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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苍首猿最大的爱好,就是让自己表现的像个人类。为了这一点,它的宝库很像是人间的地主老财,放的最多的就是金银细软,如果再放点大米白面就更像了。这部分东西,对于修士来说意义不是太大,最主要的,就是那些灵兵灵甲丹药灵石。
本来这里妖气弥漫,多好的灵兵也会被侵蚀成妖兵,失了本来作用。可是苍首猿却在宝库里设计了一个异常复杂的法阵,把妖气转化成灵气,这样那些灵兵灵甲非但没受到妖气侵蚀,反倒是被灵气日夜温养,威能日大。
“它一个妖兽,灵兵养的再厉害,它也用不了啊。如果它肯让这里的灵兵都变成妖兵,或许它就不至于死在三首狼手里。”杨柳枝拿起一柄法剑,在手中反复把玩,以她的财势,竟然也对这法剑动了心。
秦丹武道:“它就是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像个妖兽,所以一切安排,都尽量向人间的修士王侯靠拢,自然要保持灵兵的模样。若是弄成了妖兵,就失了它的本心。你喜欢这把法剑就拿着,我还没送过你东西呢,这算第一样吧。”
“借花献佛,连诚意都没有。”杨柳枝虽然嘴上说的狠,可是却已经把法剑收了。而三首狼的藏宝室,与苍首猿的藏宝室却是挨着的,这也是为了搬运方便,把苍首猿的宝藏搬过去,就算完成了易主工作。
这里设计的几个法阵,都是防盗之用。只是独眼狼的那个狐族爱姬深受三首狼宠爱,对这法阵的破解之术了然于胸,因此不废吹灰之力,众人就直接打通了两个藏宝室的通路。
三首狼由于为王不久,格调还远不能与苍首猿比。藏宝室内,金银绸缎珠宝首饰所占比例不多,不过一大块地方,都用来存放妖兽尸体。妖牛妖象堆积如山,显然是为了预备粮荒时准备的储备粮。而它挑选的这些尸体都不完整,而是选的妖兽身上最好吃的部位来保存。而这些东西对于修士来说,却没什么作用。
“这三首狼看来也是穷怕了,有了藏宝室,居然先存吃的。看来它这宝藏的价值,可远不如刚才那屋。”秦丹武摇了摇头,心中大觉遗憾。
杨柳枝则四下观望,猛的眼前一亮,几步冲过去,就在宝藏堆下面翻出一块灵石“上品灵石,这里居然有一枚上品灵石。要是它布阵时肯用上品灵石,怕是合体期的妖兽都能过的来,就不至于是一只阉猪撑场面。”
“如果过来的妖兽太强,三首狼的压力就大了。”秦丹武倒是理解这妖兽的心态“你看,过来一只猪妖,就把它折腾成什么德行。要真是合体期的妖兽过来,它还能不能活啊。”
“拿着吧。”杨柳枝把灵石塞到秦丹武手里“就凭这一枚上品灵石,你在云中就得算个字号了。如果你拿它当聘礼的话,说不定,有不少世家大族会考虑招你这个毛脚女婿呢。”
秦丹武一笑“可惜我啊,已经被某个大小姐定了。那些世家大族的闺女,跟我的大小姐比,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又何必去糟践一块上品灵石?”他一转身,却是走到门口,拉着郭守忠到了一边,一个袖里乾坤,这上品灵石就递了过去“郭公公,火儿她从小没人照顾,不懂事。以后在宫里,还望您老人家,多多关照。”
第73章 栖凤宝藏(二)
郭守忠身为司马道的心腹,平日里过手的灵石不知多少。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荣辱,或是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一个举足轻重位置的归属。几十万的款子,也往往由他经手,可是这不代表他不爱财。所谓见过的钱多,就可以抵抗金钱的吸引,和见的美女多,就能对美女免疫一样,都属于信口开河。
恰恰相反,作为一名太监,郭守忠的人生注定失去许多乐趣,可是人生在世如果什么爱好都没有,那活那么多年,不啻于坐无罪之牢固。搜集灵石、法宝,就是这位老太监不多的爱好之一。他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不代表他能够不把一块上品灵石放在眼里。
