是一把凶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推进了万丈深渊之中。但之前我吹出来的笛音,又把七爷从那一堆“失足少女”中救了出来。
所以我现在对这催魂笛的态度很纠结,要也好,不要也不好。
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催魂笛怎么会在这老太太的手里?我不是扔到了那虫堆里面去了吗?
这老太太是怎么拿到这催魂笛的,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直觉告诉我,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守棺材铺子的老人。
当我的思维正在思考这一切不合常理的时候,面前这老太太笑着差朝我走了过来,她竟然将这支催魂笛重新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十八章 她就是养鸦人
我很惊讶,这哑巴老太竟然再一次将催魂笛挂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带不带这催魂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她根本就是知道这催魂笛来历?
我想问她问一个明白,可我们之间根本就无法交流,如此多的疑问,单靠比划手势,根本就是行不通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语言对沟通是有多么的重要。
这老太太轻轻的拍了我一下额头,指了指我的胸口,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
很明显她是想告诉我什么东西,但是我却完全不懂她的意思。为了不想让这老太失望,我也只好点了点头,装作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其实还想问谁在这里养了乌鸦,可这话我觉得要用手势表达起来相当有难度,于是忍了下去。
我没有听老太太的劝告,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再一次进入那“升棺发财”棺材铺,虽然我感觉七爷早已经不在里面了。
我正准备将老太的房门打开出去的时候,一群人破门而入。
“苟老太婆,给老子滚出来!妈的!”一个熟悉的声音骂骂咧咧的传进我的耳中。
我定睛一看,领头的是凯子!红色的紧身七分裤,豹纹眼镜,但他现在言语和行为跟之前在七爷面前的唯唯诺诺产生了巨大的反差。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凯子怎么突然就闯进了这家棺材店,而且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突然被这老太拉到了身后,听见凯子朝着老太大声嚷嚷道:“你这死老婆子,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要不是胡总心慈手软,留你一条性命,你恐怕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竟然还吃里扒外!”
我站在老太太的身后,并不知道她此时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看到老太仰着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面前这蛮横的凯子。
“看什么看!你总是坏胡总的好事,将你身后那小子交出来吧,否则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这才注意到这凯子的手中竟然拿着一把砍刀,不,应该是夺魂刀!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七爷!七爷视如至宝的夺魂刀怎么会跑到凯子这个混混的手里去了?
七爷一定是出事了!我心中猛然颤抖了一下,没想到我跟七爷同时遭到了瞎老胡的暗算。可我想不通的是,之前七爷明明与瞎老胡达成了某种约定,瞎老胡也答应了帮七爷偷命,这事态的发展怎么完全不按照套来。
我感觉那胡不全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背后放冷枪,致使我跟七爷都着了他的道。
想到了这些,年轻气盛的我已经完全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从这老太太背后走了出来,抡起拳头朝这拳头挥了过去。那个时候,我已经十二岁了,身高差不多就有一米六了,身上的肌肉也逐渐凸显了出来,这一拳还是有一定的份量,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凯子的鼻梁上面。
凯子脸上吃痛,而且出手的还是我这样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农村少年,在他众多的小弟面前,自觉脸上的面子挂不住了,那股流氓痞子气瞬间就暴露了出来,“我操你大爷的!”
说完,手中的那把大刀随着凯子愤怒的心情变得杀意十足,那锃亮的刀锋直直的向我砍了过来。
此时,我心中竟并没有丝毫的胆怯,毕竟我对这把刀太熟悉了,用童子尿养了它足足两年,我似乎都能感觉到这铜刀上面留有我身上的气息。
果然,凯子第一刀砍偏了,从我的左耳轻轻的划过,听到一阵刀锋刺破空气的声音,这把硕长的大刀狠狠的砍在了旁边的一口棺材上面。
凯子想接着再来第二刀,可能因为刚才用力过猛,铜刀深深的卡在了里面,这混混凯子怎么也拔不出来。
“都是吃干饭的吗?还不来帮忙!”凯子朝着他身后的那小弟怒吼道。
这些人虽然跟凯子一样,穿着奇装异服,但其气焰远远没有这凯子这么的嚣张,只有一个矮胖的男子说道:“大,大,大哥,咱,咱不,不是有这,这个吗?何,何必跟他较,较这,这个真儿呢?”
我一听,差点笑喷了出来,这家伙竟然是一个大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竟然还跟着人家出来操社会。
可当我看见看见这死胖子手上的东西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也瞬间石化了,是手枪!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看见手枪了!
跟夺魂刀这样的冷兵器比起来,这手枪的地位毋庸置疑。
“怎么?小子,你不是很拽吗?来,你再给我打一个试试!”说着,这凯子竟然主动把脸凑到了我的面前。
不知道我此时心中有多少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但是我还是强忍住了。万一我这一拳下去,这急红了眼的凯子扣动了扳机,我可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我看到催魂笛、夺魂刀都在自己的眼前,但却于事无补。这些东西只能用来对付鬼怪,对付活生生的人,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总算是明白七爷经常说的那句话了,活人远远比鬼魂更可怕!
