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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一会事。可又感觉她没什么恶意呀。我说:可能只是巧合吧。
姗苒激动的说:那有那么多巧合,那次你晚上去找那个小学弟,我一个人没事做,就在学校走走,就看见李橙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不相信,不过真憋不住了。
我打断她说:她在做什么麽,让你这么紧张。
听带姗苒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说:我看到她一个人站在荷花池边上的树下面,烧这什么,是一张张的东西,拿在手里烧,快烧完时就往荷花池里扔,烧了好半天呢。而且嘴里好像还在念道着什么。我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树后面,我想听她说什么,就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被她发现了,还好我跑的快,没被抓到。你说她不会知道我是谁了,她不会,会巫术吧。
我越听越觉得慎人,说:你没看错吧,怎么可能,我跟她在一个寝室一年了,没感觉到什么呀。
姗苒拉着我的手,说:没看错,绝对没错。你看这段时间你就出事了吧,总之,你以后还是远离她吧,要不你来我寝室跟我一起睡,这样我也不用每天过去找你而看到她了。说不定她那天不高兴就对我使用巫术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越说越离谱了,她虽然平时话少,但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的。之后我就安慰了一下姗苒,委婉的拒绝了去跟她睡的事。
回去时看到姗苒各种不高兴,跟她说话也是爱理不理。以前是听说李橙母亲是少数民族的,爸爸是汉族的。但听姗苒说的那些感觉又跟百度上搜的巫术不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室友对我晚上出寝室已经习惯,不再说我什么,只是我偶尔会问她们我今天有梦游吗,当然答案都是有。我也改变了生活习惯,晚上不睡,白天睡。
刚开始感觉这是一个好办法,但后来感觉这样更糟糕。
上课趴在桌子上睡觉,会突然站起来,面部僵硬,没有任何表情,一个劲的往荷花池边走,然后就对着池边自言自语。等说一段时间后就会再次回到座位上睡觉,不管同学老师怎么叫我都没反应,如果有人上去拉我,我就会露出要吃人的表情看着那个人,掐他。虽然是白天但看到我那副模样也会觉得渗得慌。
当然,这些都是听同学说的,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白天睡觉了,老师看之后没发生过那个事,就没怎么追究。
荷花池?上次就听姗苒说看见李橙在荷花池那烧东西,难道真的是李橙搞的鬼?
正当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吓得我全身一哆嗦。是张城轩来电,我赶紧接通了电话。约了家奶茶店见面。
下午放学后就直接去奶茶店见面了。张城轩直接就问我:最近感觉怎么样,精神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呀,怎么看你脸色比前段时间还苍白。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说话。脑子里还在想荷花池的问题。
李城轩喝了口奶茶又接着说:那护身符给我看看,那符的灵力也差不多比较弱了。看符上面有没有留下什么。
我噎了口奶茶,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你刚给我没几天我就给弄丢了。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呀。
李城轩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把你的扣扣分组打开我看看。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毕竟我把别人符咒弄丢了,我扣扣上也没什么隐私。他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指着我与那个诡异扣扣的对话框,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立即惊呆了,那个人的扣扣气泡我竟然看得一清二楚,还能隐约的看见他发过来的文字,只是太模糊,看得不清楚。
把我看到的如实讲给了李城轩听了,还疑惑的问了句:你能看见?
他没有回答,起身拉住我的手腕说:跟着我,我门去开房。
听到着我立即脸红了,大声吼道:你这学弟怎么不学好,抽烟就罢了,还要跟学姐开房,我是很正经的人,丢的护身符我会还你的。
别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不过我还是硬被拉去开了个房,一路上我一直喋喋不休,但他一直紧绷着脸不说话。
上完晚自习,给室友打了个电话,跟姗苒说了几句,就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宾馆。
进宾馆,看见李城轩早已经在宾馆的床上。周围的墙上也一面贴了一张看不懂的符咒。
他看见我进来,马上腾出旁边的位置让我坐下了。我扫了一眼墙上的符咒,说:你这是?
他知道我想问什么,说:今天你放心睡觉,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你也看到了,我对道术有些研究,第一次看到你就感觉你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但不太确定。不过现在越来越坑定了。这次主要是想会会她,听你讲的,晚上你好像另一个人,我想搞清楚那个人。希望你配合。
不是吧!道术!真的假的!最近发生的一切,所说的一切怎么感觉都不像是真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疼。我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张城轩,说:厄,,,,你,,,,是,,,,道士?
