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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了我哥,难道这还不够么?”他的眼圈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生气了。但此时此刻我更多的注意力则是在那个传说中的指使者上。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怨我使用非常规的手段了!”顾阡腾冷哼一声,将灵气运在手掌上。从我站着的位置还能看到那冒着蓝色的气体。
是要使出五雷掌么?不对,顾阡腾此时的脸上正流露出一丝鬼魅的笑容。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日在牟尼沟发生的一切。似乎牟尼沟死去的那些人都跟顾阡腾的那个夺命五雷掌相关。而且那日,赵万生追问他原因的时候,他也是露出了这样一个颇为邪魅的笑容。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式地看到顾阡腾使用禁术呢,心中多少是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期待的。
但是顾阡腾似乎并没有真的想要使出禁术的打算,带着强烈灵气的掌只是逼在了赵日苟的脸上,却迟迟不肯落下。
就算只是一种威胁,但还是足以把赵日苟给吓尿了。他的裆部出现了大片湿润的地方,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耀眼。
“我说!我说!”颤抖的声音从赵日苟的口中传出,让我一度有些怀疑这个人真的和刚才与我对干的是一个人么?
顾阡腾略微收了收掌心的灵气,但脸上的杀气却没有完全消散。
赵日苟哆嗦着身子,缓了缓神后便对我们讲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大概是七年前的样子,那个时候的赵日苟还是一个刚出道的阴阳先生,没有什么心机。甚至他觉得自己的亲兄长,赵日天为人过于霸道很是看不上眼的。
直到有一天,一个自称是宋先生的人来到了这里安排了这一切。那个宋先生早已算到了我的存在,所以可以说这个计划是七年前就早已计划好了的。
我被赵日苟所说的这一切给惊吓到了。想不到我这条命竟然在那么久之前就被人惦记上了。我苦笑了一下,但想着这个家伙是少有见过那个传说中宋先生真面目的人,所以我还是耐下了性子继续追问了下去。
“你说你见过宋先生?”
他不住地点着头,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恐惧感。“见过。那是一个极其恐怖的人……”赵日苟本还想继续说上两句的,但却没能继续下去。随着一声惨叫结束了我们的对话。
我冲过去看时,只看到他的两眉之间出现了一个血洞。
无论再怎么摇晃,赵日苟再无一点气息了。我原以为这线索就这样断了的时候,从窗户飞进了一架纸飞机,在机翼上面写着今晚十点,绘春街14#,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当然,灵狐和顾阡腾也看到了纸飞机上的内容。于是,夜晚之行理所应当地就变成了我们三个人的行程。
按照约定的时间搭乘着老陈的出租车,安安稳稳地往那个地方驶去。
“你说你要去绘春街?”老陈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半道上,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们三个。
“怎么了?陈叔,这个绘春街有什么问题么?”我看着他那表情知道很是不对,于是追问道。
“倒也没什么,不过绘春街是个老街名了。”老陈笑了笑。其实通过这段时间,他和我接触,他也逐渐明白我们这行人会去一些常人不去的地方,所以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在作祟,他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安静下来,而是继续发问。
“你们几个年轻人怎么会这个时间去那个地方呢?”司机老陈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们一眼对我们说道。
“陈叔,那又有什么不妥么?”我知道老陈这么问一定是有含义的,而且透过余光我发现我在问出这话的同时,顾阡腾的脸上也显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而老陈也是吞吞吐吐,老半天才说出了事情。据老陈言,那个地方现在是废弃的,或者应该说是几十年前就已经废弃了的。但那个地方废弃的前身则是一个殡仪馆是一个为无数人送葬的地方。简单点说那个地方是一个极其不简单的地方,汇聚了无数阴灵。如果用阴阳界人的角度来说,这些阴灵如果只是游荡之灵尚且好说,万一被人控制那岂不是大不妙了?
而且万一那个控制这群阴灵的正是那个传说中的宋先生,那可就真是大事不妙了呢。
想到这儿,我便向顾阡腾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顾阡腾也很是明白我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要淡定。然后从我的怀中接过那个背囊,一点点翻找起来。
“大师兄啊,你还在找什么啊?”我听了老陈的话,心里此时其实可以说是乱成了一团麻的。尤其是现在看顾阡腾在那背囊里翻了个不停,心更是乱糟糟的了。
“这个是?你养的小鬼?”顾阡腾从背囊里拎出了一个白玉瓮,没错正是我在幽兰之会上得到的奖赏。之前由于太忙,所以一直都没有空来研究,或许到可以趁现在问个明白。而且,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瓮中的小鬼应该会在这次派上很大的用场。
于是基于这个原因,我便将小鬼的事一五一十地将给了他听。
顾阡腾果然是阴阳界的高手,他在车停稳之前给我指出了一条好的方法。
车稳稳地停在了这座废弃的院房面前,我知道这个地方不是阴阳界的人不应该在此久留的。于是和顾阡腾还有灵狐早早地下了车,让老陈可以早点离开这个是非地。
下了车,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扇带着斑驳红漆的木门,木门上带着两个铜门环。说真的,从小在这个城市长大的我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地方也并不是叫做什么绘春街,确切的名字应该是汇文街才对。看样子这个地方真的是很不寻常,或许真的埋藏着什么秘密也是说不定的呢。
我淡然一笑,伸手扣了扣那铜质门环。
然而,有些事情或许是我一辈子不曾想过的。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当你开始决心踏进阴阳界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开始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中。而且,你永远不会明白,当你决心正式踏进阴阳界的那一天起,你所见到的一切便早已不是真实的一切了。
☆、第66章 第一关
铜质门环在那木门上叩响了几下,却迟迟没有见到有人来开。想着快要到了约定的时间便说了一声打扰推开了那扇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腐臭的味道,这让我的胃不住地开始往外返着酸水,很是不爽。一旁的灵狐和顾阡腾也早已纷纷掩面。顾阡腾冲前面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往里面走去。
穿过了前院面前的是一扇铁门,还未等我们去敲,那门好像有自动感应一般自己打了开来。阴冷而黏浊的空气令我的嗓子很不舒服,不受控制地咳了两声。也正是咳了这两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穿了一件金黄色的风衣,在这夏季的夜晚显得格外夺目。即使是在这样的黑夜,那个男子仍旧不忘自己的外形,一边用手调整着发型,一边极其狂傲地看着我们。
从他的眼神中我只读出了挑衅这两个字来,挑衅,他在挑衅着我!对此,我自然很是不满。所以说起话来,语气也很自然地比较冲了一些。
“你是谁?你应该不是宋先生吧?”我扬了扬眉,心里蒙上了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或许是阴冷吧?
