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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王九从公安厅直接调来的人,县局的人很少,因为要清理朱安国同伙,所以好多以前跟前任局长走得很近的人,王九都暂时没有让他们参加。
那俩人点点头,其中一人翻开手中的小本子,开始跟我们讲述搜寻到的情况。
根据周围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反映,胖子不是这里的人,至少她们在这里活动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那么一号人。
而皮箱里的小女孩,大家只是匆匆见过一眼,也基本不认识。
至于宾馆的老板,则有些愁眉苦脸了。
按照派出所的要求,其辖区范围内的所有旅社、宾馆、酒店,都必须使用真实姓名以及有效证件登记,在登记后才能入住,可是在宾馆的前台登记薄里,并没有查询到胖子的任何个人信息。
据旅店的老板交代,这胖子每隔十天半个月的都要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常来常往的,大家也就熟悉了,除了第一次住店时登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对他进行登记。
可是在警员继续往前查看后,依旧没有找到老板口中的“登记身份”。
据说,每次胖子住店的时候都是空着手,偶尔回去的时候会带上一口箱子,旅店老板谨记“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也从来没有多问。
说到这里,那个警员补充了一句:“我觉得那个旅馆的老板有些值得怀疑,很可能就是嫌疑犯的同伙!”
王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后面的,也就是一些旁人的口供,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意义。
等到他们说完,其他人没有什么补充意见后,林栎萱站了起来。
她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找到一间警服穿上,看起来英姿飒爽的,给人一种庄严中透着美丽的感觉,显得光彩逼人,几乎让我不敢直视。
她扫视了全场一眼,基本上大家被她的眼光一扫,都会自住的低下头去,影响力十足。
她的目光扫到我的身上,瞬间柔和下来,脸颊微微一缩,露出习惯性的浅浅小酒窝,似乎有那么一个微笑。
很快,她目光扩散开,望着前方的所有人,扬了扬手中的一叠文件:“根据我刚才的调阅,在这个县城里,类似的女孩失踪事件,或者说绑架或者拐卖事件,从前年到现在,足足有十三起!”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本县每年都几乎有四起相同的案件,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个女孩失踪或者死亡!”
“可能她们未必与本案有关,可我看到的是,这十三起案件里,没有哪怕一起,能够被侦破,我只想问你们本地的警方一件事:这些年里,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丁点的,为被害人的家属想想看?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尸位素餐!”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没有查询到一点点的线索,案件的档案记录里,全部都是一片空白,甚至有些连失踪者的身份,都不能完全的调查出来!作为人民的公仆,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有些惭愧么?”
林栎萱的声音很清朗,让我没有想到,她一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掷地有声的话来!
我觉得,我以前可能有些小看她了。
被她这么一说,场中几个原来县局的警员,都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不敢正视于她。
有一个年龄稍大的老警员,叹了口气,说着:“其实啊,不是我们不想管……有些时候,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他这句话,看似没有说什么,实际上,却是暗暗隐射着上头,要不是有顶头上司压着,他们会身不由己?
至于这顶头上司,那可就广了去,谁知道又是县局的,市局的,或者省厅的?
这就是常言所谓的“太极推手”,你推我,我推你,推来推去,事情也就自然的消逝在人的视野里。
林栎萱有些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还要说话,王九一摆手,将她的话压下去:“这些事情以后再谈,我相信,我会给那些失踪者或者遇难者一个交代的,眼下,我们只要知道,有过类似的案子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低头对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耳语几句,那年轻人点点头,动了动前面的笔记本电脑,紧跟着,投影仪上的画面就进行了切换,几张照片一一划过,居然是昨晚那个被割头的摩托哥!
随后,一张大大的,带血的身份证呈现在大屏幕上,人的名字清晰可见:王国栋。
“这个王国栋,昨晚被人谋杀在老省道上,根据他的前行方向来看,他正向着这个县城赶!”王九指着大屏幕说着,然后抬头四周看了一圈:“不知道在座的,有没有人认识他?”
他这一问,一些人又低下了头去,装着没听到。
王九嘿嘿笑了一声,然后解释:“大家可能不认识他,但是我知道,前任局长一定是认识他的,而且他还有个堂哥,叫作王国梁,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听过他的名字。”
王国梁?
不光是他,我都听过,这人的名字在省城那是很响亮啊。
据说此人是本省最大的地产商龙瑟集团的老总,白手起家,十年就横扫整个省汇的房地产,成为本地土生土长的地产大亨,堪称传奇人物。
这就让我有些疑惑不解了,既然王国栋是王国梁的堂弟,以王国梁的身份,他的弟弟犯的着深更半夜的骑着摩托车赶路?连张代步的汽车都没有?
而且,还在赶路的途中,被人割喉然后杀死在半路?
我有些渐渐明白王九把这些人聚集在会议室的原因,既然前任局长是朱安国一脉的人,而王国栋又跟前任局长走的很近,岂不是说,王国梁也就是朱安国的人?
这么说来,王九此番行径,其实是打算对付王国梁?那个本地的地产大亨?
