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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格萨尔要塞不能一日无主,司令官去世的消息必须得如实的告诉他们,但是派谁去担当这个要塞的司令官了。
凌云陷入了沉思,不久后他就拿定了注意,合适的人选心中已经有了备案,也许派她去最合适。
可是凌云不知道的是他心中所描绘出来的强敌在这个时候却陷入极端矛盾的处境中。
因为平乱有功,保住了民主政府,阿泰尔被政府特使特别邀请参加政府将举办纪念同盟宪章和法律秩序的恢复、大型集会,同时也对已故的爱丽丝议员进行大型的悼念活动。
而且特使还不忘特别强调他到场在大众面前和特尼西议长握手,阿泰尔听到这件事情感觉到的是深深的厌恶,一旦事情和特尼西这样的人员扯上关系,他总感觉这表面下有肮脏的东西在流动。
“为什么我一定要和特尼西那家伙握手!”话语完之后阿泰尔才发现自己失态,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理解,作为同盟政府在军队中影响巨大的人物,如果他拒绝和特尼西这样的人员握手的话被人传播出去,那么民众不由得就对政府的威望产生某种顾虑。
他们会认为军队和政府之间存在某种隔阂,这会让阿泰尔刚刚维稳下的民主政权在此遭遇到危机。
“但这真的是特尼西的全部想法吗?”在阿泰尔心中特尼西就是一个善于合理借助各种机会而高升的虚伪政治家,从任职国防委员长开始,阿泰尔对他空虚的言辞和操控民意的手腕极为感冒。
在特使的惊讶之中,阿泰尔急忙改口道:“我明白了,和特尼西议长握手是必须的。”
不过想到在国家广场中遭遇意外的爱丽丝的时候,阿泰尔怎么也舒服不起来,爱丽丝生前一直抨击特尼西,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遭遇变故后,竟然成了特尼西拉拢人心的选票。
事实上当杰森告诉他特尼西平安地从地底下冒出来时他就知道会有灾难来临,而事情也果真就被他料中了,他没法高兴起来。
一连串丑陋之极的闹剧才刚刚落下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布幕,而另一场又迫不及待的登场了,看来奢望落幕后的“安宁”他真的有点奢望了。
已经发生非法武装政变,却还不能是这些人反省自己的政治态度,仍想借着煽动的技术及操纵民众来维持自己的权力,尤其是特尼西这种政治人物阿泰尔就打从心里感到无比厌恶。
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都有点出卖贞操的感觉,而且要出卖个一个如此丑陋的人,这让他十分的不乐意。
然而,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特尼西何尝不是看准了自己这点,对他那种人来说,不管阴谋还是阳谋,只要能抱住自己的地位,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事实上在他看来,大多数民众都是愚蠢的。
阿泰尔意识到随着自己在同盟地位的提高,自己本身的政治利用度也随之增加,这种事情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多的。
能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怎么说也是赢的选票的好方法,无论他愿意不愿意,自己都得被这个人利用。
只是该怎么做才避得过这种麻烦的事呢?如果输了就好了,如果战争惨败就好了,这样一来,他的声誉就会坠入谷底,赞赏之声就会一转而为责难声。
人们也会因此交相指责他为“杀人犯”,而他就可以借此辞去军职,抛弃社会上的地位,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就算有人挽留,会这样做的人也一定少之又少吧。
这么一来,他就可从仕官贵人的地狱中获得解脱了,避开人们的耳目,躲在社会的小角落,安静地过日子也不坏呀!
在田园里的小小家中,寒冷的夜里,一边听着呼呼的风声,一边啜饮着白兰地,下雨的日子里,一边悠然看着窗外的雨丝,任思绪奔驰,一边喝着葡萄酒。
这种生活多么地快意舒畅啊!说着说着,竟然就变成一天到晚喝酒的日子了。这让阿泰尔着实有点哭笑不得,自己的这种平凡的想法怎么看都是一种奢望了,有的人总想爬在更高处,而他这样的人竟然希望躲避在安静的角落中。
他把这小小的奢望从自己脑海里逐出去,或许他可以因此而得救,但是却也有很多的人因此而死亡。
这就是战争,无论自己惨不参加,或者说有没有阿泰尔这个人的存在,战争都会如期的发生,人类就是这样的物种,他们都强行赋予战争正义的理由,从而发动侵略,这种状况从过去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但是假如他输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也许这场战争说不定提前结束了,这样也不见的是件坏事情,最起码没有人整天在死亡的边缘中徘回。
闲暇的时间阿泰尔一直就反思,从人类社会诞生到现在,为什么战争一直住主导着人类的思维,当人们遇到社会问题的时候,都是想用战争解决问题,但事实证明,战争并没有解决人类遇到的社会问题。
或者更极端的说,战争只是延缓了人类社会的变革的秩序,从这点来说,那么战争胜利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是让敌人产生许多伤亡,还是给敌人的社会带来损害,或者说是让敌人的家庭离散。但似乎除了敌人外,还有自己也承担着这样的结果,这就好比一把双刃剑,不过好处是胜利者或者支配失败者的权力。
自从军校毕业成了至现在,阿泰尔刚好度过人类社会最动荡的这10年,他到现在却仍然没能解开心中这一个结,社会的出路在那,是战争吗?