一枚中品灵石在市面上大概能兑换一百二十到一百八十枚左右的下品灵石,而一枚上品灵石,则能兑换一万一千到一万两千五百左右的下品灵石。而这一万多枚灵石,往往就能决定一件法宝甚至是灵宝的归属,或是让一个筑基期的女修脱光衣服。当然这事对郭守忠没什么意义。
他的一双老眼一眯,轻轻向外一推“公主是主,老奴只是个奴婢,只有奴婢听主人的,哪有主人反过来要个老阉奴关照的道理。秦壮士,您这话说的是差了。”
“不差,一点都不差。郭公公德高望重,朝野上下有口皆碑,您老人家在关键时刻在天家面前说一句话,比别人说一百句都好用。火儿她从小跟我长大,没学过什么规矩,宫里偏又是规矩最多的地方,您可要多费心了。”
秦丹武由于职业的关系,这手袖里乾坤的手法玩的炉火纯青,与郭守忠这位元神修士推挡几下,居然不落下风。
那郭守忠似乎迫不得已,只好叹了口气“秦壮士,您也真是个会为难人的。我这差使一揽上,怕是今后不消停了。其实您也是想多了,陛下对公主疼爱都会来不及,哪会忍心责骂。至于宫里的规矩么,也就是那么回事,睁一眼闭一眼,就都过去了。谁要是想在规矩上找麻烦,先叫他过老奴我这一关。”
有他这话,秦丹武彻底放了心。杨柳枝虽然对秦丹武用一枚上品灵石来为火儿买道的行为颇为吃味,但终归念着火儿很快就要离开,再不能成为自己的阻碍,把这火气压下。
她忽然那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传闻,来到郭守忠的另一侧“郭公公,这些金银绸缎,怎么看也是无用之物。况且这些东西长期落在妖物手中,难免沾染妖气,如果落在民间,搞不好还会惹出什么妖孽害人之事。依小女子之见,唯有郭公公您这样的大修士,才能慢慢将上面的妖气除去,不知道您老人家肯不肯为了百姓出力,把这些东西上的妖气除去了。”
像郭公公这种元神修士,按说金银财宝对他讲已经失去了意义。可是正如前文所说,他的爱好不多,而他最大的爱好,其实就是搜集金银珠宝。他少年时家境贫寒,吃了上顿没下顿。之所以引刀成一快,也是听人说进了宫,就能不愁吃喝。
如今的他虽然早已经不会为生计而发愁,甚至对于元神修士来说,进食已经不那么重要。三五个月不食水米,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可是郭守忠每天必须要吃两碗饭,饭里必须放满了肉,七天必然要吃一个肘子,而且这还必须是普通人家养的猪才行,妖猪不吃。这些不是为了维生,只是不吃他就觉得自己不塌实,就觉得自己的奋斗变的没有意义。
与吃一样,搜集金银珠宝,也是他的一大兴趣。他的洞府内,专门为了存这些无用的黄白之物修了几个库房,而且库房还有扩建的趋势。反倒是灵兵丹药,被挤占的越来位置越少。
说这些金银细软上沾了妖气纯粹是无稽之谈。这宝库的反灵阵,就是把妖气转化成灵气的,哪来的什么妖气。但是这个借口,却最方便把这些东西从战利品转化为郭公公的私人收藏。至于这些财宝的妖气什么时候能去除干净,除了郭公公自己,别人别想找出答案来。
郭守忠得了一块上品灵石,本来心里就高兴,没想到这云中第一豪强之女,却也如此开窍。他不由拍了拍秦丹武的肩头“小伙子,你好福气啊。你这个女人,不简单。马州牧。”
马腾云急忙上前道:“公公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只是咱家有点看法,要跟您说下。栖凤山此番动荡,咱们身上的担子都不轻。等出了山,还有许多善后的事要做,不宜牵扯精力太多,这妖孽洞府的事,还是交给下边的人去办吧。咱家看,杨家的人就不错。这里的事,就给他们负责,将来再让他们把缴获的物资登记造册交到州里。咱们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要是把精力都用在一些盆盆罐罐上,那么要紧的差使,又交给谁去办呢?”
