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投降!”这是只见数百人纷纷放下自己的武器,纷纷开始投降,他们害怕了,再说了此时龙天和龙武已死,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投降。
“我们愿意加入天府!”然而下瞬间,伴随不少的弟子投降,不少的弟子开始纷纷的投降,他们并不想死,再说此刻他们的生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然而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天龙门的弟子已经投降了数百,但是仍然还有数十人不愿意投降,宛若饿狼一般狠狠的盯着李傲城,此时李傲城仿佛已经是他们的饿猎物了,可惜的是他们的猎物太过强悍了。
“杀!”冰冷的杀意直接从李傲城的空中淡淡的传出,就像催命令一般,此时的李傲城已经成为他们的催命者,只要想要他们死,那么他们就得死。
“冲啊!兄弟们,杀了这狗贼为两位门主报仇!”顿时只见他们前面的领头一声长啸,拿着自己大刀直接向李傲城冲了过来,然而身后的数十人,也宛如疯狗一般,纷纷的向李傲城冲过来。
“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天妒面色一冷,随即只见手臂一挥,插在龙武身上的长枪,猛然间激射而出,下一瞬直接朝直奔李傲城而去的一名顽固弟子狠狠的刺过去。
“杀!”
一声令下,天府的弟子早就等不及,都争先恐后的向天龙门的弟子冲去,只见眨眼的时间,就已经冲到了李傲城的身前,瞬间把李傲城保护起来,下一刻就已经和天龙门的弟子交战在一起。
“砰砰!”
“啊!啊!”
“嗷嗷!···”
几个呼吸的使劲,天龙门的弟子顷刻之间被灭,一声声惨叫不停地传出,天府兽堂的魔兽更是凶残无比,直接不断地撕咬着那些弟子,然而只见那些弟子一声声的惨叫不停地饿传出。
此时的天龙门,到处是尸横片地,血液已经汇聚成一条小河,不停地向低洼处流去,天龙门的不少建筑直接被摧毁,到处都是废墟一片,一边凄凉,更是煞气逼人。
此时天空中那些高手的交战,已经接近尾声,他们似乎都很不服,非要交战出一个结果来,尽管他们知道结局已经注定,可是他们仍旧是不甘心。
“赤雕老人,水无情,天荒尊者,你们没有吃饭吗?难道还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还想想让我自己亲自动手?”李傲城看中天空就像打打闹闹的几人,不由沉声喝道,如今大局已定,还有什么时间让你们玩。
“白叔、天叔你们带领弟子打理战场,把这儿收拾一下,另外告诉金细长,天龙城就交给他了,至于怎么做,他自己看着办,如果还不出一点成效,就别怪我不客气!”李傲城看着白振清和天妒不说沉声说道,如今大局已定,此地也就不需要了。
然而如今拥有了天龙城,可以说他们的底盘也扩大一倍之多,发展起来也比较容易,毕竟天龙城下方还是有几座城镇,如今都属于他们的地盘了。
“皓兄,你带领一部分武堂的弟子,前去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梧田镇,柳堂主你带领黑豹和兽堂弟子前去拿下长门镇,天黑之前回来,有反抗者,直接杀无赦,不得有误!”李傲城看着身旁的皓天、柳叶青、黑豹几人,不由命令道。
“是!”
“你们这一队人马跟我走!”皓天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清点人马,瞬间乘坐飞行魔兽向不远处的小巷离去。
“你们几个跟我走!”黑豹也随即立刻请点数,点了十几只实力都是六阶之上的魔兽,跟着柳叶青直奔长门镇赶去。
天空中的赤雕老人、水无情、天荒尊者听到李傲城不满,顿时开始全力以赴,不敢在做丝毫的大意,随即直接把对手压死,对手根没有反抗之力。
此时天龙门的龙建明、冰锤两人已经被赤雕老人和水无情逼得退无可退,龙建明每次面对赤雕老人的攻击都是险险的躲过,可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然而冰锤面对的水无情可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水无情的水系魔法可谓是凌厉无比,根本很难对付。
“好了,别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投降就是了!”冰锤见到自己根本无法接近水无情,顿时不由大声叫道,再打下去受苦的还是自己,反正自己不想死,所以直接选择投降,他可比不上其他人,他参加天龙门并没有多久,也没有什么感情。
“冰锤,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旁的龙建明听到冰锤直接投降,顿时忍不住大怒。
“你也去死吧!”赤雕老人面色一凝,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似乎已经打够了,随即只见赤雕老人真气猛地涌出,化掌为拳,瞬间轰出几圈,然而再次猛地凝聚出一拳,猛地向龙建明轰了上去。
龙建明见到自己被满天的拳影包围,面色大变,不敢大意,真气猛地涌出,然而下一刻只见他,身躯不停地扭动,手臂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瞬间只见真气凝聚于手掌之间。
“天龙掌!给我劈碎他!”龙建明一声大喝,顿时只见他的手掌猛地化作一条是龙非龙的掌印。
“嗷呜!”
只见掌印一声低啸,瞬间化作一道诡异的掌印,直接向激射而来的掌印劈了上去,掌印迅速化作一道光芒,瞬间一划空而过,倒显得无比的亮丽。
第四百六十章 地老天荒
然而下一刻只见天空中,数十道拳影瞬间汇聚成一道巨大的拳头,猛然的呼啸而下,巨大的拳头瞬间化作一道光芒,弄的空间吱吱作响,然而空间不断地扭曲,瞬间被扭成一道巨大的麻花,开始不停地被扭碎
两道光芒瞬间划破天空,狠狠的对撞在一起。
“轰轰!”
