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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在震动,整条街上的人已经不在为金楼倒塌而慌张,而是惊惶的看着这一切,一位世界末日要来了。
“请您停手吧!”两位老者哀求起来。
说停手就停手,一个“哞”字镌刻出一大半来,只剩最后一笔没有刻上,可这已经足够吓煞所有人,两位老者挣脱石柱,拜倒在这中年人面前,面带喜色,看来像是刚刚被男人滋润过的姑娘般享受回味。
“先生,请教我们!”
中年人淡淡道:“起来吧,六字真言各有各的理解,你们合力事半功倍,却难以发挥本源的力量,我这一手力士大刻碑术也足以点化你们了,只要你们潜心修持,一心无二,必能在这一字上有所精进。”
“多谢——”他们太惊喜,太紧张,太兴奋,太惶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天外来人,这简直就是他们心中的佛。
“那我要求你们的事?”
“我们答应今后绝不与那无名公子为敌,如有差遣,我们也唯他马首是瞻,尽力去做。”
“很好。”中年人道:“告辞。”
余惊未了,裴不前和徐向后相互看了一眼,突然惊醒:“明晚,金鹏水母和伏虎尊者就要来了,金家这次躲不掉这一劫的,咱们要不要去通知一声?”
“嗯。”徐向后重重点了点头,突然叹道:“毁不听你之言,一意孤行与那无名公子为敌,没想到他背后竟有如此高人相助。现在想了想,我应该听你的,咱们就此结好金家去吧。”
人心隔肚皮,变得真快。
他们悔悟的也真快。得了力士大刻碑术点化的他们哪还有半点二心,只希望自己好好立功帮助无名公子,再次见到这位高人时,他能把力士大刻碑术也传给他们俩。
第六十章 你猜我里面穿的什么
吕牧只想见到金胜男。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你跑什么?
金家里固然井然有序,却已经暗藏汹涌,他回来时,天空已经如铅,月亮格外的亮,像是渡了一层银,风却开始有点热。
夜刚刚到来,金家依然灯火通明。
金干与金千两正在茶亭与司马手软商量着什么事,见吕牧走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怔,然后仔细看着吕牧,好像吕牧脸上长了一朵花似的,只是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
“嗯?难道你们看出来我修为又有精进了?”吕牧摆了摆手,把茶几上的茶喝光了才叹了口气:“没办法,修为要提升,拦都拦不住。”
他本想用这句话刺激一下金千两,却见他表情愤怒。吕牧随即一愣,撇嘴道:“干什么这个苦瓜脸,丢钱了?被美女骗了?踩狗屎了?”
“都没有,只是我发现我又要多了一个女婿了。”司马手软道。
“噗……”吕牧差点把刚喝下的茶回流出来,这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
司马手软靠在椅子上,慵懒道:“你小子艳福不浅,说吧,今天去哪了?”
“嘿,这个嘛,正要跟你们说的,我今天去了金楼,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并不好色,可是三小姐却硬拉着我去,还没等我坐下来听听曲子,便遭遇了徐家的两位长老,善了个哉,要不是有高人相助,今番要被打成肉饼了。”
“我们问的不是这个。”金千两一拍桌子,徉怒道:“你把我妹怎么样了?”
“我还正要找她呢?见我被人打了,她就跑了。”
“这些我们都要知道,三妹告诉我们了,而且她一直待到最后,发现你没危险才回来的。”金千两突然一笑,上来就抱着吕牧,欢欣道:“妹夫啊,三妹喜欢上你了,你马上要做我金家女婿了。”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金干也笑着,拍了拍吕牧肩膀:“无名公子,后生可畏啊,修为人品都好,把女儿交给你,我也放心。”
——他们还是没发现我的真实身份。
——那就一定是金胜男说了什么。难道她对我开始有了意思?善了个哉的,这怎么行,小衲死了,她应该三年守灵,不谈婚嫁才对。
谁也不希望自己刚死去,自己的爱人就跟了别人,尽管跟的是同一个人,那性质又完全不一样了。
“这娘们,不可靠啊。”吕牧心里想到,看金干这一脸的喜悦,他更是郁闷,当天三大家族逼要地图,他挺身而出战退青年一代,迫于形势金干不得不答应金千两的提议,招吕牧为女婿。
“金家主,我可听说令嫒以前有过婚约,而且那位吕兄去世不久,怎么能给她再谈一门婚事呢?你这也太不尊重那位可怜的吕兄了吧。”
“这……”金干想不到吕牧这么说,表情一滞,随即长叹一声,道:“人死不能复生,故人已去,生者应当坚强,这两个月以来我也是思念亡婿,寝食皆废,不可自已,连生意都交给千两打理,现在我们与大皇子绑在一起,正是要全力以赴的时候,我金干也难以抽身事外,何况,胜男喜欢谁是她的自由,我只能支持。”
“你是说她喜欢我,你听她亲口说的?”
“那还有假?”
“我找她去!”
吕牧转身便走,夜已深,此时去不是个好时辰,但是后面三人一点拦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互相示意,相视大笑。
厢房外从窗户飞着几只白蛾,莹莹夏夜,凉爽令人十分提神,吕牧困意全无,轻轻敲了敲金胜男的闺房。
轻叩。
又叩。
“三……”
“胜男,把门打开!”