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把两个宝库的接收工作,全交给杨家负责,官府不介入。那么最后州里能得到多少,自然不问可知。可是马腾云现在还真没有胆量跟郭守忠颉颃,单纯一个太监,他还敢顶,但是加一个公主,那谁顶谁找死。
五十名狼妖想要搬走这么多东西,显然力有不逮。不过有了郭守忠的配合,这事就好办多了。他一身令下,直接从山里征集了三百妖兽,又许了三十张化形许可,只要它们充当力夫。
经过这一场大乱,许多妖兽都觉得这里不再安全,正好想着搬家。可是就这么硬搬出去,怎么安置也是问题,一不留神犯到那些捉妖师手里,也是个死。郭守忠这命令对了他们的心思,因此这些妖兽表现的比妖狼还要卖力,不过半天时间,就把整个宝库搬个精光。
等到白猿得意洋洋的接位时,却不由捶胸大骂“我家的东西呢?我爹留给我的遗产呢?这事没完,我一定要个交代。”
反倒是黑金刚比它看的开“少主,少说两句吧。你该庆幸,那些修士对母猿没兴趣,否则的话,连你爹留下的女眷,也一样要失踪。”
这边大队人马出了栖凤山,四家将也赶来与众人汇合。原来四家将离队之后,却遇到了黑金刚。有了黑金刚这只强力土著帮忙,他们居然没受什么损害。两下相遇自是欢喜,可是火儿却是眼泪汪汪,拉着秦丹武道:“师父,你跟他们说说,让我晚几天再走不行么?”
第74章 分别
秦丹武正要开口,杨柳枝抢先道:“傻姑娘,你忘了姐姐对你说过什么?这事赶早不赶晚,你现在不想走,将来就后悔了。再说郭公公身上有差使,你这不走,不是让他为难么?”
火儿也知,自己现在是非走不可。她猛的一把推开杨柳枝,然后不管不顾的扑到秦丹武身上,用那稚嫩的唇瓣,覆盖住了秦丹武的嘴唇,一条丁香舌,笨拙的伸入师父口中。
那四大元神修为深厚,早达视而不见的境界。见此情景,却依旧谈论着天气晴朗,景色宜人,栖凤山旅游点的建立,并州未来五百年规划……。总之大家心里有数,这种镜头看见只当看不见就好,否则元神修士,也一样可能死。
等到二人分开,秦丹武竟然难得的面色发红,却是不知该说什么。火儿那边已经哭成泪人,只是大声喊道:“师父,等你修成大道,一定要来找我。就算他们不放我,你也可以把他们都打趴下,然后把我抢回来。还有,你一定要记得看消息,如果有比武招亲夺驸马的事,你一定要来啊。”
郭守忠得了无数好处,自然要为他们说话。他低咳了一声“公主,慎言。许多事做得说不得,您放心,有老奴在,没人能欺负您。”他又朝古朗月、苗霖二人道:“升仙贴的事,你们抓点紧,千万不要耽误了。”
马腾云身为并州牧,自然不用郭守忠嘱咐。他抢先道:“那些底档的事,公公只管放心,下官一定处理的妥帖就是。”
见这一行人渐去渐远,秦丹武与火儿遥遥对望,不住挥手示意。直到人影都看不见,杨柳枝才撅着嘴来到秦丹武身边“人早走了,你还傻呆呆的在这干什么?是不是后悔,那天在那铜房子里,睡错了人?要不然你现在上去,看他们能不能给你个机会?”
“你啊,我只是心里觉得有点不痛快而已。本来是我一手带大的拖油瓶,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公主了?我总觉得这事,不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