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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妈妈老生常谈地唠叨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地地道道的荆州人,没想到自己的祖籍竟然是湖南怀化!冥冥之中我感觉自己在湘西地界发生的那么多事,一定与这个有关!
陈帅虎听说我祖籍就是这里,高兴地说:“小魏哥,没想到我们是老乡哈!难怪我见着你就感到亲!小魏哥,这间屋子,会不会是你的祖宗住过,然后你就有感应?”
我问:“有这说法吗?几位师父都没敢这么说。”
陈帅虎说:“一切皆有可能嘛!查查看!你的姓又不多见,说不定能查到!”
我觉得陈帅虎有时候也挺聪明的,他说得对啊,中国人不都爱寻根吗?我既然已经到了祖籍地,就顺便找一下根源吧!
我又打电话给我妈,问她爷爷来荆州前的情况。妈妈就把电话给我爸了。
我爸爸在电话里说:“怀化的情况,你爷爷生前说的不多啊,他出来的时候还不太懂事,只知道他家在怀化城里开打铁铺,火炉不慎引发火灾,连累街坊,走投无路所以才举家搬迁,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我问:“那卫家还有亲戚在吗?”
爸爸说:“你爷爷没有兄弟姐妹,你太爷爷有没有兄弟姐妹在老家,我就不知道了。”
从爸爸那里问到的线索就只有这些了,不过陈帅虎说得对,因为我这个姓比较少,说不定能找到同宗。
我边百度搜索,边对陈帅虎说:“帮我问问你姨妈姨父,有没有姓卫的同学朋友同事认识?”
陈帅虎打听后说没有。我百度搜索“怀化卫先生”倒搜索出几个来,其中一个还是在这条街上开店卖手机的。
我说:“就在附近,去找他问问吧!说不定就是我亲戚。”
卫老板的手机店很好找,卫老板年纪大约四十来岁,中等个子,面容清瘦。看到我们进门,立马上前热情招呼生意,问我们是想买什么手机?
陈帅虎扯了下我的衣服:“我看他长得跟你有点象哦!”
我们进去后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卫老板听后感到很新奇,但还是很热情。
卫老板说:“我们都姓卫,三百年前是一家嘛!我现在这个店面,就是自己家的房子,我们卫家在这住了有一百多年,老辈子的事情不太清楚,你说的都是爷爷辈的事情了,无法考证。”
陈帅虎傻乎乎地说:“你们去验个dna不就知道了!”
我们都笑了起来,卫老板说:“呵呵,没必要这么认真吧?寻根也就为了找个乐子。我爸爸马上给我送晚饭来了,到时你问问他吧!”
正说着,一个老头拎着饭盒就进来了。别说,看他的样子,跟我印象中的爷爷还真有点象。
老头看我盯着他看,觉得很奇怪,卫老板向他解释了原因。
老头看看我,说:“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我说:“卫德高!”
老头突然就兴奋地抱住我的肩膀说:“啊呀,你真是我大伯家的后人啊!啊呀,真没想到啊!啊呀,太意外了!”
卫老板也很意外,他对他爸爸说:“您先坐下,别太激动了,您心脏不好!”
老头就坐下了,把我也拉到身边坐下。
他说:“你爷爷叫卫德高,我叫卫德才,我们都是德字辈的。你爷爷比我大五岁,我今年八十岁了,你爷爷还活着的话,应该八十五岁了,对吧?我爸爸和你太公是亲兄弟,我叫你爷爷堂哥。我大伯家是开铁匠铺的,家里失火以后,举家都失踪了,那时候通讯不方便,就失去了联系。我大伯一家后来就没再回来过,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今天看到你,才知道当年他们去了荆州。论辈分,你得管我叫声小爷爷,管他叫小叔叔。”
看着突然找到的小爷爷和小叔叔,我心里感到非常激动。我第一时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告诉爸爸这个消息。
135 圆光术
我爸爸起初还不相信,他不相信我这麽快就找到亲戚,然后我就把电话交给大爷爷。让他跟我爸爸通话。
大爷爷在电话里和爸爸说了一些当初爷爷一家离开怀化时的情况,電话里两人都很激动,聊了很久后,我爸爸答应找时间来怀化相聚。
既然已经认了亲,小叔叔请我们一起在饭店吃了團圆饭。回到心缘小筑后,我忍难平复兴奋的心情,没想到这次怀化之旅,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从此以后。我和湘西這个地方。关系更加紧密了。
老街到了晚上比较安静,我躺在老式床上,一种像回到母亲怀抱那種安详,深深包裹着我。
夜里做了两个梦,一个梦是梦见尿急,起身后自然走向床尾,那里有个落地箱子,翻开箱子盖,里面藏着个马桶。便在马桶里解决了。惊醒后發现是梦,幸好没真的尿出来,赶紧上了卫生间。
接着又做了第二个梦,梦见自己身着长衫,走下楼梯,出了门,一直往北走,走到一家豆腐店的门口,整条街都很黑。唯有这家豆腐店的油灯亮着,里面有个姑娘在推磨磨着豆子,那姑娘身材窈窕,梳着乌黑发亮的两条大辫子,我站在门口痴痴地望着,很伤感。这个梦醒来时,我心里堵得慌,眼角也是湿湿的。
第二天起床后,我察看床后面,果然看到一只红漆落地箱子,我对陈帅虎说:“你知道这箱子是做什么的吗?”
陈帅虎绕着箱子看了一圈,用手摸了摸,说:“这红漆木箱,放在床头,是不是过去人家用来放零食的?晚上肚子饿了就掏点吃吃!”
我哈哈大笑,说:“我敢肯定,这里面是放马桶的!”