“宋先生可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那个男人自负地笑了笑,一甩手,无数灵气刃便飞了过来。“我叫修宇轩,是取你命的人!”叫做修宇轩的男人瞪着我,细眼长眉让我看了真有一种想要剜掉的冲动。不是因为那眸子好看,而是单纯的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过于让人生厌了。
还没等我出手,旁边的顾阡腾一挥手中的阴阳太极扇,那些灵气刃便纷纷掉落在了地上。
修宇轩见顾阡腾轻而易举地就将那灵气刃击到了地上,心中的怒气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不知道是从哪抽出了一把软剑,笔直地便冲了上来。
我本想还击,但是却被顾阡腾抢先了一步。阴阳太极扇和软剑相碰撞,在我的耳边不时地传来清脆的响声。
在我的心里,顾阡腾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厉害得角色呢。虽说在见面迄今算起也不过几次而已,但每一次散发出的气场都不是常人所具备的。 而且他的灵力究竟有多厚,我却从没有窥探到过。
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势均力敌,这不禁让我对这个修宇轩的印象有所改观。或许真的是一个强悍的家伙呢?
不过,无论对手再怎么强悍都好,我对顾阡腾的信心都是无限的。因为,顾阡腾曾经可是血洗了整个牟尼沟的男人啊!怎么可能会失败呢!
本想着要不要助顾阡腾一臂之力,将狰召唤出来。但是不知道狰今日为何这么反常,任凭我怎么叫,狰都想死了一般,迟迟不肯出来。
难道说现在的灵场这么强大了么?已经把狰这个古兽给吓得不敢出来了么? 我摸了摸那令牌,心里想着真是个胆小的家伙。还是自己出招来帮一下忙吧。身上聚集着灵气,试图用意念将灵气化作飞刃,但刚要飞出之时却被灵狐挡了下来。
“别让他丢人!”虽然不大明白别让他丢人的真正含义,但想着应该是说不要帮忙的意思吧。想着灵狐的经验比我要丰富得多,而且从目前得局势来看也是顾阡腾处于上风,所以便将即将发射出去的灵气收了回来。
看着这二人在那打斗,我的心情也逐渐趋于了平缓的状态。两个都是高手,或许这是我难得的学习机会呢?
修宇轩手持软剑,一晃三摇地刺向顾阡腾。但是顾阡腾也不是吃素的,用他那阴阳太极扇不断地拨弄,不相上下。
“灵狐姐,大师兄的那把扇子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啊?”原以为顾阡腾的那把扇子只是用来耍帅装酷的,和那些地摊上卖十几二十几一把的折扇没什么区别。但是看到现在,我却渐渐意识到顾阡腾手中那把扇子的不同寻常。
“那是一把铁扇!扇骨和普通的折扇有很大的区别。一般用竹、木制作,少见的也有象牙、兽骨、牛角、漆雕等,而这把却是用生铁制成的。你一定没拿过他那把扇子吧?很沉的哦!”灵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笑意,我想这把扇子一定和他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
在修宇轩的不断挑衅之下,顾阡腾终于使出了招数。他伸手按了一下大扇骨上的一个地方,便见每一根扇骨上都出了一个尖头,很是锋利的样子。
顾阡腾拿着那折扇对着修宇轩先是一刺再是一挑,修宇轩虽用软剑将其拨开但是还是一脚飞了过来,这一脚是包裹着极强的灵气的,很是厉害。
顾阡腾见此,也忙是一个闪身,但因为脚下没站稳,所以本能地想要用阴阳太极扇去支撑。那个叫做修宇轩的家伙似乎是看准了这一空档,将手中的软剑飞了过去。虽说顾阡腾侧了一下头,那剑并未刺到。
但软剑却有一个不可忽视的特性,那就是其软的性质。只见修宇轩轻轻一抖,那侧便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犀利的叫声划过天际传到我的耳内,我忙循声望去。
顾阡腾已然倒在了地上,手捂着颈部,血从指缝间不断地往外流着。灵狐和我见到这个场面先是一惊随即便连忙跑到了他的身边。
“灵狐姐!”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不自觉地说话都有些走音了。
“糟糕,这是切到动脉了!”灵狐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异常凝重起来。我半蹲着身子,见顾阡腾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是有话对我说,便连忙俯身倾耳。
“找,找,找熙儿,拿拿异术,帮,帮,帮我,照顾……她……。”血从他颈部划开的口子处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我拿手去帮着捂住,但是却只是枉然。听着那如游丝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