重叩门。
迫不及待,出腿。
“砰!”门开了,吕牧拂衣而进,忽然嗅到一阵香风,然后就感觉一阵柔软,原来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锁住,对方的胳膊锁着她的脖子,用力锁着,对方的腿锁着他的腰畔,更加用力。
“嗯……”酥软的回应,极尽挑逗,声音中的柔软和慵懒立刻让吕牧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了,这么晚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
金胜男发出一声近乎梦呓的呻银,声音往上回荡,在柔软的灯光下悠悠回荡,紧贴着吕牧的胸口,朱唇在耳际轻咬,痴痴的道:“怎么不说话。”
——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一个正常(玉旺很强)的男人,被一个美丽魅惑(发情一样)的女人这么锁着,身体紧贴。
——对方的体温、心跳和冰凉柔软的丝衣,坚挺和柔软都准确的传到四肢百骸,再到皮肤毛孔里。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这样的女人锁着,他还能说什么?
——你会说什么?
他想说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他以前如何挑逗,金胜男都予以回绝,若不是总在一起相处,她恐怕就要泼口大骂,或者一脚踢在吕牧裆下,让他一见到她就忍不住、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裤裆,做个“捂裆派”。
今天却主动来送亲热。
坏了,难道被下了yin药了?他小时候在飞歌皇宫里,听侍从们说过,男女之事有时候也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药粉、药丸、药液,只要女人服下,冰清玉洁的冷漠处子转身间就能成欲火缭烧、宽衣解带的dang妇yin娃。
吕牧打了一个激灵。
可是看样子,金胜男似乎没有被下药,她正常的很。
吕牧的手被她拉着,轻轻拉着,来到床上。
“这么晚你来找我干什么,嗯?”她很认真的问。
她的眼睛里面有一层水雾,让人感觉她身体里一定全是水做的,那一定也是温暖的水,能融化任何男人心里的坚定。她认真的看着,吕牧心里一苦,竟然不敢正视她了。
——该死,下面没反应。
——该死,下面被达婆下了禁制。
——该死,达婆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在这里做这些?
——该死,该死,该死,怎么办?
“呵呵,咳咳,我只是想问你……”
话还没出口,金胜男便娇笑道:“想问什么?我里面穿了什么?”
她穿着一身丝衣,冰凉温润,材质相当好,紧贴着雪白的皮肤,好像立刻就会滑下来。她的身体也如柔丝一样,她突然借题发挥,眼儿媚,媚的入骨。
她本来就是媚的,她有媚态、媚骨、媚颜。只是平时被一股英气撑着,只是稍许流露而已。这样的女人,一旦将她心里的小女人态勾出来,她岂非要媚死你。
——还好,还好。
——幸亏,幸亏。
——达婆下了禁制,否则小衲真不保准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猜,我里面穿了什么?”
“什么都没穿。”吕牧随意回答,眼睛望四周看着,借以分散自己太窘迫的注意力。可怎么回避,金胜男起伏不停、饱满坚挺、藏在丝衣里面的火热胸膛都让他心里一阵起伏。
金胜男笑了:“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里面没穿?你再好好看看我。”
“不必了。”
“你不敢?”
“我会不敢?开玩笑,小衲……”
说不下去了,说什么也无法表达现在的窘迫,他正要撞着胆子去看金胜男,便看到了金胜男已经贴近他,在床上跪坐着。他的脸已经与她的胸膛齐平、只有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他听到心跳,看到了……
——她的衣服正在滑落。
不该看到的,已经看了,而且如此近距离,他感受到了热度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声。
——我善你娘的哉,忍不住了。
所以。
接下来……
“轰!”
突然大地震动,吕牧弹射而起,额上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吕牧来说总不是太坏的事。
金胜男也惊慌起来,赶紧穿好衣服,飞窜出去:“有人来袭击金家!”
吕牧挠了挠头,站了很久,对于金胜男今天的举动终于想通了些,金胜男为什么请她吃饭,去金楼风流?难道这就是为今天这些事情奠定基础、渲染情调?
真是准备的太充足了吧。
还有,刚才那些动静是谁闹出来的,难道是公子论带人袭击?
他还敢来?
他们不怕九九禅师?他们不怕大皇子?
显而易见,他们不怕九九禅师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摸清了金家现在的状况,九九禅师根本就不在金家,二是,他们请了高手,但就就搞到什么程度,最低限度也要能跟九九禅师一较高下的。
他们请的是谁?
这个问题现在是不好想得通了,他立刻就跟着金胜男来到了前院,只见空中五道身影往金家府门疾奔,与此同时,童氏三兄弟,霍比特也都赶了过去。
“轰!”金家大门被轰开,人群涌了进来,正与金家卫士激斗,他们这次看来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见前面几十人很快解决了守卫,来到了金家最大的建筑,不换楼前。
来的人也并非陌生,吴家家主吴勋与五位长老,连他的儿子吴恙也带来了,皇甫静带着皇甫玉,也有五名长老,此外还有王家,宋家,宇文家,人多势众。
但最耀眼的还是后面。
第六十一章 打狗不需看主人
那是一个粗大的汉子。
这些家族的小厮们抬着一个滑杆,八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