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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不过的。
“可能,等下需要闭气二十秒左右,你能不能坚持住?”我问。
她摇了摇头,满脸的不好意思。
也是,她都虚弱成这幅模样,连深呼吸都不能,又怎么能闭气二十秒?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一些不会游泳的普通人,如果措不及防间掉入了水里,不做任何准备的话,甚至只需要十秒钟,就可能坚持不住。而白乐乐现在的状态,就算给她准备,那估计也只能坚持十秒。
我想了想,脑中立即闪过了一个方法,只是有些略显轻薄。
不过事急从权,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闭上眼睛。”我一面说,一边从身上的衬衣里撕下两团布条,塞在了白乐乐的鼻孔里,再然后,给下方的陈小恩做了个准备的手势。
做完这一切,我猛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吻在白乐乐的嘴上!
柔香软玉,沁人心扉!
那一瞬间的感觉,让我有种魂飞九霄云外,身轻如燕沉醉其中不愿自拔的想法!
这是我第一次吻一个女孩子,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可初吻就是初吻。
这时候,容不得我细细的品味这初吻的美,我身体一滑,迅速滑入了水中。
白乐乐被我措不及防的这一个强吻,本能的就要挣扎,可是此时她浑身无力,再加上骤然落水,刺骨的寒冷瞬间袭来,她本能的慌乱起来,嘴巴蠕动,却被我死死的堵住。
我很快扶住井壁,轻车熟路的破开水的阻力,向前走去。
又是黑暗又是冷水的,这种情况下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凭着身后传来水流涌动的感觉,探知陈小恩的情况。
她应该跟来了。
越是黑暗,人就越恐惧。即便是已经走过一次,可在这黑暗里,依旧会让人觉得很担心,有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觉得心慌意乱。
还好,一路很顺利,很快就破出水面,到了先前我所处的地方。
我一松开嘴,白乐乐就“咳咳”的咳嗽了两声,气喘吁吁的猛吸几口气,这才缓过来。
水声哗啦中,陈小恩也破水而出。
“是陈小恩么?”我有些警惕的问。
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没事,不代表陈小恩不会出事。
那口幽深的井下,到底有什么样的东西,没人能够预料到。
“呸!”陈小恩吐掉嘴里的水,回应着:“是我。”
“那好,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可能是通向外面的出口。”我说着,毫不犹疑,立即往前探路。
这虽然是个猜测,可是那时有时无的山野气息,却能够很容易证明我的说法,如果不与外界相同,又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感觉?
我一步一步,先是等到前面的脚步落实,后面的脚才继续跟上。
多年来一直忍受着破腹取脏的痛苦,我的意志早就变得很坚韧很冷静,不会轻易的慌乱。
白乐乐被我抱在怀里,她的脑袋搭在我的肩头,这时候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着我的耳朵说着:“坏……人!”
我知道,她还在为先前我毫无征兆吻住她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我只能苦笑,看来,我这个大色狼的帽子,是注定要戴在脑袋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走在后面的陈小恩嘻嘻一笑,打趣着我:“医生啊,你是不是趁着抱人家小姑娘的时候,又偷偷占了别人的便宜?”
听她的语气,刚才我强吻白乐乐的那一幕,她倒是没有留意。毕竟当时光线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大家的心里都比较紧张,没有发现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许……说。”白乐乐有些恼怒,我不知道她是告诫我不要告诉陈小恩我偷吻她的事,还是不准陈小恩说我占她便宜的事。
也许,刚才的那一切,只能永远的埋藏在我俩的心中,最后成为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第231章 真正的薛婆婆
路越走越长,呈一个曲线的坡度,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一根斜搭的管道里前行一样。只不过越走下去,前方的空气越清新,正如我所料的一般。
等到走了十来分钟后,前方终于隐隐的出现了光芒。
“是出口!”陈小恩惊叫着,这一声惊呼,就连白乐乐也虚弱的扭过了头来。
我有些欣喜:总算可以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了!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薛婆婆察觉到我们的离开,然后追下来。
以她的本事,我还真不觉得那几十米深的水井会对她造成困扰。不要说她了,就算是我,在力量足够的时候,只要变化成尸身形态,离开那水井也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明亮,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通道的尽头。
再然后,等到我看清眼前的情形时,不得不抽了口气,半截心都凉了下来!
尽头处的前方,是一片石室,一间挨着一间的隔开,分作两排,石室的上方,每隔一段距离则开着两面石窗。而此刻,我们就处于与那些石窗的平行位置处。
我们的前面,有一道好似大型水槽、雕刻在巨石上的弯曲沟壑,环绕之下,渐渐通到了下面的一大片石室里,出现在一个干枯的台子上。
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从那井里流出水来,然后去浇灌那个台子一样。
这些石室以及水槽的石质,与当初我在墓园里见到的,那个祭台的石质,一模一样!与之同样相同的,还有薛婆婆家后院的那个“族谱”。
我隐隐有些明白了,眼前的这片巨大的石室,似乎就建造在薛婆婆家后院那面特殊族谱岩壁的里面,犹如建立在山里!
那些石窗外的风景,也隐隐证实了我的猜测:若有若无的白雪,以及茫茫的白雾!
真正令我心凉的,是那些石窗,除了位置高不说,窗口极其狭窄,犹如抽油烟机的烟道口一样,只有碗口大小,根本无法通过!