第174章 钓鱼
听到王国梁的名字,警局里的人开始沉默了。
这个人的身份,实在是有些棘手,在他的背后,也不知牵连到多少人,不要说王九,就算是以前担任副厅长的大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不敢轻易对他下手。
那么现在,王九为什么要提他的名字?
是大伯要决定对他动手了?
如果事情上升到这种高度,在场的人里职位最高的也只是王九,其余人,哪里有资格插嘴?
见到大家不搭腔,王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这么说吧,我之所以此番前来本县接手这边的事情,就是‘上头’有所察觉,原局长与王国梁走的很近,据说还涉及到一桩‘大案’,真要细究下来,甚至还会牵连到省厅的一些同僚。”
我去,王九这是敲山震虎啊,他虽然没有明说对本地的县局下手,可话里的意思,却再也明显不过——连省厅的人都遭殃,更何况县局?
“既然这些失踪案已经连续几年发生过,想必各位在座的,熟悉本地民情的,应该是有所觉察才对,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或者某些人,不得不将事实压下。在这里,我希望各位能够真正的做到一心为民,早日将这个案子破了,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对得起肩上的警徽。”
听王九这么一说,几个人在下面都是若有所思,而我作为一个局外人,理解的意思又有些不一样:根据王九的说法,是“鼓励”大家翻起陈年老底,把以前一些压下的案子或者事情给抖出来,这样一来,真正遭殃的,其实就是县里的原局长。
是大伯嗅到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说实话,对于我这样的人,省长市长是谁都从来没有关心过,又哪里在乎这些“大事”?
至于王国梁,那还是因为这家伙天天上本地的电视台,随时可见他的身影,碰巧我家里又有一只爱看电视的猫咪,久而久之,我也就算是认识他,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在听到王九这么一说后,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各种分析案情的,各种推理引申的,听得我大为观止。
说实话,这些人都学过侦探与反侦探,再加上又是本地的人,真讲起道理,那还是头头是道的。
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着,我根本插不上嘴,又有些听不懂,实在无聊。
好在很快,另一波在医院看守的警官也回来几人,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小女孩醒了。
我立即趁此机会作别王九等人,表示去医院看看女孩的情况。
王九嘿嘿笑着,给了我一个“我懂”的眼神,表示叫我慢点回来,今晚不回来最好。
我知道这家伙的猥琐思想,他以为我去见吴艳呢,我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林栎萱,还好她是个工作狂,没有听我们这边的动静。
离开公安局,我松了口气,浑身似乎也是觉得压力大减。
公安局这种地方,煞气以及阳气都很重,对于一只僵尸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在也不知是镇尸符还是我血脉的原因,对我照成的影响不算很大,属于稍有压制而已。
相对来说,公安厅可就不一样了,我以前很少涉足其中,那里给我的压抑感太重,甚至让我会觉得背上被压上了重重的一块巨石,连行动都会受到影响。
故这些年里,我去公安厅寻找大伯的次数,基本上是屈指可数。
我的小qq就停在公安局的大院里,被我启动,开着它驶向医院。
县城不大,很快就绕到了医院门口,还没等我进去呢,远处就有人“韩医生、韩医生”的喊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立即叫了一声苦,可不巧,吴艳正跟着几个小护士一边说笑着一边从里面走出来,同时前前后后的还有许多医生护士,原来正好到中午,碰到了医院的下班时间。
在这种小县城里的医院,虽说跟大多数的单位一样,也有自己的食堂,但实际上真正愿意在食堂吃饭的人,除了值班的医生护士以及病人外,其余的很少,县城就这么大,回家就几分钟的事情,谁还愿意在食堂吃饭?
最主要的是,不比苦逼的省医院,这些家伙貌似十一点半就下班了,要到下午两点半才上班,中间有着整整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不回家难道还在医院里闲着啊。
吴艳见到我,兴高采烈的大声叫起来,立即挥手作别身旁的几个朋友,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小高跟落在地上“踏踏”的响,我远远都能听到。
最主要的是,我还听到那几个小护士的啧啧私语:“喂,看见没,那个小帅哥听说是省医院的主任,别看人家只开着张小qq,可有钱了,吴艳这个骚包,眼巴巴就贴着去了。”
另一人则取笑着:“你也去倒跌呀,说不定别人小帅哥也看上了你,嘻嘻,你快去,你倒是快去呀!”
随后,我就见到一人笑着去扭打另一人,清脆的笑声引得几个男医生频频注目。
“韩医生,你来接我吃饭的?”吴艳眼中小星星乱飞,没等我回答,身子一扭,自觉就打开我的车门,溜了上来。
我有些苦笑,既然别人都这样说了,难道我还忍心拉下脸来拒绝不成?
最主要的是,我见到远处,跟吴艳一起的那几个同伴居然这时候都看向了我,也不知道她们又私底下说了什么我的“坏话”。
我明显从远处那些男医生的眼中察觉到了敌意,此地不宜久留!
我连忙扭转方向,一脚油门下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嘻嘻,韩医生,你想请人家吃什么?我可知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