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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因慈。哈特亡故之后,他的地位并没有被人取代。冻结第二号人物的空缺。制造众多的第三号人物,分散他们的权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值此期间,如果修贝特想将第二把交椅握在自己手中,免不了会被旁人指谪为自私自利,而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甚至连一向讨厌他的林立也认为修贝特目前并没有篡夺地位的野心。他所希冀的乃另有其事。
“就选卡尔。古斯上将吧!他一心想洗雪先前战败的耻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修贝特提出了自上将级的将军当中挑出人选的建议,凌云遂据此下了决定。而副司令官的地位必须在卡尔。古斯之下,于是实战功勋并不多的兰斯特就被选上了。
这时,在凌云精神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从前那种无比热烈的激情,被一张看不见的膜隔绝起来。
他把自己带到远远的地方,漠然地眺望着这一切,这该叫做冷却了的热情呢?抑或是空洞虚无呢?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的脚是为了飞翔在高高的天际而生的,但他却可以感觉到飘扬的能力似乎已明显地下降了。
他明白其中的原因,但他却不敢正视它。“我是一个坚强的人,无需他人的帮助或理解。”让这样认为自己。
从前,他根本不用花费心思去想这种事。因为有梅因慈。哈特的存在,而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乌有了。
“梅……,我还是不明白,我们曾说过要永远并肩作战的,但是,为何…………。为何你却又要离我而去?……”
第170章 纠结的过去
事情总是变化莫测,犹如棋局,恍惚之间已经匆匆结束,有的时候你就是明知道要结束,但却无能为力,这就是生活,他不会强迫你,但你会强迫自己赶上他的步伐。
事实上凌云自己也没想到,有些东西恍惚之间已经消去踪影,而现在能留给他抓住的唯一只有宇宙的背影了。
按照原先的军事计划,他要对图坦帝国发动攻击,但随着梅因慈。哈特的去世他只好打消这个雄心勃勃的计划,而专注于和同盟的战争。
他急需扩充战力,因此那些一直和先行政府作对的武装份子成了他拉拢的目标,但是这样的事情派谁去比较合适了。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尤丽娜,这个女子有与众不同的气质和能力,如果有利亚斯的协助,那么他相信一定会取得非常诱人的成绩。
这件事情虽然有了眉目,但还有另一件事情让他非常的难为,他不知道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还在格萨尔要塞驻守的科塔纳。
科塔纳在别人眼中也许是一个比较高级的人工只能而已,但在凌云的眼中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是诞生与黄金一族手下的只能机器人,拥有完整的进化能力,作为宇宙中的领衔着,黄金族的技术就犹如神灵一样,因为他们已经创造出新生的物体。
“阁下,利亚斯先生已经到了帝都机场,预计10分后就到元帅府。”修贝特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我们是老朋友,比较正式的会面就不用了,你去安排下,找个幽静的场所,先让其住下,有时间我会亲自去拜访。”
修贝特点了点头,离开了元帅府,凌云看了看墙壁上挂钟,已经12点了,也就是到了该去进午餐的时候,就当他准备离开时,一条人影步入了办公室。
“怎么……是……。你,科塔纳,你不是在协助管理格萨尔要塞吗?”
“是的,司令官,但是我听闻了梅因慈。哈特的死讯,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自己要回来一趟,但是回来后,我不知道自己回来又为了什么,这是不是很奇怪,司令官。”
凌云闻此原本离开的脚步重新返回座位,他斜躺在沙发上面色看起来异常的苍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这位部下说。
“你和梅一样,都喜欢没有命令擅自离开,梅已经去了,难道你也是来向我告别的吗?”
科塔纳闻此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有点复杂,凌云看的出来,这并不是程序模拟的情感系统,虽然科塔纳是少有的高端智能机器人,但他绝对无法模拟出这种连眼神中透漏出悲伤的情绪,只是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而已。
“我已经听说了,他的尸体被贝卡带走了,很早已经他就对我说,希望死后嫩安葬在黄金族的遗迹中,但是他不可能接近黄金族的文明的,这世上也许唯一能打开黄金族文明的人就是我了。”
“黄金族文明,白银族入侵,这些本不是凌云所专注的事情,现在到因为梅因慈。哈特的去世而摆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了,你去和姐姐道个别吧!其实我们兄妹把一只当家人,从来没把你当一个高端的人工智能看待。”
“谢谢!”
科塔纳的离开犹如凌云又失去了一臂,他突然感觉好像一个失去双臂的老人,无力的在黑暗的路上摸索前进。
自去年,忠诚心、胆识与能力均无人能比的梅因慈。哈特去世之后,如今连科塔纳也要辞别他而去,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变的越来越孤独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是一直以宇宙为目标的吧,凡是自己能翘望到星辰,一定要握在自己的手中,他不是一直这样想的吗?