陈帅虎不信,我们俩把木箱盖章翻开一看,里面虽然空空如也,但木箱底部有个圆圆的痕迹,明显是被桶装物长期压出来的印子!
陈帅虎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小魏哥,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我说:“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在这里住过!昨天晚上我大胆猜想,记忆会不会遗传?或许是我的太爷爷、太太爷爷辈在这个房子住过,然后有部分记忆遗传给我了?”
陈帅虎说:“这个真没听说过,太不科学了,我不信。”
我说:“只是推测嘛,否则为什么我对这里会有这么深刻的记忆?不行,我还得去问问我大爷爷,我家祖上有没有在这里住过。”
等到中饭时分,大爷爷送饭到店里,我一来向他告别,二来问了我的问题。
小爷爷虽然年纪大比较了,但忆起往事还是很清楚,他说:“你们和印家是有亲戚关系,你爷爷的娘,也就是你太奶奶,和印瞎子的娘是两姐妹,你爷爷管印师母叫大姨。”
大爷爷说的关系太复杂了,我理了半天才理出头绪,反正就是说,我爷爷他们一家,肯定对印家这个房子很熟悉。
下午退房的时候,老板娘柳生花来了,我临走时跟她说:“老板娘,你知道吗?我和你还是远房亲戚呢!我太奶奶的姐姐是你老公的太奶奶!”
老板娘虽然理了半天也没理出个辈分,但还是很豪爽地在九折的基础又给我抹了五十元房费。
傍晚时分,我们回到了客栈,人生真是奇妙,我卫小魏去从这里出发的时候还是湖边荆州人,从怀化回来就成了湖南人了。
回到客栈,我急不可耐地把这几天的经历告诉了海叔和爷叔,特别是那个被配阴婚的曹冬娥,和龙山村的曹冬娥有什么关系呢?仅仅是同名同姓吗?
爷叔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让你去怀化查找曹冬娥的底细吗?因为我和你海叔认为,你身上的暮气八成是和曹冬娥有关,那她为何要害你?从你这几天查到的情况看,我更加坚定自己的看法,你和曹冬娥在怀化确实有渊源,虽然不知道这仇是从何时结下的。”
海叔说:“我也感觉不会那么简单。小魏,为了帮你解开谜团,这几天我和爷叔在家重拾圆光术,修炼了几天,才能勉强看到一点,我们年纪大了,体力不济,加上多年没修炼这个法门,有点生疏,这次为了你,才重新捡起来。现在想来,这个法门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所以我们决定教你也修炼这个,圆光术修炼步骤简单,但成不成要看天资。”
我曾经听爷叔说起过圆光术,虽然很神奇,但修炼的成功率很低,所以一直没有教我。
陈帅虎在一旁听了,好奇地问:“什么叫圆光术?”
我说:“《新白娘子》你看过吗?”
陈帅虎说:“看过,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勒~是不是这个?”
海叔和爷叔看到陈帅虎手舞足蹈,都乐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新白娘子》中看到的法海就善用此术,在电视剧中,他将罄放平后,用手在罄上轻轻一拂,白蛇的一切活动就都在其中了。虽然这是一则神话故事,但其实道家确实是有这门法术,只是很难学。”
陈帅虎无限向往地问:“那圆光术能看到什么呢?”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一时语塞,向海叔求助。
海叔说:“现在流传下来的圆光术,分佛家和道家的,佛家的我不清楚,道家的不但能查看像白蛇传中的邪灵附体,而且还能查人走失信息,还能看你的前世,能勘查阳宅风水;阴宅风水,年轻人可以看将来的姻缘……,只是能学成的人太少,同行中人大多数已经放弃传授弟子,我思忖着如果机缘巧合,可看到你前世哪怕几秒钟的记录,也可助你一臂之力。”
陈帅虎迫不及待地求海叔:“海叔,我要学!”
海叔说:“你一天道都没学过,毫无功力,怕你会走火入魔!学道都是一步一步来的,如果小魏学成了,你想要看什么,求他就是了。”
陈帅虎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没有办法。当天晚上,海叔就秘密教了我修炼圆光术的诀窍,他说:“此法门看似简单,实际难上加难,二分在人,八分在天,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以免到时太失望。我和爷叔修炼很久,都只能勉强看到一点点成像,你是难得的纯阴体,入门到现在进步很快,也许你有这个缘分修成。”
海叔还特意交待我,不能让陈帅虎擅自修炼,一是陈帅虎没有功底,怕出事,二是陈帅虎是太空异族,不知道他修炼会有什么后果。
可陈帅虎心里不这么想,他心心念念想要学圆光术,怕我偷偷练功,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有时坐在床上摆个姿势随便发呆,他也要跟着学,我可真是无奈。
我很想让他先回陈家村几天,好让我静下心来练习,思来想去,心生一计。
这天早上吃过早餐,我对陈帅虎说:“好长时间没去网吧玩了,你不想啊?”
一听我提网吧,陈帅虎果然网瘾被我勾上来了,他两眼发光地说:“想啊,怎么不想!”
我说:“我们今天去白鹤镇网吧玩,好不好?”
陈帅虎连连点头说:“好!我的会员卡充的钱还没用完呢,小魏哥,今天我请客!”
我和陈帅虎骑着电瓶车一前一后赶往白鹤镇,来到网吧。
我对陈帅虎说:“你出来那么多天,现在都到家门口了,也不回家看看?”
陈帅虎说:“我家里又没别人,爸爸妈妈都去长沙打工了,奶奶跟着叔叔他们家过。”
我鄙视他说:“你可真好意思哦!你爸爸妈妈都出去打工了,你为什么不找事情做?多大年纪了还靠家里养活?人家小美现在都自己挣钱了,你连她都不如!”岛役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