他起身点了只烟,吸了口,说:也不算吧,不过也可以这样称呼,为了谢你,我会帮你的,放心,这有两张床,你随便睡哪张,我出去走走。
感觉莫名其妙的我看着他叼着烟走了出去,一个人在房间的我越想越害怕,难道真有鬼。精神太差,最后还是带着耳机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是天亮了,感觉全身酸酸的,快散架似的。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的,张城轩穿得整整齐齐的趴在我旁边睡着了。
我洗漱好刚走到他身旁,他突然惊醒,站起来将我反手按到床上,疼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晃动着胳膊,鄙视的看着张城轩,大吼道:你神经病呀!疼死我了。
他什么都没说,去洗了把脸,只甩给我冷冷的几个字“快上课了”然后就若有所思的走了,我跟在他后面。
在路上,他对我说:事情不我想的要糟糕。晚上你再出来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有些事我也不太清楚。
中午吃饭时,姗苒问我:那个小学弟没把你怎么样吧,他怎么就突然约你了,不会是喜欢你吧。
我笑着摇了摇手,说:怎么可能,他就是为了我晚上梦游的的那事,他好像是个道士的样子,是不是很离谱。
本来还在笑得姗苒脸色突变,好像有什么心事。我问她:姗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勉强的笑着说: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去昨天的作业还没写,下午上课老师就要看,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心想,什么老师,都高中了,还管的这么严。只好我一个人吃了。姗苒刚走,李橙就坐到了我对面。
她表情严肃,小声的对我说:你以后还是别跟姗苒走太近,她身上阴气太重,而且太诡异。
这时我就不高兴了,再怎么说姗苒与我闺蜜多年,她就只跟我同寝一年,再加上姗苒前几天对我说过她那诡异的行为,肯定是因为她发现姗苒知道了她的秘密,才过来挑拨离间的。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没有表露出来。
我故意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她说:昨晚下自习,本来是想回宿舍的,但突然想起来要买笔。买笔回来的路上,看见姗苒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你后面,一直跟着你出了校门。我看不早了,就没继续跟下去。但我一直把宿舍门打开着,直到宿管阿姨关宿舍大门她都没回来。
我还是应和着她,装作很生气,疑惑的样子说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
☆、第五章 三魂七魄少一半
想想李橙平时也不像那种会说假话的人,她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但姗苒我又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怀疑她。她们两个也都是弱女子,怎么会有本事让我像这样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约好的地方,等了好长时间才看到他气喘吁吁的背着双肩包朝我跑来,边跑还边向我道歉,说有事来迟了。
我也没多说什么,是人都会有迟到的时候,等他缓了缓,我就问: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他点了只烟,吸了口,说:昨晚没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我敢肯定的是,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它昨天没出现,你以前给我说的手机屏自己会亮,昨晚也没亮。你晚上那不是梦游,晚上那个你也是你,是你少了的那一半三魂七魄。
我迷茫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他吸了口手中的烟,若有所思的吐着烟圈,说: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完整的了,你的三魂七魄已经少了一半,有人想慢慢的勾走你的魂魄,每当你睡觉的时候你少去的那部分魂魄会从下面回来。但因为少的那部分在下面呆过,所以性格与你本来的性格会有差异,但为什么不直接把你的魂魄全勾走,那个鬼为什么会缠上你?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让它们再回到你的身体,我也搞不懂。想你死但不直接来,这肯定还有什么阴谋。
我心情已经无法平静了,我颤抖的问: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我快死了,是吗?现在的我相当于已经死了一半,对不对。
他没有犹豫,说了个是。
我害怕,还不想死,才读高中。眼泪马上就要出来了。对他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什么都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把它弄清楚了再告诉我。
他扔了手中的烟头,递了张卫生纸我,语气冷淡的说:放心,我会搞明白的,我会帮你。
听到这话莫名的感觉心里一暖。他看了看我,打开他的双肩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红绳,一大一小两块用木头雕的东西,递给了我。
还没等我问,他就先开口了:你回去,盛一腕清水,要干净水,然后把这条红绳绕在腕口一圈,别绕多了。然后打个活结,放到你的床下。还有这两块佛印,这都是用树龄比较长的银杏木雕的,你把小的随时带着,大的就 想办法挂到你们宿舍大门的上方,不一定要是正上方。就这些了。
我拿着东西,闷闷不乐的走着,他忽然叫到我说:还有,你加的那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扣扣不是人再使用,如果你那天完全看清楚你们的对话,那你,,,,就不好办了。今天我跟你说的不要跟任何人说。
听的我全身发冷,僵硬的点了点头。当晚我就找了个机会把他让我做的那些都弄好了。
我也会时不时的问室友关于我梦游的事,她们都说最近我的梦游症好些了,但还是会说梦话。而且好像很痛苦。
我想应该是张城轩的那些物品起作用了吧,上百度查了下,那些都是辟邪镇鬼的方法。总是会很紧张的点开那个诡异的扣扣,还好这几天没什么变化。
姗苒不知道去那了,消失好几天了,打电话也没人接,问她室友也都说不知道。
李橙每次出寝室门时都会回头看一眼上面我挂的那个佛印,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这个举动,让我对她的映像又减分了,经常会想,她是不是要害我。不会是她招的鬼吧,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姗苒终于回来了。但感觉她比以前虚弱,脸色也略显苍白了。
她说前段时间突然接到家里的一个电话,一位亲戚去世了,让她马上赶回家。于是她就零时收拾了一下,当天就走了,没来得及跟我们说。
吃过饭正要去教室上晚自习,姗苒看见我口袋有东西,就开玩笑的掏了出来,问我是啥,我就说是佛印,辟邪的。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她手机响了,说了几句,就急匆匆的跟我说了句就走了,佛印忘了给我,我也忘了要。
我一个人往教室方向走去,一边聊着扣扣一边走。突然感觉哪不对,怎么还没走到教室,没理由呀。我抬