从侧面看去,那石窗的厚度也不知到底有几米,即便是光线能够勉强穿透进来,也根本出不去!
结合着薛婆婆先前的说法,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这里,其实才是真正的水牢!
怪不得薛婆婆根本就不在意我们离开,也许她早就知道在水井下面会有这一个通道,通往这个水牢,而这个地方,建造在半山之间,犹如镂空山壁的石室,四面都是很厚的石头,哪里能够离开?
除非会传说中的缩骨功,或者会变化,将身体变到跟那个碗口大小的石窗一样,否则插翅也难飞!
陈小恩还没有看清眼前的现实,此时见到光明,顿时“噢”了一声,欢呼起来:“终于离开那个该死的水井了,总算自由了!”
然后,她看了我一眼,很是疑惑的问:“喂,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太累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问她:“你是不是有些高兴过早了?”
“恩?”陈小恩皱眉应了一声,四周仔细一看,也立即发现了端倪,脸色顿时产生了变化:“你……你是说,这里没有出去的门?”
站在我们所处的位置,能够很轻易的就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除了十多间一模一样的石室外,就只剩下那个祭台,其余都是一片混沌,看不到半点跟门“有关”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里唯一的通道,也就我们刚才走过的那段。
“不可能!说不定在那些石室的里面,就有着离开的途径,我下去看看!”陈小恩带着不能接受的语气,立即顺着石槽跑了下去。
我担心她会出现什么意外,也抱着白乐乐立即跟上。
这道石槽共有两段,每段约有十米长左右,刚好围着石室成了一个圈,而祭台,就正好在中间。
也不知怎的,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条极阴沼泽地里的沉睡的大白蛇,依照它的长度,应该正好围着这石室转一圈,估计恰到好处。
一米为三尺,六尺为一丈。
二十米,也就是六十尺,共六丈。
传说中蛇经过五百年身长丈六,变成蛟,蛟经过千年则成为龙,龙又过五百年为角龙,再经过千年为应龙。
难道说,这个石室的这个石槽,其实是拿来丈量蛇长度的?
而最后可能为其丈量的,那应该就是那条沼泽地里的大白蛇!
隐约里,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石室,包括那口井,以及眼前的祭台和墓园里的祭台,甚至薛婆婆,似乎都与那条大白蛇有解不开的关系!
又或者说,薛婆婆其实就是那条大白蛇?
我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那条大白蛇,应该早就被“我”打怕了,在开门见到我以后,为何会没有半点表情流露?
看来,这个地方也未必就是安全的地方。
可好歹这里没有水,就算是大白蛇进来,我靠着身上的手枪,应该还有一战之力,比井下好。
就在我边走边思索的时候,陈小恩堪堪跑下了祭台,正要跳下去时,忽然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
我急忙过去,赶到她的面前,就见到在祭台的下面,赫然坐着一副骨骸!
说是骨骸,其实不是很恰当,它的身上,还穿着几乎已经完全破损、只剩下几缕碎布的衣物,以及一层包裹在骨骼上的“皮”!
它应该是个“人”,只不过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所以瘦的皮包骨头,变成了眼前这个模样!乍一眼看去,就是一副骸骨!
更为吓人的,是它的脸!
就跟薛婆婆撕掉脸皮一样,同样的,它的脸也是好似败絮枯干的血肉模样,给人的感觉,就是用刀子生生切开了脸皮,然后将它撕下一般!而它的眼珠,正如同死不瞑目一样,直愣愣的盯着我们!
陈小恩的惊呼,正是因为见到这个骇人的模样。
白乐乐眼光流转,似乎想要看看是什么引起陈小恩的注意。所谓好奇害死猫,我连忙一转她的脑袋,转移掉她的视线,然后将她轻轻放在台子上,对陈小恩使了个眼色,让她照看一下白乐乐,然后我才跳了下去,来到那具尸体的旁边。
从体型特征来看,这是一具女尸。
头发很长,指甲却几乎没有,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随时在磨损一样,甚至连手指端都是一片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就连我,都有些不忍去看。
在她的手里,握着一柄类似发钗模样的东西,似银非银,似玉非玉。
仔细一看,上面还沾着血迹,看来,是她自己用这个东西,将脸皮割下来的。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我想到了那个真正的薛婆婆。
就跟外面的那个“薛婆婆”痛恨自己的脸皮一样,想必真正的薛婆婆,也痛恨着她那被调换过的脸皮吧?
既然外面的假婆婆说真婆婆还生不如死的被困在水牢里活了很多年,那么眼前这具尸体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她,应该就是真正的薛婆婆,那个嫁到陈家沟来的大家闺秀,然后被困在水牢整整五十年的可怜女人。
我叹息着,想了想,撕下了身上衬衣的一片衣角,轻轻遮住了她的面孔。
她没有假婆婆那样厉害的术法,不能够随意撕掉脸皮再贴上,所以直到她死的时候,才用那发钗割掉了脸皮,让自己死的有尊严点。
既然这样,我就应该对她有所尊重,死后瞑目,是对死者最起码的表示方式。
随着我用这片衣角盖住她的面孔,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到旁边传来“咯咯”的声音,我一愣,扭头看去,就见到真薛婆婆紧握的手指已经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