他麾下还有被喻为“帝国双璧”的林立和李丽,也有才干出众的参谋长修贝特,有这些人就够了,足够他争霸天下了。
在凌云眼中看来,林立和李丽两人都是用兵高手,智勇双全,不过林立比较爱装拙藏巧,没有李丽才干表现的那么明显而已。
但只要情势所需,不论中央突破及背面展开,全面直进攻势或据点专守防卫,他们都能依照实际情况通权达变,发挥最高水准的用兵技术。
林立作战行动快如闪电;李丽攻守俱佳,相当冷静又具持久力,两人的才能都是举世难寻;而在状况判断的准确度、当机立断的果决性、弹性的应变能力和准备的周密程度等方面,两人旗鼓相当、难分轩轾。
可惜被凌云惦记的两人并不知道元帅的想法,他们此刻在一家老旧的咖啡馆中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林立一级上将,今年恰好二十三岁,有一头蜂蜜色的头发和活力充沛的灰色眼睛。体格短小精悍,全身肌肉结实均整,像位体操选手,给人一种俊秀灵敏的感觉。
李丽一级上将,二十五岁,一头金色的头发,修长笔直的身材,美丽娇娆的面孔,以及闪烁着奇异色彩的眸子,更多人喜欢私下称呼她为妖精,在银河系众多的女性名人中,她的名声因为卓越的战功现在反而比以前凌霜更加出名。
虽然林立和李丽他们两人的声名和战绩不相上下,但彼此并没有自拥派系互相对抗。不但如此,在战场上还多次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平均分享宏伟的战功;离开战场后,两人互为好友、情谊深厚。
地位相同、气质互异的两人,能够保持这样的关系,周遭有人甚感讶异,有人视为理所当然。
林立出身平民,家族的社会地位和生活水准算是中等程度。父亲是位有名园林技师,以贵族和富裕的平民为服务对象,从事诚实信用的生意。
相比沦为农奴的其他人,他们的生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时常在上层人士中走动,也是他受惠匪浅,有机会接受一些高等的教育。
“听着,儿子,你已经七岁了,我并不奢望你有多出名,无论你做什么都好,就是当工匠也可以,只要能平平安安地过完一辈子就好了。”
父亲这样交代自己的儿子,结果是儿子是成为工匠了,并且跨进了名人的领域。只是他所专擅的技术,既不是建造庭院,也不是手工艺术,而是充满风浪波折的“战争”……。
林立在十六岁那年进入由中立机构安全委员会所设立的军官学校,这所军校是一所著名的高校,他培养了大量的基层军官,
当林立入校的时候,李丽在比他高一个班级的课堂上课,那时李丽因为容貌漂亮的原因,市场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在学校出入。
林立只是觉得这位公子哥太俊秀了并没有别的什么感觉,在学期间,两人并没有相识相知的机会。
预官学校里面,高年级的学生可以集体对低年级的学生施予各种干涉和压力,然而李丽对这种集团活动却毫无兴趣。
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在他成为二年级学生那年的夏天,米达麦亚得悉家中将多了一位成员而由寄住宿舍赶回家中,那是母亲远房亲戚家的女孩,父亲在战场罹难后,被带回家里来。
这名十二岁的少女,名叫安吉里卡。乳白色的头发、深紫色的瞳眸和蔷薇红的双颊,虽然谈不上是国色天香的稀世美女,但举止轻巧灵活,只是很少展露笑容,当她睬着莲步跑开时,妨若飞燕在春天的蓝空里轻轻转身翻飞一样,予人轻快明朗的印象。
她的歌声听起来也那么轻快动人!“真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啊!林立。”被母亲这样一说,军官学校的学生装作若无其事地含糊答应着,但自此以后,只要有休假,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回来,因此双亲很快就看穿他的心意。
不久,林立自预备军官学校毕业,官任少尉,在双亲和安吉里卡的目送下,奔赴战场。对于这位俊秀聪敏又勇敢的年轻人而言,做为军人是一项无可取代的天职。
在短短的时日之间,他树立了大大小小的功勋,阶级也不断提升。但凡事果敢、速战速决的他,却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严重烦恼,结果在决定向深紫色眼眸的少女求婚之前,足足花了七年的时间。
那一天,他放假来到镇上,好像怕给人看见似的,首先环视了四周一下,突然不知何故地快跑穿过人群,生平头一次走进花店。
看到这位身着军眼、一头闯进来的青年,花店的女主人差点失了神,因为脸色怪异的军人慌慌张张飞奔而至,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花!花!我要花!只要是花,什么花都可以!哦!不!不!我要那种非常漂亮、女孩子最喜欢的那种花!”
女主人知道不是强制搜查,也不是镇压行动后,心情渐宽,这才回过神来建议他买黄色的蔷薇花,林立把花店里一半的黄色蔷薇都买了下来。之后,他走进一家糖果店,买了巧克力和含有莱姆酒成份的海绵蛋糕。
当他经过珠宝店门前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买戒指呢?不管了,先走再说吧,因为钱包已经快空了,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捧着花束和蛋糕礼盒,林立回到家中。在庭院整理着草坪的少女,当她抬起头来,深紫色的瞳眸中,映现出青年军官俊挺的身姿,她吃惊地站了起来。
“是送给我的吗?谢谢!”
少年的紧张心情,与在战场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看见她如花般的笑靥,使林立感到一阵晕眩。“安吉里卡……”
“怎么了……”
林立为了这次求爱的壮举,曾多次演练台词,但当他看到少女深紫色的双眼时,那曾充满罗曼蒂克的文学修辞,都飞到一○○光年以外的对岸去了。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在做什么?加油呀!怎么这么胆小呢!”在远处看见这番情景,林立的父亲瞠目结舌。
他对儿子在战场的情况并不了解,但七年以来,对他求婚之前所表现的优柔寡断,一向感到很不耐烦。
他手里握着园艺用的剪刀,静静地观看着。只见儿子一面比手划脚,一面吞吞吐吐的说话,少女低着头,凝神聆听着。突然出乎意料之外,林立子抱起少女,鼓足全身的勇气,笨手笨脚地与少女接吻了。
看来是成功了!…父亲满意地嘟囔着。
这时,蜂蜜色头发的青年军官,认识到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对自己来说是贵重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