这可不是初级的算数,光有明快的思路也无法找出正确的答案。虽然知道思索这种问题只会让自己陷入思考的迷宫中,但他却又忍不住不去想。
尽管如此,但这些都不是和特尼西握手的原因,他并不怕拒绝之后遭对方报复,但是既然有必要显示出政府和军部团结一致的大义名份在,他就不能加以破坏。
就因为他觉得军部应该依循政府及市民的意思行事,所以他才会和非法武装政变派作战的。但是话说回来,民众的意思都理性吗?这又让他陷入疑惑之中。
典礼如期的在国家大广场举行,当阿泰尔进入广场的正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内心有一种怯弱的感觉。
她似乎感觉到爱丽丝正站在主席台上,大声的指责他。“你这个杀人凶手,这里是爱护和平者的聚集地,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个地方。”
阿泰尔全身出了异常冷汗,这种想法让他不寒而栗,虽然他知道爱丽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但任然为自己心中的想法变的惶恐不安。
初秋的阳光和煦温暖,让人觉得全身舒泰。阳光在树叶上罩上一层金黄色的色彩,真是个美好的日子,可是阿泰尔却一点都不快乐。
他只有强迫自己换一个想法,自己不是要和特尼西握手,而是和国家元首,最高评议会议长握手。这是为了显示军部和政府团结的典礼,并不是支持特尼西个人的典礼,但无论他怎么想,都不可能改变这个事情的结果。
这件事情让阿泰尔觉得他得感情被生生的拗断。当然,他也知道这种理论是自欺欺人,正因为如此,他的不愉快就越加让他喘不过气来。因为无论怎么看,在民众的角度这是表明阿泰尔对特尼西个人的支持,似乎和政府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这种事情是他必须要忍耐的,所以也不能说他是为出人头地而自甘受虐,虽然他成功,他有了地位,有了人人赞羡的一切,但是这种功名的金字塔越是接近顶端,立足点就越窄小,危险性也就越大。
对阿泰尔而言,那些不顾危险一意往上攀爬的人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除此之外,坐在贵宾席的阿泰尔的心情也有些不同。
去年在宝之岛会战后的慰灵祭时,阿泰尔还坐在一般席位上。和现在比起来,当时的处境反而舒服多了,那时他也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影响,而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同盟政府是不是稳定。这让他感觉到万般的无奈。
特尼西正在演说,纯粹是二流煽动家的空乏言论。他赞扬死者,赞美大家为国牺牲,要大家为迎接打倒银河帝国的圣战而抛弃个人的自由及权利。
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老调了。现在竟然还没有一点新意的拿出来用。想到这阿泰尔感觉更加的不舒服了,因为她想起了爱丽丝,那个当初大胆指责特尼西的人如今已经烟消云散。
也许人都会死,星星也有寿命,连宇宙这种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止转动,但是虽然他明白了这些,但任然无法制止自己内心的伤悲,他不知道自己对那个女人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但确实感觉很悲伤。
“阿泰尔司令官……回到座位上的特尼西的脸上堆满了讨人喜欢的微笑。这个微笑打断了阿泰尔思维,也迷惑了几十亿个选民的心,有人说,我们支持他并不是针对其政策或思想,而是针对他的笑容投下了贵重的一票。
他无法对选民这种自在的行为说什么,但是,自从获得投票权之后,阿泰尔从来就不是那群人中的一个。
“阿泰尔上将,您一定有许多话想说,不过,今天是纪念祖国从军国主义手中解放出来的可喜日子,虽然政府和军部之间有许多意见不尽相同,但是,我想我们不该让敌人看见我们之间的间隙。”
阿泰尔闻此沉默不语,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当初当他也许还可以指着这个人鼻子批评其不负责任的言论。
但现在他知道自己也说不出那种话了,或许所谓的高处不胜寒就是这个道理吧!当人的地位越来越高的时候,会变的越来越谨慎。
见阿泰尔似乎并不反对自己的说辞,特尼西继续说道:“所以,今天我们在握有选票的市民面前应该常常保持着笑容,不要让人说我们不懂礼貌。”
能言行一致的人实在是了不起。但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言论的人又该怎么形容呢?每次看到特尼西的时候,阿泰尔都不禁起了这种疑问。
“那么,现在就由为了民主主义,为了国家独立,为了市民的自由而战的两个斗士,一起握手而鼓掌吧!各位市民,请大家热烈鼓掌!”
典礼的司仪亚龙克高声言辞惹来了在台下听这无聊演讲的寇锋的反感,他拍了拍杰森的肩膀笑道:“看到了没,用司令官做里子,特尼西的表面也显的越加的精致了,不过这种做法真让人厌恶,为什么他什么事情不做,就成为了被民众所接受的英雄。”
杰森闻此不由得无言以对,这个少年虽然聪明多智,但他毕竟还是有点太年青了,也许在过十来年后,他能达到阿泰尔的高度,但那是未来,不是现在。
见杰森陷入了沉思,寇锋拍了拍其肩膀笑道:“算了,这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如果你能撕开清楚,人类社会也就不会重复上演这丑陋的一幕。”
“对了,杰森,你了解亚龙克这人吗,据说这个男人从文学界转到评论界,又转到职业政治界,一向都待在特尼西身边,他是特尼西虔诚的拥护者,一直靠打击中伤别人体现言论自由的精神才站在今天这个位置。”
“谈不上了解,准将,只是记得在我们几次公开课的时候,他是特邀嘉宾,至于他说了什么我也不甚了解。”
“这不是一个你这样品学兼优的孩子的表现,说说你那会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谁家的姑娘。”
寇锋低下头,有点挪揄的看了看这个少年,只见杰森一脸通红,他强辩道:“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准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寇锋打杰森的言语,目光再次望向主席台。
特西站起来向群众挥手,然后把手伸向阿泰尔,阿泰尔也站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压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