这凯子用枪口紧紧的顶着我的脑袋,大声的吼道:“走!跟我走!这次看谁还能来救你了!”
凯子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老太太。我想再蠢的人也应该明白了,将我从那“升棺发财”铺中救出来的人肯定就是眼前这老太无疑了。至于她为什么要救我出来,又是用怎样的方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只见眼前这老太干枯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的涟漪,好像是嘲讽。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了出来,“放开他!否则,死!”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诡异,有点的空旷的感觉,但是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生。
难道这屋中还有另外一个高人存在吗?
“谁?是谁?别玩阴的!有本事你就给我战出来!”这时,凯子似乎也开始有一点害怕了,枪口离开了我的太阳穴,四处寻找着目标。
我也四处张望着,除了安静的棺材之外,就是我们这群聒噪的活人了。
凯子没有找到那个声源,便对着他这一群小弟说道:“走,离开这鬼地方,赶紧回去交差!”,说完用手狠狠的推了我一下。
“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我叫你们放开他!”这个声音再一次响起,感觉整个棺材铺都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说实话,就连我都开始有点的害怕,我甚至都不清楚,发出这个声音的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恐怖了,至少人类的声带发不出这样的声音。
“赶紧走!别理它!装神弄鬼!”凯子似乎决定开溜了,他的两个小弟将我的双手反锁住,推攘着走。
在我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老太太,我突然看见了有一只乌鸦落在她的肩头之上,嘴壳是红色的。
是那只红嘴乌鸦!这老太太果然就是救我的那个神秘养鸦人!
我看到她猛然拔掉了那只红嘴乌鸦尾巴上的一根羽毛,又插在这只乌鸦的嘴里。那只乌鸦突然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异常的悲鸣。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之后,我听到“扑腾扑腾”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黑压压的一片。
是一群乌鸦!而且全是红嘴乌鸦!
“黑暗的使者,去吧,留下这群罪恶的人类!”那空旷的声音命令着眼前这群红嘴乌鸦。
瞬时,我、凯子还有他那群小弟完全被这群乌鸦包围,传来阵阵惨叫之声,撕心裂肺,而我却安然无恙!
☆、第十九章 殡仪馆
这群红嘴乌鸦用嘴疯狂的在这群人头上啄,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这一干人等全部都变成了和尚,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面容异常的血腥和恐怖。
混乱之中,我趁机挣脱了绑架我的那两个人,来到这个老太的身边。
眼前这些人还在不断的传来惨叫之声,叫得我心里直发怵。我甚至看到那白花花的脑浆四处乱飙,夹杂着乌黑的鲜血,一片惨状。我本想去替他们求情,可是一切都晚了,这些人已经彻底的倒在了地上,脑袋就像一个碎裂的西瓜,遍地狼藉。
我甚至在想这些红嘴乌鸦是不是因为长期吸食人血嘴壳才变得这么红的,想到这里,我差点将刚才吃进去的糯米团恶心了出来,这老太太果真不是寻常之人。
我看到老太太把手放在嘴中,猛然吹了一下,便发出了清脆的哨声。对,就是我之前在瞎老胡棺材铺中听到的那个哨声。
很快这些乌鸦听到这声音之后,扑腾了几下翅膀,向里屋飞了去。
经过这一番恶战,总算平静了下来。我非常感激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太,本想说点什么,但想到说了也是白说,索性就不说了。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卡在棺材里的夺魂刀拿了出来,我准备离开之时,我听到又一次听到了那个空旷的声音,“你果真是楚七七的外孙吗?”
我顿时惊讶了,这到底是谁在说话?是人还是鬼?他怎么知道七爷的名字就叫楚七七?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在这个棺材铺中大声的喊着,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傻小子,叫什么,我就在站在你的面前。”这个空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而我的目光自然落在了眼前这老太太的身上。难道说话之人是这老太太吗?可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这老太太没有舌头,怎么可能说话呢?难道真撞鬼了不成?这老太太不是人而是鬼?但我想到刚才那一团黑糯米,这种可能基本上可以被排除。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情更诡异的了。
“我说的是腹语,你不用惊慌。你不是在找楚七七吗?你赶紧去殡仪馆吧,去晚了,你那七爷可能就变成一堆骨灰了。”
什么?腹语?七爷?殡仪馆?
这一句话传播的信息量着实太多了一点,我先不管什么是腹语了,主要的是后面,七爷怎么就跑到殡仪馆去呢?而且去晚了还会变成一堆骨灰?难道是有人在害七爷吗?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老太,说道:“七爷他,他到底怎么了?”
“你今年应该十二岁了吧,哎,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来找这胡不全啊!这催魂笛还有夺魂刀,或许还能将那楚七七从鬼门关救回来,这一切就看你的本事了。”面前这老太虽然没有开口,但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老太太的一句腹语,让我觉得她愈发的神秘,她既认识楚七七,而且还是知道我今年十二岁了,难道她也知道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值得欣慰的是,终于没有人叫我孽障了,所以我对她也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老太太,你能告诉我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试探性的问道,虽然不抱着任何的希望。
眼前这老太太张开嘴,用手指了指,“有些话不能说,你看,这就是下场!”
我震惊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