两道光芒瞬间在天空炸响,只见对撞之处,空间随见碎裂开来,一道道漆黑的裂缝仿佛要吞掉一切一般,下一刻一到恐怖的飓风瞬间席卷天空,化作一道道恐怖的劲气轰然落下,不断地摧残着地面。
“噗噗!”
下一刻风暴中两道喷血声响起,两道身影猛地向后倒飞而出,此时两人已经分不清面貌,甚至看不清随时谁是谁,不过可以看清楚的是两人如今都是狼狈至极,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露出起皱纹的肌肤,然而肌肤上有的地方还流出一丝丝的血液。
“砰砰!”
两道身影轰然的砸在地面之上,只见地面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噗噗!”
只见两人同时爬了起来,神色狠狠的盯着对方,此时的两人竟然斗得两败俱伤,谁也奈何不了谁。
“真是废物!”李傲城目光不由一沉,对方实力很明显还不如赤雕老人,可是赤雕老人竟然跟他斗得两败俱伤,这只能说明赤雕老人很废物。
李傲城低喝一落,顿时只见手臂猛地一挥,瞬间只见数十道风刃,呼啸而起,瞬间向龙建明激射而去,因为在李傲城眼中,他就是一个死人,一开始他就不会放过龙建明,因为他是天龙门的副门主,这就说明他跟龙天是一家人,这让的人,他是不会留下后患的。
看着呼啸而至的风刃,龙建明面色大变,身影忍不住后退起来,此时的他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此刻死亡已经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甚至可以说,他已经跨入了生死之门。
“嗤嗤!”
“噗噗!”
下一刻只见风刃瞬间穿过龙建明的身体,龙建明根本来不及抵抗,因为此时的他不仅消耗一空,更是重伤之躯,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来抵挡,李傲城的一击。
风刃穿过龙建明的身躯之后,只见龙建明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体,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此时龙建明的胸膛,已经变成了塞子,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流不止,然而龙建明的身上的生机开始逐渐的稀薄起来,开始消散。
“砰!”龙建明的身躯开始轰然倒地,直接砸在地面之上,呆滞的眼睛也开始逐渐合上。
“他身上的东西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下一次,你的实力不是这样的,天府长老没有这么不堪!”李傲城盯住赤雕老人说了一句,他知道赤雕老人的实力,实力在同阶中就属最差的,这不仅是因为天赋的原因,更是因为他懒惰的原因,整天懒散的要命,这让李傲城不知道怎么说他。
赤雕老人听着李傲城的骂声,并没有生气,他知道李傲城生气是因为什么,自己作为天府的长老,的确是该好好的修炼一番了,这一连串的失败,已经让他感到自己上不了台面,这个舞台也开始已经不属于他。
天空中唯一的战场,便是赤雕老人和天龙门的孔长老的战斗,两人不仅实力不相上下,战斗力更是差不多,两人的战斗更是直接,没有那么多的花哨。
“孔行,我并不想杀了你,以你的实力,只要你投降,我可以求府主收留你,相信以你的实力,日后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天荒尊者看着孔行不由劝说道,毕竟他们还是比较熟悉的,而且还有些交情,刚开始他还想逃避跟他的战斗,可是后来战场不由他,所以他也只好面对了。
“天荒,多谢你的好意!不管怎么样!今天的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只要你赢了我,我愿意臣服天府。”孔行不由感激的看着天荒尊者,他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孔行看着天荒尊者不由恳求的说道:“天荒,我接下来就出一招,你能够接住,那么我今后就是天府的人了,要是你接不住,我希望你能够放我离开!”
“这···”天荒尊者隐约的看了一下李傲城,毕竟此时的他还做不了主,因为这一切不是他说了算,一切都在于李傲城。
“你是天府的长老,你看着办!我相信你!”李傲城似乎也知道天荒尊者的为难,随即不由说道,孔行的确算的上一号人物,也算是一个难得人才,虽然他很想得到,但是一切不是靠武力能够解决的。
“好!我答应你!”天荒尊者听到李傲城也同意了,顿时也不由应道,他也相信自己的实力。就凭李傲城的一句,我相信你,他就不可能让李傲城失望。
“那你小心了!”孔行面色一凝,只见体内的真气宛若洪水爆发一般,疯狂的涌出,瞬间形成一道风暴把孔行包裹,然而只见孔行的大刀猛然一挥,瞬间不停地向劈出,然而下一刻只见,孔行的身影瞬间幻化出几道一模一样的身影,开始不断地施展武技。
“有意思!不错的武技!”李傲城看着孔行施展而出的武技,顿时不由吃惊起来,他能够看得出来,孔行施展的武技绝对非同寻常,不在玄级高阶之下吗,甚至说地阶。
然而天荒尊者似乎也变得无比的凝重,也不敢托大,身影终于开始动了,然而下一刻只见一把扇形的武器瞬间出现在天荒尊者的手中,李傲城并不认识这种武器叫什么的名字。天荒尊者,真气疯狂的涌出,扇形的武器不停的闪动,所过之处无不是空间颤动,一看就知道威力不同小觑。
“地老!”孔行一声低喝,顿时只见大刀猛然一收,瞬间只见数十道刀芒瞬间开始汇聚,大刀瞬间光芒乍现,大刀随着刀芒加身,足足增加一倍之多。
大刀的周围只见空间直接被排挤开来,一股苍老之气也瞬间弥漫而出,似乎是这武技的独有。
下一刻孔行身体一跃而起,猛地向天荒尊者劈了出去。
“天荒!给我出!”然而天荒尊者的冬夜并不慢,下一刻只见,手中的扇形武器猛地一挥,直接脱手而出,瞬间在空中化作一道道圆形,只见所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